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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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硬得紧……你我合力差点都伤不了她……不过这十道灭元诀威力无穷……妙雪这贼道姑不死也半条命……就算不追……咳……她也未必活得了……倒是那南宫雪仙……”
“一时半刻的……也没有办法……”心知外头的人马只怕已给妙雪真人杀得一个不剩,若她没因应付外头的众多人手而耗了力气,钟出颜设两人偷练的“十道灭元诀”功力未臻十足,怕还对付不了她。
这一胜看似侥幸,实则事前也不知花了三人多少心力,自己双臂麻软酸痛,差点连举都举不起来,还是三人之中伤得最轻的呢!粱敏君冷目望向穴道受制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狠厉之色一闪即逝,“倒是这两个得先解决……看来她们不会乖乖说出藏宝图何在……先废了武功再说……”
“那不成,那不成……”听梁敏君这么说,钟出和颜设一起摇头,“废了武功是一举之易,不过……后果却不怎么样,床上可就少了乐趣,妹子你不知此事,也不怪你,毕竟你不是男子……”
听两个义兄这么说,梁敏君咬了咬牙,小小悴了一口。她行走江湖也不是头一天了,自知除了废武功之外,要制着女子无法提气动手还有许多法子,只是无论药物或是手法控制,总不若直接废了武功来得简单明了。不过钟出颜设二人好色逾于性命,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既落在他俩手上,便不废武功也休想逃出生天,只不知关于男女床事,两人又有什么绝妙之论。
“哎……这该怎么解释才是……原因哥哥我也不知道啦!只是若废了武功,和一般女子就没什么两样了……有内力在身,床上迎合的动作、小穴的紧实和肌肤的弹性柔软,都和一般女子大有不同,干起来可要舒服许多……”搔了搔头,钟出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递给梁敏君,只觉手足软颤,差点连瓶子都拿不稳,不由暗凛这十道灭元诀当真后果严重,不过光看连妙雪真人都吃了大亏,给打得生死不知,这后果确实值得。
“何况,今儿个耗了太多力气……”听大哥这么说,颜设自然不能不敲边鼓,“武功若废了就是废了……可如果留着……让哥哥们好生采撷一番,好歹也是个补充……就算她们打死不说出藏宝图何在,无论如何有点功力进补,哥哥们也不吃亏……干!妙雪这贱人下手可真狠……”
“随你们便吧!”心知两个义兄贪花好色,绝不会轻易放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若非妙雪真人武功太高,便出其不意也只能重创,想要擒她真是想也别想,否则以她的姿色,怕两个义兄也不会想要放过;光看两人还记得痛下杀手,没让妙雪真人有机会反击,未因好色误事,已算是上上大吉了。
梁敏君转过头来,仔细打量着被擒的二女∶南宫雪怜与其姊一般水蓝衣裙,方才激战之中已破损了好几处,加上她武功与颜设颇有一段距离,靠着南宫雪仙照拂才能撑得这么久,给颜设边打边动手动脚,此刻的南宫雪怜已是钗横鬓乱、衣衫不整,破开的胸口处一抹白腻已无法遮挡,甚至透出了粉红肚兜的一角,加上她面上泪水直流,眼中满是畏怖之意,原已哲白胜雪的脸蛋儿更是毫无血色,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尤其南宫雪怜才刚十七,容色才刚长成,琼鼻小巧纤挺,樱唇粉嫩微翘,若不是满面惊惧,还真透出小女儿家微带青涩的娇俏之美。
不过另一边的裴婉兰却更是美得撩人。当年江湖上的“玉燕子”可是出名的美人儿,没想到二十年过去,光阴却仍厚待于她,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只留下了一股成熟妩媚的意态,容色秀丽一如当年,与南宫雪怜站在一起不像母女,反而似是一对姊妹花,也怪不得两个义兄见色心喜。此来虽说是为了南宫清怀璧其罪,可这“璧”不知是那只闻其名的藏宝图,还是这对清丽秀雅的美貌母女。
素手连挥之问,裴婉兰与南宫雪怜只觉几处穴上一麻,也不知梁敏君使了什么手段,原本还在运功冲穴的裴婉兰只觉内息一窒,随着梁敏君劲力到处,竟是一丝内息也提不起来,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知是中了什么邪门手法,制得内息难运,连哑穴都制住了,心下又怒又悲,心知难免此辱,只能抬头愠怒地瞪着她。
“别浪费力气了,准备留点力气晚上舒服吧!”见裴婉兰眼中的怒色里掺着一丝绝望,南宫雪怜则是已哭得没了眼泪,满面皆是惊惧之色,梁敏君淡淡一笑。
她知道两位义兄方才使出了十道灭元诀对付妙雪真人,体内劲力耗了大半,现下须得勉力运功才能行止如常;要迫这对母女打消死念,只能靠自己的三寸不斓之舌,“先说清楚,我们虎门三仙可不管什么南宫世家的威名,不然也不会来了。如果你们寻了死路,姑娘也不阻拦,只剩下哪个,那人接下来可就有‘好日子’过了;若两个都死了嘛……姑娘便发了好心,把你们两个赤裸裸的尸首一路拖回南宫世家交给南宫轩处置,这一路上每人看一眼收一钱银子,想多手多脚又或再进一步,还有议价的余地……”
没想到会从梁敏君口中听到这种话,裴婉兰心下惊怒,知道虎门三煞说得出做得到,若自己和女儿真的寻死,死后之辱只怕要贻祸世家,她不忍地望向吓呆的女儿一眼,心中有所决定。
见裴婉兰咬牙切齿,勉强点了点头示意屈服,梁敏君暗吁了口气。她递过了钟出方才交过来的药丸,迫得二女一人一颗吞了下去,这才放下心来,撮唇一声尖嘶,好不容易才听到外头几个缩头缩脑的门人探进头来,为数不过三五人,想来他们早知武功不足与妙雪真人相争,灵透处远胜旁人,一见妙雪真人登场便即躲了起来,没有螳臂挡车,才能从她手下逃出生天。
眼下看来是没其他人了,梁敏君也不想惩处这几个遇敌先藏的胆小鬼,毕竟这泽天居山明水秀,虎门三煞原就想占此为主,如今门人损伤殆尽,泽天居也不是个小地方,加上钟出等人边享用美女,还得边找出南宫清藏起的藏宝图,诸事繁杂,没几个使唤人怎么行?
她连声呼喝,让留存下来的几个人收拾干净,这才向钟出与颜设打了个眼色,让他们乐呵呵的各抱佳人上下其手。
“好啦!现下可以办正事了,”见两位义兄大施手段,裴婉兰尚可强忍,南宫雪怜却已忍不住低声哭吟。梁敏君微微一笑,“那藏宝图在哪儿?还请夫人说明,要等哥哥们用刑逼供,可就不甚美了……”
“哪……哪有什么藏宝图啊?”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南宫雪怜一边抽抽噎噎地哭着,一边高声叫着,“雪怜从来……从来也不曾听过,爹爹有留下什么藏宝图啊!”
“确……确实如此……”声音低低的,有种强自忍耐的感觉,梁敏君不由转眼望向裴婉兰,已见晕红彩光自她颈下燃起,灼得满面皆霞。南宫雪怜虽慢母亲一步,颈子也渐渐红了起来,心中不由有些惊疑;她灌下去的药物威力十足,保两女情欲焚身、再难抗拒,很长一段日子无法解脱,唯一缺点就是见效太慢,却没想到两女身上竟如此迅速散发药力,效果未免有些好过头了。
“是吗?看来……在进房间之前,得好生讯问一番了。”反正二女已落在手中,有的是时间慢慢拷问,梁敏君倒也不急在一时。
她邪邪笑着,伸手在南宫雪怜颊上捏了一把,触手柔软温热,着实充满了少女的娇嫩,“夫人可以放心,我两位哥哥都是怜香惜玉之人,若妹妹我弄伤了你们,哥哥们先要跟我过不去……短时间内你们都不会受什么大伤,有的是时间好好考虑要不要说出来,不过嘛!敏君铁口直断,今儿个小姑娘得要流点血出来,这可是没办法的事了……”
将已晕厥过去的妙雪真人负在肩上,南宫雪仙施展轻功在山道上头急速奔驰,只觉肩上的师父呼吸急促,半边身子热如火炉,半边身子却是冷若寒冰,呼吸之间也是时而火热时而冰冷,显是钟出那一掌之力作怪。
全没想到连妙雪真人这等武功也非钟出颜设合力之下一掌之敌,南宫雪仙慌得都快哭了出来,脚下没命疾奔。也不知走的是否是路,幸得老天爷帮忙,时而风吹时而虫呜,偶尔还有枝叶闪动、草中异响,提醒着她敌人已经追来,只听得响动便转向急奔。
一边发力狂奔,一边心中千头万绪,南宫雪仙既担心师父的伤势,又怕敌人追来,心中还得悬着落入敌手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虎门三煞人手众多,妙雪真人伤得又重,若不想办法尽量远离泽天居,给对方追上,凭她一人可是绝无胜算。
武林中人总在生死之间打滚,若是败了一死也就罢了,但钟出颜设两人均是好色之辈,落入他们手中只怕会尝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种种苦楚,想到此处南宫雪仙心下更慌,那似是盈绕耳鼓的种种异声,在在都提醒着她敌人就在身后,似近似远、时有时无,正在追索着她的行踪,吓得南宫雪仙只知夺路奔逃,也不知转过几个弯、奔了几里路,便腿脚酸软无力也不敢停下来。
一边跑着一边心下暗恨,说来此祸还真是天上飞来,那虎门三煞口口声声说的藏宝图,南宫雪仙可从没听南宫清提起过。二十年前南宫清得“玉燕子”裴婉兰垂青,意气风发地在此处建立泽天居,虽说分家之时从南宫世家本系取得了一批财货,但建立居处所费不赀,该也耗费大半了,除此之外泽天居内外更无什么宝贝可言,便是想要献图保命,也是无法可想。不知虎门三煞从哪儿听来的消息,竟为此攻上泽天居,平白就让泽天居蒙此灭门之祸。
慌不择路地跑了不知多久,不自觉问早已离开了大路。南宫雪仙猛一抬头,眼前所见尽是陌生景色,虽有个看来不算小的庄院就在前头,可四周看来也像个人迹罕至之处。
那庄院独立于此,表面上全无奇特之处,可不知怎地,在月光之下看来真有些怵人。南宫雪仙本想带了妙雪真人转身就走,与其上门求助、多生事端,不知会否引祸上门,还不如寻个隐密之处让妙雪真人好生休息一下,看看能否等到妙雪真人清醒再做打算。钟出一掌虽劲,但妙雪真人何等功力?既是脱出生天,光凭一掌之功该当不会让妙雪真人一蹶不振,万事都等她清醒之后再说。
可是伸手一试妙雪真人额角,南宫雪仙原已跨出的步子又缩了回来。不试还好,一试只觉妙雪真人额间冷汗涔涔,显是体内痛苦已极,不知是好强而勉力忍耐,还是已痛得晕厥才能一声不哼,可现在她体内却是时寒时热,寒时冰冷若霜雪,热时火烫如熔炉,间中还有其他奇特的表徵,显然钟出这一掌内中暗劲万千。
妙雪真人负伤极重,不赶快觅地休养就医是绝对不行的!南宫雪仙咬了咬牙,脚下微一使力,撑着妙雪真人瑜墙而入。
落地时脚下微震,触着的却是石地,而非一般庭院的泥土。计算有误,南宫雪仙脚下不由跟枪,猛一抬头竟不由得吓了一跳;眼前不过尺许之处,一个小姑娘正吃惊地打量着自己,那一身里衣未加外袍,一副睡不着出来晃晃,等有了睡意再进房就寝的模样,小小的脸蛋儿颇带几分丽色,姿色虽不如己,却也是个美人胚子,那目光精灵通透,看来虽比南宫雪怜还要小上一些,但那精灵劲儿却不是向来羞涩内向的南宫雪怜可比。
一惊之下也不知该如何说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