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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妖刀记-第256部分

小说: 妖刀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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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眼,一字一字道:“我来要你。”

不知何时松开了裤头,滚烫的怒龙杵尖抵着泥泞的玉户,“唧”的一声长驱直入!

横疏影一仰头,“啊”的一唤尾音未落,呼痛声却变成了又娇又腻的呻吟,余声抛荡,十分销魂。

耿照箍紧她细圆的蜂腰,缓慢而清楚地刨刮着她,每一下都退至洞口,任黏闭的玉户自然收拢,湿濡的蜜肉半夹半耷着杵尖,然后又刮着满膣浆滑直没至底,前端仿佛撞上一个又软又韧、又似花冠般层叠不平的虚悬之物,发出浓腻的“啪唧!”

声响。

撞击的瞬间,箍住阴茎根部的肉膜猛然一束,膣中顿时产生难言的吸啜力道……耿照觉得这样深捣几下,便要舒服得喷射出来,但仍持续动作着。

横疏影被他按倒在榻上,玉腿高高举起,每一次龙杵的退出、深入都令她颤抖不休,长长的呻吟飘飘荡荡的,从急促、苦闷、浓重到销魂地拔起尾音,最后化成气若游丝的哀怨喘息……

她终于放弃抵抗,放弃训斥他的念头,衣衫不整、娇软地瘫在榻上,身子一跳一跳的挨着抽插,直是欲死欲仙。耿照搂着美臀将她抱起,走到大开的绮窗前。

吹透纱帘的夜风拂过汗湿的胴体,正沉溺于快感的横疏影激灵灵一颤,睁眼娇呼:“你……你做什么?呀——”

他将玉人翻转过来,让她翘起丰臀,双手搭着镂空的露台,箍着蜂腰提将起来,龙杵又自身后悍然贯入。

尽管横疏影的玉腿比例极修长,但两人身高悬殊,一被他挂在掌间,竟踏不到楼板,玉趾虚点着地,膝盖并紧,被插得前后晃摇。两颗雪白的乳球坠成完美的吊钟型,顺着臀后的撞击不停画圆,绵软的乳质在对撞之际产生剧烈失形,宛若两只贮满酪浆的水囊,雪肌隐约透出青络,原本铜钱般的乳晕也坠成杯口大小,仿佛所有乳汁酥脂都沉汇到了囊底,乳晕承受重量,绷得又亮又滑,充血的乳蒂呈现艳丽的樱红色。

“唔……好……好深……好、好里面……啊啊啊啊……”

她身子娇小,膣腔较为短浅,耿照的粗长她原本就有些吃不消。背后体位顶得极深,再加上她脚尖悬空,简直像是以膣腔为鞘、被狰狞巨物一挑而起,整副雪润润的玲珑娇躯套挂在肉茎上,嫩膣被顶到了头,所有的皱褶弯穹都被贴肉撑紧,胀得没有一丝空隙。

“顶……顶到了……好狠……不要……啊、啊、啊……”

横疏影只觉身子仿佛被狠心的弟弟贯裂了,又大又硬的巨物捣进娇躯极深处,每一记都像要捣碎了她,深入得超过她的想像和预期。

肉茎的贯通似乎无休止,快感强烈到近乎痛苦的地步,深入间总令她无法自制,从轻哼、颤喘、呻吟、叫唤,到哭喊出来,异样的坚挺却裹着黏腻液感继续深入,要到她浑身抽搐、意识里一片空茫时,才蓦地“啪唧!”

一响,撞上花径底部一团脆滑滑的酥嫩花苞。

撞击的痛楚令她一霎回魂,犹如浮空的身子安心落地,感觉肉茎挟着激涌的爱液徐徐退出,扯得洞口那圈薄膜一阵肉紧,然后又再深入——“姊姊想不想我?”

耿照一边挥戈驰骋,身子探前,凑近她光滑汗湿的裸背。

横疏影纵使踏不到地,身体仍具有无与伦比的协调性,只靠双手攀握露台,以及膣中阴茎等两处支撑,胴体已自行“动”起来:浑圆的雪臀剧摇,蜂腰抽搐似的上下弹动,形状姣好的两片肩胛犹如云山浪海,波一般的起伏,雪腻的窪谷间有无数汗珠滚动,宛若精灵水舞……长年舞蹈锻炼出来的肌肉线条既美丽又结实,在强烈的快感侵袭下不住束紧张弛,仿佛被抽插着的膣腔内部具像浮现,应也是这般湿润扭转,充满强劲的力道与美感。

“想…”

她被插得晕陶陶的,心里仍有一丝不满,想起此风绝不可长,虽教他如愿要了自己,却不能就这么算了,咬着唇珠强忍快感,呻吟道:“你……再不可以……这样……啊、啊……这里不行……以后不可……啊啊啊啊——”

耿照与她心意相通,岂会不明白?忽然顽皮起来,下身加紧挞伐,插得濒临失神的迷人姊姊疯狂扭动,双手抓满她胸前一对柔软乳瓜,毋须用力,布满汗水的湿滑美肉便从指缝中大把溢出,既软又腴,曼妙的手感难以言喻。

“姊姊是说……”

他笑得不怀好意,轻咬着她的耳垂湿发,一边着力重顶:“露台这里不行,还是穴儿这里不行?我好笨,听不懂呢,姊姊说清楚些。”

“都……啊、啊……都、都不行……呜呜呜呜……露台不行,穴……唔、啊……

穴儿……也……也不……啊啊啊啊啊……她奋力理清,无奈身后情郎插得太狠,到口的话语全被失控的呻吟冲散,怎么也说不完。

横疏影平日高高在上,手握智珠,从来只有她算计别人,几曾在言语上吃过亏?

耿照见她神识迷蒙,连调笑都分辨不出、还想一本正经回答的模样,不但益发可爱,心中更是大大满足,撞得她娇润的身子频频向前,笑道:“姊姊这样说我就明白啦。原来露台不行,穴儿就行。”

横影影被插得身子往前,手肘不由得屈起,本能把重心移到胸乳上,雪白乳球抵住镂花雕栏。明明耿照掌里还掐得满满的,怎么抓都抓不到底,依旧有大把大把的绵软乳肉溢出镂空的雕花图样,犹如欲融不融的雪花膏,勃挺的乳蒂卡在花格子里,摩擦得更加彤艳,仿佛熟透的诱人莓果。

“穴儿…穴儿也…也不行……”

她忽然意识到是耿照在跟自己调笑,拐骗自己说了如此羞人的字眼,羞恼之余,心中一荡,湿滑的腔子里更加油润,股后“啪!”

一声,龙杵一贯到底,杵尖重重描上花心,似还卡进了弯穹里。

横疏影“呀”的一声尖叫,小手脱力,头颈滑出露台,所幸她双乳巨硕,绵软的乳球被雕栏卡住,雪酥酥的大把乳肉在花栏间挤溢变形,镂花被冲击的力道一转印,乳上泛起殷红的花鸟图样,黑夜里看来分外凄美。

耿照及时抓住玉人藕臂,才将她从雕栏间“拔”了出来,索性轻轻一提,顶得横疏影上身仰起。两颗沉甸甸、布满淡红压痕的乳球探出露台,随着冲击不住抛甩,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向繁星点点的夜空溅出大把汗珠。

她乳间一吃痛,陡被夜风吹醒,睁眼见得自己已半身悬空,竟在室外的露台上与他交合,急得回头,喘息道:“别……别在这里!会……会被人看见的……啊——”

巨物刮肠似的一插到底,虽有丰沛泌润,仍顶得她昂起粉颈、浑身颤抖,雪一般的修长鹅颈浮筋透络,宛若淡青玉痕。

耿照不理会哀唤,继续插着身前的翘臀丽人,渐渐将她推送至峰顶边缘。

“我是从底下上来的。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人,我惦记你、想要你,所以我便来了,无声无息,谁也拦不住。就算你今日住的不是栖凤馆,是刀山火海,我也一般的来,一般的毫发无伤。”

他松开她腴长的上臂,双臂环住酥胸。这姿势嵌合得极满,两人前后相贴,再无空隙,横疏影又急又慌,生怕被人撞见,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反而涌起一股搏命似的危险快感,异常兴奋、无比刺激。

在被抛上高峰的瞬间,她忽觉少年强壮依旧,却仿佛有些不同,充满力道、自信与霸气。那非是发自冲动、而是源自实力的兽性侵略令她无比迷醉,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忘情地大声呻吟,叫声娇媚酥软、销魂已极,竞是从未有过的放荡,不禁羞红双颊,旋又被他沉重有力的插入所攫取。

“我要你知道,我已经不一样了,姊姊。”

充满磁性震颤的语声令她浑身酥麻,在抽插间便已小丢了一回,叫得更加惊心勋魄。

“啊、啊、啊……好硬……好粗……弟你好……好厉害!啊啊啊啊——”

“我学会了高强的武功,经历了很多事情,我还杀过人。我杀了岳宸风。慕容柔说,只要我愿意替他办事,他不计较我把岳宸风怎么了。”

耿照并不是来炫耀的。在他心里,这些事并不特别光彩或不光彩,他只想让心爱的姊姊知道: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照顾她,为她做任何她想要的。

然而说出口的一瞬间,他却没来由的一阵勃昂,突然意识到这些事并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靠着勤奋或笃实便能做到…完成这些事的人名叫耿照,今日这个名字对江湖上的很多人来说别具意义,并不是流影城底下的某个无名小卒。

男人的踌躇满志直接反映在肉体上。

胯下的怒龙突然又胀大分许,变得更粗更硬,也更弯翘坚挺,炽热的程度宛若烧红的铁棍,毋须借由剧烈的抽插来带给女人快感。他缓慢的、有力的刨刮着身前的湿润女体,不用观察她的神情反应,就知道这每一下都足以让她欲死欲仙,永生难忘。

横疏影张大小嘴,叫唤不出,身子剧烈颤抖,香津自嘴角淌下,濡湿了伟岸的雪白奶脯。

她很久都想不起“依靠”两字是什么意思,只觉无助。但在这楼顶的露台之上,月夜星空下的交合之中,她突然觉得什么都可以不管了,不管姑射、不管流影城、不管将军府的密谋,不用再管她的血海深仇,只要把身心交给他就好。

她没来由的害羞起来,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又是害羞、又是欣喜,只要尽心取悦她的男人就好——这个念头令她兴奋起来,不自觉向后挺动屁股,逼人的快美却又使她两腿酸软,一前一后的交并起来,只以脚尖点地,嫩膣里一圈圈的抽搐起来,不住掐挤着粗大滚烫的阳具。

“姊,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耿照在她耳边呢喃,十指掐进她胸前巨大的乳球中,揉得水声黏腻,淫靡无比。

横疏影的双乳最是敏感,喘息越来越急促,窄小的阴道急遽紧缩,将大把的淫水都喷挤出来,兀自挺动雪臀,疯狂套弄着爱郎的肉棒。

“姊……姊是你的……啊啊啊啊……你好大……好硬……啊啊啊啊… ……”

她的胴体又香又滑,被大量的汗水濡得晶莹滑亮,几乎抓握不住。

耿照拨开她背上大把湿发,舔吻着她滑腻的颈背,双掌圈握着饱满的乳峰,以拇指、食指捻着勃挺的乳头,下身用力挺耸,肉茎被束紧的蜜壶套得一胀一胀的,犹如脉搏鼓励,已到了欲出不出的紧要关头。

“姊……不成啦!弟……好猛好凶……好强壮……”

她乱摇螓首,被插得雪股剧颤,既结实又腴润的娇躯绷成了一张弓,每一丝抽搐都带着强劲的力道,连肉菇的褶缝都被湿濡的蜜肉掐紧吮住。

“要……要来……啊啊啊啊啊啊——”

横疏影的雪臀一绷紧,蜂腰却像折断了似的向下一扳,阴道里的阳具竞又向前探入分许,油油融融的酥脂不要命似的包住一衷,死死掐吮,耿照终于忍受不住,一股脑儿通通射了给她。

横疏影闭目喘息,沉坠的双乳剧烈起伏,身子软绵绵地挂在他臂间,仿佛连最后一丝气力也被榨干了。

耿照虽已辙械,但他真气充盈、体力强健,阳物并不消软。正要拔出,听怀中玉人抗议似的一声娇唔,酥软的小手捂住玉户,充血的花唇兀自被杵根撑满分开,阴蒂因高潮而勃如婴指,淫水如失禁般不住滴落。

她以指尖抚过肿胀的蛤珠玉门,身子一哆嗦,才又抚至杵根阴囊,娇喘未止,轻道:“别……别出来!姊姊还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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