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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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功路子均有所不同,嗯……在下以针灸混合推拿,看看是否能稍解令师体内异气?”
“这……若能这样,自是最好了,还请前辈赐救,雪仙在此谢过。”吁了一口气,看了看旁边烛火上犹自烧灼的金针,显然那文士一开始就已做下了准备。
南宫雪仙点了点头,深揖一礼。那“绕指柔”楚妃卿当年与师父相善,看她形态模样也确实与妙雪真人平日所言相似,只是二十年前黄河洪泛,楚妃卿与其师兄押运朝廷赈灾银两去到灾区,交割与该管官吏之后便神秘失踪,之后却传出那官吏贪图赈灾银两,也不知被哪方侠士诛戮的消息,更不知与她的失踪是否有关,这些年来妙雪真人明查暗访,却怎么也找不着故人,没想到竟在此处。
那文士嘴角笑意愈浓,“你先别谢得太早,话先听完再说。”
“嗯?。”
“你先帮令师除了上身衣物,背整个露出来向我这边,”见南宫雪仙闻言眼睛又睁大了,那文士这才接了下去,“要泄心脉附近的劲气,须得运功与针灸并行,但在下武功不精,认穴不准;这套功法又得从下针开始便以各种不同的阴阳劲气组合入手,才能引出纠缠在令师体内的十道灭元劲气,所以才要你帮忙在旁监视着,免得她一清醒就拿剑追杀在下。”
“是,雪仙知道了。”低下头来,南宫雪仙忍不住小舌轻吐。怪不得方才楚妃卿要警告他不许监守自盗,自己原还没听出来是什么意思,想来楚妃卿一进门看到他在烛火上烧灼金针,便知他想做什么,这才出言警告;毕竟色欲之事极动人心,妙雪真人虽已四旬,可内功精深,驻颜有术,容貌与二十许人并无差异,娇艳妍丽之处胜了楚妃卿不只一筹,现下昏晕过去,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若是悄稍好色之人,失去理智任兽欲横行绝非胡思乱想,怪不得还得自己留在一边。
其实若唤了旁人,南宫雪仙可不敢随意动手,伹现下妙雪真人情况极槽,加上此人又是楚妃卿之夫,想来该非淫恶之人,虽谌言谈之间不甚庄重,但现下可也不能想这么多了。
南宫雪仙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妙雪真人,缓缓将她衣裳除去,随着外袍和里衣离体,只留下贴体肚兜留在身上,裸背上头只留下肚兜的带子轻系,露出滑若凝脂、冰离玉琢的肌肤;虽说体内伤重,肌肤难免欠点血色,烛光之下却仍是肌理莹润,不只那文士,连南宫雪仙的目光都不由给师父娇艳生光的肌肤吸了过去,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轻抚,触手处只觉细滑香柔,比之少女的青涩还多一分滋润纤细的触感,也真不知妙雪真人是怎么保养的,直到那文士轻咳了一声,南宫雪仙这才惊觉似地缩回了手来,脸儿不由一阵晕红,转到妙雪真人身前,低着头再抬不起来看他。
面对这似泛着柔美光晕的裸背,那文士虽不若南宫雪仙般失态,模样却也有一丝紧张。他伸手取过金针,小心翼翼地插入了穴位,一触之下妙雪真人娇躯一震,樱唇轻启,却没呼出声来,只低低地娇喘了半声,惊得南宫雪仙连忙伸手扶住师父香肩,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目光竟瞄到了更令她心跳加速之处。
也不知是长途奔驰的结果,还是妙雪真人体内难受,一身衣裳早已有些散乱,方才解外衣时还不觉得,现下却见肚兜带子半松半系,遮蔽远不若平常;南宫雪仙一低头,正见妙雪真人胸前峰峦起伏,一道深邃诱人的美沟半隐半露,在丰盈光润的香肌映衬下,实是美得惊人,又兼体内功力运行,身子渐渐灼热,女体幽香缓缓散出,她一凑近只觉体香扑鼻而来,心下更不由发麻。
听着师父微弱地喘息着,南宫雪仙虽不敢抬头,但见师父娇躯随着身后文士轻轻推拿运功,胸前不住起伏,连带着那美沟也在她眼前媚光闪动,喉中不由愈来愈干,身子里头也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愈来愈浓、愈来愈深刻,可强自撑着理智;南宫雪仙也可感觉到妙雪真人柳眉渐舒,呼吸渐渐平稳,知道那人手法虽然奇特,但看来效果还算不坏。虽说稍微泄出体内劲气只是治标而非治本之策,但好不容易让师父稍微平息下来,总比一直像方才那般受苦要好的太多。
奸不容易听到那文士一声“好了”,南宫雪仙只觉自己差点要软掉了。见那文士拔出金针离开床上,这才依依不舍地取过外袍掩住师父那迷人的胴体,至少不让他看到一点春光外露。
她看着妙雪真人娇躯松弛,已晕睡了过去,这才放下心来为师父盖好了被子,看向那文士的眼光却有些欲言又止;她虽知此人可信,不知怎地心下却有些犹疑,“多谢前辈相助。”
“算不上相助,一时之间也只能如此,在下所学或许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解决此事,只是……这就得等真人清醒再说了,”那文士微微摇了摇头,收起金针深吸了几口气,想来方才运功之下,他也耗了不少力气,“倒是南宫姑娘,今夜你是睡在此处?还是要用另外一间客房?”
“这个……雪仙想和师父住同一间房,也好有个照应。”嗫嚅了几句,总算想到了藉口。不知怎地楚妃卿离去前的笑意和话语总印在南宫雪仙心里,尤其是那句“监守自盗”总令她心下惴惴,无论如何总不敢让这文士有办法和妙雪真人单独相处,就算一刻也不能让师父离开自己眼睛。
“这样也好……”那文士笑了笑,走了出去,“在下先到附近布下阵局,避免旁人发现此处。南宫姑娘可别随意乱走,为了避免旁人打扰,山居附近多有迷阵,只是久不管理,或许已有些阵局不攻自破。若非明知阵局之人,在里头迷路了下打紧,若触动机关受伤那可不值得……”
※※※※※
眼睛微微睁开,南宫雪仙微微昂首,只觉浑身酸疼。昨夜夺路奔逃了好长一段路,加上她心悬师父的情况,竟坐在床边就这么睡着了,也怪不得全身上下无处不疼。
纤手轻轻拨了拨秀发,原本身为江湖人,发上就没有什么装饰,加上昨夜拚命扛奔,头上的簪饰早不知飞散到那儿去了,南宫雪仙坐直了身子,伸了伸懒腰,只听得骨节喀喀作响,不由得伸手握拳,轻轻槌着几处特别酸疼难受的部位;眼见妙雪真人还在睡着,芳心却不由飞回了泽天居。
落入虎门三煞手中的娘亲和妹子,不知会受到何等苦刑,不说他们所要的那个完全不知哪儿蹦出来的藏宝图,光看钟出颜设两人的淫邪声名、妖异言语,加上裴婉兰与南宫雪怜一个成熟妩媚、一个青春娇柔,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南宫雪仙就算不想去猜,也想像得到昨夜她们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裴婉兰倒还好,南宫雪隣还是小姑娘一个,也不知是否承受得住?
眼儿不由有些迷蒙,胸口也不知哽着什么,南宫雪仙伸手拭了拭眼睛,这才发现床上的妙雪真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眼中还有几分朦胧,显然虽已睁眼却还未清醒,好一会儿才发现床边正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南宫雪仙,嘴上微微一笑,想起身却觉浑身乏力。
“师……师父……仙儿好担心……你……你可醒来了……”
见南宫雪仙正事不说,整个人扑进自己怀中,想痛哭又不敢放声,妙雪真人微微苦笑,无力的手轻抚着南宫雪仙背后,只觉她身上颇带着寒凉,想来此间仍在山中,夜里沁凉得紧,加上南宫雪仙心悬于己,怕是连睡都没好好睡,就这么在自己床边挨了一夜,这样胡闹也不知是否着了凉。妙雪真人轻轻吐了一口气,“对不起,仙儿……是为师无能……没能救出夫人和小怜儿……”
“没……没关系的……师父没事……没事就好……呜……这十道灭元诀可……可厉害得很呢……呜……”
等到南宫雪仙无声流泪了好一阵,渐渐平静下来,妙雪真人这才开了口,“别哭了,乖,别哭了……等师父身子养好了……再帮你救人,好仙儿,先扶为师坐起来吧!这……这里是哪儿?咦?”
靠着南宫雪仙纤手轻扶,妙雪真人直起了上半身,原本覆在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妙雪真人陡地脸上一红,反射般地伸手掩胸;她这才发现,裹在被中的自己衣衫不整,只有被子和件外裳遮盖,蔽体的肚兜带子都松了,一对耸挺饱满的丰腴酥胸已然半露,虽未见全貌却也是峰谷诱人。
妙雪真人虽说年纪不小,但她自幼出家为道,仍是清纯处子之身,昨夜吃了大亏,现下体内仍是气息翻涌,稍一运功便觉心痛如绞;这还不算,昨夜迷糊之间连衣裳都被脱了,妙雪真人怎不为之惊羞难平?呼吸之间胸前起伏,连掩胸的手部不由上下鼓动了起来。
眼见师父惊疑不定,原已坐定的娇躯又复前后晃动不稳,南宫雪仙连忙搀住了师父,飞快地将昨夜之事解说了一遍,连那文士为她针灸泄气的事儿也说了。
她芳心尚悬着,没敢多话,口中只反覆强调自己在旁监视,妙雪真人虽春光外泄,并未受人轻薄。听徒儿这么说,藕臂一翻又见殷红一点守宫砂犹在,妙雪真人虽觉娇羞,但知自己清白仍在,虽说脸红耳赤,倒也没有多话。
可南宫雪仙一边说着一边心下却不由打鼓,一来男女有别,江湖中人虽不怎么顾着腐儒规矩,但让陌生男子看到全裸粉背,却也着实羞人;二来她总觉那文士的眼光中有些不对之处,真要形容却又说不上来。南宫雪仙理智虽告诉自己可以放心,但心下却总不由有些异思。
直到此刻,她这才想到昨夜好险。楚圮卿与女儿都给打发了出去,自己又对他几乎全无戒备,全是任他施为,若那文士真有不轨之意,只怕自己和师父的处子之身,昨夜都要给他太快朵颐了。
全没想到许久不见的楚圮卿竟在此处,还嫁了人,妙雪真人不由又惊又喜。
二十年来她明查暗访,怎也找不到这当年的好姐妹,却没想到她竟隐在此处,危急时刻救了自己一把;不过南宫雪仙口中那中年文士,她却是一无所知,但既然楚妃卿看得上眼,想来也非奸邪之人。虽说昨夜为救治之便,让他见到了自己裸背,但救命要紧,相信楚妃卿也不会有什么话的。
可一想到楚妃卿竟为了自己,前去布置将追击的敌人引入歧途,妙雪真人心下不由惴惴,担心之念一发不可收拾。虽说当年一起行走江湖,但楚妃卿性柔,少了武林人的刚气,一向都得自己分心照顾,今儿这么做也不知会否出事?何况她还带个女儿,听南宫雪仙说来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简直像两个不知世事的小女孩一起跑出去,教妙雪真人想不担心部不行。
微一运功,只觉几处经脉火刺般痛楚,这还不怎样,原已平复下来的体内劲气,这一运功竟似又蠢蠢欲动起来。妙雪真人连忙收功,只觉胸口气血翻涌,想来昨夜那文上的针灸导气之法不过是稍稍泄去体内劲力,让妙雪真人得一夜好睡,却只是治标而非治本;现下妙雪真人体内貌似平静,其实只是暂时的平服,只要她一提气动手,立时使劲力乱涌、难以自控。
早已习惯了身具武功,妙雪真人可真从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成为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的一天,想来若非这十道灭元诀有如此威力,钟出和颜设也不敢用来对付自己。想到此处妙雪真人不由一叹。
本来若换了其他劲气侵体,以妙雪真人的底子,只要避过夺命一击,没有当场毙命,又像昨夜般泄去了几分劲气,有幽静之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