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律师-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结果西推东拒就丢到她身上,一句——这是命令,她就必须遵从地负起责任,带领他们走入黑暗的世界。
唉!又有两个好青年要被污染了,以她微薄的力量是拯救不了他们的,只好任其沉沦成为魔鬼的使者,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三八七七,你的名字为什么叫殷落日,是因为你妈生你的时候看到一轮落日吗?”如果看到小狗撇尿呢?不就叫尿童。
殷尿童、殷尿童,听起来挺不赖的,他应该去改名才对。
脸上略带羞涩的男孩腼腆地说道:“不,我是在早上出生的,不过我妈阵痛了两天一夜才生下我,看到朝阳还以为是傍晚,所以将我取名为落日。”
“喔!是这样呀!”她干笑地扬扬唇,心里想着只要他回答是或不是,谁要他落落长的解释,
不及格,长舌,恐有泄露机密之嫌,评监考绩负分,男人话多会败家。
“三九五么,你为什么叫赖四月,五月、六月不好吗?一定要赖在四月才会旺呀!”四、死,很不吉利唷!尤其是当警察的。
“学姊,你可不可以不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非常幼稚。”赖四月酷酷地道。
赫!对学姊不敬,扣分。“幼稚是建立人际关系的开始,你有反社会倾向是吧!”
不及格。自以为是、过度自信,是团体中不合群的黑羊,将来会拖累同侪,负负分。
这人未来若不是正义凛然的好警察,便是同流合污的机狡份子,外神通内鬼,利用警方资讯图利他人,然后从中谋取暴利,这叫利益输送。
诚如小学弟所言,寒浴月真的很无聊,没话找话避免冷场,自绘一张无形的图表为两人打分数,内容严苛得单凭个人喜好。
“学姊,我在学校修过社会心理学,你用不着特意考我。”他每次都拿近满分的高分。
“是吗?”一只骄傲的公鸡。“好,那我问你,前方十公尺处那对男女是什么关系?”
答得出来地给他加分。
赖四月眼睛半眯地观察前方状似亲昵的男女,不假思索地回答,“情侣。”
“喔!有见地。”一般人的思考模式,资质算平庸。“落日弟弟,你也分析看看。”
总不能厚此薄彼不给一试的机会,人人都可以发表自己的意见。
“呃!这个……”殷落日顿了一下,不太确定地说:“看来像是偷情的情侣,可是……可是……”
“别紧张,慢慢说,我们不赶时间。”反正就当带他们出来郊游,意思意思算是交代。
语带迟疑的殷落日以警察办案的眼光判断,“女的欲拒还迎,男的面露凶相,照常理来说,应该是在争执中的男女,可是他们比来比去的手势很奇怪,像在进行某种交易,你比两干我杀价一千五。”
当!漂亮,有前途唷!“好,去逮捕他们。”
“逮、逮捕引”指他吗?
“学姊,我们不能乱逮捕人,罪名呢?”哪有说捉就捉的道理。
“罪名是援交。”够清楚了吧!楞小子。
“援交?”看起来不像。
“赖小弟,你的人生历练还不够,观察力不如落日敏锐,你有没有发觉到那个女孩穿的是棉袜。”做人要虚心,不懂就要问。
“那又怎样,人家高兴怎么穿就怎么穿,我们管得着吗?”赖四月不服气被人说不成熟,且还不如一个傻小子,
“唉!你没有学习的精神,这年头只有高中女生会穿棉袜,出了社会的职业妇女都穿丝袜,这样的解释听懂了吗?”可别要她重复一遍。
有些明白的赖四月收起倨傲的表情,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寒学姊,我们可以去捉他们吗?”感觉好像有点突兀。
寒浴月微笑地拍拍殷落日的背。“难道要我去捉吗?我是为了谁换上这一身行动不便的制服?”;
船型帽,笔直的深墨色上衣,同色系的两片裙,看起来十分威风又有人民保姆的架式,走在路上人家还会回头看看是不是在演戏,
“瞧你一身迈遢地定在两位男警中间,还真像嫌疑犯。”
为了韩大督察的一句话,她被迫穿上自从警校毕业以后,就鲜少去碰的崭新制服。
结果呢!旁人走一步她大概要走两步半,没法快只好悠闲地踱步,像遛狗的贵妇般小步小步地走着,还要维持一定的优雅。
不能跑、不能蹲、不能随意地躺在长椅上休息,要不是她早把船型帽拿下丢进垃圾桶毁尸灭迹,这会儿她准会被人笑掉下巴。
“怎么?还没上紧发条呀!要我一人踹你们一脚才肯动是不是?”菜鸟就是菜鸟,不懂随机应变。
母夜叉一变睑,两只菜鸟顿时成了惊弓之鸟拔腿狂奔,对着正在进行交易的男女一喝,以不纯熟的逮捕姿势要两人就范。
不用想,做坏事的人一定心虚,见到警察哪有不逃的道理,一见两张比他们更惊慌无措的生面孔,当然是各作鸟兽散。
孔雀东南飞的现代版在眼前真实呈现,男的往东跑,女的较老练往人群钻,速度之快叫人傻眼。
唉!菜鸟果然是菜鸟,还傻乎乎地站着,他们以为罪犯会像木头一动也不动地任人戴上手铐吗?负负分。
寒浴月怀疑他们连基本配备都没带齐。当犯人企图逃走时,应先对空鸣枪一声加以遏阻,如果仍有潜逃迹象再发一枪,确定有拒捕嫌疑才正式射击。
而他们呢!连拔枪的动作都没有,等人跑远才想到要追,追得上才有鬼。
一会儿,两只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走回来,一脸羞愧地不敢抬头看她,深知学校教的和实际运用的相差甚多,出师未捷身先卒。
“跑一跑,运动运动也不错,别仗着年轻就自认体力好。”人外有仙,天外有外星人,他们拿什么跟人家拚。
“学姊……”欲言又止的是赖四月。
“学姊。”满脸抱歉和自责的则是殷落日。
“好了,别学姊、学姊地叫,人跑了就算了,我不会嘲笑你们笨拙无知,脚长如蛛却跑不快,记取失败的教训才有成长空间。”
而她是那座大海中的灯塔,希望他们不会笨得撞上岩礁。
“寒学姊,你事先已料到我们捉不到人吗?”她的表情看来并无失望,倒有副看热闹的神情。
“三八七七,你有警察的反应却无实质应对的敏锐,再多加磨练磨练会有出息的。”她可不想一开始就给予打击。“至于三九五么,你自视过高容易理想化,别以为你父亲是警政署长你就会是未来的神探,不努力一样会被现实淘汰。”
“嗄!你知道我父亲是谁?”他父亲刻意叮嘱连局长勿透露他的特殊身份,为何她还会知情?
寒浴月笑着拍拍他的脸。“因为我是警察,而且还是一流的,所以能从细微处找出蛛丝马迹。”
没有一个新进警务人员会这么盛气凌人,除非有牢不可破的靠山在背后撑着,否则他不会看轻女警地不信服她的决定。
这是刻板印象,虽然大家口中喊着男女平等,但大部份男人都认为女人该待在家中相夫教子,不要出来与人争强论短。
而通常这种观念来自家庭教育,家里强权的一方必是父亲,且社会地位必极崇言同。
“不要拍我的脸,我不是小孩子。”赖四月反感地挥开她的手,耳根有一抹暗红。
“啧,有多少人求我拍我都不肯……咦!那辆车情况不对劲,你们跟我来。”
说到一半的寒浴月表情匆地变得严肃,眼眸如鹰般锐利地盯着连连闯了好几个红灯的宝马X5,直觉有事发生。
当那辆失控的车子快撞上迎面而来的娃娃车时,她当机立断地撕开窄裙直至大腿,露出匀称惹火的腿……上的点三八手枪。
身子半蹲做出射击动作,瞄准,叩板机,命中,一气呵成。
银色闪光匆地一偏闪过娃娃车,冲向分隔岛上的行道树,车头半毁微冒黑烟。
※※※
第三章
“律哥,你当真不参加爹地酒店的开幕典礼吗?他一心最盼望你到场。”
一只不知分寸的细嫩小手越过排档杆抚向坚实的大腿,她的手才稍微碰到羊毛质材的布料,立刻让人像赶苍蝇似的挥开。
眼中有着受伤,但装扮高雅的女子仍不死心,藉机摸摸驾驶座的椅套,抚抚他座位下的软垫,状似爱抚自己的身体欲勾起身侧男子的欲望。
一身雪白的女子像是北国的大和美女,皮肤细白透着珍珠般光泽,眼带柔媚似有无限娇羞,朱唇微启惹人血脉愤张。
她的确是个足以让男人为她厮杀的美丽女子,雪肤细腰,丰臀硕乳,半敞的衣襟下有着若隐若现的沟痕,让人想把她当成礼物一件件剥开,然后占有她。
可惜柏克莱大学毕业的她是一朵可观而不能触及的罂粟花,柔美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最阴毒的心,会像黑寡妇一样吃掉她的男人。
她是黑帮老大的女儿,杨胜武的姊姊杨采心,一个不折不拙冷血的极道之女。
“律哥,你最近对人家越来越冷淡,是因为当上律师的缘故吗?所以你认为我们这种人配不上你。”
黑道企业化并非一句空言,杨老大旗下的非法事业全由地下化转为明朗,赌场照开只是更名为“名流俱乐部”,讨债的手下变成金控融资中心的经理,西装一穿倒也有七分人样。
酒照暍,保护费照收,只是名目稍做变动,听来像合法的正派经营,但实际上仍是黑帮作风,谁敢不从就杀,杀一儆百让人不敢蠢动。
“不要随便碰我,把你的手收回去。”他不想弄脏这一身。
脸上没有难堪神色,杨采心似已习惯他的冷漠而露唇一笑。“你还是一样爱干净,受不了有一粒灰尘存在你的空间里。”
这点倒令她放心,那表示他的生命里没有其他女人,除了她。
“你不是在美国修心理学,回来干什么?”东方律不认为在此刻的敏感时机她该出现。
企业转型之际必有些转折,她的存在会给对方有机可趁。
“想你喽!我的第一个男人。”她咯咯地笑起来,想起两人生涩的第一次。
那年她十五,而他十九,两人都对性感到好奇,以他挑剔的眼光看来,当时她正如花开的身躯纯洁无瑕,散发蜜般香气,所以他要了她。
两人就像初尝情欲的少男少女疯狂做爱,只要一有空便躲在房里翻云覆雨,情浓意稠地难分难舍,简直成为欲望的奴隶。
美妙的性爱让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那几年他们相处愉快得如一般情人,大家都相当看好他们这一对,以为他们终将步入礼堂,包括她自己也这么认为。
直到有一天,他忽然宣布要转系当律师,态度丕变地对她不理不睬,还故意搬至不让她知道的住所,两人的关系才渐行渐远。
她不晓得发生什么事,只知他看她的眼神充满厌恶和鄙夷,甚至不愿在她身上多停留两秒钟,她便明白他们之间结束了。
“可却不是最后的男人。”她是个淫娃荡妇,一天不能没有男人。
“是你先不要我的,我才会找其他男人宣泄寂寞,何况你也有女人。”是他开启了她的情欲大门,他不该抛下她。
“所以你让那些亲近我的女人无故消失,净空我的身边。”这点他并不感到遗憾,女人之于他只是休闲品而非必需品。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欲望的需求逐年降低,不是干净的女人他绝不碰。
而“干净”两宇代表处女,他不用二手货。
“呵呵,律哥老早就清楚了何必问我,我是在帮你解决麻烦。”一个个灌入水泥沉入海底,再也无法抢她的男人。
他要分手也得看她同不同意,在她众多的男人里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