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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9部分

官途-第1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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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刘打电话给组织部长,说:“你行动够快的,这么快就向李书记汇报了。”
  组织部长说:“我完全是按你的意思啊!你不是说,可以直接告诉李书记?”
  老刘说:“我让你现在说了吗?我是要你把大名单送上去,他问你的时候再说。”
  组织部长在那边“嘿嘿”笑,问:“是我没听清楚吗?应该不会吧?我印象中觉得你是不好先向李书记开这个口,叫我先帮你说几句。”
  老刘说:“你能帮我说什么?不说我的坏话就不错了!”
  组织部长说:“你别冤枉我好不好?一开始,李书记还很坚持,坚持不准搞特殊,我说了一大堆好话,他口气才软了,才说要再了解一下。他找你去谈,应该只是想知道你的理由。如果,我说你的坏话,他可能就不找你谈了。”
  老刘想想,又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便理了理思路,把那几个单位不调整的理由在心里过了一遍腹稿。
  第1859章 逼他跳出来
  李向东很认真地听老刘讲述他的理由,也承认,老刘的理由非常充足,但是理由充足并不等于就能说服人。有时候,要服人是不讲理由的,只要你的官职比别人大,只有官职小的人才对官职大的人没完没了讲理由。
  老刘说,这几年,交通局的领导班子非常团结,为东江市的交通建设做出了许多成绩,这是有目共睹的,而且,这个班子一直都很稳定,因此,与省的关系非常好,总能争取到省里的支持,特别是资金方面的支持。交通工程耗大,没有省里的支持,单靠地方财政,即使是东江市这样的富裕地区也是很吃力的!
  老刘说,目前,交通部门手头上还有几项工程正在实施中。如果调整了一把手,这与上面的关系就有可能会削弱,新局长再想争取上面的支持会有相当的难度,正在实施中的几个项目,是否能够顺利进行,也不得不打问号?
  老刘说,交通建设工程有一个特点,时间都相对比较长,这几个项目搞了好些年,从规划,到筹备,到具体实施,都是现任局长一手*办的,再有两年左右的时间就可以全面完工了,而且,现任局长的年纪也差不多了,再有三几年,也该退居二线了,把他调整到其他单位,情况还没摸熟,工作还没开展起来,时间也到了,这么两头都无法兼顾,倒不如就让他继续留在交通局,有头的尾地完成那几项工程。
  李向东说:“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我们要从大局出发,要考虑到调整这个大局。调整的意义我就不说了。”
  他说,虽然,我们不能搞一刀切,但我们也不能没有原则,对那些专业性强的单位,特殊的人,我们可以给予特殊安排,但对那些不能让人信服的特殊,我们还是要坚持原则,否则,怎么保证调整顺利进行?怎么保证大家都信服心情愉快地去新岗位!
  老刘笑了笑,说:“特殊不特殊?有时候是领导说了算的。”
  言下之意便是说,如果,你说交通局长特殊,就是特殊,你说不特殊就是不特殊。李向东也笑了起来,接着他的话说,所以说,有时候,职务决定一切。比如说,那局长与上面的关系很熟,是因为他本人熟,还是因为他是局长人家才跟他熟?我认为,应该是后一种关系人家才跟他熟吧?如果,他不当交通局长了,人家应该就跟他不那么熟了吧?就应该跟新任的局长熟了吧?
  老刘像是有什么要说,嘴唇动了动,终没有说。他想起那个被李向东弄成买官卖官典型的局长,有些话就咽回去了。然而,李向东还是猜到他想要说什么?现任局长与上面的关系当然不只是职务那么简单,否则,断桥事件的压力会那么大吗?会连省委主要领导都怯步吗?他就是要装糊涂,反正你老刘是不会把实情说出来的。
  李向东说:“我也谈谈我个人的看法吧!”
  他说,正是因为交通局的领导班子比较稳定,我才想要动一动。我才希望调整一位有能力的新局长过去,让他去冲一冲,让他给交通局带去一种新气息。我不否认,交通局这些年为东江市的交通建设做出了一定的成绩,但换了新人,成绩会不会更大呢?我认为,是肯定的。总这么稳定,有时候不一定是好事!
  他说,交通局的情况也有他的特殊性,哪个单位没有特殊性?你刚才也说了,只要领导说有特殊性,就有特殊性,大家都很明白这个道理,因此,我想让大家都看到,我说的特殊性是真正的特殊性,而不是领导说的特殊性,比如强哥这样的才叫特殊性。我想,如果,强哥不调整,应该没人敢说他是领导说的特殊性吧?
  他说,交通局长是一定要调整的。刚才组织部长向我反映这个事时,我就考虑到了,我就认为,他是一定要调整的,所以,叫你来,主要还是让你知道我的态度。
  这才是李向东叫老刘来谈话的真正目的。他要告诉他,你不要存有侥幸,我李向东是一定要调整交通局长的,而且态度非常坚决!
  难道他没有顾虑吗?
  他顾虑过,但很快就觉得不必有顾虑。
  他相信,断桥事件虽然没有结果,还是让一些人心有余悸了,特别是那些上面人,毕竟,他们的情况与老刘不同,得的好处不多,或许,只是与断桥事件有瓜葛,因此,只要与断桥事件无关的事,他们是会避嫌不想多管的,更不会出面替他求情,还让他继续当交通局长,有可能他们还恨不得他早点离开那个位置,到一个没有油水的单位,没有机会再惹事,把以前的老底翻出来。
  因此,李向东认准一个目标向前走。他要让交通局长知道,这次调整,他是一定要离开交通局了,他经营的所有一切,在他李向东的这次调整中将化为乌有,当然,也包括他倾注了许多精力组织的那个排球队。
  他在离开交通局之前会不会玩一把呢?会不会打一场假球赌一把呢?
  这是李向东非常非常希望他去干的!
  他就是要B他去干!
  李向东问文仔,最近一个月内,交通部门的球队有几场赛事?文仔上网浏览了一遍,回李向东说有两场球赛。他问,你还要去看吗?李向东说,到时候再说吧!文仔说,票不好弄!上一次,他已经领略到了购票的艰难,想李向东要看的话,得早一步把票弄到手。
  李向东笑了,说:“你认为,我还会偷偷摸摸去看球赛吗?”
  文仔也笑了,说:“不会,不会。”
  他觉得自己确实多虑了,现在李向东就算想躲在人群里看球赛也不可能了,还没等他进那球场的门,就会被体育局那些人认出来了,就会把他安排到主席台的位置上了。
  李向东打电话给洪常委,说要去他办公室坐坐,他叫他把强哥也叫过去。洪常委说,还是我们去你办公室吧?李向东说,你那边安静。这次谈话太重要,他甚至连文仔也不放心了。
  他把自己与老刘谈话的内容告诉了洪常委和强哥。他说,这是一次机会,或许是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那交通局长打假球的话,这段时间应该会有所行动,你们必须密切关注。强哥说,太好了!说,李书记真是神机妙算,搞了这么个调整,B他跳出来了。他说,如果,不是这个调整,还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动手?他说,调整到新单位,管理一个新球队,相当一段时间内,他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所以,这一次,他一定会玩铺大的。
  李向东笑着说:“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搞那个调整,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只是无意中,才有这个想法的,只是老刘要搞特殊,才提醒我用这招B他跳出来的。”
  洪常委说:“如果,他不参与打假球呢?以后,我们似乎就奈何不了他什么了?”
  李向东说:“下一步再考虑!”
  强哥说:“我可以认定,他一定参与打假球,否则,他对球队不会那么热心。一个局长,就算年青时期多喜爱排球,如果,没有某种诱惑,是很久一直保持那么浓的兴趣的。”
  李向东问,其他工作开展得怎么样了?如果,真把他揪住了,其他人又怎么样?他并不满足于只是揪住一个交通局长,更希望那个稳定的领导班子四分五裂。
  第1860章 可以揪出一串
  按强哥的话说,只要这条大鱼出现,随时都可以收网了。
  这段日子,强哥手下那些人,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在注视交通局那几个局长。他说,不管他们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与断桥事件有关?只要有异常表现,都在他掌握之中。他还说,如果真要下决心查某些人的经济问题,仅采用这种二十四小时跟踪的笨拙办法,也能查出部分人有问题。当然,问题有多大?却不一定能查清楚。好在,这次查的只是有没有问题,而不是问题有多大?
  据他们掌握的情况,两个副局长和一个已退休的前党委书记肯定有问题。
  一位副局长住别墅不说,还在市区拥有两套百多万元的套间住房,分别记在他妻子和未成年儿子的名下。这位副局长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他妻子却恰恰相反,处处显示自己有一个当官能挣钱的好丈夫,把自己打扮得贵夫人样,花钱也很贵夫人。据说,当初,她下嫁那位还不是副局长的丈夫时,许多人都说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因此,她要让那些人知道,她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她要让那些人妒嫉得心里难受日子不好过!这种女人一把她带到检察院,根本就没有抵抗能力。
  另一位副局长犯了男人不孝无后为大的错,日子过得太舒坦,就想着传宗接代的事,十年前又在外面置了一个家,每天除了上班,就在这两个家之间周旋,大女儿已经读大学了,婚外生养的儿子才上小学。不说他的经济问题,就是这重婚罪也够他进去呆几年的。
  那位已退休的前党委书记,一辈子勤俭节约,弄的钱都藏着掖着,但一退下来以为平安着陆了,憋着的一口气松下来,就扛不住儿子的雄伟大志,不断地往儿子生意里投资本,三几年工夫,儿子生意还是没有起色。有人估计,他儿子那生意门面装修就近百万,又苦苦支撑那么些年,没个五六百万维护不到今天。
  强哥说:“我心里很清楚,我们离李书记的要求还很远,还有一些人,还有许多问题没能查出来。但是,我们已经很尽力了。”
  他说,像这样查案子,我们还是第一次。很多单位都不敢惊动,很多事情都不能公开了解,只能找关系,只能想些旁门左道的办法。因此,大家干得也很有情绪,私底下发牢骚,说我们不是在查案,更像是特务间谍,在偷偷摸摸收集情报。
  李向东笑了笑,说:“大家受委屈了!”
  他说,回去告诉大家,我是非常满意你们的工作的,非常满意在这种状况下,能查到这么多有价值的东西。
  他说,这种方法有他它的偏面性,也决定了我们不可能更深入,不可能面面俱到什么都查得一清二楚。
  他说,寄希望予这最后一击了,只要那局长跳出来,我们就收网,能一下子做掉这么几个人,效果已经达到了,也完全可以向上面交代了。
  好一会,三人谁都没有说话。似乎都意识到同一个问题。
  把这几个人揪出来,在供词中,必然会涉及到更高一个层面,至少,这事与老刘不无关系,如果,查老刘,就不是他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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