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诀-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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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日娜被打懵了,捂着脸叫道:“我说错了吗?不管是谁,被抓住的都是俘虏……”
云霄怒极反笑:“好!好!被抓到的都是俘虏!”说着,将乌日娜往地上一推,一把扯开了乌日娜的衣服。
乌日娜这才意识到要反抗,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她每挣扎一下,云霄就反手一个耳光,直到她嘴角流血,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勇气时下身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晕了过去。毛秀淑捂着嘴惊骇地看着暴怒之下的云霄当着自己的面做这种事情,刚想上前劝阻,却被徐秋一把拉住。
徐秋指了指山岗下的部落,毛秀淑朝部落里看了两眼,再看看徐秋一脸的愤慨,无奈地摇了摇头,默认了云霄的一切动作,只好扭过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等到云霄一把扯过在早就唬得目瞪口呆的娜仁图娅的时候,徐秋也看不下去了,拉着毛秀淑退回了宿营地。
过了好一会儿,毛秀淑才看到云霄肋下夹着两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走了过来,如同扔猎物一样将两个已经昏厥的女人扔到地上,安安静静地坐下来与毛秀淑和徐秋分食干粮。
“你刚才,”毛秀淑突然道,“就像……”
“就像牲口,是不是?”云霄咀嚼着牛肉干,淡然地说道。
毛秀淑默然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难以置信,你这样的男人居然是我的敌人,居然没有碰我……”
“因为你是汉人!”云霄认真地说道,“即使是鞑子,只要不挑战我的底线,一样可以好好谈!”
“你真的很……”毛秀淑突然说不下去了,她是在找不到什么词汇来形容云霄。
徐秋却用了一句话,让毛秀淑心服口服:“君子的时候很君子,禽兽的时候很禽兽。对待君子如君子,对待禽兽如禽兽。”
毛秀淑笑了起来:“斯文禽兽。”
“是斯文和禽兽,”云霄认真地纠正道,“你不想让我对你禽兽的话,最好离我远点儿,这口气我出不了,这两天我会非常……禽兽。”
毛秀淑知道这是云霄在警告自己别管这种事,当然她也管不着,当下轻笑道:“说实话,以往遇上这种事情,不管是谁对谁做出来,我都会恨,包括我的夫君;可是今天我却一点愤怒都没有,只是觉得你不挑挑地方,未免也太羞人了……”
“那是因为你看到了让你跟愤怒的东西,让你想恨都恨不起来……”说道这里云霄笑了起来,“说到底我还吃亏了呢,都被你看光了,不行,扩阔得赔钱给我……”
毛秀淑立时啐道:“谁赔钱给你!你当是你窑姐儿啊!不准说出去!”云霄和徐秋顿时大笑了起来。
接下来的路途成了娜仁图娅跟乌日娜的噩梦,她们每天都在睡梦中被云霄用树枝抽打着起身,每当钻进林子里歇脚时,云霄总是当着徐秋和毛秀淑的面,揪住娜仁图娅和乌日娜的头发,将她们拖进宿营地旁边的草丛里发泄,稍有反抗便是一阵毒打。两人也尝试过逃跑,可是不管在什么时候逃跑,总是不到二十步远就被揪住头发拖进草丛,先是一顿毒打,然后再被按倒在地。原本以为这家伙发泄一次之后会沉沉睡去,谁知道刚刚跑出去没多远,又被揪着头发倒拖进了草丛。
时间久了,两个女人再也不敢有什么侥幸的想法,每天歇脚时,如同例行公事一般等着云霄来揪头发。一开始,毛秀淑先是不闻不问,后来,毛秀淑看不下去了,每到歇脚的时候总会找个藉口躲开一些,再后来,毛秀淑就开始用诧异的目光打量云霄了,就连徐秋也是吃惊不已,私下的时候,徐秋悄悄地毛秀淑说道:“看来公鹿的那个什么东西确实不错,回去记得给你男人弄点儿……”毛秀淑虽然满口义正严词地“斥责”徐秋,可心里却深以为然。
在野地潜行的日子虽然辛苦,可毛秀淑却也并不是一无所得。常年居于深闺的毛秀淑身子一直不是太好,随着多日的奔波,毛秀淑从一开始的半死不活,变成了渐渐适应,到如今,身体反而比以前好了许多;而且云霄也不是个吝啬的家伙,草原上不乏好草药,云霄只要看见了什么好货色,自然不会放过,有空的时候就配置了一些药给毛秀淑。初时毛秀淑还拒不服药,被云霄捏着下巴灌进去之后也就断了这个念想,三五天下来,毛秀淑突然发现,常年缠绕自己的旧疾居然好得差不多了。
“药方你都记住了?”云霄看着眼前的一池泉水,漫不经心地问道,“尤其是份量,差一钱都不行。”
毛秀淑略带感激道:“记住了。没想到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拖拖拉拉二十多年,居然就这么好了……”
“呵呵,”云霄笑道,“你们第一个儿子太瘦了,被你的旧疾拖累的;回去多给扩阔生几个大胖小子,要不然我儿子将来没了对手,怪寂寞的……”
说起自己的儿子,毛秀淑神色黯然了下来,云霄看到毛秀淑的表情,淡然道:“还是那个方子,每味药只用原来的三成,等你儿子四岁的时候开始吃,每一年加一成,吃到十成的时候巩固两年就可以跟正常人一样了。”
毛秀淑一怔,旋即眼泪滚滚而落,在马背上躬身道:“多谢侯爷!”
云霄微微颔首表示接受,开口道:“绕过这座小山就是扩阔的营地了,我想,最迟今日傍晚,你就可以见到你丈夫了。”
毛秀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道:“侯爷,你是一个天下无二的男人。这些日子,我有了太多的经历让我记得一辈子,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知道,作为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我第一次知道了‘奴’跟‘我’之间的区别……有生之年,我真希望你们可以彼此引为至交……”
云霄仰天大笑道:“引为至交?现在不已经是了么?知己,未必不是敌人啊,敌人,有时候才是知己!扩阔射杀了我的女人不假,可那是在战场上,战场上的恩怨战场解决,这也是我不愿意拿你做文章的主要原因!不谈了,我跟扩阔之间或许还会有一战,但愿那个时候,天下已经太平。”
毛秀淑苦笑道:“但愿吧!”
云霄轻笑了一阵,转过头,举起马鞭朝泉水一指,对着娜仁图娅和乌日娜说道:“去,洗干净了,要送你们回去了。”
两个女人丝毫不敢违逆,乖乖地翻身下马,也不顾上云霄还在,直接脱了衣服在泉水中洗了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毛秀淑有些不忍道:“你下手就不能轻点?”
云霄颇有玩味地说道:“她们不是服了么?”毛秀淑无话可说。
徐秋有些兴奋道:“我也要去洗洗,身上都臭死了……”
云霄脸一沉:“你们两个不行!”徐秋一愣,撅着嘴不再说话,毛秀淑也是一愣,旋即朝云霄微笑道:“多谢侯爷!”
“这么霸道,还谢他什么谢!”徐秋不服气地嘟囔着。
毛秀淑用温柔和不舍的眼神久久地看着徐秋,笑而不语,只是将随身带着的一串白玉念珠取下,塞到了徐秋手中;徐秋这才明白过来,分别的时刻就要到了,这么多天的相处,让徐秋早就忘记了她跟毛秀淑之间的仇恨,眼见得要分别,心里也不舍起来,红着眼圈在怀里摸了一阵,掏出一把匕首塞到毛秀淑手上,说道:“这把匕首是这个家伙为了讨好我特地打制了送给我的,送给你吧!”毛秀淑也是眼圈红红地接过了匕首收好。
第四百六十八章 没有闲着
也就在徐秋和毛秀淑忙着交换信物的时候,泉水边突然传来一阵吼声。
“熊!”云霄立刻喊了出来,抬眼望去时,却看见一只黑熊直立在泉水边,而正在洗澡的娜仁图娅和乌日娜早吓得忘记逃跑,目光呆滞地看着黑熊,光溜溜地站立在水中。
云霄暗叫一声不妙,顾不得下马直接纵身飞了过去,这时候黑已经向两个女人扑了过去,就在两个女人近乎绝望的时候,云霄已经从她们头顶上掠过直接与黑熊对上了。
“砰!”一声巨响,云霄找准黑熊的弱点,直接一拳击在黑熊的胸口,旋即借力往后一退,稳稳地落在了水中。
黑熊往后连退了两步,看清了袭击自己的人,立时转过方向,怒吼一声朝云霄扑了过来。别看黑熊体态臃肿,可并不代表黑熊动作不灵活,但凡有点捕猎常识的人都明白,低估了黑熊绝对是死路一条。
云霄沉住气,在黑熊就要扑到的时候立时一个旱地拔葱,笔直地蹿了上去,等黑黑熊扑过去之后,云霄刚好落地,转身就朝黑熊背后送过去一拳。
“砰!”黑熊一个踉跄。吃痛不已的黑熊顿时狂怒,不要命地朝云霄扑了过来。云霄理智地再次选择躲避。云霄知道,大凡这么大块头的捕肉猛兽,一开始的攻击总是最强的,狂暴之下的攻击更是有开山裂石之力,此时自己一定要节省体力留待周旋,等这一阵熬过去之后,黑熊的体力衰减得会很快。
果然,缠斗良久之后,黑熊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就是这个时候!
云霄看准了黑熊的一次全力猛扑,抬手一扬,怀中短刀激射而出,直接钉在了黑熊的咽喉,短刀齐柄而入,云霄没有迟疑,趁着黑熊一顿的功夫,整个人扑了上去,握住刀柄往下一拉,“撕拉——”一声直接剜向黑熊的心脏,全身真气陡然发作,将黑熊扑倒在水里。
娜仁图娅和乌日娜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这么一只壮硕的黑熊,居然被这个人在自己的眼前当场被击杀,而且,还是一人之力!
等云霄站起来的时候,两个女人这才从惊骇中恢复过来,连忙蹲进水里,眼睁睁看着云霄将黑熊从水里拖到按上,跟徐秋一起将黑熊用绳子捆好,吊在两匹马的中间。
毛秀淑远远地笑道:“没想到,分别之前居然还能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侯爷果然神力!”
云霄嘿嘿笑道:“我可不想被我睡过的女人就这么被熊啃了……”
毛秀淑气结,却也知道云霄口无遮拦,只得苦笑作罢。
休息了片刻,两个鞑子女人也已经梳洗完毕,云霄这才命令两人上马。一阵疾驰,绕过山梁,扩阔的营盘已经遥遥在望。
早在云霄一行人在泉水边驻足休息的时候,扩阔安排在山梁上的哨位已经发现了他们,原本看到云霄三人的打扮,以为只是哪个部落跑来送信的斥候,可看到两个女的进了泉水洗澡的时候,哨位上啊哨兵吃不准了。毕竟扩阔带回来的兵都是草原上土生土长的牧民,一点最起码的眼力还是有的,从两个女人的衣着上就觉察出了两个女人身份的不同,等他们看到云霄一人搏杀了黑熊之后,更加觉得这一行人不简单,打定主意之后便飞报扩阔。
扩阔听了回报之后也觉得一阵奇怪:这怎么回事?自己驻扎在金山,与这些汗王们也算井水不犯河水,又是哪个汗王的公主跑到这儿来打猎洗澡了?鉴于扩阔一直与这一带汗王的关系不错,若真是哪个汗王的公主来这里玩玩,还带着能够单独击杀黑熊的勇士,自己还是要客客气气招待一番的。
刚准备待人出去迎接,出门前却收到了一份密报,就在十几天前,翁牛特部汗王的儿媳失踪了,同时失踪的还有乌齐叶特部汗王的小女儿,未来兀良哈部汗王的儿媳。最关键的,连猎犬都没找到她们的踪迹。
这一下扩阔急了,因为早在几天前他就得到了留守和林的部将密报,自己失散的妻子已经找到,但在护送的路途中,却被一支来历不明的军队袭击,人被掳走,追查现场时,也是连猎犬都找不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