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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KOF的遥想-第227部分

小说: KOF的遥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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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之外,我也有很多时间是在准备,书写其他的文,或者说,坑。都是设定的充实度不亚于将会写出的正文的坑,但我没有哪怕一个填满了。原因也许很简单,遥想是练笔之作,所以随便怎么写都好,只要想到就去写,不违背本心就好。而那些原创的东西,我更希望能够一开篇就抓住读者的阅读欲望,然后随着情节的推动以及角色的丰满而欲罢不能——我真心是那么去尝试的,然后,显然是失败的。

有一个我很看重的读者告诉我,我现在需要做到两点:第一,保持日更5K;第二,把读者的整体智商想的低一些,再低一些。

前者,如果我放弃掉一些并不要命的爱好,虽然会很不舒服,但能够做到,而后者,现在的我实在把握不到那样的一个度。

在完全跑题前把话头绕回遥想吧——遥想在98卷完结了,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抱定完本再看的决心的,这个我最没资格去说什么,我只希望坚持到今天的读者们能够在看完98卷之后,回头重新看一遍遥想,然后写下一点儿感想——可以是简单的一句话,如果心有所想而吐多了几句当然更好。我很想知道,《KOF的遥想》这本断断续续写了7年的小说,究竟有多少人认为值得去读第2遍;更想知道,对于一个完整的读了遥想这书多于一遍的读者来说,遥想到底是一篇什么样的文章;它给了你什么感受,你认为它的质量几何,它的余韵是否值得你收藏着在闲来无事的时候翻出来看上一看?

这些,我都很想知道。

毕竟,我不觉得谁会花前后7年时间去写一本让人过目而忘的书的,我,也不会。

另外,如我对某人承诺的那样,既然98卷会是遥想的结尾,那么之前埋下的伏笔,我自然会有所交代。但有一些伏笔,的确不适合在98卷就说清楚,说清楚了反而有烂尾的感觉。所以,如果有朋友看完98卷之后觉得有什么缺憾或者不完整,(注意,是情节上的缺憾,而不是什么CP上的缺憾)请在书评里指出来,我会收集汇总,然后在某个时候写一篇遥想的结局。

那会是一篇信息量突破天际的总结局……吧,如果真的还有不少读者在乎这些的话。

关于遥想的话题就这些吧,更多的细节我还是希望大家自己从字里行间里察觉。

我可以不脸红的说,遥想里没有一句废话。这……听上去很傻,是吧?

遥想之后,也许会有一些读者期待《错位》的更新,我表示这遥遥无期,玻璃渣的各种自打脸黑角色伤透了我的爱,除非我有朝一日我没有了任何压力,不然真心是“年更遥”都指望不了。

《错位》的正文更到120多章,剧情在玛维独刷厄运之槌,还保持着爱的读者可以私下找我,我可以把文章发给你们,如果想知道剧情,我可以把完整而详细的大纲给你们。

现在,我真心希望不再写同人了,就算。这么多年,我积累了太多自己原创的构思——没错,构思我不缺,文笔我也不算差吧,情节也不似那些杂乱无章想到哪儿写到哪儿的,为什么不写出自己的所思所想呢?

但我欠缺的也不少。一个吸引人的开头,吸引绝大多数人的开头,我都不见得写得好。或者说,也不是写不出来,《错位》的开头不也有不少人喜欢么?但要同时带入我自己的大背景……我觉得我应该能行,但还没有真的做到。

这,不就是欠缺么?

算了,最后再推荐一下自己的新书吧——《穿越教程》,在起点上的名字是《被穿越美女养成的日子》,目前的成绩说好听点儿叫慢热,直说叫扑。我已经不奢求大家说喜欢了,只希望有爱的朋友能去看看,然后告诉我需要改进那些地方……我在纠结到底去哪里呢……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话说,到底有什么方法能让我彻底删游戏存档呢?)

这仅仅是一个DOTA的短篇,可以看看~

《狼轮回中的两个女人》

当我降临这片大陆的时候……

好吧,我能看到的地方仅仅是那属于我的小小营地,最初我便以为世界之大,不过如此,那营地中央的篝火不需要谁去添加柴火就自己不紧不慢的燃烧,就像那三面环绕着营地的树林一样,显得那么自然。

嗯……这么说也不对,起码,这树林给人的感觉总是病怏怏的,枝桠还那么狰狞。

但,这关我什么事情?我又不是吃素的。

没错,我是一匹狼,确切的说,我是一匹头狼,身边追随着两头巨狼。我不知道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又为着什么而追随我,我只是知道,他们会听从我的命令,就像我能够感染身边的人,让他们在命令下变得更加威猛。

没有道理,或者,有着我不懂的道理,却是我降临到的世界。

然而,我很快发现我错了。

这个世界或许不大,但绝对不止我所在的营地那么小——在营地前路的尽头,也可能是我的眼睛能看见的尽头,依稀出现了几个身影,看上去很丑。

如果没有估计错的话,一共4个家伙,哦不,又来了一个。这是一个……他似乎驻足往我这边看了看?于是,我也看到了他——虽然罩着宽阔的墨绿色披风,却难掩那有些瘦小的身躯,可惜,戴了面具,看不清相貌。

在我思考这个家伙的身份的时候,他便走了,消失在我的视线中。虽然好奇,我却被一种使命感束缚,让我呆在原地,守卫这出了篝火什么都没有的营地。

时间流逝着,无聊侵蚀着我。

左右看看身边的巨狼,它们耷着脑袋,默默无声,兴许也不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可惜,我是头狼,不能放下威严,主动和追随者搭讪。

——这他妈什么逻辑啊!

却牢牢束缚住我的嘴巴。

幸运的是,不久,我的视野里靠拢了陌生人。

唔……似乎,应该叫陌生狼?

当两匹体色幽幽的狼从这个又像狼又像人的家伙身后钻出来时,我觉得可以断定他绝对有狼的血统——但是,一种使命感让我瞬间判断他是入侵者。

于是,一声呜咽,我号召两匹巨狼一起冲了过去。

又是他妈莫名其妙的使命感!

我努力的撕咬着,身边的巨狼也是如此。

但我无法让它们聪明起来,只能一边攻击着所谓的入侵者,一边承受着入侵者集中的攻击。

“你是谁?为什么入侵这里?”

我知道这样的战斗肯定会以我首先倒下为结局,我只想临死前问个明白。

“一个小野点也配问问题?”

半狼不人的家伙不屑的一巴掌扇来——我眼前一黑。

……

突然,我又仿佛看到了。不,这不是眼睛能看到的。

“这是……”

“小地图。”

一个冷漠的声音回答了我的问题:“别问那么多了,近卫的野点又该刷了,轮到你的。”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的眼前一晃。

似乎,我又成为了一匹狼,嗯,仍然是头狼,身边仍然追随着两匹巨狼。

不过,依然三面环绕着营地的树林不再是那病怏怏的奇形怪状,就像记忆中理所当然的那样茂盛。

而且,篝火!篝火不见了!

这肯定不是我当初的地方,不是我曾莫名其妙战斗过的地方。

可是,这会是哪里?那个冷漠而不知来处的声音又代表了谁?他所谓的“近卫”是什么?“野点”又是什么?可以吃吗?

来不及胡思乱想,在我视线的尽头,又一次出现了人影。

女人。

一个穿着法师斗篷的金发女人。

就在我用一匹狼的审美观注视这个女人时,她竟然不由分说的向我扔来一坨光泽诡异的东西!

我想闪避,但那狗屁般的使命感让我无法动弹,毫无悬念的,我被砸中了。

很痛。

在想到报复前,我寻思着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的身体却被所谓的使命感支配着,向她冲了过去。

好吧,无论愿不愿意,我断定她是入侵者了。

见我动了,女人立即转身逃跑。我执着的追着,身边的巨狼也是如此。我们走出了营地,来到一片开阔的地带,然后又穿越了一横树林,终于,我追上了那女人,狠狠一口咬在那屁股上。

想想,这样总算是报了仇吧?于是,我招呼巨狼,准备回营地了。

“色狼!”

一声娇叱吓了我一跳。下一个瞬间,突然的寒冷袭击了我——我动不了了!

“冰女,你个笨蛋!拉个野用什么技能!”

一个貌似沧桑的老男人的怒吼吸引了我的目光——在那个方向,有一棵与众不同的巨树,更远的地方,一个比我高不了多少的斗篷男双手捧着一只枪拼命跑来。

可惜,那短短的腿注定了他再怎么努力也跑不快。

随着他越跑越近,我看清了他的身后。让我熟悉的身影,很丑,似乎就是我第一次远望时看到的那些隐约的身影。

他们追赶着这腿短而孤立无援的斗篷男。

“他是你朋友吗?”

身边响起了战斗的声响,那个被我咬了一口屁股的女人就在我的身边,举着法杖,攻击着我的追随者。

“那老火枪?算是战友吧……”女人斜斜瞥了我一眼,继续挥动着法杖。

等等,我的巨狼呢?

虽然浑身持续着极寒的疼痛,虽然不能移动,但我至少可以回头。

结果,我一声狼嚎——“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记忆中的树林虽然再怎么茂盛,它也是树,静止不动的树啊!

“树人,没见过吗?”女人继续攻击着我的巨狼,巨狼却被那所谓的树人纠缠着,而且,它们仍执行着我之前命令——回到营地。

“树人,是什么?”我感觉我就快又死一次了。

“近卫的小兵。”女人给了我一个微笑,仿佛忘记了自己刚刚被咬了屁股,忘记了自己一怒之下把我冻成个冰棍,“再见了,我的50块。”

说完,她奔向了树林,面带微笑的去追杀我的追随者了。

随着生命的倒计时,我只能又看向那斗篷男,却发现他正绕着那棵古怪的巨树跑,那巨树双手举着不知从那里得来的石块,狠命的砸着那些攻击斗篷男的丑八怪。

这世界……太疯狂了。

“死冰女,给我听着,老子是传说哥!”

倒下的瞬间,我的内心一片宁静,好心的回答斗篷男:“她早就走远了。”

我又死了。以这古怪的不需要眼睛的视觉为证。

少了第一次的忐忑,我又一次问。

“这是……”

“小地图。”

冷漠的声音又一次回答,却不再有下文。

“这次没有轮到我了么?”

或许是因为死过了两次,或许是因为不在乎这莫名其妙的生命,我的声音也有了些冷漠。

好吧,我突然发现,这个回答的声音本质上并非冷漠,就像我现在的声音一样。

“没,这次刷的是石头人和半人马。或许,下次就是你了。”

“……这些,是你安排的么?”

大概是明白我问的不止表面的意思,那声音在一阵沉默后才缓缓响起:“是的,我安排的。”

“为什么!”我质问道。

“你又为什么要攻击那些所谓的入侵者?”

“还不是你安排的!”我愤怒了。

“是啊,你知道了,这是我安排的。”声音又沉默了一会儿,“所以,你比我活得明白。”

我第三次活着。

还是营地,没有篝火的营地,虽然左右两边依然是树林,却和第二次有所不同——身后是一片悬崖,悬崖下面是一条浅浅的河流,更远处,是另一处悬崖。可惜,现在是夜晚,我看不清对面悬崖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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