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当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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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地旱雷乍响,白雪纷飞。
绿芒猛虎虽猛,郄远非银光狂龙对手,纠缠一阵,终被吞噬。
银光狂龙仰天一啸,身躯疾扭,愈旋愈快,迸散出阵阵狂飙,吹得众人立地不稳,地上积雪被刮得漫天飞扬,四周景物尽没。
倏地,银光狂龙旋聚成一道眩目剑芒,电光石火怒射“妖剑护法”。
妖剑替身卓功右手提着“妖剑”,一见遁逃已是不能,惊慌中忙取悬腰的镶宝石剑鞘,口对银芒,意图将其摄入。
银芒化剑入鞘,鞘尾爆裂而出,再透妖剑替身卓功胸膛,直贯身后十数丈外庙墙,轰出尺许一个窟窿。
第五章 宝穴灵幻
妖剑替身卓功虽剩残躯,郄是不倒,颤声道:“可恶……替身年纪太老……弱了本护法的功力……”
李探花不屑道:“呸!妖魔邪类也死要面子?连周老前辈一招‘狂龙惊天’都挡不住,还要找个理由作下台阶么?要不是周老前辈剑侠风范,我早就毁了你这个‘妖剑护法’!”
周仁脸红,微喘道:“老夫这把神将利器‘诛妖剑’竟然毁不了妖剑?”
“妖剑护法”岂受得李探花的鄙薄,暴跳如雷,顾不了替身卓功胸前鲜血淋漓,咆哮道:“臭小子,别得意,看本护法的法宝,专破你的‘铜皮铁骨’护身罡气!”
一挥剑鞘,瞬间十二颗猫眼大红、蓝、绿金刚宝石疾射而出。
嘶嘶破空之声响处,金刚宝石流星赶月电闪而来,颗颗灿烂,夺人眼目,幻化一堵七彩熠熠光墙,以排山倒海之势朝李探花当头罩下。
李探花玉树临风,潇洒一挥袍袖,食指上的银色透明宝灯蝉丝瞬间弹出,一一击中十二颗金刚宝石,七彩耀眼光墙剎那间幻灭。
只见李探花双掌一翻一并,十二颗金刚宝石纷纷落于掌上,闪烁着盈尺光芒,似萤光虫般上下跳跃,片刻聚成一束七彩华光,直冲霄汉,大放光明。
七色光柱闪动三下,疾速缩回李探花掌上,又一闪,颗颗晶莹剔透的宝石缓缓显出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生肖字体及米粒大的生肖图案,栩栩如生。
李探花满心欢喜,如见故物,观赏把玩,爱不释手。
拨弄之间,那颗“辰”字“龙”形图案红宝石忽然飞到周仁面前,又是上下跳跃,又是画圆绕圈,有如萤虫旋舞,令人不觉莞尔。
周仁正欲伸手去接,哪知宝石突然疾射眉心隐没。
周仁浑身一震,双眼银光一闪即逝。
“妖剑护法”若有所悟,替身卓功一阵哆嗦,站立不住,颓然跌坐地面,死灰唇间勉强挤山话来:“莫非……莫非……你是‘九天神龙’转世……十二生肖‘太岁星宿主’?”
李探花怔了一下,瞬时脑中一片澄明,心底了然,口里说道:“妖剑阁下!你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懂。那宝石剑鞘可是你的‘妖灵鼎炉’,修炼藏身之处?”
“老子偏不信邪,今天既然撞上‘太岁当道’,也要太岁头上动土,拚死一搏,夺回‘妖灵鼎炉’!”
妖剑替身卓功霍然腾空,猛然掷出手中妖剑,只见剑刃绿芒渐淡,转成一道刺眼白芒,疾速俯冲李探花。
周仁霎时色变,惊道:“‘御剑飞行’之术!”
妖剑白芒与周遭白雪相映,融为一体,平空消失,只觉凛冽剑气四面八方如潮涌至。
李探花气定神闲,掌中宝石光华大炽,形成一个光罩,裹住金身,如网护持。
相持片刻,突见李探花骤然一旋身,捧着宝石的双掌一分一合,已经夹住破网攻至胸前的妖剑,正是空手夺白刃绝技!
妖剑替身卓功早摔在地上,奄奄一息,有气无力说道:“真的是‘太岁星宿主’!右掌极阳,左掌极阴之‘不碎金刚掌’果然不虚。”
李探花扬扬眉,淡淡说道:“这不过自然反应,没什么!”
妖剑替身卓功吐出最后一口气道:“只有‘不碎金刚’神功……才能夹杀我……”
话未毕。
“裂!裂!裂!裂……”三尺七寸妖剑瞬间爆响,崩碎十截掉落地面。
李探花正待俯身检视,突见祭庙屋角飘出一道女子婉约白影,往南一闪即逝。
“周老前辈请护送长平公主回宫,明日再叙!”
李探花兔起鹘落,拧腰追去,声音尚在空中回响,身形已在十丈之外。
“辰”字“龙”形宝石隐入眉心,已开了周仁“第三眼”,一望李探花背影,一条青芒炽炽的“守护灵”龙神尾随,肯定“妖剑护法”死前所言不差,小李神仙乃“九天神龙”转世,“太岁星宿主”。
雪稍霁,风已停,寒意不减。
太上皇祭庙四周马呜人声涌到,五百御林军铠甲鲜明,四方搜寻片刻,带队将领趋前拜见“郎中令”周仁,报告守庙老兵六名皆已死亡。
长平公主刘嫖见李探花借故离去,鼓腮噘嘴,气呼呼上了马车,周仁、司马谈无可奈何相视苦笑,并座驱车,御林军簇拥着凤驾开回皇城。
一切复归沉寂,地面依旧白皑皑一片,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
庙右林中忽然无声无息飘出一条人影,白色狐裘套头披风裹着,不见面目,但看套头里露出的云鬟雾鬓,定然是位风华绝代女子。
白裘女子莲步轻移,婀娜多姿,披风里伸出戴着翠环的纤纤玉手,凌空虚抓。
只见雪地里十截妖剑残刃纷纷窜起,整整齐齐叠放女子手中,收入裘袍,柳腰一摆,迅如电闪往东北掠去。
李探花宛若天际游龙,紧钉白衣女子身影,转过太上皇祭庙南垣,见有数百人家,屋顶尽是白雪覆盖。
东转西拐,几个起落竟失了白衣女子身形。
四周尽是一片白,屋角黑影处处,如何去寻,不得已只好落下地来。
“梆!梆梆!天寒地冻,小心火烛……”梆声响亮,已是三更。
李探花东张西望,随步走回太上皇祭庙南垣,忽见一座新造拱门,忖道:“窦婴所说太上皇祭庙南墙被丘错凿开了一道门,莫非就是这里?”
砖砌拱门高约一丈、宽五尺﹑厚有三尺,官轿出入郄是方便。
李探花伫立门前,霍见门内散出淡淡萤芒,薄薄一片有如水濂。
李探花艺高人胆大,手触萤流,竟然起了阵阵涟漪,郄不沾手,好奇心大炽。
“什么玩意儿?莫非拱门内藏有玄机?既来之则安之,好歹也得探他一探。”
李探花进入水濂拱门,一脚踏空,身形如坠九幽,黑黝黝伸手不见五指,只觉风疾掠耳一股强劲吸力牵引前行,似是无害,也就随遇而安,顺势飞去。
半晌,眼前一亮,所见竟是黄金铺地,庭园假山都是琥珀、玛瑙堆砌而成,奇珍异兽流连其间,见人也逃避。
珊瑚为树,凤凰展翼迎宾,绚丽十彩;花团锦簇,争妍门艳,灿烂夺目,一朵朵晶莹剔透,芬芳宜人,闻之心旷神怡。
远处宫阙巍巍,金碧辉煌,轻烟回绕,娉娉袅袅仙境一般。
李探花正惊叹鬼斧神工,乃逾天设,黄金道上二十四名天女分列左右缓缓走来。
个个仙姿国色,风采绰约;夭矫乘绛仙,螭衣方陆离;绨络练缣帛华蝉,嬴髻凝香晓黛浓;腰眇柔似娟,婀娜多姿;水云尽处列奇峰,参差杳霭中。
美极!艳极!
仙女纤纤柔荑皆提玉篮,盛满新鲜花瓣,漫天散撤,飘似霰,香馥馥,软绵绵。
八匹枣红骏马拉着镶金嵌玉,翠红宝石装点的马车答答行来。
仙乐奏起,赏心悦耳,六名仙子趋前裣衽为礼,千娇百媚,柔情似水。
两旁仙女尽倾篮内鲜花,顿时漫天花雨,玫瑰灿烂,兰花优雅,桂花芬芳,百合清新,牡丹高贵,又有菊、梅、郁金、茉莉,不可胜举,奼紫嫣红,流光溢彩,香气弥漫。
香车内传出婉转清音,有如梨花枝上听春鹃,萦绕耳际:同林鸟,同林鸟,同林何必相知晓;情也多,爱不少,指望有幸厮守活到老;老来缘未了,人间第一好。
歌声又转,如泣如诉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旖旎娇软,春水溶溶,有如桃花流水,闻之不胜情醉,愿拋弃一切世间荣华,与之长相厮守。
天仙女子缓缓步下马车,惊见梅额柳眉杏靥,盈盈梨涡浅缀,痴魂凝视,明眸生妍,秋波含情;皓腕纤手轻罗小扇斜持,莲步三摇生姿仪态万千。
裣衽作礼,柔言蜜语嫣然道:“臣妾慕容玉洁参见‘太岁天皇’圣寿无疆,请上金车,入宫洗尘。”
随行散花仙子恭敬伏于落花之上跪安,人比花娇。
李探花正为如此奇遇大感讶异,受宠若惊之际,慕容玉洁伸出玉手来牵衣袖,如云过月,轻踩花毯,双双上了豪华銮车。
李探花蓦然回魂,一连问道:“慕容姑娘!这是什么世界?我们欲往哪去?”
慕容玉洁怨慕眼神一望,慵懒娇躯偎了过来,螓首服贴李探花胸前,幽幽道:“天皇!您忘了我玉洁了,久未临幸,想煞臣妾,朝朝暮暮倚窗翘首,只盼片刻温存,于愿足矣!”
抬头深情注视,秋水汪汪,泫然欲滴,是诉怨,是思念,是寄情,是企盼;玉颊瑰莹带媚,樱唇微启生春。
卿怜我,我怜卿,设若铁石心肠亦要为之销镕,只有把这柔情蜜意抱个满怀。
忽闻窗外莺声燕语,掀帘探望,竟是二十丈方圆温泉丽池,池畔奇花斗妍,池面水气氤氲,池里十数个未及二八少女簇拥着四位绝色佳人戏水作乐,个个肌肤赛雪,细腻如脂,香肩王乳随波荡漾,风光旖旎,春色无边。
“玉洁!那四位玉人是谁?”
“天皇!那是您‘琬瑶阁’的侍妾玉瑰、玉婕、玉莹、玉琪啊!您看您多久没来,把我们姐妹都忘了!”
“我有多少侍妾啊?”
“您贵为九天太岁天子,拥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妻妾,分布九个天界。难道您私自下凡,竟忘了本来身分?也忘了九个天界的臣妾及子民?”
李探花轻搂慕容玉洁纤腰,黠狭问道:“玉洁!如你所说我御妾满堂,怎么不见小孩?”
慕容玉洁粉颊贴上李探花脸面,吐气如兰,媚眼一眨,嘟嘴不平道:“天皇!还好意思说呢!您每晚必御十女,玉钥挺拔,玉精不泄,哪个女人家不想雨露均沾,生儿育女的……您都不给人家!”
说话间娇躯款扭,胸前秀峰贴靠着李探花身上摩挲,一手环腰,一手已经探入衣内游移搜索。
话一说完,凑上樱唇,娇喘呤呤,柔若无骨的身子全厮缠上了。
“玉洁!最近我老是做梦,经历了许多奇异世界,就如现在,身处温柔之乡,可是梦境?”
“天皇!臣妾在您怀里,怎会是做梦?”
“嗯!你说的是,不是梦!”
慕容玉洁手如灵蛇,上游下探,把住玉茎轻拢套弄起来,配合着乳浪拍岸,瑶鼻嘤嘤,玉口咛咛,欲断还续。
李探花受此挑逗,哪按捺得住,伸手解了慕容玉洁罗衫,恣意畅游。
“花婵娟,泛春泉”,李探花从慕容玉洁肚兜下面抽出右手,斜眼一瞧,缠绕宝灯蝉丝的食指湿漉漉淌着玉液,绿芒炽炽。
慕容玉洁脸烧耳烫,明眸半睁半合之间,更显妩媚,被撩拨得已是欲火难忍,把握着玉柱正待跨骑而上,见窗户大开,粉拳轻擂李探花伟胸,细语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