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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请从门缝里看我-第75部分

小说: 请从门缝里看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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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什么样的歪瓜裂枣下咽?
  也许我就应该找一个不太优秀的男人。我可以试着爱他,但不会给予全部。当他不再爱我时,我也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心,不会撕心裂肺地痛。
  面对感情,不是我太悲观,而是缺乏了信任。
  其实,面对这场感情,银毛又何尝不是一脚深一脚浅地试探而行?如果他真有飞蛾扑火的精神,我想我们之间也不会是现在这种无法说透的暧昧局面。我们明知道彼此未必就是最合适的那个人,却仍旧护着自己的心脏小心翼翼地靠近,用暧昧的语言和接触的肢体试探着彼此之间可能靠近的距离。
  爱有多远?可能就是心与心的距离。
  面对我的不配合态度,银毛将自己锋利的刺再次竖起,极度不爽地低吼道:“有时候我真想一口口咬掉你的肉,吞下肚!”
  我撇了撇嘴,嘟囔道:“不怕油腻腻的,你就吞。反正我身上瘦肉少,肥肉多,五花三层肉也不好找。”
  银毛突然大笑起来,那愉悦的声音震得我耳膜发紧。
  我偷偷扫他一眼,问:“你觉不觉得,你……呃……有些乖张?性格貌似很不稳定?”
  银毛轻挑着眼角,笑睨着我,“这样不是更好?等你住精神病院时,我就在你隔壁弄个单间。”
  我呼吸微顿,晓得他确实将我调查了个仔仔细细、明明白白,心中说不上什么感觉,但被人知道自己有人格分裂症,确实构不成开心因素。
  银毛见我不语,这才收敛了调侃,貌似懒散地伸了个懒腰,说:“我觉得一个人有两种性格很好,至少这辈子过得不会太单调。”
  我没想到银毛会这么说,更没想到这样的一句话竟然比一些蜜语甜言更令我欢喜。当然前提是我还不晓得是蜜语甜言的诱惑,因为根本就没有人对我说过。我脸上泛起淡淡的笑颜,轻声道:“听你这么说我很开心。”
  银毛挑眉问:“既然开心了,你不表示一下?”
  我有些无措,脑袋中反映出无数个“表示”的版本,从轻轻亲吻一下脸颊,到嘴贴嘴地热吻,再到……某些床上运动,在我容量极大的脑袋中生成影像,诱得人脸红心跳。
  就在我狠下心想要吻银毛脸颊时,他却说:“你的表情太过狰狞,我还是预留出这一次的'表示'吧。”
  我原本酝酿起的勇气被口水淋湿,熄火了。
  银毛见我耷拉了膀子,接着道:“我发现你这个人有个特点。”
  我头也不抬地回了一个话音,“哦?”
  银毛眯着眼,射出了两道冷光,“你明明好奇心极重,但却从来不打听我的事儿。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关心?”
  我微微一愣,咧嘴笑道:“我这人好面子,怕问你你不说,所以干脆就不提了。再者,你应该看得出,我这个人属于龟类,宁愿背着壳子一步一爬,也不喜欢明明白白地裸奔。也许有一天我能弃壳裸奔,寥寥数眼将这个世界看得明白,但一定会失去自己可以享受的安逸与温暖。总体感觉,不是很划算。”
  银毛又打开一罐啤酒,豪饮下腹,随手将罐子扔进了游泳池中,仿佛极其认真地研究着啤酒罐漂浮的轨迹,口中却是对我说道:“你要是裸奔到我怀里,我不介意给你安逸与温暖。”
  我的心猛地一跳,我忙转眼去看游泳池中的啤酒罐,想了半天才慢吞吞地说:“若你有天裸奔向我,没准儿我能将我的龟壳让出一半给你。”
  银毛突然转向我,眼光闪烁,勾唇笑道:“你就是这点儿可爱。”
  我竖起耳朵,等着他继续夸我。
  银毛一手拍上我的脑袋,笑嗔道:“等夸呢?”
  我点头道:“能从你嘴里听见我的优点,简直堪比狗嘴里能吐出象牙,实属珍贵啊!”
  银毛笑得不见眼睛,缓缓贴向我,“刺猬,我今天越发确定,原来刺猬的牙齿可比狗牙锋利多了。”
  我赔着笑,转开头又看向那漂浮在游泳池上的啤酒罐,努力转移着话题,“你看看你家,这么大的游泳池里蓄满了清水,估计得够我交三年水费的。”
  银毛却道:“你现在可是身价为一千万的女人,应该不会再为水费发愁了吧?”
  我听出他话中有话,所以并不应声。
  银毛见我不语,接着道:“今天和你说的事儿,明天赶快办了。”
  我下意识地捂了捂存放了一千万支票的地方,心中产生一种据为己有的欲望。虽然这钱曾经是为了何然而卖掉自己得来的,但眼下“山蛇精”不肯将何然交给我,这钱就变成了一笔无主的巨大宝藏。虽然我很想有个性地不顾一切,随手在“冰棺材”面前将这一千万撕了,用以表达自己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但那并不是人性的本质,而是傻子的做法。初步估计,但凡是个人,都不想将到手的钱给送出去。我也不例外。
  也许我应该聪明些,套住银毛的感情就好,但如果我真为了钱而接受银毛,我觉得我将来一定会后悔。这不但对他不公平,对我而言,也是一种侮辱。
  再者我曾经和“冰棺材”约定,除非他休了我,或者我做满两年,不然这钱我就得翻一倍还给他。那……可是两千万啊,卖了我也还不起啊!
  银毛见我一直不语,心中的不快渐起,竟口不择言地道:“得了,你就别心疼那一千万了。若你非要卖自己,就卖给我好了。”
  我突然暴怒,大喝道:“做你的春秋大梦!想买我,跟你老子谈合同去吧!” 虽然我晓得他并非恶意,但我卑微而敏感的自尊却受到了伤害。就算我可以将自己卖给任何人,但却独独无法接受他和我提钱。怪不得人家说要门当户对,因为这里面混杂了太多的尊严问题。虽说有时候这种尊严狗屁不如,但狗也是有尊严的!
  银毛眼含风暴地望向我,然后站起身大步离开。
  我觉得这真是混乱的一天,所有的感觉都变得乱七八糟。我懊恼地捶了一下长椅,又独自坐了一会儿,这才气愤地站起身。本想大步走开,却感觉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打在了我扭伤的脚脖子上,导致我身子一歪,整个人突然倾斜到游泳池中。
  周围冰冷刺骨的水向我袭来,让我高亢的救命声变得断断续续,顷刻间淹没在了黑暗里。
  在我意识彻底消失的前一刻,竟在水中看见了银毛的脸!
  第四十五章 裸奔的刺猬
  在这两年里,每个人都要学会独立。两年之后,看看能不能有一番新天地!爱情不是人类感情的唯一。只有确立了自己的生存意义,才可以让两个有着共同价值观的人走到一起。
  一个人如果倒霉,那绝对是接二连三地触霉头。
  先不说我将自己卖了这件事儿干得有多荒谬,就说卖了自己后所产生的一系列副作用,就够我吃不消、胃难受。
  精神与肉体的打击接踵而来,让我无力防范,只能挺着挨打。
  我想抱怨,想对天大吼,为什么让我遭这么多的罪!不但让我被何然记恨,还让我崴了脚、落了水、发了烧,一连昏迷两天不说,竟还该死地患上了肺炎!
  但是,我在幸福一次次降临到头上的时候并没有抱怨、不满,那么在不幸一回回串门时,更不应该抱怨。好的,我忍!
  闲暇无事时,我将最近发生的事儿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最后还是觉得自己落水不太正常,可却找不到证据,就连我企图从脚踝上找到被什么东西狠狠打过的淤青,也遍寻不着。有时候身体的复原能力太强,也是个烦恼咧。
  我泄气地躺在大床上数着时间过日子,真的相当憋屈了。
  最近这两天我都没有见到银毛,他好像很忙的样子。偶尔一次听见他的声音,却是他和“冰棺材”的争吵。
  我偷偷摸出屋子,趴在书房门上偷听,却因门的隔音效果很好,听得非常不真切,隐约间只听出他们争吵的内容和我有些关联。貌似是银毛要“冰棺材”放我自由,“冰棺材”却一口回绝,并让银毛赶快断了什么想法,他坚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我满头雾水,本想要多听听内幕消息,却听到胡妈上楼的脚步声,不得已只得退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我轻叹一声,在床上翻滚着。我的烦躁感仍然无法得以解脱,只能组装上电脑为自己解闷。
  我浏览了数个网站后,视线被一个性感美男的半裸照片吸引,鼠标一点进入,屏幕上突然跳出一幅幅淫秽的画面,任我是怎么关闭都关闭不了。
  我心道不好,莫不是中了病毒的暗招吧?男色果然害人不浅啊!
  我伸手想直接关闭电源时,银毛没打任何招呼地推门而入,我吓得手一抖,整个人忙贴在了电脑上,不想让他看见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然而我的动作还是晚了一步。
  银毛斜眼看着我通红的大脸,我躲闪着磕磕巴巴地道:“病……病毒,真的是病毒。”
  银毛不为所动,一步步危险地靠近,轻佻地捏起我的下巴,眯眼魅惑道:“如果你对这些感兴趣,我可以配合你研究一下。”
  我热汗冒出,伸手咔吧一声切掉电源,转移话题道:“你……你怎么不敲门啊?找我有事儿?”
  银毛停止了手指对我的骚扰,沙哑着嗓子道:“楼下有人找你。”
  我眼睛一亮,“何然?”
  银毛面含不悦道:“如果是他,我就说有个狼崽子来找你了。”
  我肩膀一耷拉,无力道:“那是谁啊?”
  银毛望进我的眼底,“你老爸!”
  我的身子瞬间僵硬,就连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银毛将我抱入怀中,用大手摩擦着我的脊背,“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
  我呼吸着他身上的清爽味道,渐渐平息了紧张的情绪,咬了咬嘴唇,还是说道:“我不想见他。”
  银毛轻声道:“好!”
  我抬头望向银毛的眼睛,“你觉不觉得我这样太无情了?”老爸现在一定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来求我帮忙,但我实在不想见他。
  我不待银毛回答,又接着说道:“说我不孝顺也好,说我记仇也罢,既然当初那个男人能狠心扔下我们母女不管,没有有福同享,那么就别指望我会有难同当。”
  银毛宠溺地捏了捏我的脸蛋,还是说出了同一个字:“好!”
  我嘴角抽筋地问道:“喂,你今天丧失语言能力了?”
  银毛邪气十足地说:“都说一部分能力丧失,另一部分能力就会增强,你想不想试试?”
  我怀中似有小兔乱蹦,羞涩地挪开目光,攥了攥满是汗水的手心,暗自给自己打气,想要拿下这只大灰狼。
  我刚踮起脚尖想啃向银毛的嘴巴时,却听见房门被人敲响,胡妈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过来,“何小姐,楼下有客人拜访。”
  我一顿,刹那间失去了想要享受激情的念头。
  银毛低咒一声,对我说:“等一下,我去去就来。”然后放开我,独自去处理我不想面对的问题。
  我推开窗户,望着远山愣神。时间在指端悄然流逝,我却没有等到去而复返的银毛。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因吹了一晚上的冷风,病倒了。从来不觉得娇贵的自己,竟然接二连三地效仿西施,还真让我接受不了。
  在我生病的这段时间里,一直有一位很清秀的男医生为我诊治。他姓李,单名一个余字,所以我直接叫他鲤鱼。他总是淡淡地笑着,不瘟不火的样子,却给人一种很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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