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国兵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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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笙恍然;将书翻到第三页;但见上面写着四字“镇龙三封”;龙施眼尖;一眼便看出端倪;道:“这一页有封印;你在‘封’字上注入真气看看。”
石笙闻言照做;顿时大量信息涌入脑中;石笙闭目查看;原来是一种衍生源能术;匆匆一览;顿时喜动颜色;忙将此源能术说与龙施听;龙施听罢亦是赞不绝口;言道此源能术若是练到极致;绝对堪称一流。
石笙越发觉得;这老旧皮书实在算是一宝;忙又往后翻;却见后面皆是空白;再无文字;看来以石笙目前的修为;便只能看到这几页;不过这完全不影响石笙对此书的喜爱;随后石笙便将皮书命名为《道典》;小心收入界石;从此之后;《道典》在石笙心目中的地位;仅次龙玉。
翌日;石笙告别申大猷;正式搬上哇峰;无论风晴雨雪;也不出结界一步;全心全意在山上修炼;稳扎稳打;一步一步提升自己的修为;只待两年后的青云大会。
第一章少年;你打哪儿来?(上)
晨光依稀;几辆马车在山道上缓缓行进;前后各有三两匹高头大马;马上骑士穿着宽松华服;瞧来像是一个商队。
马车上走出几个中年汉子;领头一人叫道:“黄老三、韩双、窦大鬼;换班了;你们三个上车睡觉。”
“好嘞!”三人应道;窦大鬼打了个哈欠;道:“他妈的;赶了一夜的路;困死老子了。”说着跳下马背;朝马车走去。
黄老三笑道:“赶了一夜路你就喊困;上回你小子在翠云楼;连着逍遥快活好几天;咋就没见你喊累?”窦大鬼啐道:“这他娘能比?翠云楼那都是水灵灵的姑娘;哪像这荒郊野岭;黄老三;你别笑我;翠云楼你不比老子去的少!”
韩双道:“你们两个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照我说这白花花的银子花哪儿不好;拿去翠云楼送老鸨;还不如存起来娶上几房小妾;挨个儿伺候;那才叫快活!”
窦大鬼笑道:“韩双;就你那银杆蜡枪头;甭管娶上几房;最后都得跑个精光!”众人听罢;均是哈哈大笑;韩双面皮一红;瞪了窦大鬼一眼;道:“老子上车睡觉;懒得跟你吵。”说罢走进马车;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先前领头那汉子马鞭一抖;道:“好了;都别吵;赶紧换班!”窦大鬼和黄老三嘿嘿一笑;不再说话;走进马车自去睡觉。
这汉子名叫陈戍;乃是商队首领;督促众人换班之后;便骑上马背;走在前头;行出不远;隐约看见前面路边有个人影。
出门在外;自然小心为上;陈戍挥手让众人停步;翻身下马;提刀上前查看;但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和衣睡在路边;衣着颇为简朴;五官端正;剑眉英挺;隐隐透着几丝不凡。
陈戍哑然失笑;看来自己是小心过头了;收刀入鞘;唤道:“小兄弟;小兄弟醒醒。”这少年虽然睡在路边;睡相却不大好;摆了一个大字;山道狭窄;若少年不起身;马车便过不去;是以陈戍不得不叫醒少年。
少年迷迷糊糊睁开眼来;睡眼惺忪看着陈戍;道:“大叔;你干嘛?”陈戍道:“打扰小兄弟好梦;十分抱歉;劳烦小兄弟让个道;咱们的马车过不去。”
少年才知挡了人家的路;歉然一笑;道:“对不住;我这就起来;大叔你们过去吧。”说罢连忙起身;陈戍见这少年谦退有礼;心头颇有好感;便道:“小兄弟;你怎的孤身一人;睡在这荒郊野岭;也不怕遇到危险。”
少年呵呵一笑;道:“昨晚赶路太急;错过了宿头;我索性就在这山道上将就一晚;又没什么豺狼虎豹;也不算危险。”
“原来如此。”陈戍道:“小兄弟着急赶路;可是要去青石县参加青云大会?”少年点头道:“是啊。”陈戍笑道:“那敢情好;咱们正好做完买卖要回青石县;既然顺道;索性送你一程。”能有马车代步;少年自是欣然答应。
陈戍领着少年走向马车;边走边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少年道:“我叫石笙;大叔贵姓?”陈戍道:“我姓陈;痴长你几十岁;你叫我陈大叔就行。”
继周封赵篌一事之后;已过了两年有余;石笙特意下山;准备到县城参加青云大会;碰碰机缘;看看能否加入什么门派;以为日后修炼做准备。
这两年间;石笙的修为与日俱增;青青的饭量也逐日见长;整个哇峰的灵草都被石笙搜罗一空;全部喂给了青青;后来石笙逼得没法;连结界密林中的灵草;也一棵不留的全部采光;绝大部分都进了青青的肚子;只给石笙剩了一点零头;若非一个月前青青陷入沉眠;恐怕石笙连这点零头都剩不下。
说来也是一桩奇事;几个月前;青青开始吐出一些白色物质;粘在一起;花了三个月的时间;筑成一个径长尺半的白蛋;然后钻进蛋中;将蛋口密封;彻底陷入沉眠;再也不见出来。
这举动连龙施也闻所未闻;看不明白;只是大概猜测;青青可能是要进行蜕变;便如蚕茧化蝶一般;这时间可长可短;说不定要耗上数十年;石笙等了一月也不见青青有半点苏醒的迹象;算算青云大会开赛的日子已然临近;石笙只得收拾下山;离开哇峰喔湖。
临行前石笙回扶风村探望了申大猷几家人;向他们告别;之后又去了一趟紫枫林;那紫源石实在太大;没法收进界石;石笙便敲下巴掌大一块紫源石;收入界石之中;以备旅途中修炼之用;至于那套剑痕;石笙仍旧不敢直视;只有等日后修为精进;再回来领略其中剑意。
陈戍将石笙送上马车;向众人稍作解释;便自去骑马领队;石笙走进车厢;但见里面坐着一个老人;右胸有个蛇形图案;同当年赵篌和周封胸口的蛇形一模一样;只不过圆中的字换成了“唐”字。
老者正盘腿打坐;抬眼见石笙进来;双目精光内敛;微微一笑;道:“少年;你打哪儿来?”
石笙心头一凛;这老人不简单;坐在一旁;答道:“牛家村。”老人微微点头;不再说话;又闭眼打坐。
石笙出门前;龙施曾叮嘱过他;人心险恶;世事无常;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在外闯荡;最好隐藏自身来历;因为一旦遭人嫉恨;惹得旁人报复;便极有可能连累乡民;遭受屠杀;是以石笙随口谎称来自牛家村;反正“牛家村”“李家沱”这样的村名;多不胜数;不会惹人怀疑。
老者既不说话;石笙正好安心补觉;行出一程;忽听陈戍在外喝道:“前面就是恶龙岭了;大伙打起精神!”众人一听;心头均是一凛;恶龙岭是贼窝翻天寨的地盘;过往商队遇上他们;都得乖乖交出大笔金银买路;若敢反抗;一律格杀。
陈戍让众人连夜赶路;便是想避开翻天寨山贼;到了恶龙岭前;陈戍下令人衔枚马摘铃;小心翼翼;想要消无声息的混过恶龙岭去。
陡闻一声号响;两边山上杀出数十个山贼;挥刀弄斧;凶神恶煞;猛冲下来;声势十分骇人;转瞬将商队团团围住。
商队众人均被骇住;不敢轻举妄动;为首的山贼满脸络腮;一身横肉;扛着一柄纯钢巨斧走上前来;哈哈笑道:“老子夜观天象;算到今儿个有人不守规矩;想偷渡老子的恶龙岭!”说着巨斧重重往地上一劈;道:“怎么着;留财还是留命?”此人正是翻天寨寨主向翻天。
陈戍忙道:“寨主息怒;咱们按规矩来;留财买路。”向翻天笑道:“算你识相!一千银币;放你们过去;少一个子儿;留一条命!”
陈戍脸色一变;道:“大王;您的规矩是一人十个银币;咱们才十多号人;怎么要一千银币?”向翻天脸上横肉顿时垮了下来;瞪着陈戍道:“老子说要一千就是一千!不服气?刀口上说话!”
陈戍心头恨得牙痒;脸上却赔笑道:“咱们怎敢不服;只是一千银币实在太多;咱们没这么多现银……”向翻天道:“没现银;拿东西抵数;我看你这几大车货;怕是值不少钱。”
陈戍面色一沉;冷冷道:“阁下到底是求财;还是别有居心?”向翻天哈哈笑道:“你们这一个个练家子;扮成商队;分明是有暗货;当老子看不出来?不妨告诉你;老子早就收到暗报;在这儿等了你们好几天!废话少说;留下马车;老子放你们活命!”
陈戍冷冷道:“一千银币;咱们可以给;马车绝不会留。”向翻天双目一寒;厉声道:“好;那就留你的命!”说罢一斧劈向陈戍;虎虎生威;威力十足。
这一斧力道足有数百斤;陈戍不敢硬接;双腿一蹬;纵下马背;这一斧便落在马身上;但见血光迸起;一匹骏马顿被劈做两半;鲜血内脏流了一地。
向翻天这一劈斧;不消招呼;数十个山贼发一声喊;纷纷动手;陈戍一行脱掉大衣;拔刀应战。
山贼数量虽多;却是乌合之众;大多都在筑基境;少有生灵境的高手;唯有那寨主向翻天功力极深;达到了生灵八层;同当年的洛云扬有的一拼!
陈戍一行却个个都是生灵境高手;陈戍更是生灵八层的修为;十余人迎战数十人;一时竟不落下风。
忽见空中陡然落下一道身影;形如一只大鸟;只一扑;两颗人头齐声落地;滚出老远;正是那韩双与窦大鬼;双眼圆瞪;死不瞑目。
“入奥高手!”陈戍心神一震;这等身手定是入奥境修为无疑!只这么一分神;立被向翻天趁虚而入;胸口中了一拳;跌退三步;那入奥高手;黑衣蒙面;身形一纵;直扑陈戍而去;快如电闪;陈戍根本不及抵挡;暗道:“我命休矣!”
忽如一阵风过;马车中蹿出一道身影;将那入奥高手拦下;二人拳来脚往;斗得难分难解;竟是旗鼓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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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少年;你打哪儿来?(下)
陈戍一看;顿时松了口气;心头暗道:“多亏唐老出手;救我一命。”这出手之人;正是与石笙同坐一车的老者唐邵;此人竟也是入奥境高手。
有唐邵拦住那入奥境黑衣人;陈戍一行又恢复阵势;同众山贼血战;陈戍先前受了一拳;胸口隐隐作痛;渐处下风;向翻天百斤巨斧;势大力沉;咄咄进逼;不给陈戍喘息之机;忽听大汉厉喝一声:“着!”巨斧一捺;陈戍遮拦不及;右臂顿时鲜血淋漓;被斧刃割出一道尺长伤口;右手乏力;单刀掉落于地。
向翻天狞笑一声;双手持斧;狠狠劈向陈戍头顶;陈戍闪躲不及;暗叹一声;闭目待死;半晌却不觉疼痛;睁眼一看;巨斧停在自己头上半尺;却没劈下;不由转头看去;但见石笙站在一旁;右手抓着斧柄;竟然毫不费劲;双目直视向翻天;道:“山贼大叔;得饶人处且饶人。”陈戍不由呆住;这向翻天一身横练的筋骨;力道奇大;连自己也不敢硬接;石笙小小年纪;竟然轻描淡写;拦下向翻天全力一斧!
向翻天也不由得一愣;随即勃然大怒;猛地一抽斧柄;竟然纹丝不动;心头顿时凉了半截;在他看来;石笙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竟有这等实力;来历绝非等闲;定是哪个大门派大家族的弟子;决计不能随意招惹;强自忍住怒气;问道:“小兄弟;你是什么人?你师父是谁?”
石笙放开巨斧;道:“我叫石笙;我师父……我没有师父。”向翻天一怔;心头暗道:“这小鬼如此厉害;怎会没有师傅?难道他是……”又问道:“你是什么门派?”
石笙摇头道:“我也没门派。”向翻天心头一喜:“果然被我猜中;这小鬼定是背叛师门;不敢说出师承;如此正好;老子杀了这小鬼;不仅不会得罪那些大门大派;说不定还能拿去换些赏钱;妙极!”惧意一去;恶意陡生;喝道:“你这小兔崽子;不识好歹;敢管你爷爷的事!”说罢抬头一斧;劈向石笙。
石笙虽不记得爷爷模样;但对爷爷的敬爱却是刻骨铭心;向翻天一句粗话;扯到他爷爷头上;石笙眉头一皱;心头来气;侧身闪过巨斧;一拳打在斧面;向翻天虎口震裂;巨斧脱手飞出;忙不迭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