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丑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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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竟然没有电话这玩意。
在忙碌中混混噩噩过了半个月,意外收到他的信,收到他的信,兴奋,高兴,苦涩……更多的是甜蜜。可恶的家伙!打开书信,整篇是他洋洋洒洒的字迹。
“娘子,近日可好?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离开你,我就觉得心空空的,你为什么不跟我来长安?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少了我,你变得很忙吧?哈哈,你知道我才是不可缺少的人物吧!娘子……大娘在一直逼我娶表妹,我才不会娶她,你才是我的娘子。熊涨也变得奇怪,他明明喜欢表妹,却又不反抗大娘,真是一只猪!瞧我,我多聪明,能拉着娘子的手私奔,那家伙为什么不学学我?真是笨蛋。我想回来,我要回到属于我们的家……”
笨蛋!这家伙!含着泪水看完信,轻手轻脚收藏好信,提笔写道:“相公,一切安好!我好想你!(当写在这里时,脸颊有些润红)你所干的那些事,我一个人全接下了,瞧,本夫人也是全能女子!只是害本夫人好想你……如果你敢娶表小姐,本夫人就休了你!定让你有家归不得!所以你就乖乖地快些回来吧……想你!”从没有这么肉麻过,第一次这样写信,甜甜蜜蜜封上信,希望信快快飞到他身边。
一个月后又收到他的信:“娘子,娘子,娘子,娘子……熊涨一直逼逼我,一直逼我,我不想的,我一点也不想!娘子,我不能没有你,不管怎样,只求你留在我身边,永远别离开我!娘子,娘子,娘子,我好想你!娘子,绘张画给我!让我每天能看到你!”
“相公,相公,相公……快回来吧!快回来吧!快回来吧!我在这里等你!”按他的要求,请了一位画师,绘了我一张画像连同信送给远在长安的熊逸霖。
“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这次他的信中第一篇满满写着“娘子”第二篇满满写着“夏之媚!”。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却发现纸张有几处被湿润过,像是泪水,难道他哭了?紧紧握住他寄来的信,他是以怎样一个心情写这封信?
“相公……”少你了的日子,是黑暗的……你知不知道?
“娘子,你等我,我快回来了……你等我,我一直在努力,我一定会回来的!”
我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娘子,你不能离开我哦,绝不能,要知道我这样的好相信,百年难遇的……”
“娘子,我想你……”
“娘子,你等我……”
“娘子,我要回来了……”
“娘子,我爱你……”
“娘子,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娘子,娘子,娘子,娘子……”
“娘子,我回来了!”
等待了四百零八天,他终于回来了,可是……虚掌柜离奇失踪!
终于回来了
四百零八天……四百零八天……这一等,足足等了他四百零八天,这些日子,除了忙碌,便是苦涩的漫长思念,每个月收到他的信,是我最高兴的时候,抚过他的字迹,幻想另一头的他,轻吻着信纸,泪滴湿润了墨迹,闭着双眼,静静感觉他的大手抚过脸颊……他的唇滑过嘴角……可当睁开眼时,却发现面对的是空气,失望、思念……
“Hey 我真的好想你 现在窗外面又开始下着雨
眼睛干干的 有想哭的心情 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Hey 我真的好想你 太多的情绪没适当的表情
最想说的话 我应该从何说起 你是否也像我一様在想你
如果没有你 没有过去 我不会有伤心
但是有如果 还是要爱你
如果(我)没有你 我在哪里 又有什么可惜
反正一切来不及 反正没有了自己
Hey 我真的好想你 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在哪里……”你在那里?在回库尔勒的路上吗?昨日收到他的信,好激动,他要回来了,他要回来了……颤抖着握住着毛笔嘶哑着嗓子哼着歌,目光看向帐目,却看不进去,满脑子想的全是他。
直到一只大手抚过脸颊,抬起我的下巴,顿时,感觉水雾正在凝结,眼泪顺着脸颊滴在手掌中。只听见他哽咽着说:“娘子……娘子,我回来了!”
他瘦了,他在熊府过得不好吗?青悠的胡渣布满脸庞,他最爱惜的乌丝,竟然多出几束白发,深邃的黑眸变得有些低沉,眉宇之间有些疲惫。“你在那边过得不好吗?”他受虐待了?他这是怎么了?明亮的少年竟然变得如此颓废。
感觉手尖微微颤抖,大手搂过我,紧紧将我抱在怀里,越勒越紧,似乎想将我溶入身体里。他轻咬耳垂,声音变得低沉:“我好想你,我好爱你,我好想你,我好爱你……我终于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感觉颈间有些湿润,他哭了,低声抽噎着。
“我也好想你!我爱你!相公!”终于出说这三个字,有些激动,声音有些颤抖,紧紧搂住他的腰,这个怀抱我想了四百零八天。
身子微震,黑眸紧紧锁住我,突然发疯似地吻住我,舌头从我的齿关冲了进来,伴随着一股淡涩的液体,是他的泪……
“咳……咳……那个……你们能不能……”陌生的咳嗽声拉我们回到现实,才发现围着许多的旁观者。香辣辣地接吻场面景竟然没有收门票费,真是亏本了!红着脸拉过身边呆愣住的男人跑进屋内。什么都不想管了,我只想紧紧和他相拥。
门刚关上,苦苦压抑的感情如开闸的洪水般,淹没了他和我……紧紧抱住他,他疯狂地吻住我,正如书上说的“小别胜新婚”。我温柔地抚摸着他,手指伸进他的衬里,脱掉外衣的束缚……发现他满身的伤痕,突然心被狠狠地刺了下,他在那边过的是什么生活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怎么……”心痛地抚摩过他的胸前,旧伤留下的疤痕。拔开他全身的衣服,发现全身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不像打伤,更不像鞭伤,像是被什么东西搓伤般。难道他在熊府真被人虐待?是大夫人?
他身子有些僵硬,后又紧紧抱住我,笑了笑:“没什么,是我自己沐浴时不小心搓伤的,已经没事了!”说完,他又吻上我的唇,手指游走全身肌肤。
“真的没事?”他的身子似乎不是一次被搓伤,为什么要搓伤自己,他不是最爱这身皮囊吗?他变得好奇怪……
他眨着双眼,略带些埋怨看着我:“娘子,你不是这个时候和我讨论这个问题吧!”迫不及待扯掉我的衣服。
“……我心痛!”抚着他的脸。
他湿润的眼眶透出激动:“不会了,我不会再伤害自己……”
“恩!”不想再逼问他为什么害伤自己,妩媚地展开笑容:“相公,那你还等什么?”舌尖滑过唇。
他低笑一声,将我扑倒……春光无限。
翌日,我和他窝在床上,十指相扣着,相视着傻笑着,有他在身边的感觉真的很好。想想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直窝屋内,店也不管了,不知道会不会被老板骂?……虚掌柜走了,在我收到熊逸霖的信后,他离奇失踪,可恶的老头,竟然一声不吭的离开了,留下这摊子给我,还好熊逸霖及时回来,不然我真的忙得不知怎么办才好。翻身坐起,捞起地上的衣服。
“喂,你干什么?”身后来不满的嘀咕声。
“开店啊!昨天我们……再不开店虚掌柜回来会把我骂死!”嘴里说着,手上忙活着。
“他去那了?”尽管他有些不悦,但还是乖乖地坐起身穿上衣服。
“天知道!也许这几天他更年期到了,出去散散心!”不知什么时候,我也变得如此幽默。
他低低笑着:“更年期?呵呵……”凑近我的脸,重重在我脸颊啵了一下,随后幸福的笑着。“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
“如果你再叫我娘子,今天就别想再做生意了。”嘶哑着嗓声,很久没有听到他这样叫我了,好怀念,他终于回来了!
秘密
为他剃胡渣,因为手拿不准力量,划破了他的皮,痛得他哇哇大叫,怒瞪着我手上的菜刀(实在找不到刀子,凑合着用),似乎在说“如是你再划下去一点,那就是人命啊!”懒得再理他,扳过他的脸,准备下刀。“注意啊……注意……我这样的相公百年难遇啊!”我暗笑撇着嘴不在意道:“不就是剃个胡子吗?大不了就是痛几下流几滴血!”
“还……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样比较安全……”说着,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臂。
拍一下打下他的手臂,故意扳起脸:“怎么?不相信我?”挥着菜刀,十足的大姐大架势,逆吾者死!
他一咬牙,双眼紧闭,扬高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大声高喊:“来吧!娘子!下手轻点!”
我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哈哈大笑,我的相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爱了?高举菜刀,倾下身亲了亲他受伤的下额,咳嗽一声亲了亲喉咙:“我来了哦,你忍着点!”这台词怎么听怎么像新婚夫妻初夜性体验。
在我刚要下手之时,他猛睁双眼,退后一步,大叫:“哎呀,后院还有很多柴没有劈,原来还有这么多事等着我,不行,没柴怎么煮饭吃!我去劈柴!”音落,便不见他的人影。
可恶!你这是在逃命啊?愤愤搁下菜刀,顿时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哼,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挽又长袖拿起菜刀追向后院,嘴里大声喊道:“喂,才剃了一半……”
“你不要过来……有话好好说!”
“不要我过去也行,把头伸过来……”
“不要!你没看见相公的下额已经血流成河了吗?你不会心痛吗?”
“不会,我只觉得你这个样子很丑!快过来!”
“不要!我是你相公……啊,谋杀亲夫!”
“熊逸霖,别逼我用斧头!”
“啊啊啊啊——恶女,恶女!”
尽管他努力挣扎,最后还是难逃我的魔掌,强扳过他的脸,看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唰唰两刀划过他的下额,尽管我处处小心,但这个力实在难掌握,还是划伤了他,他则痛得哇哇大叫,好似杀猪般叫声,心中有些内疚,歉意道:“下次一定会更好,你不会受……”还未等我说完,他猛地跳开,捂着下额,使劲摇头:“不用了,这些事还是我自己来!我现在去敷药……哎呀,哎哟,好痛啊!”他一瘸一拐转身离开。
你是不是演戏演过火了?不就是下巴被割了几刀吗?脚好像没事吧!有必要这样博得我的同情吗?“相公……我来帮你!”
他背影微愣,剑步如飞,挥手右臂:“不用了,谢娘子好意……我还不想死在你手里!”
坏家伙,敢情我是祸害了?“相公……”
“啊啊啊啊……恶女,恶女!”
虽然每天总是吵闹,却是无比幸福,因为他回到我身边。熊逸霖,熊逸霖,熊逸霖,熊逸霖,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刻满他的名字。他这次回来还带了一个惊人的消息,熊涨和周纱成亲了,看来熊涨终得美人心,真是为他高兴,只是遗憾没有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又窃喜熊逸霖最后没做什么背叛我的事,如……娶周纱。后我追问他涨兄的生活幸福不幸福?他却不愿再提,并且还告戒我不许想其他男人。逼于他的淫威下,不敢再追问,只要知道他们幸福就够了!涨兄,哈哈哈……你现在也在幸福中吧!爽透了吧你!
不知为什么总感觉熊逸霖有些变得不一样,有时看他的眼神,居然有些闪烁,回来后,他变得特勤快,似乎在补偿什么,可能是补偿我这一年多的独守空房吧。什么劈柴,什么提水,什么洗碗,什么算帐他一个全拦了,原本细嫩的双手也变得粗糙。而我则只需要抄抄菜,煮煮饭,是因为不敢让熊逸霖做,怕会死倒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