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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的烈质琴人-第11部分

小说: 我的烈质琴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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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ndpa?”别给我岔开话题。

“嗯……你觉得带刺的玫瑰比较毒还是罂粟比较毒?”

“带刺的罂粟。”他湝的叹了一口气,而这种带刺的罂粟适巧只在这小岛上生产,还刚好让他们穆家的男人给一一遇上了。

“那就是了。哈哈哈哈……”

刺耳啊,在这种时刻听见这样的笑声。

“所以你短期之内是不会回来了?我的小Kevin。”

“可不可以别学grandma这样叫我?”

“那宇宇呢?”一日不作弄小孙孙,吃饭都不香啊……

“那是老妈的叫法!”他抓狂的爬梳了下乱成一团的发,现在总算越来越明白为何他家的男人这么容易惹上带刺的罂粟了,分明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

但他可不是,今天这一切真的都是那女人来惹他的!

“穆穆?!”

“grandpa,我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你会遇上那朵带刺的罂粟还真是活该!”

“呵呵呵……你该不会觉得你不是如此吧?!”

“我当然不是!是那朵毒花自己来惹我的!”他快将话筒捏烂了,多年的耳濡目染之下,他那个明明标准英国脸的grandpa根本被教得坏坏的,他早该知道的!他早该知道的!他连名字都改成穆海德了!

“我听到这句话也不是第一次了,呵呵呵……”

深呼吸再呼吸,“grandpa,顺便转告老妈,我确定她这边的家族都移民或搬家了……”

“我想她应该早知道了吧,只是想你替她去走走她长大的地方罢了,你也别放在心上,她现在和你老爸还在西班牙渡假咧。”

“嗯哼。那我收线了,bye,grandpa。”

“bye。”

丢了电话,穆愆宇再度摊成大字型对着天花板发呆,他刚刚应该要顺便问的,那么……他们身旁的那朵花是如何随他们回英国、回美国,或者遨游世界去的?!

噢……

可是他的懊恼也下过短短片刻,十多分钟后,他的电话又响了,而且是从此刻到天亮的三小时内,他应接不暇,加州的、巴黎的、西班牙的……像接力赛一样统统挂了电话进来。

其中尤以与他最亲近的上一个哥哥穆元杰献出最劲爆看法。

“玩腻了世界各国的女人后,真想去玩玩台湾的女人。”

他猛吞一口噎着的口水,“别说我没警告你,是兄弟才这么对你说,以我在此居住十个月的后三个月经验看来,你若抱持着这种玩玩的心态来……我不保证你会保留全尸回到祖国……另外,这话若是让老妈听见……”

果然收线的速度加快,穆元杰马上回答,“对不起,你当我没睡醒被海德吵得失常,以及──我绝对不会去台湾,真的。收线了,bye。”

他总算可以拉着快烧掉的耳朵去将整身的疲惫冲洗掉。

十个月了。

那女人占了三个月的时光,以往三个月的时间他早从嘉卡的床上换到露露的床上,这让他不懂,为何一个最不性感的女人竟……让他想得最久。

圣诞节快到了,他当然知道海德今天来电话的用意,可是回去后他就得投入忙得不可开交的工作,至今,他仍无法确定该留或者该定……

第八章

“所以妳就走了?”听完棠羚昨晚的经历,可琳万分惋惜,“妳不是说他比学校每一个请来的裸男要好看均匀?!妳干嘛不把他脱光光画啊!”

她不得不送上一记爆栗,“妳有病啊!这样我和画一具死尸有什么不同?他睡得就像死人一样!”

“死尸也可以创造出美感啊。”可琳瞥了一眼教室中间的裸女,“至少比现在优。”

“原谅我当时的心情没法子做这样的决定!”她余怒犹存,试想哪个芳华女子可以忍受男人和她交缠拥吻之际睡着的?!

她无条件奉送死竹竿一段,让那两人相偎到地老天荒。

可琳晃到她眼前,和她眼对眼相视,“真的很气喔。”

她猛地推开可琳那张要笑不笑的脸,“妳要笑就笑吧,忍到内伤就不好了。”

“啊哈哈哈哈……喔后后后后……容我出去一下……”

她也没心情画了,炭笔一丢随那个笑声来到走廊。

久久她才忍痛问了声,“喂,这样是不是因为我……”

“哈……妳怎样?”可琳抹抹泪,稍为镇定一下气息。

“我……”她低头瞧了瞧自己今天的模样,高领衫、太空外套、厚丝袜外加绒裤,百分之百鲁立辉常形容的──“像颗扎实的粽子。”

“没魅力?!不性感?!”可琳替她说了出来。

蛔虫啊……

可琳翻个白眼,“妳别以为我特别了解妳的心态,而是有眼睛的人应该都会往这方向想,瞧妳密不透风的样子,他还愿意吻妳我就觉得应该颁给他勇气奖了,”

“唐可琳!妳几时嘴巴练得这样坏了!简直和那个穆愆宇一个样!”棠羚气得像只活跳跳的虾子。

“其实我还挺同情那个穆愆宇的,妳都把他卖给鲁诗晴了他还愿意回来载妳,光这点就该再颁他一个特别奖!”

棠羚在听见诗晴的名宇时很没用的捂住耳朵,“别,别让我现在想到诗晴,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唉,一边是妳心中的女神,一边是妳的男人,我都替妳觉得困难了。”

“那男人干嘛不去看上诗晴啊,这样不就有情人终成眷属吗?”苦恼啊,她整张脸皱得像颗烧卖。

可琳实在会被这女人打败,“然后让自己去失恋伤心?!妳也别太伟大了好吗?!”

“不是啦,我是说要不是他昨天那样……说实在的,我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咧,那这样其实也没什么失不失恋的问题啊。”其实到现在她还懵懵懂懂的,对于这来得太快的爱情她还没理出个头绪来。

可琳不得不晓以大义,“小姐,请妳别太小看爱情好吗?若今日他是爱上诗晴,妳就是那个后知后觉看人甜蜜妳伤心的落泪人士了!”

棠羚明眸微瞠,“妳这么说好像我早就喜欢他似的!可是我确定我没有!”

“妳确定?”可琳眼睛斜瞪,朝棠羚杀去,“那是谁今天在我耳边骂那个谁狗嘴吐不出象牙啦,隔天又说那个谁像个明星上台迷倒全部学员啦,再隔天那个谁又睡死在她背后啦……我天天都在“认识”那个未曾置娴哪马┯睿瑠呎f妳没爱上他?!”

喝──

“真的吗?!我早就爱上他了?!”青天霹雳呀!她昨天还神气兮兮的问他是不是早就爱上她了,这下糗了。

“喂,妳现在是在睑红个什么幸福样啊,很刺眼好吗!I唉,女人掉人爱情里的蠢样。

“呵呵……呜……”

“又笑又哭的很丑好吗!拜托,妳是又怎么了?”可琳这个没爱好谈的女人看来比她这个刚进入恋爱圈的人还头痛。

唉,欢迎光临,爱情。

“那诗晴怎么办?”

“我想妳那个穆愆宇昨天也很想知道。”

“哇!”这下子棠羚非但烦恼没解,还重加几条恼人丝线,整个人挂在走廊水泥护栏上埋头哀号。

※※※※※※※

结果是诗晴找到她。

校园这么大耶!棠羚觉得真是倒霉到了极点,她又开始手足无措,然后……傻笑。

可是诗晴好热情,笑咪咪的朝她小跑步奔来。

“棠羚!”

“呵呵。”她和她是室友吧?为何现在的场面看来像是失散多年的姊妹相认?

“昨天妳几点回来?!”诗晴双手合十忏悔,“对不起啦!我真的只是很想和穆老师一起回家,所以……”

“呵……没关系。”怎么办?她像个呆瓜一样!说话呀!像平常一样啊!

没辙,她彻底败给自己,打小阿爸有交代,千万不可说谎,造就她现在的蠢样。

“真的谢谢妳……昨天……昨天他吻我了。”

“呵。那……那真好。”镇定啊,棠羚。

“找一天我再请妳吃饭,走了喔,我赶上课,我们回家再聊……咦?妳不舒服吗?怎么脸色好苍白?”诗晴一脸关心的问。

“没。”她将嘴角上扬,硬邦邦的送出一朵微笑。

“没事就好,那我们回家再聊。”

“嗯。”除了点头外,她无法吐出个字来,心情更是七上八下。

飞扬的长发,优雅活泼的牛仔裙配上枣红色的毛衣,棠羚看着诗晴远去的窃窕身影不断深呼吸。

这样的身影为什么要说谎?!

还是说谎的是另一个?!

※※※※※※※

“妳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把诗晴叫来对质?!”穆愆宇抓了狂的在琴室内像只狮子乱叫。

明明关了灯、关好门她就要下班了,为何她不过是随口问句话就被他如风一样扫进琴室来,那不就还好大家都下班了,要不然能看喔?

“今天不用练琴我为何要和你在琴室内鬼吼鬼叫,放我出去!”棠羚还是生气,没来由的,不晓得是气他、气诗晴还是气自己。

他抵在琴室小小的门前,一脸流氓,“妳不相信我?!”

大眼再度瞪小眼,两人都看进了对方的灵魂里。

她的气一下子泄光了,趴在琴盖上低低的说:“我知道你没骗我,可是诗晴这样我就……更不知该如何对她说了。”

他关上琴室内的灯,跟着也坐上琴椅将她抱进怀里,“这也是我昨天如此生气的原因,我当然知道女人对我的态度是什么含意,问题在于妳这小笨蛋竟然跟着配合!”

“那种情况下我哪有办法……嘿,别又想亲我!”棠羚推开他好看的睑。

“为何我不能亲妳?”事情都说明了,他也决定原谅这小笨蛋了,为何还不能吻她?她不知道他是从今天早上三点忍到现在吗?

“你等一下又睡着!现在可不是在你家,到时你叫我怎么背你回家?还有,你现在关灯是干嘛?”气人,她现在知道她生气的重点了。

“我关灯是因为我想做坏事,我睡着是因为我有个烦人的爷爷,天天在凌晨三点挂电话给我,而我自小嗜睡,因此成为我们家族的笑柄,妳就饶了我吧。”他趴在她身上,鼻子在她背上,颈后闻啊闻、嗅啊嗅的,愈加愤恨昨日的昏睡,他怎么可能放这个香香的女人走?!

“可是你亲诗晴的时候就没睡着啊!”她抬起眼,眨巴眨巴的摄了两下,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发现男人的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妳这死女人!又说我亲她!”他又掐上她的脖子了,可是双手怎样都施不出力而是往她领口窜进去,越过她厚厚的衣服,交叉在她胸前,然后往后锁在他怀里。

她倒吸口气,这人又狂了起来。

他从她耳俊开始品尝,“我也开始怀疑自己哪里出了问题,为何明明是个窈窕的诗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却想妳这颗肉粽想到头痛。”

这……这男人连甜言蜜语也一定要讲得这么没气氛吗?!

“你的狗嘴就不能吐点黄金来吗?!”

他也不示弱,马上回送一句。

“妳的粽叶就不能少包些吗?!”说完,他已帮她脱下那件他一整个下午就想把它拿去丢掉的灰黑粗毛线衣。

“啊──我会冷!”

他呼口热热的气在她耳后,然后伸出双手将她的脸扳过来与他面对面。

“我可以让妳暖和。”用他的热唇与不安分的手。

喘息声在小小的琴室里放大如催情的乐符,他修长的手在她的颈子上游移,灼热的齿跟着曙咬下来,以唇办吸吮,就是要在她身上狂烈的留下些什么。

“呼呼,你……痛!”

“我全身都在痛!”他低哑的抗议,不接受女人的求饶,再将那件让他挫折的高领衫给褪掉。

他用迷人魂魄的嗓音下达最后通蝶,“我不会停,也顾虑不了这儿有没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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