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行-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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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常色,十分大方的摊开了手,对他们两说,“还谈什么?不用谈了啊。”
“那就谢过乌帮主。”韦以安喜形于色,眼神通透,她知晓了!
“等等,我们还没谈啊,怎么就不谈了?”比利着急了,可没看出她们俩笑意盈盈中带了什么意味。
“还用得着谈吗?”乌晴佩服,终于对路砚的这个妻子完全佩服了。天时、地利还有人和,从一开始就不站在这个女人身边,可就是她刚一落坐在这里问她师傅何人的时候,这个叫韦以安的女人就已经从从容容的布好了局,等她恍然大悟之下跳进去。呵呵,没想到,原来是她自己大吃一惊啊。站起了身,她拍拍屁股,“行了,我无条件答应你的任何要求。”输赢她一向看得淡,因为这局输了,下局她就要扳回来!
“啊,这样就行了?”比利不信这么简单。
“那你还要怎样?”她赞叹的是她师傅神机妙算,真的居然连多年后的事情都能算到,她忍不住摇头。
“什么条件都答应?”比利不敢相信的问。
“嗯啊。”
“包括让你陪我殉情?”他又问。
白他一眼,乌晴的目光落在韦以安身上,“会不会太浪费这个机会?”
“找时间我们详谈。”韦以安抿嘴一笑,坏心情在和她聊天后一扫而空。
“好,”她顿了下,好奇的偏过脸问她,“不过,你先告诉我,你怎么能猜到我师傅的身份?”
“还用得着猜吗?”她奇怪的道,“你的举手投足处处都在仿她,就连眼波流转也要学她,我看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必然是中她的毒极深,而你既然能成为这样一个大帮派的头领,能让你甘心拜师的,也就是她了。”
“你说的好坚定。”乌晴摇头,偏脸细细思索了一番她的话后,苦笑道:“你说的对,我处处模仿她,就是希望自己能像她。”
“就算外表一样,心不一样也是没用。”韦以安看了她一眼,照实说说,“你做乌晴已经是很成功了,不用学那个坏人。”
听到这话,她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扫脸上的阴霾,双眸亮晶晶的看韦以安,“不管怎么说,我是好生佩服我那个早死的师傅。”
“怎么?难道她早在N年前就预料到我会来找你谈买卖吗?”韦以安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那个女人布局之细密,布局之广泛,可以牵扯到十年之久,其忍耐力,精明程度都让人望之不及。所以,如果是她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
乌晴的脸上多了分古怪,死死的盯着她好久,好久。直到所有人以为她都睡着了一样,乌晴才缓慢的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和你谈买卖的人啊。”她笑容风轻云淡,好像自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
“不,不是。若说我,你更似她。”这聪明机智,往往在只言片语就能看出来,这个没有过往的韦以安简直就不想是一个家庭主妇的角色啊。
“为什么不说她似我?”一挑眉,她流露出狂狷的霸气,让乌晴不由得折服,罢了,从一开始以为是卖的是比利&8226;雷文特的面子,却不知道进一步打交道才知道谁是主角。
“你们才是同一类人吧。”说到这里,乌晴的脸上流露出落寞。
“乌帮主也会说这么泄气的话啊?”她斜着脑袋,语带调侃。
乌晴挑眉,又恢复了平日的洒脱,坐到了椅子上,忽然又想起什么的问她,像是个孩子一样的反问她,“你猜我怎么知道你就是我要等的人?”
韦以安思索片刻摇摇头,这她就真不知道了。
见她毫无办法的样子,乌晴扬起了下巴,“我师傅说了,若有一日有人评价她是坏人,那便是和她熟识的人才会这样说,这个时候我可以考虑和对方做交易,但要当心,但是如果有人觉得和她认识很倒霉,那就属于‘交友不慎’,便放心的将身家性命放在对方手里,因为对方绝对不会伤害我。”
听到这话,韦以安哑然失笑,看着她,她点头承诺,“你放心,不用抬你师傅出来我也不会害了你。”这丫头年纪轻轻也有这份心计真是不容易,她问她师傅出来,是为了卖一个面子,做一笔买卖。而乌晴抬出她师傅的话来,要得是一份保障和承诺,难怪她会立足于江湖,有这份才智怎能不厉害呢?
不过,若说聪明……韦以安不寒而栗,“鬼谷子”你难怪叫“鬼谷子”,这推算演绎竟然能算得到如今这么细微末节了吗?
还好……她们不是敌人!
“真好,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乌晴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则是拍拍手,高兴的对她笑,说完了正事,她踱步又到韦以安面前,与她对立而站,一本正经的说:
“作为生意伙伴,我们是同盟,而作为情场拉锯,你我属于情敌。”
身形微怔,她苦笑,“我无意和你争夺。”
一摆手,乌晴才不听呢,“你喜欢‘炎’哥哥。”她看的出来,不过……“我不会那么傻的去告诉他。”
她点头,“那真是感激不尽。”
“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她撇撇嘴,“我师傅说了,若是有人对一个男人又打又骂的让那个男人滚蛋,必定是爱的连命都不要的深爱着。”
她脸色微变,只能苦笑,诚恳的对乌晴说,“乌帮主切勿将我们今日之事说出去。”
白她一眼,乌晴哼了一声,“你我是情敌,我又不是傻瓜的去告诉他。”看了看表,“我们明天再说。”
“好的,还是这个时间。”
“请。”
“不送。”
简单的对话,连客套也省了。
两个人走出了这庞大的宅院,比利才扯住她,惊异的连忙问她,“你也认识那个‘鬼谷子’?他是什么人?长得什么样?是男的是女的?多大岁数?性格是不是真的如外面说的那样暴虐凶残?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和你什么关系?”
他连珠炮一样的问题,让韦以安无奈的翻白眼,等他一口气问完后,才数着手指头对他说:“我认识‘他’;它是地球人;长得……喏,和你一样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不是男的就是女的;肯定在一百岁之前;性格就是那样;我就是认识‘他’;我们没有关系。以上报告完毕,可以了吗?”
微砚之爱:NO。31 她不爱我
“拜托,你这根本就什么都没有说嘛。”比利挑眉,很是不满。
“你也见过‘他’的。”轻喃,她将目光投远,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日落西山,天空一片桔色光芒,温柔的如同一个怀抱容她休憩。
比利皱眉,“是吗?”不过想到了路砚和乌晴的对话,倒吸一口冷气,失声道,“江湖盛言‘鬼谷子’已死,是真的?”
六年前,整个黑道大肃清,从“黑道教母”开始,到各国黑道势力都发生了一系列翻转逆向,身居要位也好,身陷囹圄也罢,不知道为什么六年前的六月是个断层,所有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发生在那个时候,“塔罗”的覆灭,他们亲身经历了,就连坐持稳重而行的“龙帮”也居然和前“云堂”发生了不愉快的冲突。回头望一眼在夕阳中依旧金碧辉煌的“华帮”也皱起了眉头,当时也是“华帮”扬名天下的时期,那个时候,死了一票黑道中人,也站起了一票黑帮的新首领。是英雄,还是狗熊八年前的定义在那个时候变得模糊,有入狱而死的,也有出狱执掌大权的,混乱的黑道直到今年年初“黑道教母”在“军火贩子”朱朱陪同下还有“龙帮”帮主的支持下,清查盘点黑道后才渐渐的有了要平复下来的征兆。
的确当初“鬼谷子”在的时候,黑道人心惶惶,随时都在担心自己的脑袋到明天还在不在,可是,那个时候只要按照规矩做事那么就可以活到明天,所以黑道有规矩成方圆,但不知道哪一日便传出“鬼谷子”死的消息,人心中的恶魔就慢慢的苏醒了,每个人都偷偷的盯着别人的地盘,每个人有了各自的龌龊,相互勾结,相互计算。而在第二年的春天,“军火贩子”朱朱的一次交易失手,导致了整个黑道翻牌的导火索!
顿时,整个黑道人仰马翻,血流成河。
所以啊,乱世用重典。在黑道这个乱世,“鬼谷子”这个阿修罗是镇守他们心中恶魔的最佳人选,每个人的头上有把刀,行事就不会那么莽撞,而当头上的刀没了踪影,人就变成了恶魔。他遗憾的长叹:
“真的死了吗?”
淡淡的撇他一眼,她不予置评。
“难道那人真死了?”他皱眉,为一代英豪的殒没感到了惋惜。
被他的叹息扰乱不过,韦以安叹气,背负双手淡淡的再次提醒他:“你见过‘他’。”
“啊?”比利愣了下,在脑海里寻了好多个人,最后傻傻的摇头,“没有,我没有这个印象啊。”
她翻白眼,对这个人的无知感到了百分百的无奈,转身而去,她丢给他一句话:
“你莫要忘了提醒‘塔罗’的人给自己买棺材。”
“啊?”比利眼睛一转,这个和他们现在说的话有关系吗?突然的呆掉的定在了原地,叫道:“你别说……那个,那个人是‘鬼谷子’啊!”
停下了脚步,她回头看他一眼,“走了。”
“天啊——”比利哀嚎,抓着自己的头发。
打死他吧!他不相信啊!
“他们都走了。”离开待客厅,乌晴轻盈的转身到湖畔亭子里,坐在了沉思的路砚对面。
他点头,放下手中的茶,垂下了双眸盯着石桌。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们说了什么吗?”她见他好不在乎的表情,忍不住先开了口。
“你总会告诉我的。”他笑,知道她沉不住气。
她不满的嘟起了嘴,双肘摆在桌上,冲着他说:“那我偏不告诉你,怎么办?”
路砚抬起了脸,慢吞吞的说,“那……晚上吃什么?”
“‘炎’哥哥!”她跺脚。
他眼含笑意,脸上多了抹若有所思,“晴晴,你可知道黑道上有什么是和‘纸牌’有关的组织或者派别?”
“纸牌?”她想了想,“没有吧。”谁会和软趴趴的纸牌扯上关系?
“那,又没有什么门派之类的有‘皇帝’,‘审判’还有‘星’这样的称谓?”他目光深邃,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乌晴这次想也没想的就跳了起来,叫道:“‘塔罗’!”
他双目如炬的盯着她,“你确定?”
“你看啊,纸牌,还有什么皇帝,当然是‘塔罗’了啊!”本来“塔罗”这些个称谓他们就算是和“龙帮”平起平坐也打听不出来的消息,但是曾经也不知道是哪个道上的高人,居然单人就挑了“塔罗”那么大的组织,很多机密还有他们的内部资料就在潜逃的人中间给透露了出来。
“‘塔罗’……吗?”路砚震惊。他曾经听沈夜尊说过:“塔罗”,“黑道教母”还有“UD”是世界最大的三个情报机构。那么……韦以安,她是“塔罗”的人?!
“‘炎’哥哥,你猜啦,猜他们来找我干什么?”乌晴觉得受了冷落,双手在他眼前晃当的非要他注意自己。
“找人不若就是求人。”他叹气,瞥她一眼,那眼神中写的不就是“这下你满意了吧”。
乌晴跨下了肩膀,嘴里咕哝,“真没意思。”他一猜就中,跟她那个狡猾师傅一样。
“那你还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呢?”路砚看她,像是在看自己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