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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相思扣尊王-第14部分

小说: 相思扣尊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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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她自己的心去处理。”南宫忍微笑且好奇地问:“如果你是天,你会怎么做?”

“我?”她想了想,坦白道:“不管是敌是友,选择自己所爱的人哪,毕竟真爱难寻,要是错过了,恐怕以后也找不到。”

“我想她会有智慧处理这个矛盾的难题。”他从身后轻轻搂住她的纤腰,十指在她腰间交叠扣锁。

“纱纱……”他耳语轻唤。

“什么?”她不敢迎视他炽热的眼,有点愧疚自己前两日的小心眼,足足误会了他两天耶,真是天理不容!

“现在,我已解开你心中的结,该得些奖赏了。”

南宫忍轻点樱唇,在她柔柔的启唇应合中,月儿似乎也在弯唇微笑……第九章“兮冽,我告诉你,骏王妃居然要给我爹十万两黄金的聘金哪!我爹高兴得几度昏倒,哈,他一定压根儿都没有想到我居然这么值钱。”

纱纱的兴奋溢于言表,她认为自己现在是兰花会里最幸福的小女人,这份喜悦想当然耳要和她的这班好姐妹分享喽。

皇甫初雅懒洋洋的扫了那只聒噪的鸟一眼。

“行了,大家都知道你现在咸鱼翻身了,可是今天是兮冽她大哥成亲,她很忙,你那些不说也罢的过程改天再说行吗?”

纱纱还是笑咪咪的。“哎呀,你们不知道,骏王妃真的对我好好,她给了我一堆十辈子都戴不完的首饰,就算看在那些首饰的份上,我也会打从心里把她当自己的亲娘。”

自从误会冰释,南宫忍向她求亲后,她好不容易才遇到这个五人齐聚的日子,所以她要把她的欢乐一古脑的全向她们倾诉,因为如果没有她们的支持,也就没有今日茁壮的她,她之所以能勇敢的向小王妃之路前进,她的这些姐妹们功不可没埃“我们都懂,不懂的是你。”顾衣儿挑挑眉。“兮冽忙进忙出,如果你不要一直抓着她的衣袖不放,她会很感激你的。”

“对!”宋兮冽百忙之中抽空回答,顺便扯回自己的衣袖。

“是啊,纱纱,喝口茶吧。”白妆丞温温婉婉地倒了杯茶搁在她面前,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

纱纱一脸的无辜。“我……我只是想对兮冽表达我的快乐和感激,因为她是把我带进骏王府的始作俑者嘛,难道这样也错了?”

“妈呀!”皇甫初雅一口茶喷出来。

始作俑者?那是什么形容词?

“我我……又说错了?”纱纱小心翼翼地问。

宋兮冽又好气又好笑。“你没说错,而且我们大家都很替你开心。”

“是吗?”纱纱单纯的放心了。“那就好。”

“夫人请各位小姐入座,宴席要开了。”婢女来报,前厅隐隐约约传来锣鼓喧天的声响,想来是新娘子迎过门了。“走吧!去吃个痛快,喝个不醉不归!”皇甫初雅一马当先,她向来最喜欢这种糜烂、歌舞升平的感觉。

“小扬豹叫我带几块他最喜欢的甘露酥回去让他解馋,也不知道今晚的点心有没有这一道?我可要留神的看……”纱纱跟着她的姐妹们一块儿走,边走边叨念。

“姑娘!”

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影拉住纱纱,表情就跟他的声音一样兴奋。

“你你你……你想干么!”纱纱瞪着他,这人神出鬼没,经常出其不意就吓她一大跳,当真古怪。

而且说来也奇怪,只要她不经意的去某某王府,就一定会看到他出现,难道他是专门帮王府打扫的吗?

“恕在下无礼。”南宫柏逸欣喜若狂地看着她。“能与姑娘三度相逢真是三生有幸,敢问姑娘芳名?”

这次他学聪明了,一上来就打铁趁热先问芳名。

“她叫柳扬纱,南宫世子有什么指教吗?”皇甫初雅长手一伸将纱纱护到身后,她瞥了南宫柏逸瘦巴巴的身子一眼,眼里有着鄙夷。

真是见鬼了,这样的身材也敢来当登徒子?不自量力。

南宫柏逸一脸宽慰。“原来皇甫小姐也认得柳姑娘,那么柳姑娘她……”应该也是皇亲国戚吧?他想。

皇甫初雅抬着下巴,高高在上的说:“她是柳家武馆的千金,并且已和骏王府的小王爷有婚约,你想怎么样?”

她不喜欢这个看起来有点阴郁的弱小子,晋王府的这位世子简直就像个幽灵人物,一脸的不健康。

“初雅,别这样,别这么凶。”纱纱扯着皇甫初雅衣袖,小声的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人只是偶尔出现吓吓她而已,这样对他好像有点残忍。

“柳姑娘,皇甫小姐此话当真吗?”南宫柏逸的眉宇瞬间郁结了起来。

“。”纱纱轻轻点了点头。

她和这个人无冤无仇,应该也没得罪过他才对啊,更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对她的幸福不满,真是太奇怪了。

南宫柏逸握紧双拳,感到万分愤恨。

上天怎会如此摆弄他?

他好不容易看中一名心仪女子,没想到却已被南宫忍给捷足先登。

为什么?为什么什么好处都被骏王府给占去了?他这副病鬼的样子就是拜骏王爷所赐!他们还想怎么样?

柳姑娘应该是他南宫柏逸的理想伴侣才对,凭什么南宫忍可以这么走运!目无王法,想要娶谁就娶谁,太胆大妄为了。

他恨,他恨极了!

※※※

南宫忍与纱纱的婚事如火如荼的筹备中,骏王妃每天都眉开眼笑,柳家武馆更是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柳君子认为自己这十多年来的鳏夫总算没有白当,纱纱虽然没有娘亲,但在他这个好父亲的调教之下,端庄、贤慧、优雅兼而有之,今天可以有这么好的归宿,他也可以对纱纱死去的娘交代了。

这日南宫忍送纱纱回柳家武馆,踅回王府,一进厅堂便见双亲眉宇郁结、表情沉重的在等他。

“爹、娘。”他寻常问候,心中暗忖,但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异色。

他双亲都是天性开朗乐观之人,鲜少会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恍似无力挽回,又似扼腕叹息。

南宫贤清了清喉咙,凝重地看着他。“忍儿,你恐怕得放弃与纱纱的亲事了。”

南宫忍一凛。“孩儿不懂。”

他爹不是个出尔反尔之人,况且他知道他们对他的婚事都大力赞成,不可能到了这时候才来反对,事出必有因。

“此事说来话长。”南宫竖叹了日气。“追忆二十年前,我与兄长感情深厚,你也知晓你伯父一直待我很好,但那件事的发生……唉,所以有些事,即使明知不可为,为父的却当真不能拒绝。”

南宫忍挑挑眉。“孩儿还是不懂,请爹说得更明确些。”

他爹分明语焉不详,这令他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南宫贤为难的看着儿子。

“唉,忍儿,其实你也毋需懂,你只要取消与纱纱的婚事即可,我们会对柳家做出补偿,其余的,来日方长,我们再慢慢研究。”

“哎呀,你们父子们别这么文诌诌的啦,快急死我了。”骏王妃劈哩啪啦的说:“忍儿,事情是这样子的,你堂兄柏逸前日来提出要求,要你向柳家退婚,他要娶纱纱为妻!”

南宫忍微挑起眉。“真有此事?”

他虽与堂兄不亲厚,平时也没有来往,但对方应该不致会如此荒谬,提出这么无礼的要求才是。

事有蹊跷。

南宫贤急道:“你别生气,总而言之是爹不好,忍,你就答应吧!”

他深知儿子沉稳内敛的个性,但若真令他动怒了,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尤其此事又攸关他心爱女子,更是棘手。

骏王妃等不及的插口,“忍儿,你不知道,二十几年前,你大伯母在一个漫天大雪的恶劣气候产下柏逸,当时你爹尚未娶妻,年少贪玩,竟将未足月的柏逸带出去游玩,小娃儿本就难以控制,最后弄得柏逸从马上坠落。

“非但如此,柏逸还受了严重的风寒,就此得了难以治愈的咳血症,身子一直不好,二十几年来,此病一直困扰着他,他身体大大小小的病痛都是因为咳血症引起的,也令他生活得很不愉快和自卑,所以才很少和大家往来。”

南宫忍的眉心因骏王妃的叙述而笼上一层冷冽。

“唉,千错万错,都是爹的不好。”南宫贤深深自责。

这段尘封了二十几年的往事,原本大家都不愿再提了,不料柏逸竟会旧事重提,还拿此事要胁,要他以纱纱来偿还他欠了二十几年的健康。

“王爷,这件事也不能怪你。”骏王妃连忙安慰丈夫。“谁知道这世上竟会有那么难治愈的病症,这也是大家都不乐见的事埃”“难治愈——”南宫忍目光一敛。“换言之,可以治愈。”

南宫贤沉吟了下。“是可以,但相当麻烦。”

“如何麻烦?”

“玉莲峰顶的水掌藤,开南山百年才开一次的银露花心,凤屿岛每隔四年才问世的千根草,以及可遇不可求,从未有人见过的萝山红。”南宫贤蹙着眉心道:“除了这四味药材,最重要的是,懂得融合调配这些药方的顾神医早已失踪于江湖二十年,没人知道他的下落,就算找齐了这些稀世药材也于事无补。”

“孩儿知道了。”

撤去冷冽,南宫忍的俊颜平静无波,像是坦然接受了事实。

“这么说,你答应了?”南宫贤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儿子肯为他偿这个人情债,他很安慰,可是破坏了儿子的婚事,他内心又忐忑不安。

“不。”

南宫忍转身,笔直走出厅堂。

“你去哪里啊,忍儿?”骏王妃在后呼唤。

南宫赘体恤的阻止妻子道:“王妃,你别喊了,让他去静一静吧,这时候忍儿的心情会很复杂,我们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静一静。”

“好吧。”骏王妃无奈的停止呼唤。

她真是不甘哪,到手的儿媳妇飞了,那个柏逸还真是狠,平时默不吭声的,没想到一吭起来就要人命。

谁也没想到,南宫忍没有回头,而且,自此消失不见。

※※※

纱纱愉快的来到骏王府,身份地位既已确定,她现在走骏王府就像走自家后院一样自在得很。

而且如果她超过两天以上没有到王府走一走,骏王妃也会派人到柳家武馆把她接到王府,炖炖这个、熬熬那个的给她进补。

而今天呢,她是特地来找忍的。

她已经三天没见到忍了,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他是核心幕僚,大概又为太子殿下去办什么艰难的任务吧,所以没空找她。

虽然要自己不要太想他,可是忍了三天,还是忍不住想见他的心情,于是就自己跑来了。

“嗨,王妃!”

看见坐在花厅里发呆的骏王妃,纱纱比了个手势要婢女们别出声,径自唤她。

“纱——纱纱埃”

骏王妃惊跳起来,脸色有点僵硬,双眼不复往日的活泼生动。

噢!纱纱来了,万一给纱纱知道骏王府被逼要退婚之事,那后果……还有忍失踪的事……老天,她不敢想了。

苍天!为什么此时王爷不在府里?留她一个妇道人家独自面对此事真是太不仁道了。

“王妃,发生了什么事吗?”纱纱难得敏感,但也可以说是骏王妃的表现太反常了,叫人不起疑都难。

骏王妃又是一个大惊跳。“你怎么知道?!”纱纱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未来的准婆婆。“我知道什么?”

“唉——”骏王妃沮丧的叹了口气,看来她还是不适合说谎。

算了,还是说出来好了,她本来就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要她憋着这么大的事太难受了。

于是,她一古脑儿的将事情的始末全说出来,包括南宫忍从那日就失踪不见,王府遍寻不着踪迹之事。

“什么?!”纱纱震撼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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