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过去后(高干)-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隐藏。
以娟子的经验,这是个控制欲极强且非常不好惹的男人,若是让他知道许明彰的事情,甚或知道萧子心里还藏着另外一个男人,那样心心念念的藏着,会怎样。
娟子忽然害怕起来,许明彰和萧子的那一段,其实娟子也不很清楚,毕竟两人大学时,虽然同校却不同系,加上那时候自己忙着打工,就没怎么顾上好友。只知道当时陷的很深,那样沉浸在爱河里的萧子,浑身幸福快乐的光芒那样炫目,至今娟子都记忆犹新,后来却不知怎的突然就分了。
许明彰,大四毕业后,突然出国,时萧也沉默一阵后,貌似没这档子事一样,学习,生活,毕业后,考了公务员,进了街道办事处,当了一个小公务员,仿佛一切水过无痕,只娟子知道,萧子的性格,越是表面上平淡,心里其实看的越重,表面上越无所谓,也许心里就越在乎。
刚才自己略试探,结果已经昭然若揭了不是吗,果然她还没忘,果然那个许明彰虽然远在大洋彼端,可是却依然深深刻在了她的心里。
只不知道心里装着一个男人的萧子,怎么就这么糊涂的嫁了另一个男人,而且是叶驰这样的男人。
叶驰低头看了看时萧,总觉得她今天有点不大对劲儿,抬头却见到那个叫娟子的女人,望着自己,眼神中仿似,有些什么是他看不清的,略一沉吟伸出手:
“楚小姐是吧,我是叶驰,刚才里面碰到一个客户,一时走不开,正好左宏在你们附近,就让他顺道去接你们过来,不要怪我怠慢”
彬彬有礼,前后因果,几句话就交代的清楚明白。
娟子微微叹口气,扫了时萧一眼,心说这叶驰一看就知道,是个成了精的老油条,她们家萧子那点城府,哎!不想也罢。佛祖、观世音、各路神佛都保佑吧,保佑这个神经大条的糊涂女人。
娟子这个无神论者,关键时刻,心里倒是十分虔诚的挨个祝祷了一遍。
坐在会馆的西餐厅里,望着明亮玻璃幕外的大好秋日,蓝天白云,绿草如茵,仿佛另一个世界,其实认真说起来,也的确算另一个世界,娟子以前来过这里两次,一次是大客户请客,一次是在这里做过一个知名人物的商业专访,知道这里不是一般人来的地方,即便你消费的起,人家还不接待呢,非是她们这等小市民随意出入的地方。
抬头望了眼对面甜蜜的小两口,又不禁想笑,该说时萧把她那媲美电线杆子的粗神经,发挥到了不可能极致,还是该说叶驰这个男人受了刺激,就喜欢这个恶心的调调。
顶级肥嫩多汁的牛排,一点点切成了棋子块,还不行,非得一块块的喂进嘴里才算完。
娟子忽然涌上一股不合时宜的失落感,自己偶尔的喂猪事业,仿佛在继那个许明彰,走了以后,再一次有人接手了,而且这位喂的更无微不至,只不知道时萧这头猪,知不知道,这个饲主,可不是寻常的饲主,惹了他,估计不是绝食这样简单,说不准剥皮剔肉,生吞入腹都是她的运气。
想想又觉自己太悲观了,许明彰一走近四年的时间,也许一切早就时过境迁,即便萧子长情,那许明彰说不准早就娶了个肥臀丰乳的外国娘们,日夜快活了。
虽说时萧这个婚闪的令人发晕,可毕竟是罗敷有夫,即便他们再相遇,能怎样。
又拿时萧这丫头没辙,你就是闪婚,也睁开眼睛好好挑挑,叶驰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没搞清楚底细,就敢和人家领证结婚,真不知道该佩服她的勇气,还是该揪住她大骂一顿才好。
想到这里,不免气起来,开口叫了声:
“时萧”
时萧嘴里刚被叶驰塞进一块牛肉,还没嚼,就听见娟子叫她,也没抬头,只鼓着腮帮子嗯了一声,娟子顿时无语,好半天才恶毒的说:
“你真是头不折不扣的猪”
时萧被她说这活骂了无数回,早就免疫了,嗯一声,继续嚼嘴里的肉。
桌上其他人都笑了起来,叶驰警告的扫了娟子一眼,抓起餐巾给时萧擦擦嘴角,递给她一杯水,自己才挪过她面前没动的牛排,优雅的吃起来。
时萧吃饱了,才有空打量外头的风景,看了好大一会儿才问:
“这是哪儿”
叶驰放下手里的刀叉,擦了擦嘴,餐巾抛在桌子上:
“高尔夫会馆,一会儿我教你打球”
左宏嘿嘿笑:
“对啊!对啊,一会儿还有两个朋友一起过来玩,楚小姐,我教你怎么样”
娟子低头看看表:
“不,一会儿我还有个约会,要回市里去,你们玩吧”
时萧对小白球一点兴致没有,听她说也忙着站起来:
“我和你一起回去,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呢”
娟子哭笑不得,叶驰脸色微沉,伸手拉她坐下:
“陪我玩一会儿,晚上吃了饭,咱们再回家,嗯”
语气虽温柔,却透着那么股子不容反驳的味道。
最后还是左宏发挥骑士精神主动请缨送娟子回去,这家伙心里想的什么,就是神经大条的时萧都门清的很,只是时萧觉得恐怕他很难如愿,因为不巧,他正好是娟子最反感的哪类型男人,有心理阴影啊!呵呵!
第七回
时妈妈时爸爸拎着大包小包,刚从大巴车上下来,就见到站在路边,貌似有些忐忑的女儿,时妈妈扔下手里的大提包,上去抱住女儿就转了两个圈,欣慰的说:
“我们家萧萧真长大了,都知道来接爸妈了”
萧萧略有些尴尬,时爸爸却看见了,女儿旁边长身玉立的男子,微微惊愕,刚要提起老婆扔在地上的旅行包,男子已经几步过来,抢先提在手里,并且接过了自己手里的这个,异常自然的说了句:
“爸,我来”
时爸爸被他这声爸,雷的不轻,急忙去叫前面孩子她妈,时妈妈这时才注意到,原来女儿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一男的,惊愕之余,包含惊喜的打量了叶驰几眼。叶驰彬彬有礼的自我介绍:
“妈,我是叶驰”
时妈妈以为这个出色之极的男人,就是一个月前女儿的相亲对象,这爸妈都叫上了,看起来处的不错,这让急于出清女儿的时妈妈,兴奋非常,几乎立刻就接受了叶驰,并且怎么看,怎么觉得叶驰非常顺眼,真有那么几分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
一家四口进了时家大门的时候,丈母娘和女婿,俨然已经熟络的和一家人没两样了,时萧这个女儿甚至都有点靠边站的意思。
时萧一路看着叶驰,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搞定了她老娘,甚至对于女儿闪婚的事情,老娘也接受良好,越发佩服他,怪不得生意做的那么好,这绝对不是一般的实力。
老爹倒有点沉默,进了家门之后,把她单独叫到了屋里,盯着她半响,才叹口气说:
“既然选择结了婚,就要好好的过日子,要是受了委屈,你要记得,我和你妈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时萧不禁动容,她们家老爹虽说看上去糊涂,其实真有那么几分大智若愚的智慧,当年的事情,时萧自认瞒的很好,可现在,她觉得也许老爹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说出来罢了。
时萧忽的惭愧起来,想到那时候,爸妈因自己受到的莫须有打击,真差点就伤筋动骨了,为了自己的爱情,却要牺牲父母,是时萧永远做不到的事情,而且的确,当年那边也没给她第二个选择不是吗,所以即便那个人回来了,能怎么样,一切都如过往云烟,风过无痕了。
娟子说过,大是大非之前,萧子永远有一种令人心惊的果断,果断的孤勇。其实时萧早就知道,许明彰要回来了,她的邮箱里一个多月前,突然收到了一封来自大洋彼岸的邮件,只寥寥五个字,我下月回国,没有署名,没有下文,但是时萧就是知道是许明彰。
说实话,时萧真的有点怕了,怕好不容易沉寂下来的心湖,再度掀起滔天巨浪,四年前那样艰难的抉择,几乎想死的难过,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所以当叶驰无意中闯入她的世界,时萧毅然决然的选择了闪婚,这对时萧来说,是慌乱间,抓住的一根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救命稻草。
娟子说她糊涂,可时萧顾不得其它了,其实她心里清楚,叶驰什么人,即便不知道底细,也能猜出大略,他是一个事业有成,绯闻漫天的男人,但是这样的男人,恰恰是时萧此时最需要的,你情我愿,即不伤筋动骨,也可暂时抵挡一切变数。
而且她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她和叶驰的婚姻不管将来结果如何,她都能坦然接受。
叶驰有多少红颜知己,有多少拎不清的女人,她都可以不在乎,因为不爱,所以坦然,因为不爱,她可以心安理得的和他维持着这种表面和谐的婚姻生活。
时萧觉得自己现在过得很好,只要叶驰不反对,让她这样过下去,她也毫无疑义,上班下班,吃饭,做 爱,其实说句最实在的话,没有爱情和有爱情的婚姻,本质上的区别并不大,这种现实安稳,使得时萧愿意就此安身立命。
只是时萧并不了解,叶驰究竟是个什么人,如果让她知道了叶驰其人,再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招惹叶驰,可是招惹了,想独善其身,也要看人家叶驰答不答应。
此时的时萧并不知道,随着许明彰的回国,她自认为安稳平淡的人生,如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一般,彻底冲席卷了她的整个世界,也让她领教了,不是什么男人都能随便招惹的,招惹了就要付出一生的代价,当然这是后话了。
叶驰的办事效率一向高,一周后,在锦江顶级的VIP包房里,两家父母就见了面。
时萧也第一次见到了叶驰的弟弟叶骋,同时也是市里新上任的,最年轻有为的副市长,叶骋的太太,大学教授林燕,以及她们精灵漂亮的小女儿叶安安。
叶骋和叶驰长得有几分相像,但是相较叶驰,叶骋多了几分端方古板,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时萧会以为叶骋才是兄长。
叶骋就像电视里见到的那样,稳重大气,风度翩翩,一行一动,无可指摘,林燕文静优雅,气质卓然,两人坐在一起,就是一对最相配的夫妻,令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她们的态度亲切的无可挑剔,但是时萧依然觉得,有一丝说不出的距离感,相比之下,时萧倒是和叶安安很说得上来。
叶安安今年刚上一年级,活泼可爱,一照面一声大伯母叫得时萧,好半天都没回神,林燕也撑不住笑了,含着善意的笑容,打量时萧几眼,点点自己女儿的头,幽默的开口:
“这声大伯母叫出来,可真真不怎么适合小嫂子呢”
时萧脸大红,抬头却看见叶驰看着她戏谑的笑。
相比她的尴尬,老爹老娘更是局促,大约怎么也没猜到,突然冒出的亲家,是这样吓人的来历,不说威严赫赫的叶将军,就是那位电视上常见,并不很陌生的叶副市长,都让她们几次怀疑这是做梦。
吃了饭,被穿着军装的大兵,分外客气的送回家,两口子还没回过神来。
第二天一个电话把女儿叫回家来,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来,女儿走了,时爸爸才担忧的感叹:
“毕竟门不当户不对,萧萧这孩子糊涂了”
可是担忧归担忧,日子还要照过,叶家那边希望小两口规规矩矩似模似样的摆酒席,叶驰和时萧两人都反对,说不想瞎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