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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走下圣坛的诸葛亮-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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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方略和采取的宽容政策甚为钦佩。他赞道:君子谓司马大将军于是役也,可谓能以德攻矣。……今一征而禽三叛,大虏吴众,席卷淮浦,俘馘十万,可谓壮矣,而未及安坐,种惠吴人,结异类之情,宠鸯葬钦,忘畴昔之隙,不咎诞众,使扬土怀愧,功高而人乐其成,业广而敌怀其德,武昭既敷,文算又洽,推是道也,天下其孰能当之哉!同①。
  可见司马昭是一位智勇兼备,特别是以谋略见长的军事家。司马昭迅速平定淮南之乱,不仅巩固了司马氏集团的统治,而且使人民免遭兵灾战祸,其功绩应予肯定。
  三、灭蜀,为统一全国奠定基础。
  司马昭“自定寿春以来,息役六年,治兵缮甲。以拟二虏”《晋书》卷二《文帝纪》。,积极准备消灭蜀、吴,统一天下。对司马昭来说,统一天下的关键是消灭蜀国。蜀虽偏据西南一隅,军事、经济力量均不如曹魏,然而其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蜀汉前期有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诸葛亮治国,他内修农战,严明法令,外伐曹魏,以攻为守。故蜀汉乃曹魏之劲敌,当诸葛亮北伐中原之时,连足智多谋、善于用兵的司马懿也“畏蜀如虎”,“闭军固垒,莫敢争锋”。《晋书》卷一《宣帝纪》制曰。但自诸葛亮死后,蜀汉国力日趋衰落。姜维对魏连年用兵,败多胜少;刘禅不理朝政,昏庸无能,以致“蜀人愁苦”,“百姓疲弊”《华阳国志》卷七《刘后主志》。,社会矛盾日益尖锐。
  与蜀汉情况相反,司马氏集团不仅在政治上比较清明,而且大力推行军事屯田,取得十分显著的效果。经过几十年的休养生息,中原地区的社会经济有了很大恢复和发展,不仅洛阳地区垦田增多,而且边缘地区荒田亦被开垦。淮河流域到司马懿执政时已是“仓庾相望”,关中地区到司马师掌权时已有大批余粮,这就为司马氏统一天下奠定了雄厚的物质基础。
  在力量对比发生深刻变化的形势下,敢不敢于发动战略进攻,趁蜀汉衰弱之际,发兵消灭之呢?曹魏朝廷中很多人没有看出灭蜀条件已经成熟。他们对蜀汉军事力量估计过高,又认为巴蜀天险难以逾越,故“朝臣多以为不可”伐蜀。《资治通鉴》卷七十八。甚至连名将邓艾也“以为蜀未有衅,屡陈异议”同上……但司马昭力排众议,他知己知彼,洞悉局势,看出蜀汉已是“师老民疲,我今伐之,如指掌耳”同上……在对吴、蜀二国的政治军事形势、地形、气候条件作出全面分析后,他及时把握战机,制订了先灭蜀后平吴的战略计划。其部署是“先取蜀,三年之后,因巴蜀顺流之势,水陆并进,此灭虞定虢、吞韩并魏之势也”《晋书》卷二《文帝纪》……可见司马昭对伐蜀战役,早已运筹帷幄,成竹在胸了。
  在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之前,司马昭又采取声东击西的策略,来迷惑吴、蜀二国。他下令“青、徐、兖、豫、荆、扬诸州,并使作船,又令唐咨作浮海大船,外为将伐吴者”《三国志》卷二十八《钟会传》……这就使孙吴不敢轻举妄动,发兵救蜀。公元263年,司马昭派智勇双全、善于用兵的大将钟会和邓艾率兵伐蜀。魏军的军事行动完全按照司马昭的战略步骤。结果姜维被邓艾牵制在汉中,钟会就乘机“出其空虚之地”,一举攻克蜀汉战略要地——汉中。接着,魏军势如破竹,直逼成都。正如司马昭所预料的。蜀汉这时“边城外破,士女内震”《晋书》卷二《文帝纪》。,朝野上下一片慌乱。最后刘禅投降于邓艾,蜀汉至此灭亡。
  司马昭用兵前后不过三个月,便一举灭蜀,“自征伐之功,未有如此之速者也”《三国志》卷二十八《邓艾传》注引《袁子》……这是因为他看准了形势,及时组织了战略进攻,故取得了胜利。正如吴人张悌所分析的,“今蜀阉宦专朝,国无政令,而玩戎黩武,民劳卒疲,兢于外利,不修守备,彼强弱不同,智算亦胜,因危而伐,殆其克乎”《三国志》卷四十八《孙皓传》注引《襄阳传》……事实证明,张悌的这个评论是符合历史实际的。
  如何来评价司马昭的灭蜀战争呢?我认为三国鼎峙虽较之东汉末年军阀割据的局面要好些,但三国之间干戈不止,天下无一日之宁,这不仅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同时也给人民带来很大痛苦,所以当邓艾兵“入阴平,百姓扰扰,皆迸山野,不可禁制”《三国志》卷四十二《谯周传》……蜀汉统治者虽欲抵抗,但人民都不愿继续作战,来延长国内的割据局面。由此可见,要求统一不仅是司马氏集团的愿望,同时也是人民的迫切要求。从历史发展的潮流来看,司马昭灭蜀是继承了曹操的事业,它结束了三国鼎峙的局面,为统一事业奠定了基础。
  但是,过去有些论者对司马昭的灭蜀功绩评价不高。他们分析三国统一的原因,往往比较强调客观条件。即认为三国后期,中原地区经济的发展已超过吴、蜀,这就为统一创造了条件。其实客观条件即使已经具备,但如果不发挥人的主观积极作用,统一还是不能实现。例如,战国后期尽管秦对东方六国已占绝对优势,但如果不出现秦始皇这样雄才大略的帝王,统一进程也势必延缓。同样,我们也可以认为,三国后期如果不出现司马昭这样卓越的政治家和军事家,要迅速实现全国的统一,也是不可能的。对司马氏统一全国的功绩,习凿齿作了高度评价,他说:“除三国之大害,静汉末之交争,廓九域之蒙晦,定千载之盛功者,皆司马氏也。”《汉晋春秋辑本》卷一。综观三国历史,习氏的这一见解确是中的之论。
  四、迅速平定钟会的叛乱,防止蜀地的重新割据。
  钟会伐蜀成功后,“自谓功名盖世,不可复为人下,加猛将锐卒,皆在己手,遂谋反”《三国志》卷二十八《钟会传》……面对钟会叛乱的严重局势,司马昭毫不惊慌。他对此事其实早有估计。早在司马昭遣钟会伐蜀时,谋士邵悌“言于帝曰:钟会难信,不可令行”《晋书》卷二《文帝纪》。,建议司马昭另选伐蜀元帅。司马昭答道:我宁当复不知此耶?蜀为天下作患,使民不得安息。我今伐之如指掌耳,而众人皆言蜀不可伐,夫人心豫怯则智勇并竭,智勇并竭而强使之,适为敌禽耳。惟钟会与人意同,今遣会伐蜀,必可灭蜀。灭蜀之后,就如卿所虑,当何所能一办耶?凡败军之将不可以语勇,亡国之大夫不可与图存,心胆以破故也。若蜀以破,遗民震恐,不足与图事;中国将士各自思归,不肯与同也。若作恶,只自灭族耳。同②。
  可见司马昭高瞻远瞩,料事如神,已把钟会控制于手掌之中。当钟会除掉邓艾后,自以为得计,认为司马昭对他十分信任。但这时司马昭已亲自率军十万屯驻长安,并令中护军贾充领军入斜谷,随时准备镇压钟会的叛乱。
  钟会发觉司马昭对他已有防范,慌忙诈传郭太后遗诏,公开打出讨伐司马昭的旗号,但其部将都不愿随他作乱,钟会只得把他们都关押起来,“严兵围困欲尽杀之”。不料其谋泄漏,魏兵得知情况,起兵攻打钟会,钟会措手不及,和姜维一起被杀。这场叛乱遂以失败而告终。
  钟会起兵反对司马昭,其性质虽是统治阶级内部争夺统治权的斗争,但钟会的打算是“事成,可得天下,不成,退保蜀汉,不失作刘备也”《三国志》卷二十八《钟会传》……如其谋一旦得逞,势必重建割据政权,分裂局面又将延续。但正如司马昭所预料的,蜀亡之后,遗民宁肯归于晋,也不会拥护钟会再行割据。北方将士各自思归,更不会随他留在蜀中。所以钟会作乱,得不到人民的拥护,只能是自取灭亡。由此可见,由于国家长期分裂给人民带来了痛苦,统一确实是人心所向,司马昭采取果断措施,迅速平定这场叛乱,稳定了蜀中的局势,这是符合历史发展和人民要求的。
  五、实施正确的治蜀政策。
  司马昭平蜀以后,面临如何治蜀的问题。因为蜀汉政权虽遭覆灭,但益州地主集团尚有相当的力量;而且此时蜀之南中、巴东等地还在继续抵抗,不肯降服。“是时罗宪以重兵据白帝,霍弋以强卒镇夜郎,蜀土险狭,山水峻隔,非步卒所涉,魏师之来,褰国大举,欲追则舟楫靡资,欲留则师老多虞。”《三国志》卷四十二《谯周传》注引“孙盛曰”。作为政治家的司马昭懂得如果单纯使用武力,采取军事压服手段,并不能迅速消灭蜀汉残余势力。因此他根据蜀中的状况,采取了一系列有效的措施来巩固他在巴蜀地区的统治。
  首先是缓和蜀地的社会矛盾。蜀中百姓在刘禅统治下,赋役负担极其沉重,当时全蜀“领户二十八万,男女口九十四万”,可是“带甲将士十万二千,吏四万人”。《三国志》卷三十四《后主传》注引王隐《蜀记》。平均九个人负担一个“战士”,七家民户养活一个“吏”,这样沉重的剥削,当然压得人民喘不过气来。司马昭平蜀伊始,就立刻下令,“特赦益州士民,复除租赋之半五年”,以苏民困。他还“劝募蜀人能内移者,给廪二年,复除二十岁”《三国志》卷四《陈留王纪》。,用经济上的优待政策,鼓励益州士民迁徙到中原地区去。
  其次,为了防范蜀汉政府卵翼下的残余势力在益州东山再起,同时也为了满足益州土著集团驱逐外来势力的要求,在公元264年,司马昭把蜀汉政权中非益州籍的重要文武官吏,全部召回中原地区,给他们官做,有的还赐以爵位,如“尚书令樊建、侍中张绍、光禄大夫谯周、秘书令郤正、殿中督张通并封列侯”《三国志》卷三十四《后主传》……因此也可以说,他们的势力已随着蜀汉的灭亡而撤出益州了。
  复次,为了争取益州地主集团的归附,司马昭对蜀主刘禅采取了安抚笼络政策。因为刘禅虽系亡国之君,但其统治蜀汉已达四十余年,在益州地主集团中尚有相当大的政治影响。例如蜀汉南中都督霍弋闻“成都不守,素服号哭,大临三日,诸将咸劝宜速降,弋曰:”今道路阻塞,未详主之安危,大故去就,不可苟也,若主上与魏和,见遇以礼,则保境而降,不晚也,若万一危辱,吾将以死拒之,何论迟速耶。‘“《三国志》卷四十一《霍弋传》注引《汉晋春秋》。由此可见,对刘禅如何处置,关系到益州地主集团人心之向背,一旦蜀主受辱或被杀,蜀汉士大夫则不但不会与司马氏集团合作,反而有可能与之为敌。司马昭洞察其情,故对刘禅十分礼遇。他奏请魏帝封刘禅为安乐公,其”子孙为三都尉封侯者五十余人“。又予以优厚之俸禄,”食邑万户,赐绢万匹、奴婢百人,他物称是“。并以魏帝名义下诏褒奖刘禅道:”公恢崇度德,深秉大正,不惮屈身委质,以爱民全国为贵,降心回虑,应机豹变,履信思顺,以享左右无疆之休。“《三国志》卷三十四《后主传》。司马昭还设宴招待刘禅,又问他”颇思蜀否?“禅答道:”此间乐,不思蜀。“此事诚然确实反映了刘禅昏庸驽下,忘掉了亡国之恨,但从另一角度来看,不也表明了由于司马昭对刘禅的”归命之宠“,使其在政治和经济上得到了较好的待遇,故刘禅才有”乐不思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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