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国兵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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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笙虽不记得爷爷模样;但对爷爷的敬爱却是刻骨铭心;向翻天一句粗话;扯到他爷爷头上;石笙眉头一皱;心头来气;侧身闪过巨斧;一拳打在斧面;向翻天虎口震裂;巨斧脱手飞出;忙不迭退开几步;瞪着石笙;只觉不可思议。
石笙轻描淡写震飞向翻天巨斧;陈戍看在眼中;不由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向翻天可是生灵八层的修为;竟接不住石笙一招!石笙这一身神力;都快赶上入奥境的高手了;难不成石笙小小年纪;修为便已接近入奥?
向翻天不甘被一个毛头小子击败;回头抢过一柄铁斧;喝道:“小鬼;尝尝你家向爷的开天三斧!”说罢真气猛灌右臂;臂上青筋暴怒;整只手臂几乎胀大一倍;猛然喝道:“第一斧!”铁斧垂直劈下;气势威猛无俦;石笙拾起地上单刀;往头上一挡;刀斧相交;火花四溅;刀口竟被劈出一道寸许深的口子。
石笙心头一凛;这开天三斧果然厉害;向翻天的力道陡然增强一倍!只听向翻天喝道:“第二斧!”铁斧仍旧垂直劈落;势携风雷;比第一斧更加骇人。
石笙不及多想;横刀挡住;“铮”的一声脆响;单刀断做两半;石笙吃了一惊;向翻天这一斧;威力又翻一倍;达到了四倍力道;竟将精钢所铸的单刀一斧劈断。
石笙身形暴退;险些被巨斧劈中;深吸口气;拾起地上的百斤巨斧;堪堪站直身子;向翻天已大声喝道:“第三斧!”斧随声落;真如开天辟地一般;声势绝伦;石笙举斧一挡;顿觉手臂一震;双脚入地半尺;不由大喝一声;拿桩站定;力由地起;双臂如生浇铁铸一般;硬是撑住巨斧;纹丝不动。
八倍力道的一斧被石笙硬生生接下;向翻天看傻了眼;手臂迅速萎缩;恢复常态;这三斧是他的压箱绝技;三斧一过;没个五六天的修养;难复元气;哪曾想到这十五六岁的少年;竟然能接下他的开天三斧!
不仅向翻天;所有人都看傻了眼;连唐邵与那黑衣人都不由得心头暗惊;这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神力!
“夺天八斧!没错;这是夺天八斧!”忽听陈戍喝道:“向翻天;这是‘万斧军’的夺天八斧;你从哪里习得?你是‘万斧军’的逃兵!”向翻天脸色大变;顾不得杀人;转身便逃;那黑衣人双目一寒;一掌逼退唐邵;飞身纵出;如苍鹰一般跃到向翻天上方;在他头顶上一踏;只几纵便蹿入山林;消失不见。
向翻天七窍流血;哼也没哼便倒地身亡;一众山贼见黑衣人逃走;向翻天身死;哪里还敢恋战;纷纷转身逃命;顷刻间逃得无影无踪。
陈戍本待捉拿几个活口;询问黑衣人的身份;唐邵却将他拦住;道:“不用追了;老夫知道那人是谁;回头自会禀报家主;当务之急是把东西运回府中。”说罢轻咳一声;走进马车中去;看来方才与黑衣人交手;他也受了一点微伤。
唐邵既然发话;陈戍不敢不听;叫人将死去的韩双和窦大鬼埋了;余人自行包扎伤口;除了一人断了一臂;受伤较重之外;其他人都是轻伤。
陈戍走到石笙跟前;深深一揖;道:“多谢石少侠救命之恩。”言语十分客气;毕竟这世界强者为尊;石笙刚才所展现的实力;比陈戍强了太多。
石笙笑道:“少侠不敢当;大叔;你叫我石笙就可以了。”陈戍连道不敢;推来推去;最后与石笙平辈论交;称石笙为石兄弟。
二人走进马车;唐邵在车中闭目疗伤;陈戍道:“唐老;你没事吧?”唐邵略一点头;没有说话;陈戍请石笙一同坐下;问道:“石兄弟;你连向翻天的夺天八斧第三式都能挡下;不知你到了生灵境第几层?”
石笙道:“我是生灵七层。”陈戍笑道:“石兄弟;你年少有为;何必如此谦虚?那向翻天的第三斧威力惊人;少说也要生灵十余层的修为才挡的下来。”
石笙答道:“不瞒陈大叔;我当真是生灵七层;只不过有些炼体天分;练了一身蛮力。”陈戍惊疑不定;心头暗道:“炼体之道永无止境;若是天资卓越;的确可以练就一身神力;但在生灵七层便拥有近乎生灵境大成的力量;难道说这位石兄弟乃是天生神力?”
陈戍正自沉吟;唐邵忽而睁开眼来;道:“小陈;不必多疑;石少侠的确乃是生灵七层。”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名帖;上书一个金色“荐”字;递给石笙道:“石少侠相助之德;老朽无以为报;这张荐帖便送与少侠;可助少侠直接进入青云复赛。”
石笙伸手接过;道:“多谢前辈。”唐邵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唐邵乃是入奥境的修为;一眼就看出石笙的的确确乃是生灵七层;高修为的武者可以在低修为的武者面前隐藏实力;但低修为的武者无论如何收敛气息;都逃不过高修为武者的感应;既然唐邵都说石笙乃是生灵七层;陈戍自然疑虑尽消;同石笙吵相谈。
石笙道:“陈大叔;那夺天八斧好生厉害;和你说的‘万斧军’;到底是什么来头?”陈戍面色一肃;道:“那‘万斧军’乃是我蓝队的五大王师之一;夺天八斧乃是万斧军不外传的秘技;那向翻天的开天三斧便是夺天八斧的前三式;陈某有一位族兄在万斧军中任职;曾见族兄耍过这三式;是以识得。”
“原来如此。”石笙道:“为何那向翻天一听大叔说到万斧军;便落荒而逃?”
陈戍道:“万斧军身为五大王师之一;军令严格;任何习得夺天八斧之人;均要终身为万斧军效力;只有攒够军功;才可获准退役;成为万斧军的诡;那向翻天落草为寇;自是万斧军的逃兵无疑;万斧军对待逃兵;一律格杀勿论;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绝不放过。”
蓝队有句俗话;叫做“一入万斧深似海;上天入地亦擒来”;说的便是这万斧军;只准进不准出;陈戍又道:“万斧军乃是我蓝队的精锐之师;等闲之辈没资格进入;那向翻天的确有几分本事;却败在石兄弟手下;石兄弟的实力;绝对称得上最强的生灵七层。”
石笙笑道:“陈大叔过奖了。”陈戍道:“以石兄弟的实力;参加青云大会;必然大放异彩;定能进入决赛。”石笙道:“多谢大叔吉言。”两年的静心修炼;石笙磨尽棱角;锋芒内敛;学会外圆内方;将狂妄藏在内心;言谈越发成熟稳重。
此后一路无虞;众人安然进入青石县;石笙跳下马车;告别陈戍等人;自去寻客栈下榻。
陈戍等人将马车赶入唐家族人聚居地;唐邵怀揣一物;走进一处最大的府宅;通报之后入见唐家家主。
一个中年男子坐在厅中品茶;唐邵走上前去;半跪道:“唐邵参见家主。”中年男子一边喝茶;一边道:“起来吧;事情办得如何?”唐邵站起身来;道:“启禀家主;有人暗通翻天寨;于恶龙岭伏击我等;死了两个下人。”
中年男子茶杯一顿;道:“货呢?”唐邵道:“货物没事。”中年男子浅啜一口茶水;道:“货没事便好。”唐邵迟疑道:“只是……翻天寨有个来历不明的蒙面高手;据老奴猜测;应是洛氏分家的人。”
中年男子放下茶杯;微微一哼;道:“好个洛氏分家!当初我唐家势大;他洛家算哪根葱;当真虎落平阳被犬欺;小小一个洛氏分家也敢欺到我唐家头上。”顿了顿又道:“你先把货物送到指定地点;此事我择期禀报上使;自会让洛家吃不了兜着走。”
“是;老奴告退。”唐邵躬身退下;中年男子面色阴沉;转身走入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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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施小恬(上)
石笙别了陈戍一行;自去寻客栈入住;他头回来到县城;边走边逛;看着什么都觉新鲜;街道上人来人往;两旁还有许多店铺;店主不住吆喝叫卖;缤纷水果、五色糕点;应有尽有;都是石笙从未吃过的美味;大部分都叫不出名字;看得石笙一阵眼馋;两靥生津。
石笙摸了摸腰上钱袋;里面放着一吊钱;心头犹豫;不知要不要花点钱买些小吃。
在蓝山王国;通常使用的货币是铜币、银币和金币;一千铜币等于一个银币;一百个银币等于一个金币;普通百姓的开销赚取都不大;通常都是使用铜币;并用麻绳串好;一千个铜币又称为一吊或一贯。
石笙出门前;申大猷给了他不少盘缠;一共七个银币;和三吊铜币;原本石笙在赵篌的界石中收到不少金币;根本就不缺钱;可这事没法同申大猷解释;石笙无奈;只得收下;将七个银币收在界石中;把两吊铜币放在背上的包裹里;剩下的一吊铜币则放在腰间的钱袋里。
界石乃是比较珍贵的东西;一般只有世家子弟;或修为较高的武者才能拥有;龙施曾警告石笙;财不露白;不能随意显露界石和金币;所以石笙才会打了一个包裹装衣服;又不辞麻烦把钱分为三处放;十足的一副乡民进城模样。
石笙看了半天;始终没舍得花钱买那些小吃;走进一家面馆里;花了十五文钱叫了一碗卤面;又花了十文钱点了二两小酒;吃一口面喝一口酒;甚是惬意。
石笙穿着朴素;一看就是乡下小民;拟且年纪轻轻便如此好酒;连早饭都要喝上二两;惹得店中人人侧目;石笙却只报以一笑;自顾吃喝。
吃饱喝足;石笙结了账;向小二打听了客栈方位;走出店来;沿街东行;寻到一处客栈;名为鹏程客栈;石笙微微一笑;道:“鹏程万里;这客栈倒是好兆头。”便决定在此间客栈下榻。
客栈价格倒也公道;两百铜币一天;还有三天才是青云大会举办日;照惯例青云大会初赛连同复赛;共需五天;石笙便一次交了八天的房租;领了房门钥匙找到自己房间;整理好房间后便锁好房门走进大堂。
大堂里来来往往;大多数都是朴实少年;想来皆是为参加青云大会而来;忽听一人喝道:“让开;让路;让路!”一个家丁打扮的中年人赶开门口的人;走进客栈;朝门外谄笑道:“少爷;小人已经把那些乡巴佬都赶开了;您进来吧。”
“恩。”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跨步走了进来;身上穿金戴玉;衣着颇为华贵;走进客栈;瞥了大堂一眼;“嗤”的一声甩开折扇;挡住口鼻;皱眉道:“这都是些什么人;一股子酸臭味;全部给我赶出去。”
那家丁现出为难神色;道:“少爷;这……恐怕有些难处。”华衣少年斥道:“有什么难的?每人打发几个银币;真是的;臭死了!”
“是;是;小人这就去办。”家丁转身朝众人道:“我家少爷说了;请各位暂时离开大堂;半个时辰后再回来;每人打赏三个银币。”三个银币不算少数;顿时便有几人心动。
“他妈的;大清早就扫老子的兴。”一个刀疤汉子猛地一拍桌子;指着那家丁;道:“老子给你十个银币;拧着那小兔崽子给老子滚出去!”
华衣少年面色一变;怒道:“你骂谁小兔崽子?”刀疤汉子瞪着华衣少年;道:“你耳朵聋了?老子骂你!”华衣少年大怒;喝道:“孙二;给我打!”
“是;少爷。”那名叫孙二的家丁;挽起衣袖便朝刀疤汉子走去;客栈掌柜本在一旁看戏;见孙二要动手;呵呵一笑;道:“这位兄台;老朽劝你别要动手的好。”
孙二道:“掌柜放心;打坏东西咱家少爷自会赔你。”掌柜笑道:“打坏东西乃是小事;想必两位也是头回进城;官家明文规定;凡县级以上主城内;严禁斗殴;违者抓入郡卫营受审;兄台;你想挨板子么?”
孙二面色一变;顿时不敢动手;那刀疤汉子啐了一口;道:“土包子;连县城的规矩也不知道。”刀疤汉子旁边的一个黑衣少年;淡淡道:“彭五;少说几句;坐下。”彭五闻言不敢违拗;狠狠瞪了孙二一眼;坐下喝酒;不再说话。
华衣少年名叫许峰;来自一个小镇;他爹本是一个脓;偶然之下发现一条矿脉;向官府申报开采之后;从中提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