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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风云2搜神篇-第10部分

小说: 风云2搜神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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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尽管多强的人,一旦遇上一个情字,总会不知所措,缺乏勇气面对,更何况可是想不到她的迟来,却换来这样一渗绝人寰的悲剧……
  她很内疚,她必须为这次悲剧寻个了断,她一步步的逼近大神官。
  “你…你别乱来,否则,我回去告诉神!”适才作威作福的大神官此际居然露出极度惶恐之色,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在她面前,他竟然变得低能,仅懂利用神来吓赫她?
  那只因为,他太清楚她那股可怕的力量,那股绝世的力量!
  白衣少女似乎已不再忌神了,她只是哀伤的道:“乱来的是你,你,绝对应该受到惩罚。”说话同时,粉脸轻侧,两行泪竟从脸上飞掉于半空中,她不慌不忙提指轻弹,便把自己其中一行泪直弹向大神官。
  眼泪,是天下美女们的武器,不过在她指上,她使作得更好,特别是这个悲伤的时候……
  泪,如剑,情人的剑!
  她竟可化泪为剑,剑快如电,疾射向大神官的眉心!
  太快了!快得任何人也无从闪避!
  这个刚才无比利害霸道的大神官,此时进像个动作缓慢的白痴儿,他根本避不了这一剑,他仅能及时微微把剑一侧!
  “嘱”的一声!泪剑穿过他的左目,直破他的脑后而出。
  好骇人的武功!不!这简直不是武功!是妖法!
  “移天神诀?”大神官惨历地怪叫一声,第一时间己提着手上其中一个昏沉的步惊云发狂逃走,因为他知道无论多痛也要逃,他绝不能给她再发第二剑,否则必死无疑白衣少女正欲追上,突闻昏躺地上的那个步惊云背苦呻吟,连忙上前察看,赫见他浑身大汗淋漓,气息衰竭,快将气绝,私下不由一惊,旋即一掌抵往他的气门,猛将自己体内的真气源源输给他……
  只是这个他,紧闭的双目下可有两行未干的泪痕?
  密林这内,一条人影正在发足飞奔,鲜红的血,不断从其后脑溢出,随风飞扬。
  他正是那个大神官!
  原来他自知绝对不敌,惟有先逃再说;然而走至半途,他忽然朝自己手中的那个不知是否真的步惊云脸上一瞥,登时心中一沉,急忖:“啊!泪痕?我…手上的,并不是真的步惊云?”
  正自懊恼自己最后闪功尽废,摹地满是油彩的脸又崭现一丝异常残忍的笑意,自言自语道:“嘿嘿,不过这又有何干?只要我手中的这个尚存一丝气息,我就可以好好的利用他………
  他说着一边飞驰一边仰天狞笑,道:“步惊云啊!你就走着瞧!看看我怎样把你这个情如手足的弟救活过来,跟着我要你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报我今日废目这仇,哈哈……”
  带着恐怖而邪恶的狞笑声,他终于绝尘而去。
  徐妈的尸首,一直随水飘浮,最后飘至断桥之畔。
  那里,早已有一个男人背负双手,也痛着断桥,候着。
  从是如此,他还是可以听见徐妈尸首飘至断桥时给堤岸搁住的声音,他沉声道:“我俩的任务完成了。”
  周遭并无别人,仅得徐妈的尸首,难道他是向死去的徐妈说话?
  但听桥畔传来答话之声:“不错,守护了五年,终于可经功成身退。”
  惟?谁在答话?难道,真的是徐妈的尸体?
  真是是徐妈的尸体!
  赫见徐妈的实体竟然在堤边站了起来,身上滴水不沾,缓缓的向那个男人步去。
  啊!她原来还没有死!
  但见徐妈一双本来半盲的老目此际居然精光炯炯,她道:“大神官那家伙,内力倒是增进了不少,不过以他微未道行根本不足以击碎我的天灵,幸好也没有误了我们的大事。”
  那男人犹是未有转身,道:“不过似乎她的进境,却出乎你我意料之外,也许她已不比你我逊色。”
  他俩口中的她,可是救了阿铁的白衣少女?
  徐妈诡序地笑了笑,道:“她道行再高亦不足为患,她根本不会想到徐妈并非徐妈。”
  那亦难怪,谁都不会知道,真正的徐妈,已于五年多前因捱不了孤苦的生活,早已投湖自尽,尸沉湖理了。“那男人道。
  “人间真是满怖疾苦,若非要履行‘神’的计划,我也不会扮作徐妈五年。事实上,老百姓的生活倒是穷苦……”
  “神”的计划?什么是“神”的计划?
  这两个人原来是和神母。神官们一颗的?惟他俩似乎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看来为个任务极为重要,否则就不会连神官们,以及“她”也无法知道。
  那男人道:“如今,扶育、监视。观察步惊云的任务已完,你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吧?”
  “本来是的,只是如今步惊云给‘她’救了,不知会发生什么?”
  “这已经并非我俩的事了,我俩只负责监视步惊云五年而已。
  至于‘她’……“
  那男人说到这里,斗然“唉”的长叹一声,道:“她既选了步惊云,我们也阻不了,希望神知道此事后,不会对她重罚吧!”
  “可是,步惊云是‘神’所挑的人,否则我俩也不用五年来都视他了,她这样做,必须付出不菲代价。”
  什么,步惊云是神所挑的人?那个神,挑他来干什么?
  “我们无能为力。”那男人道。
  “这也是!我们一直无法左右‘神’的旨意。即使有时候,他的旨意是错的。”
  “别要乱说话,任务既成,我们还是尽快速离开这里吧!”
  那男人说罢转身看着假徐妈,他终于回头。
  啊!他是……
  但见他一脸皱纹,头发也全都掉光了,仅余下那光秃秃的头。
  他竟是那个为孩子们说故事的——许伯!
  原来他居于这里,也仅为与徐妈一起监视步惊云。他真正的身分到底是谁?
  假徐妈有点然的道:“走总是要走的,只是……”她猝地回首看着那个方向,那曾是她家所在的地方。
  “你不舍得那间屋?”
  假徐妈摇首道:“不,我只拾不得人……”
  许伯面色一变,问:“你…对他俩动了真情?”
  “嗯,他俩确是一双最理想的儿子,我今生也不会忘记他俩放在我粥内的两片肉,和那两颗至孝的心,当时我的眼泪也是真的……”她说着双目竟然又濡湿起来。
  “即使如此;一直也完结了,我俩还是走吧!”许伯叹道。
  假徐妈无奈的点了点头,便跟着一起离去。
  然而她最后仍是依依地回首远眺那曾是家的地方,黯然道:“孩子,虽然娘也不知‘神’挑你来干什么?只是…你新的旅途将要开始了……”
  “娘在你的心中虽然死了,但……”
  孩子,别在灰心……“
  她终于与他消失于西湖的浓雾中。她到底是谁?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究竟有多久呢?阿铁早已不懂计算,他只是于昏迷之间,迷迷糊糊的听见两个女子在对话:“不错,他脸上并没有天衣无缝,他正是步惊云,只是,你真的要救他?”
  “神母,若非我一时动了凡心想去找他,便不会遵致大神官欲把她献给神,他的娘便不用死,他的弟弟也不用被擒,二神官也不用死无全尸,我绝对不能置他不顾。”
  “但你可知道,如今大神官想必已带着他弟弟回去见神,你妄动凡之事神即将知道,只要你现在对他撤手不理,或许,神便不会相信大神官而对你重罚……”
  “不,已经…太迟了,我早已决定一生都跟随他,来补偿我的罪过。”
  “你…疯了,你可知道…这样做不单会受神的重罚,还会死……”
  “神母,我早说过…只要一生能活得有意义,死,又何妨?”
  “唉……”
  “神母,你…哭了?”
  “我…没有哭,只是…沙尘掉进眼内……”
  “神母,谢谢您……”
  “为何…谢我?”
  “你明白的。”
  “嘿,另要…太早言谢,若神真的因你所作而震怒,命我杀你,届时候,我亦下会留情,也不会流泪的……”
  “无论如何,可以谢时总算谢了,交,也许我…根本没有将来。”
  “你最大的缺点是多请,可知道,‘情’是一种令人‘元气大伤’的游戏,即使是豪气盖世的英雄,一旦动情,也会心力交瘁”不过往情,也是一直支持我活下去的惟一希望。生命太长,无事可做,好也要追寻心中梦想,真真正正的活一次,那怕最后…粉身碎骨!“
  “那…好吧!我也无话可说;情,到底是条不归路;你…要…多多保重!唉……”
  “嗖”的一声,阿铁依稀听到这里,脑海又渐迷糊起来,他又再次昏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回复了少许知觉,然而仍无足够的力量睁开眼睛。
  他只感到一双掌正在抵着自己的背门,两道奇异的力量正源源不断地向他体内贯输,令他甚觉受用“
  只是他伤得实在太重,两股力量虽浩无边,惟仍填不满他体内所受的创伤,不消一会,阿铁又感到不继,昏了过去。
  这一次,输进来的力量更为强大,显见以掌抵他背门的人已经拼尽了全力,一定要把他从死亡边缘救活过来。
  是谁这样坚决要救他呢?是推力救他而不惜豁尽了全身功力?
  是谁每日温柔细心地为他拭汗?从不问断?
  阿铁虽仍昏迷,惟在迷糊之间,也会这样的想。
  可是,阿铁一直无法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终于被救洁过来,也渐渐恢复气力。
  他缓缓的张开眼睛,第一眼,只见周遭异常昏暗,他以身的,究竟是什么地方?
  接着,他的目光缓缓流转,终于看见了正静静坐于一角的她!
  她,此刻正前他而坐,一身素白衣,阿铁虽瞧不见她的容貌,惟从她的背影也感到,她犹如一座最完美、最美丽的雕像。
  可惜,最完美的东西,往往都只能给世人欣赏,甚至妒忌。
  并不能捉摸。
  也许正因如此,她整个人看来竟与人间一切悲欢离合无缘。
  不单无缘,而且她半生所受的束缚双常人还要多,可说是身不由已。
  故她只有一个微未的心愿,就是希望从今开始,她可以吸食人间烟火,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喜欢自己喜欢的人!
  “你,醒过来了?”她并未回头便可听见阿铁张开眼镜和转动眼珠的声音,异常惊人:阿铁强鼓一口气,虚弱地间:“你…是…谁?”
  她轻轻的答道:“我是一个曾在五年前,见过真正的你的人。”
  她说着缓缓回过头来,继续道:“我叫——”
  白素贞。“
  白素贞,她…怎会是——白素贞?
  此语一出,要铁当场脸色陡变。
  而是因为,他自己看见了她的脸。
  怎么可能?
  世上怎么可能有一双这样的眼睛?
  阿铁看见了一双美丽的眼睛。
  一双也许已是世上最美丽的眼睛!
  与此同时,在神州遥远彼方的在下会内……
  他,正为“他”说了一个家传户晓的传说。
  他,是处心积虑要吞武林的枭雄,五年后的他虽已两鬓微白,然而反令其更少威议,一脸霸者之气表露无遣。
  “他”,经历了五年冗长的岁月,令“他”那满脸的稚气早已蜕就为一脸俊朗。
  五年对步惊云的怀念,更令如今仅得十六岁的“他”,外表看业比实际年纪还要成熟,还要冷静。五年前的一幕,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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