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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部分

官途-第4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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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枝子说:“这话是说我吗?还是在说你自己?”
  李向东说:“也说你,也说我。”
  枝子说:“但我感觉更像是说你自己。”
  她问,你不觉得热吗?喝了酒我会觉得热,会觉得空调一点作用也没有。她说,你有没试过不穿衣服喝酒?有没试过对面的女人不穿衣服跟你喝酒。她把那件很松宽的睡裙脱了。她一手放在桌子,一手托着下巴,很妩媚地看着他。说心里话,她那对***很漂亮,不大也不小,挺挺的,翘翘的,该白的很白,白得能看见细细青丝,该红的很红,有一种娇艳欲滴的感觉。
  李向东举起杯,把目光移到杯上,看杯里晃荡的酒。
  他很清楚,枝子开始向他发起进攻了。他说,我倒觉得,刚才还更具诱惑,这什么都看清楚了,反而限制了想像的空间。他说,你让我感觉到,我是在和一个三陪小姐喝酒。
  枝子笑了笑,说,你别拿这种话刺激我。我不会生气。如果,你觉得,你跟一个三陪小姐喝酒更好的话,那就把我当三陪小姐。她说,其实,我现在不也是想要干三陪小姐干的事吗?不是在引诱和挑逗我的客人吗?
  李向东笑了笑,说,那我就当你是三陪小姐。他说,我跟三陪小姐只是喝酒,从来不会再和她们发生任何事。枝子走了过来,坐在他腿上。她是和他面对面坐的,她的身子还没贴上去,就感觉到他的反应了,那臀便移动起来,荡秋千似地轻轻地荡。
  她笑着说:“我们继续喝酒。”
  李向东说:“这怎么喝?”
  她问:“心情有不定吗?心猿意马吗?”
  李向东摇摇头。
  他那话的意思是这么坐在一起,他们离得太近,杯子根本移不到嘴边。枝子没有要跟他碰杯喝酒,一手托着杯,还那么荡秋千似地荡。她微闭着眼睛,让睫毛留下长长的影子,脸上呈现出一副很陶醉的样子。李向东当然不能让她再继续下去,抓住她的肩摇了摇,说,喝酒呀!怎么不喝了?她突然抱着他,说,我不想喝了。李向东说,不是说好了只是喝酒吗?她说,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把他的手放在她乳上。
  他说:“我还没喝够,还太清醒,还没胆量。”
  枝子站了起来,却没想离开,只是把他的头按在她那扁平的小腹上。李向东的心强烈地跳起来,他闻到了她身上那缕特有的幽香,直至此时,这是李向东反应最强烈的一次,如果说,前面那些诱惑只是一种感官上的刺激,那么,这一次却是戳在心尖上了。他不由地抱住了她。那个位置,只要抱,就定是抱住臀了。这又是一个李向东难于抗拒的地方。他的手深深地嵌进那厚厚的肉里,枝子也有点担心他会让自己窒息了。
  这个拥抱的动作凝固了好长一阵时间。枝子能够看到他脸时,那脸比酒还红。然而,他却说了一句她很失望的话。
  他说:“继续喝吧!”
  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呢?这句话已经是最有震慑力的了。这说明,李向东已经闯过了一关。今晚,他还要闯多少关呢?虽然,嘴里说自己在跟三陪小姐喝酒,但是,那毕竟不是三陪小姐。三陪小姐有那种气质吗?有那种醉人肺腑的幽香吗?
  不管怎么说,过了这一关总是好事,总是要小小地祝贺祝贺!李向东举起杯儿跟枝子喝酒。那会儿,她还站着,只是已经站到桌子边了,李向东很随意就看到她那嵌得很深的丁字裤沾了湿润的污迹。
  这个发现并没有激起李向东太强烈的心跳,只是,经过刚才那一番过关斩将,他已经有了一种想上洗手间的感觉,这会儿倒觉得迫切了。
  他说:“我上一下洗手间。”
  他很清楚,上一次就是在洗手间坏的事,就是他进洗手间被枝子破门而入。因此,他一进门,就回手把门扣上了,想枝子在外面是打不开了。
  然而,李向东根本不知道,枝子早想着他离开。她很清楚,上一次,并不是她战胜了他,而是那些渗在酒里的药战胜了他,没有那些药,李向东说什么也不会变得那么疯狂,那么无法自制。她从李向东身上下来,就盼着他离开,只要他离开,又可以让李向东重蹈覆辙。
  第七三八章 斗志冲天
  枝子没想到李向东会来得那么突然,手机一响,人就到门口了,否则,她会在他到来前就做好这一切,那么,刚才那么一番冲击他早该束手就擒了。
  那粉末就放在吧台的某一个抽屉里。李向东一进洗手间,枝子就拉开了那个抽屉。抽屉里没有其他杂物,就只有那么一小包粉末,拿到那包粉末,枝子直接就倒进了李向东的杯里。那杯里的酒泛起一层泡沫,很快就消失了,然而,那酒的颜色也变得浅淡了。
  枝子也是心慌,就想把那酒倒回瓶里,手儿一抖,竟倒偏了,半杯酒顺着酒瓶流到桌子上。
  李向东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把什么都看进眼里了。
  他问:“哪是什么?”
  枝子故作镇定,说:“不小心弄洒了。”
  还有渗了粉末的半杯酒在杯里,李向东拿着那半杯酒问,杯里放了什么?
  枝子说,没有呀?她笑了笑,说,你以为我会放毒药呀?你以为我会毒死你呀?李向东说,颜色怎么不对?他就把手里那半杯酒和枝子桌上那杯酒放在一起。这一对比那颜色的深浅更分明。
  李向东说:“难怪我怎么总就想不明白,总就觉得像中了邪似的。原来,你在酒里放了东西。”
  枝子说:“放了不好吗?放了你才能不顾一切,才能解脱自己,才会更强大。”
  她说,不是吗?你那天不知道自己有多疯狂吗?不知道自己有多强大吗?那天,你简直就是在***我,践踏我蹂躏我!
  她说,你看看你现在,我都有点看不起你!
  她说,别以为你能克制自己很了不起,其实,你是大傻瓜,我都这么站在你面前了,你还跟我喝酒,还跟我讲大道理。真是没见过,没见过有你这么土包子的!
  李向东说:“你怎么说我没关系,其实,我也就一个土包子。”
  他说,我跟不上你的思维,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是什么道理,但是,我有自己的原则。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自己也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是以前那个自己,怀疑自己是不是这些年在不知不觉中舍弃了自己的原则,现在,我才知道,其实,我还是以前那个自己。
  说着,他便往外走。
  枝子傻傻地问:“你去哪?”
  李向东说:“我还能在这跟你喝酒吗?”
  枝子说:“我看你敢不敢走出这个门?”
  李向东停了下来。慢慢地回转身看着她。他说:“你想要怎么样?你想要告诉杨晓丽吗?想要大闹一场吗?我告诉你,你别把我惹急了,最多我们一拍两散!”
  枝子笑了笑,说:“我还从没见李书记发这么大脾气,还从没见李书记这么义正言词。”
  她说,你别吓我,别跟我说什么一拍两散,我跟你一拍两散还不容易吗?问题是,你要不要跟我一拍两散。
  她说,一拍两散,我可以拍拍屁股就走人,市县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驿站,一个暂时的栖落点,闹出天大笑话,也就一两天的事,我走了,有关我的笑话就只是个没有主角的传说。我依然可以在其他地方,在下一个驿站,在新的栖落点重新开始,重新演绎下一个传说。
  她说,但是,你能吗?你离不开这个地方,这是你的根,你的事业,只要离开,你就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所以,你一辈子都是这个天大笑话里的主角,你永远摆脱不了这个笑话的枷锁,永远抹不掉涂在身上的这个污点。
  李向东眼里喷射出一团怒火,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女人,瞪着她说呀说不停的嘴,瞪着她起伏不定晃荡的乳,瞪着她那条窄得不能再窄鲜红鲜红的丁字裤,真就想像一只猛兽狂扑上去,把她撕得稀八烂。
  枝子一点也不怕他,高高地挺着胸。这会儿,她从他眼里看到了她想要看到的东西,看到了那粉末也不一定能激发的野性。她想,其实,并不是只有那粉末才能唤醒他的斗志!
  她要催毁他!
  当然,她并非要扑灭他的怒火,并非要抑制他野性,并非要击溃他的斗志。相反地,她要使他的怒火燃烧得更猛烈,她要使他的野性更加汹涌,她要使他的斗志冲天。
  她说,你来呀!我倒要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说,拿出你的勇气让我看看,千万别让我看不起你!
  她说,我鄙视你,鄙视你的懦弱,鄙视你不像男人!
  李向东只觉一股热血“轰”一声往头上冲,只觉得自己再无法控制自己,只想着猛扑上去。他扑向枝子,狠狠地搧了她两个耳光,然后,紧紧地卡住她的脖子。她再不能说话了,再不能呼吸了,她抓住他的手,挣扎着,像一只垂死前的鸡拍打着翅膀。
  她的脸色先是红了,又转紫了,再转黑了。
  枝子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并非像她渴望的那样,并非想要践踏她蹂躏她。他完全是那种要致人于死地的愤慨!然而,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她想叫,叫不出来,她想挣扎,才知道他手臂的力量有多男人。她已经没有了呼吸,感觉胸憋闷得就要爆炸,感觉到脑袋缺氧的昏厥。
  李向东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曾有过这个念头,也曾想猛扑上去掐断小倩的脖子,然而,他没有付诸行动,显然,那是小倩还没有让他恼怒到某一个沸点,此时,枝子把他的恼怒推到了那个沸点,他已经到了不管不顾的程度。
  他松开了手,就见她大口大口喘气,就见她大声地咳嗽,就见她站不住了,蹲了下去,他这才有点儿慌了,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背。
  她说:“你怎么那么狠?”
  他说:“是你逼的!”
  她说:“你不如干脆把我掐死算了。这样,我们就彻底一拍两散。”
  他说:“我不希望有那一天。”
  她说,扶我起来。他就把她扶到椅子上。她说,真难想象你会做出这种事。李向东说,人要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说,如果,如果,你把我掐死了,你怎么办?李向东笑了一笑,说,我还没失控到那个地步。我只是让你知道,不要欺人太甚!她说,我欺负你了吗?你觉得,我是在欺负你吗?你怎么就会那么想,怎么就没觉得是你在欺负我,就没觉得我太贱,一直都想要你来欺负我!我做的所有的一切,不就只是想把我自己给你,不就只是想你可劲可劲地践踏我蹂躏我,这也是欺负你吗?怎么就说是我欺负你呢?
  他说:“你是在要我干我不想干的事,千方百计地要我干自己不想干的事。”
  枝子说:“还喝酒吗?就只是喝酒!”
  当他松开手时,她曾想再也别招惹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凶狠起来,可以要她的命。然而,当气儿喘顺了,脸上泛起红润了。她又想,这个男人总像个迷,总让人琢磨不透,每到了关键时候,总会发生一种巨大的变化,让你恐惧,却又让你恋恋不舍。他那生理上的变化,不就巨大得让人恐惧吗?他那心理上的变化,不也巨大得让人恐惧吗?
  她要征服他这双重巨大的变化。
  她想,总有一天,她要解开这个迷一样的男人。
  她心里很清楚,想要征服他,必须换一种形式。
  枝子把桌上的两个酒杯撤了,换了两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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