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F的遥想-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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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八神庵停了，刚好停在七枷社的面前：“的确是无知。”说话间，那看似被七枷社一挥而散的暗杀炎竟爆炸开来，这是——八酒杯！
“千鹤。”八神庵招招手，千鹤会意过去，一记零技之楚轻松将动弹不得的七枷社轰飞！
“我早说过八神庵很聪明。”大蛇回头对我们一笑，“好了，我该去看看三神器了，你们嘛……就先送你们回去好了。”说着，我与娜娜竟逐渐漂浮起来……引力消失了？
“……我还是想知道，你究竟打算怎么做？”我不明白发生在我与娜娜身上的事情的原理，但大蛇应该不会害我，至少不会害娜娜。可是，如果就此离开，我费心费力两年岂不是一场空？
“你真的想知道？”大蛇见我坚决，有些摇头，“好吧，我先送这小姑娘回去。而你，趁这个时间差或许能够多了解一些吧……”
“合冰，我不和你分开。”娜娜突然抓住我的手。
“这又不是生离死别……”
“谁知道会不会死？谁知道我们可以回到安全的地方？谁又能保证我们将回到同一个地方？”
娜娜很不信任地看着大蛇，攥紧了我，倒是大蛇不怎么在意她对自己能力的置疑：“我的确不能保证，毕竟从地球来到这么小的一个空间，无论如何都能彼此看见，而从这里回地球……你多半知道海森堡那个著名的物理定理。不过，就算你们纠缠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作用，两个空间的联系并非视觉上的接触。所以，没有必要为此浪费时间。”
娜娜闻言，不禁松了手，陷入沉默，但大蛇没有停下，很快，娜娜的身体逐渐淡去……
“合冰，记得到巴西雇佣军营来找我，如果……你下了决断。”这是娜娜留在这个空间的最后的声音。
“看来她还是把感情当军情啊！”大蛇调侃的语气很让我不安，因为这很有我的痕迹——既然他受了我的影响，那么我肯定也在那短暂的融合期间有所改变，甚至，严肃一些……我，还是我吗？
“不错，三神器果然如预料中的强大。”七枷社不知从哪里将几近昏迷的克里斯抱到了谢尔美身边，“可惜，以我们三天王的能力还是不能够下结论。”
“什么意思？”草薙京缓缓走向他们，在他左边的是千鹤，还有更左边的八神庵。
怎么……怎么可能？
“没什么奇怪的，我的干预而已。”就在我大惊失色时，大蛇轻飘飘地出现在我身旁，“世界上还没有我不能翻译的语言……当然，不保证某些天才自创些不用于广泛交流的语种。”
“放心，那一刻就快到了。”谢尔美浑身瘫软地半跪在七枷社身边，却一点儿不沮丧，“虽然八酒杯有些遗憾，但三神器得见其二，我们的任务完成得也不算坏。”
“三神器？”谢尔美的话让我再次询问大蛇，“你们反复提到的三神器究竟是什么？”
“就是三神器啊！”大蛇笑得揶揄，“草薙剑，八尺琼勾玉，八咫镜，神话传说虽然可笑，但一般名字还是没错的，只不过年代久了，没有真正理解含义的人而已。”
“你是说，三神器的物件……真的存在！”虽然藤堂龙白专门提醒过，虽然大蛇早就隐隐透露，但当他真的以确定的口吻告诉我时，我还是呆若木鸡。
“物件？如果直到今天，三神器还仅仅是物件，就不要怪我了……”大蛇长叹一声，“山崎龙二宁愿享受他那缺乏前途的黑社会生涯，高尼茨更是带头破罐破摔，八杰集尚且如此，难道我就不寂寞吗？”
“……你想要什么？”就在他一声叹息间，我的念头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猜测了不知多少种可能，但最终，还是忐忑相问——既然他越来越表露出我的痕迹，那么此刻打开话匣子的可能……不低。
“是啊，我想要什么？”大蛇颇为赞赏地看了我一眼，“多少年来，他们世世代代都在猜测我要做什么，却少有人考虑我想要什么。你一个外人，能够这么快地想到这一点，便是你左右逢源的原因……其实，我也希望有人陪我说话，只可惜能够进入这个空间的人不过是轮回的八杰集……而现在，有了别的希望。”
“你是指……”我不敢相信，因为我始终不能将所有线索连贯在一起——妈的，我还真没有侦探的天赋。
“三神器最初的称谓不过是剑，勾玉，镜，在岁月中一直……一直分别寄生在三大家族的家主体内，逐渐的，也便被称为草薙剑，八迟琼勾玉，八咫镜，而三神器这个称呼也逐渐演化为三个家主的称谓。”大蛇的表情仿佛在追忆，丝毫没有爆猛料的觉悟，“几千年了，继承了每一代家主的精华，也该发生质变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回归
“寄生？”这也算是一个关键词了——物件怎么可能寄生在人体内？而且还是几千年来不断地更换寄主！
“寄生这个词语的确不怎么准确，但也没有多少词汇的形容更准确并且易于理解。”大蛇很是欣赏地看着三神器们，“其实你的理解没有错，物件是不可能寄生的，但我什么时候说过三神器是物件？剑，勾玉，镜不过是根据三神器的特性而取的名字罢了。”
“……那，这些让你感兴趣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本质地来说，不过是能量的集合，这和我一样。”大蛇似乎有些兴奋，“就像我仿佛新生儿一般产生了我是谁的疑问，当三神器的能量强大到一定程度，自发地产生智能的可能性就非常高了。虽然三神器离我当年的情况还有距离，但由于是寄生，一直能够感受到寄主的信息，所需要的条件也就没有我当初那么苛刻……朋友，或者，孩子？反正，我有可能不再寂寞。”
“你是说……你想将三神器留在这个空间……圈养？”我不敢置信地打量着他——人家是揣着封印他的念头而来的，他却打着养成计划的主意！
“那又怎么样？如果三神器已经有出现人格的迹象，我不妨再给人类一些时间寻找出路。封印？以大蛇一族在人类社会的实力，想毁灭人类并非什么难事，我决定出现不过是为了减少地球的内耗。既然人类并非彻底的无可救药，他们封印我又如何？”大蛇此刻的气势只让我想到两个字——魄力，“现在的人类社会面临的是分水岭，走错了路便是万劫不复，却不是没有正确的方向。而且，大蛇一族也是人类的形态，也为了地球而努力了这么多年，我又何苦那么绝情？”
“那么……”看着大蛇的激昂豪迈，我不禁有些动摇——不是说大蛇是地球所有负面情绪的集合吗？可现在的他分明是为了地球默默努力了千年的形象！
“没有什么‘那么’了，时间到了。”大蛇突然冲我一笑，那笑容让我依稀回忆起了高尼茨，“是时候送你回去了……你虽然什么事情都一知半解，但为了大局可以不惜生死爱恨，很好……其实，你可以认为我是有智慧的地球免疫系统，所以，为了人类长治久安，为了自己安生立命，回去后努力避免人类社会成为地球的肿瘤……另外，好好照顾leona小姑娘，一个人也许可以战胜命运，可以在历史的潮流中逆水行舟，但艰辛一辈子和如此艰辛所获得的相比，孰轻孰重，是赚是亏，我不给你答案，现在的你也不会相信我的答案。但如果等尘埃落定了再回首寻找得失的线索，后悔的几率远远大于无撼而终。你似乎不拒绝忍辱负重一辈子，但那并非你的本意，无论爱情还是事业，无论过程还是结果，你真的能够找到那生命中最重的一瞬吗？”
“大蛇……”我怔怔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因为此刻我的身体已然有了变化，或者说这个空间在我看来正起着漪涟，逐渐泛起诡异的光芒。
而且，他的话，需要我慢慢消化……
可惜，他没有再理我，而是快速地淡去。与此同时，远处躺在七枷社与谢尔美身后的克里斯慢慢漂浮起来。
“那个孩子……”千鹤见此大惊失色，“难道……他就是真正的……”
“果然是克里斯啊！”谢尔美与七枷社相视一笑，怎么看怎么亲密，“那么，我们就不必碍手碍脚了。”说着，他们的身影变渐渐透明，最终飞快地消失。
“你……你到底是谁？”千鹤焦虑地指着稳定在半空中的克里斯。
“一千八百年过去了，希望，不是一成不变吧……”克里斯缓缓睁眼，语调平淡中流露沧桑，“按你们的说法，叫我大蛇吧！”
然后，一阵强烈的光芒从克里斯的位置四散开来——这让我短暂失明。而当我逐渐可以看见事物时，一个恐怖的问题摆在了我面前——失重的感觉！
难道，我正在高空中飞速坠落？忐忑之间，我的视力终于恢复，可紧接着，我便很突然地与什么东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应该是大地吧……
这里是……强忍着浑身的疼痛，我歪歪倒倒地站起来……嗯，虽然虚弱，力气却不小，是因为疯狂之血的缘故吗？
很明显，这里是一片废墟，但又隐约有些眼熟。哦，很有几分去年高尼茨出场的神韵。那么，这里到处血迹的残根断垣又是谁的手笔？虽然远处是明显的高楼林立，但站在如此地方，远远望去，颇让人觉得那不过是海市蜃楼般的文明痕迹。
随意走了几步，四望了望，不得不承认造成这地狱般场景的人比高尼茨高明了不少。毕竟，高尼茨那魔神降临似的龙卷风下至少还有些奄奄一息的伤者，而这里，能够找到一直完整的手臂都不容易，随处可见的反而是番茄酱一般的……东西，嗯，红中有白，整个场景仿佛经过了严格的搅拌。
或者……那满目的红白之物也不一定是我想象中的东西？
算了，先确认这里是什么地方，然后，想办法离开的好。怀着如此心思，我稍微加快了步伐，不管怎么说，在如此惊心触目的寂静中……真的很考验人的神经。
嗯？似乎，有人？一个隐约的哭声？
寻声而去，我远远便看见一个身影。很好，虽然是背影，而且蹲着，但至少是一个生物，哦，一个女人，足够让我欣喜一下。
等等，不对！这衣着，这身形，那应该是……小雪！
第一百九十四章 为了他好
草薙京的女朋友？疑惑间我停下了脚步，因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小雪与我之间说不定存在语言障碍，而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无法交流，我的贸然出现将会是灾难性的误会。而且，就算能够交流，在这几乎便只有我们两个活物的地方，如果我走了过去，明显受了惊吓的小雪说不定会一下扑在我怀里，要是这个时候又诡异地出现第三者，我绝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怎么看怎么柔弱的小雪需要人庇护，而我显然不敢替草薙京越俎代庖……况且，不久之前，小雪的身体发生过……超自然现象，指不定现在还存在着什么余波……指不定，这个修罗场的由来便有她的无心参与。
是的，我几乎可以肯定这里本是KOF97的主会场了。
嗯，大蛇还没有降临，仅仅是一个空间连接便弄出如此阵仗，怪不得这么多人拼死拼活也要阻止……但那些不是我所在意的，因为我无法改变什么，而小雪的问题才迫在眉睫。
我当然不在乎小雪那似乎幼小的心灵是否受着恐惧的煎熬，甚至她的死活也不在我的优先考虑范围，虽然此刻她的一身洁净和整个环境比起来很是诡异，不过——我真正感兴趣的是她是谁。
很显然，小雪应该是普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