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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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或许不是什么好事,不能摆上桌面来说,但大家都在干,你干不干?你要是不干,你就是另类,你就不合群就会被排挤在外。
他觉得这个比喻还不够贴切,村民与村民之间没有多少制衡,你当另类,你不合群被排挤也损失不大,但在官场,你就会被孤立,就会没人接近你,这必将决定你一事无成。
李向东说:“这样吧,购买房子多少钱?我退给你,装修的钱由你支付。”
杨晓丽笑着说:“那房契写的可是我的名字,这样,我不就白得了一个单元?”
李向东说:“其实,我们也不必算得那么清。我把我的钱都给你吧,由你管理。”
他与绮红小姨子在一起的时候,几乎已一贫如洗,但这几年,他那收入增长的速度也还算快,就说那收受的红包,他就比杨晓丽多得多,他在临市当的是市长,回来市县当的是市委书记。
有时候他就想,到了这个位子,还有必要去贪吗?化钱几乎是不用掏自己腰包的,且还有那么一笔灰色收入。
杨晓丽说:“钱都放在一起吧,谁要用就拿。”
这么说,他们相视一笑,仿佛现在才意识到今晚是个特殊的日子,是一个不应该谈论那么沉重话题的日子。
她责怪地说:“都是你,把今晚的气氛给搅了。”
李向东说:“怎么是我的责任呢?你如果不带我去看那个单元,我们会谈这个话题吗?会吵起来吗?”
杨晓丽说:“我带你去看那个单元有什么错?你冷静一点点,把事情问清楚,还会吵起来呀?”
李向东就感觉到那肩正隐隐地痛。他解开衣服看那肩,说,你咬得一点不省劲!杨晓丽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你不是说习惯了吗?她过来看他那肩,好在是隔着衣服咬的,虽然留下了深深的牙痕,却没伤着皮肉。
她说:“谁叫你皮痒了?肉痒了?都因为好久没咬你了。”
这么说,那语气就有些暧昧了,李向东就抱着了她。这时候,他们已经回到杨晓丽家里,李向东坐在沙发上,杨晓丽弯腰站在那里看李向东的肩。他这一抱,那手就抱住了她那硕大的臀,头就贴在两座山峦间。
他说:“你再咬我好不好?”
她说:“你不痛呀?”
他说:“我不怕痛!”
她说:“我心痛!”
他说:“你好久没咬我了。”
她说:“我刚不是咬你了吗?”
他说:“你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说什么,却装糊涂。”
自从第三次从那岩洞里出来,杨晓丽就再没敢咬他,她说,她怕承受不住他可能会有的变化。他说,你总得面对现实呀!她说,什么是现实?如果我不咬你,我们就只停留在现在这种状况,这不也是现实吗?她说什么也不再咬他。她说,这样我已经够满足的了。李向东没有满足吗?当然不是,他更渴望一种惊喜,一种更大的满足。
杨晓丽坐下来,便感觉到了他的反应。
她说:“我们谈谈结婚的事好不好?”
李向东不理她,动手脱她的衣服。她说,你能不能改掉你这种坏习惯?只要想要,就什么也不管了,就一定想要马上得到。他才不想改变这个习惯呢!他就是要保持这种想要就要的习惯。很多事你都要克制自己,都要去寻找某种固定的规律,如果,连这种事也不能随心所欲,也要寻找一种机械的程序,那就太可悲了!
他还是坐在沙发上,她还是坐在他腿上,但是,她已经被他脱剥得一丝不挂,他们已经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了。
她说:“对你真是一种办法也没有。”
他说:“这样说话不好吗?这样谈结婚的事不是更有一种诗情画意吗?”
杨晓丽“丝丝”笑起来,说:“我发现,其实,你很淫荡。”
她却动了起来,像是坐在秋千上慢慢地荡。
李向东说:“我这是淫荡吗?只能说是一种本能。”
杨晓丽问:“别的男人也这样吗?”
李向东看了她一眼,她脸便红了,忙说,我就随口问问。有时候,我会想,别人也像你一样吗?别人也像你一样,那你还算正常。别人不是这样的话,你就是淫荡!他说,淫荡应该是那种见了女人就想得的人。我应该不是那种人吧?她说,我怎么知道?你虽然没有那种行动,那是因为你的身份不准许,谁又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想呀!
李向东突然就想到了枝子。对枝子,他可是从没能那种念头的,想也不敢想的,怎么就会和她做出那种事?如果说,自己潜意识中有那种欲望,然而,他们发生那种事后,他怎么就一点想得到更多的感觉也没有呢?
他一直都很迷惑,不知道那个晚上自己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就有一种很需要很需要枝子的欲望?
第七一七章 不得不考虑政治影响
李向东很快驱散了有关枝子的想法。这是什么时候,怎么能去想另一个女人呢?于是,他就去吻杨晓丽。这会儿,他抱着她的腰,头还埋在两座山峦间,那吻就在山峦间走,就停在那山尖尖上,就很用劲地吸吮,杨晓丽像打了一个冷颤,身子便僵硬起来。
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杨晓丽又感觉到他的强大了。
以前,她对他的强大是感觉甚微的,然而,现在每一次她都会有这种强烈的反应,都会身子僵硬得不敢动,总是紧紧皱着眉头,脸上那玫瑰红却越发显得绚丽。当那绚丽渐渐褪淡后,她才会幽幽地舒一气。这时候,她的张力已经发挥到极致,能够包容他的强大了。
在她张力还没释放出来的时候,李向东感觉到的只是灼热,只是自己的强大,准确地说,他那只是一种自己对自己的感觉,而她包容他后,他便能感觉到她了,感觉到自己被她的柔软环抱了,感觉到自己正被水一下的柔情一点点融化。
他动了起来。他要继续感觉自己的强大,不想被她融化掉。
她说:“你说,我这还敢咬你吗?”
他笑了笑,似乎也觉得没那必要了。
突然,她又红着脸说:“到了那一天,我再咬你好不好?感觉感觉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她要把那种感觉留到新婚的那一天,否则,新婚之夜还有什么意思呀?太平淡,太没有想像太没有半点儿渴望了。
她趴在他身上,想着将要到来的那一天,想着她穿着婚纱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想她的美丽一定惊羡四座。这是每一个女人都憧憬的时刻,她不知梦过多少回,不知梦醒之后,又惆怅了多少回,别人得到这一刻仿佛很容易,然而,她却显得那么艰难。
她不漂亮吗?
她从来就很招人眼目,即使现在已经三十几岁,没有了妙龄少女的清纯,但她那介乎少女与少*妇之间的成熟丰盈,使她注入了更多吸引男人的原素。
她没有追求者吗?
可以说,多得数也数不清,那会儿,她还是新闻主播的时候,她曾为那些多得数不清的追求者苦恼,好多她根本就不认识的人会在一些公众场合出奇不意地大献殷勤。虹虹还很羡慕地说,如果,你看中谁,喜欢谁,你只要大胆对他说,我要嫁给你!那人一定欣喜若狂,绝对不可能拒绝你!
然而,除了爱情,除了婚姻,她得到了比别人更多,也正是这更多,才又使她找不到适合自己的爱情,适合自己的婚姻。
有那么一阵,她突然发现身边那些没结婚的男人一个个都用仰慕她的目光看她,他们惊叹她的美丽,却不敢靠近她,他们更多地是把她像女神一样地供奉着。那段时间,她才意识到她要像一个普通女孩子那样穿上婚纱真是太难太难了。
她当然要找一个比自己更强的男人,女人怎么能和一个比自己弱的男人过日子呢?然而,比她强的男人又上哪找呀?
不是没人向她提起李向东,她也觉得李向东是一个好男人,是一个比她强的男人,但是,她根本就没把他列入考虑对象,他属未结婚的男人吗?她一个未婚女子会考虑他?她曾对虹虹说,即使他事业再怎么成功,即使她是一个多么平庸的女人,没有这样的相貌,没有这样的身份,她也不会把他列入考虑对象。
事物往往就是这么阴差阳错。杨晓丽经常在想,如果,不是岩洞那死亡前的绚丽,她的心会归属于他吗?即使知道他身边不缺女人,她还是那么苦苦地恋着他。人有时候真是不可理喻,或许,因为发生了某一件事,就能完全改变你最初的决定,且新发的决定又那么根深蒂固!
李向东说:“你开小差了。”
杨晓丽笑了笑,说:“你能怪我吗?你不是说这样去想结婚的事更有诗情画意吗?所以,我就让自己诗情画意了。”
他问:“想什么呢?”
她说:“想我穿婚纱一定很漂亮。”
他说:“到底是女人,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身份都贪漂亮,都要抓住机会好好地臭美臭美。”
她心里想,你当然不在乎了,男人总是不在乎这些,总是缺少那种浪漫,何况,这又不是你的第一次。她嘴上却说,能穿上婚纱,是每个女人最最渴望的时刻,最最幸福的时刻。李向东笑了笑,却不想跟她谈这个话题。杨晓丽很敏感,一下子就猜到他心里去了。
她说:“你好像不赞成我穿婚纱?”
他说:“我怎么会赞成?这事,你也不会让我作主吧?我随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杨晓丽不高兴他说这句话,说:“什么随我,什么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心里不愿意,我要逼你去做,我觉得那也没意思。”
她要站起来。他忙把她按住了。他说,有话慢慢说呀!他说,又不高兴了,他说,我们一件事归一件事,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了另一件事。杨晓丽瞪了他了他一眼,说,你呀你呀,就是淫荡。她安心地坐着,又荡秋千似地慢慢摇晃。她说,你说说你的理由吧?李向东说,理由当然有,不过,我不想一心二用了。他动了起来,想越发的强烈,然而,这个姿势他不能太主动,就示意她多用点劲。
她说:“我还能主动吗?你刚才那番话把我的兴趣都扫得一干二净了。”
李向东说:我那是跟你开玩笑,我怎么不愿意看你穿婚纱呢?你知道,女人最漂亮是什么时候吗?就是穿婚纱的时候,我能失去这个机会吗?能失去欣赏自己老婆最美丽的时刻吗?”
杨晓丽却说:“我发现,你不仅淫荡,还很无耻!”
李向东说:“今晚,我在你眼里怎么就那么一无是处?”
杨晓丽说:“你骗不了我,你刚才不是想跟我开玩笑,你是真不愿意,真不愿意看到我穿婚纱。你现在说跟我开玩笑,是想要讨我开心,想要我配合你。你还怕说出你的理由,我会不高兴,不再跟你做了。”
李向东笑了笑说:“这怎么能算无耻呢?你别把我说得像是在诱奸你。”
他把她抱了起来,想要把她抱到床上去。她说不行,这一身的汗把床都弄脏了。李向东想,哪一回不是一身的汗呢?怎么在床上出汗就不在意,出了汗到床上反倒在意了。她说,先洗一洗吧,她说,你说说你的理由。她已经意识到他那个理由是很充分的,她无法拒绝的。
李向东是在洗澡间里把他的理由告诉她的。
他说,你想穿婚纱也就是想举行婚礼。
他说,结婚是人生的一件大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