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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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救郁小娥下石台时,只来得及斩乱锁链,圈住踝腕的精钢镣铐因为没有钥匙,无法打开,只得在两面各划一刀,慢慢以刀刃锯深;待其中一处刃口割得差不多了,再用蛮力扳开,如此方能取下。
郁小娥艰难地移动双手,打开纸包,撕了一片肉脯欲放入口中,谁知双手才刚举至胸口,又“碰!”
坠落床榻,精钢铸成的手铐几将床板撞出坑来。耿照看得不忍,心想:“难怪她更衣如此缓慢,那镣铐份量着实不轻。”
走近身去,也在床沿坐下,将肉脯撕成小块喂她。
郁小娥羞红雪靥,闭着眼睛小口、小口吃着,一会儿又轻声道:“恩……恩公,小娥想喝点酒……夜里好……好冷……”
耿照虽不觉寒冷,却也依言斟了一杯,让她偎在臂间,小心喂饮……郁小娥满满喝了一杯,双颊酡红,兀自闭着眼睛,忽然轻轻扭动身子,低声轻呼:“好……好热!好热!”
却连耳根都红了。
她伸手似想略宽衣襟,让滚烫的肌肤透透风,岂料双手一举起,钢镣旋即往下一坠,鲜笋尖儿的玉指却已勾住了衣襟,“唰!”
一声破风利爽,黑绸尼衣分了开来,露出其中的雪白胴体,细薄如女童的身子晶莹可爱,隆起的饱满耻丘上头覆满卷茸,她浑身上下,只有这一处最不像小小女孩儿,乌黑粗浓的毛根无比茂密,滑亮柔软,充满浓浓的情欲挑逗。
耿照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正要替她拉过衣襟掩起,忽被郁小娥的小手捉住。她羞得闭目仰头,温热的唇瓣贴着颈背一路上行,几乎含住他的耳珠,吐息全喷进了耳蜗里:“恩……恩公!小娥蒙你搭救,无以为报……恩公若不嫌弃我,小娥……小娥还是处子,愿服侍恩公,给恩公生……生孩子……”
说到后来声如蚊蚋,羞不可抑,稚嫩的童音却有着说不出的诱人魅力。
耿照本欲将她推开,一只右手却被她拉到了腿心里,指尖滑过那茂密浓卷的乌黑细毛,摸上一只肥美的软滑嫩鲍,虽是浆腻已极,蜜缝却黏闭成浅浅一道,确如未经人事的处子。
郁小娥屈膝一并,紧紧将他的手掌夹在腿间,饱满的阴阜笨拙地挺动着,黏滑的蜜汁在指掌间磨出了杏浆也似的细白沫子。
大大敞开的衣襟之间,只见她身子细小如女童,一双娇小鸽乳晶莹可爱,分置于白皙纤薄的胸脯两侧,隆起小小两团,便似两枚玲珑适口的雪面包子;铜钱大小的乳晕光滑细致,与顶端膨大的乳蒂同是鲜艳的栗红色,衬与稚嫩幼小的身子,竟是无比诱人。
这郁小娥的模样,至多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还比霁儿小着一两岁,浑身透出的鲜嫩稚气恰恰紧扣着她口中的“处女”二字,然而异常茂盛的深浓耻毛与栗红色的艳丽乳尖又充满挑逗。
耿照虽无意占她的便宜,鼻端嗅着乳脂一般的幽幽体香,裆里不觉硬起,连忙撑起身子,忽觉一阵天旋地转,浑身无力。
“这……这是怎么回事?”
郁小娥抬起脉脉含情的湿润双眸,笑吟吟道:“恩公的内功真是厉害,小娥自出江湖以来,还没遇见过任何一名男子,能够拖延‘七鳞麻筋散’的药力直至一刻钟后才得发作。莲觉寺内并无武僧,却不知恩公是哪位高人门下?”
抬起一双玉笋儿似的细小藕臂一推,按着他的胸膛,轻轻巧巧将男子推倒在榻上。
耿照只觉天旋地转,但手脚筋全都使不上力,才知中了暗算,咬牙暗忖:“我救出她时,她分明就是一丝不挂,这麻药却要藏在何处?”
试图提运内息,但他并非穴道受制,又或血脉被封,碧火真气纵能隐约察觉到散入各处筋脉的药气,麻药溶于血液之中,却不知从何逼出体外。
郁小娥作势拍了拍掌心,灵巧地踮脚起身,全没将踝腕的镣铐放心上,也不去掩起批开的衣襟,任由光洁幼嫩的胴体裸里示人,扭着小小的屁股踱至桌畔,拈起粗陶杯子走回床边,妩媚一笑:“恩公不在房里时,我在茶水里加了点好东西,只是恩公的内功太好啦,不多喝些,小娥实在是不放心。”
捏开他的下颔,将剩余的茶水全都灌入他口中。
耿照被她制住咽喉,呕之不出,直到全咽入腹中,郁小娥才肯松手。
他瞪大了眼睛,怒道:“郁姑娘!我好心救你,你怎地下手暗算?”
郁小娥格格娇笑,宛若十几岁的女童身子里住了一名成熟妩媚的女郎,怡然道:“所谓‘送佛送到西’,恩公既救了小娥,将一身的精纯内力也送我可好?”
耿照一愣,突然会意,不禁又急又怒,又觉诧异:“郁姑娘!你小小年纪,别做这等败坏德行的阴损之举,将来长大了……”
话没说完,面上已狠辣辣地挨了两记。
郁小娥杏眼圆睁,咬牙切齿,狠笑道:“小贼秃!待姑奶奶将你吸得油尽灯枯、求死不能,你再来后悔自己滥耍嘴皮!”
将尼衣褪去,裸着身子扒开他的裤头,差点被弹出的勃挺怒龙打中面颊,不禁咬牙睁眼:“这……这么大的物事!忒粗忒硬……还不弄死了我?”
终究捱不过心中的贪婪念头,狠下心蹲在男子身上,一点、一点将巨物挤入阴中。她身子细小,玉户自然也窄浅,被滚烫狰狞的怒龙刨刮着撑挤开来,两条嫩腿像打摆子似的不住颤抖;才纳入一半不到,便已顶到了头,心想:“本以为要使用‘腹婴功’合起门户,让他磨破点油皮渗出血来,装作处子,谁知这厮如此硕大,若是硬插了进来,只怕真要见血。”
调运内息,缓过一口气来,天罗香嫡传的“腹婴功”所至,窄小的阴户里陡地油润起来,一瞬间汨满温热融融的腻滑黏浆。
她屈腿翘臀,按着耿照的小腹奋力驰骋,尖尖的细薄雪股骑马似的前后剧摇,渐渐尝到了巨物的好处,放声娇吟:“哈、哈、哈、哈……好爽利!啊、啊、啊……唔唔……好硬!硬……硬死人啦!呼、呼……啊啊啊啊啊……”
明明生就一副纯洁幼女的面孔身段,那股嚣狂的浪劲却令人瞠目结舌。
即使她分泌异常丰润,窄小的膣管与粗大的阳物比例太过悬殊,贴肉狠套了几百下,耿照忽觉精关一松,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啜巨力夹紧前端,猛将滚烫的阳精汲出体外,心中一动:“天罗采心诀!”
浓浆灌满了郁小娥的腹中,烫得她身子拱起,也小小地丢了一回。
他年轻力壮,这几日都在大佛腹中练功,没有了明栈雪那样的稀世尤物同修,贮存的量相当惊人……郁小娥被射得花枝乱颤,低头“呜呜”一界唤几声,总算记得将汲出的精华纳入腹中,一滴也没漏出,轻喘着媚笑道:“好……好补人的阳精!我……我的眼光果然没错……若……若能吸光你一身的功力,纵……使只得五成可用,从此……从此我便扬眉吐气啦!啊、啊……”
还没缓过气来,突然耿照抱着她一翻,将她小小的身子压在榻上,又硬起的龙杵“唧!己一声长驱直入!
郁小娥仰头一僵,“呀!”
一声短促尖呼,只觉身子彷佛裂成了两半,一根梁柱也似的巨物串着小小的身子,彷佛要将她撑挤贯穿。
她半晌才苏醒过来,小手在榻上胡乱揪抓,又痛又美的灼热刨刮令她无法自制地哭叫起来,身上强壮的男子正凶猛地撞击着她,以难以想像的巨大凶物开垦着她泥泞的窄小蜜缝。
“你……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啊、啊!好大、好痛……啊啊啊啊……救命……不、不要!啊啊啊啊……麻……麻筋散……你……怎么……啊啊啊啊啊——”
麻筋散不是毒药,不能运功抵御,也无法凭空逼出体外。但耿照以碧火真气运行全身的筋脉,将药气全都逼到了一处,本欲用真气冲破肌肤,藉鲜血把药力逼出;谁知郁小娥使出了“天罗采心诀”他便将大部分的药气逼入精中,通通还给了她。
郁小娥手足酸软,被插得乱摇蚝首,转眼间高潮即至,阴精像堰口溃堤般暴泄而出,喷得一榻湿淋淋的浆水横流,连纳入的阳精也一股脑儿吐了出来,弄脏了白皙细嫩的下身。
耿照恼她恩将仇报,虽未吸取其功力,却以<通明转化篇>的汲字诀一吸再吸,郁小娥的高潮持续了将近一刻,一连泄了六七回有余,从呻吟到浪叫、从浪叫又变成尖叫,最后连叫也叫不出来了,翻着白眼、全身抽搐,竟尔昏死过去。
若非是明姑娘有先见之明,指点他“天罗采心诀”之秘,又有碧火神功护持,纵使耿照功力远胜于郁小娥,今日只怕仍要栽在她手里。
耿照吸纳阴精里的元阴之气调补,将剩余的药气借着汗水由毛孔中逼出……汗水不比精血,散药的速度也快不得;待将筋脉里的“七鳞麻筋散”悉数逼出,窗外已露一丝曙光,一夜又已过去。
(明姑娘既未落入天罗香之手,为何没回来寻我?
这个问题他想了一夜,杂识纷至杳来,当中却没什么有用的头绪。依明栈雪的性格,若非万不得已,必定不会、也放不下心让他一个人待在莲觉寺里,而不先做好交代,可见当夜离开娑婆阁时情况之紧急,迄今仍无法赶回。
“再等她几日吧!”
他喃喃自语着,举目四顾,才发现明栈雪彷佛无处不在,这间小厢房的每个角落都有她的倩影流连,言笑晏晏。——我乃堂堂谷城大营参军曹文秀之妻,也是添了香油的,谁能拿我怎地?——我的看家本领还没使出来呢!怕你在柜里打起鼾来,小尼姑闹个没完。——鸡肠小肚!你比曹参军家里那口子,还像谷城县的媳妇儿。
他沈默地穿好衣服,将那柄锋锐的神术刀连鞘负在背上,没理瘫软在榻上、全身赤裸,兀自昏迷不醒的郁小娥,正要推门而出,手掌却停留在斑驳的糊纸门上。
碧火神功的先天胎息生出感应,瞬息间,他的五感变得极其敏锐,隔着门墙,也能清楚感应到门外的动静……门廊两端一左一右,各有一人行来,又同时停步;左侧的脚步机敏灵动、佻脱飞扬,虽然触地的声响极轻,却一刻也不曾静止。
而右边那人步伐细碎,却是一名女子。
两人都没说话,停了片刻,又各自迈步,在廊间越走越近,眼看便要于厢房门前交错而过。
(是我……多心了么?
阿净院中小尼姑甚多,清晨洒扫庭除、洗衣布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耿照微一苦笑,正想着要不要拿块布巾裹起宝刀,也好方便行走之时,身旁忽然“喀啦!”
连声爆碎,整排窗扇被人扫了开来,一股风压直朝他脑侧勾至!
耿照一低头,及时闪过一条浑圆结实的笔直劲腿,双掌运劲一推,房门“哗啦”飞了出去,猛将来人撞落廊阶。
他乘机掠出厢房,拐弯朝门廊的左侧尽头奔去,忽听脑后劲风呼啸,连忙侧首让过,赫见一柄明晃晃的分水峨眉刺划过耳际,本想回身抡臂、将之逼退,蓦地想起:“是……是她!”
心知此人之手绝不能碰,身子一缩,弯腰疾退了几步,一团彤艳艳的娇红丽影掠过头顶,刮过一阵温润幽甜的乳脂香,来人肌肤白腻、妩媚丰腴,正是赤帝神君符赤锦。
“贼小和尚,总算逮到你啦!”
另一人怒吼着自门窗破片中一跃而起,身子犹在半空,已然连踢三脚,耿照仓促间以“榜牌手”相应,来而必往次序井然,那人三腿都踢在肘、臂、手背之间,彷佛踢的是一堵石砌高墙,被一股浑厚的反震力道弹了回去,落地时占住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