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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四人行-第173部分

小说: 四人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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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的确是这样,不能因为谭惜泪是这样类型的人,所以我的失常就因为她,这样的推断是谬误。”
  “是不是谬误也要在你求证过之后才知道,现在你连求证都没有就认定这是后此谬误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霍德鼓励他。
  心中有了动摇,他转过身子正视霍德诚恳的表情。
  “为什么你脸上写着一定是她的表情?”他困惑。而且这个人以前从来都不看好他对任何女人的好奇。
  “因为我觉得你们是现代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啊。”霍德眼睛里飘满了浪漫的桃心,双手交叉的透过天花板充满期待的看蓝天。
  是这样吗?他锁起了眉头,会是这样吗?
  不过如果他们两个当时真的在一起的话,可能真会如霍德说得那样,罗密欧与朱丽叶般的故事。
  ——“无上”和“骄阳”是世敌!从两代前就是对头!
  他脑海中掠过半天在他们来之前他看过的资料,越想心里越不舒服:
  谭惜泪,“骄阳企业”唯一的正孙,也是唯一的继承人,十几岁的时候就入主骄阳内部核心,为做成年领导人而学习,并且做出了傲人成绩,而在她大学毕业的那年,主动退出“骄阳企业”将继承人的位置交还在了她父辈的手里,曾经一度轰动整个上流社会以及商界。
  同年,和自己的几个朋友成立了“四季”这个公司,从小公司开始做起。
  第二年七月底未婚产下一女。
  未婚生子!
  他皱紧了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悦。一个未婚的女性就算是能力再强,性格再独立,怎么可以未婚生子?!是什么人居然让她一个人生下孩子?
  “锐,现在怎么办?”霍德坐了下来的看到他眼中渐渐沉淀下平时的冷静。
  “等。”他坐了下来,眯起了眼睛,嘴角冷冷的上扬:“等我的新合伙人再次出现。”他相信她一定还会再来。
  “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
  “那不想吃什么?”
  “我不吃内脏。”
  “……你要电脑还是我?”
  “……两个都要。”
  “如果只能选一个呢?”
  “……好吧,你。”
  猛然的睁开眼睛,白花花的天花板占满她的所有眼眶。滚烫的液体顺着她的眼角滚进她的耳朵。
  ——好吧,你。
  当时自己说的话回荡在自己耳边,明明是幸福而又无悔坚定的选择,却又要故作矜持,捉弄的在前面加一句“好吧”。那样揉着甜蜜的假装勉强的愉悦心情,清晰的好像昨天发生的事情。可昨天,到底经过了多少年呢?
  “醒了?”路砚温暖的手指擦去了她眼角的眼泪,心疼得看着她。
  疲倦的眨了眨眼睛,她知道自己回家了!
  被子熟悉的味道,四周熟悉的环境都让她躁动不安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是他吗?”路砚压低声音问她。
  果然,果然瞒不住他!闭上了眼睛,她自嘲的嘴角微微上扬,沙哑着声音,对他说:“是啊,是他啊。”想到当时见面的情景,她的口腔里充满了苦涩,缓缓地用双肘撑起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她摇头,不断地摇头,好像要把什么东西甩出去一样。
  “惜泪。”他抱住了她的头,他害怕的紧紧抱住她。
  “他怎么可以那样?”她压抑的,用双手揪住自己胸口的衣服,低喊,“他怎么可以那么无耻的问我:真的不记得我了?”猛猛地吸口气继续嘶喊,“他怎么可以在忘了我八年之后控诉我说,我不记得了吗?”那样茫然的表情,好像真的是她不记得了。恍惚间,让她差点以为是自己辜负了他。想到这里她笑了起来,“他怎么可以那么理直气壮的指控我呢?他怎么可以?”
  “不要再见他了。”路砚坚定地对她说,“我们不做这单生意了。”“四季”就算没有他们也过的很好。
  不见?不要?怎么可能?
  “不。”她闭上眼睛,就算自己的心情现在澎湃起伏,但是对商机始终保持着最冷静的态度,她理智的分析,“我们不可以放弃这个机会。”
  “如果是以伤害你为前提的利益,我们不稀罕。”他抓着她的手果断的说。
  “没有伤害。”她淡淡地说。
  “怎么会没有?”他的指间还存留着她的眼泪。
  轻微的摇头,谭惜泪对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这个世上,已经没有男人可以伤害我了。我不再爱了,对一个我不爱的人来说,他也只是甲方而已。”
  眼睛里有冰在凝结,她最怕的是失去女儿,那是她最珍贵的宝贝,是没有任何人能夺走的宝贝。而那个男人……八年了,她不再爱了!她真的不爱了!
  而他,居然是“无上”的现任总裁,天之骄子!她越想越觉得人生真是一出精彩的戏码,跌宕起伏的让她心脏难以承受。
  她也终于明白,他当时没有出现的理由,更明白了他为什么从来不提自己的家世朋友。
  ——因为“无上”是“骄阳”的敌人!
  而且,她嘲弄的咧开了嘴,看到了人性中最丑恶的一面。他,在权势和她之中选择了前者!
  而刚才梦到的,自己一直以为是幸福的记忆,原来竟然显露出了她最愚蠢的选择!
  女人原来一旦恋爱智商就会变成零,原来她也不例外。
  心逐渐的变冷,心中残存的对爱情的一丝幸福也碎成了碎片,沉向了最深的海底。
  锐泪错忘:第九章 个人储蓄
  收人中没有被消费的部分。
  ——谭惜泪这样告诉自己真的不爱了。
  手机铃声响,谭惜泪揉了揉眉心,看到了来电显示,放下手中的工作接通了电话。
  “惜泪,是我。”电话那头传来路砚焦急的声音。
  她听到了他那边隐约的噪音,奇怪的问,“你在机场吗?”
  “啊,是啊,我告诉你一声,我现在要去拉斯维加斯,大概三天……俄,一周左右才能回来,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发生什么事了?”她感到他说话情绪很不好。
  叹气,他沮丧的声音传了过来,“别提了。”
  “该不是你那个前妻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吧?”她想到了那个女人,那个唯一让路砚束手无策的女人。
  “的确是这样。”路砚发牢骚,“一个女人的破坏力有那么强大吗?酒后驾车、破坏公共设施、袭警……我都无法列举她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她不能正常一点?”
  她听着,头斜在一旁靠肩膀夹住手机笑他,“砚,你好像一遇到和你前妻有关的事情就丢了自己的风度。”
  “惜泪,你不要说得这么暧昧,我只是作为她的律师才会做这些事情,并不是以前夫的身份去关心她,我和她除了公事没有私情。”他咬牙切齿的强调。
  “随便你怎么说。”她敲打键盘凉薄的说,“反正你就是对她没辙。”
  “……好吧,我该登机了,你确定可以应付……‘无上’吗?”他主要是担心这个事情。
  敲错了一个字,消除掉,她肯定的说,“当然了,你去吧。”
  “我不太放心你。”
  “我可以照顾自己的,行了行了,别废话了,快去快回就是了。”挂了电话,她摇头,自言自语的说,“要真没感情这种小案子会自己出马?骗谁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手机又响了起来,她看也没看的就接起了电话,好笑的说:
  “又怎了?该不是后悔了舍不得我决定留下了?”
  手机那头没有声音。
  纳闷,她看了看号,不认识!
  “你好!”换成了专业的声音,她冷静的说话。
  “刚才在跟谁通话?”冰冷的声音,冻结了她的十指。
  两只手空悬在键盘上,她瞪着电脑上面复杂的数字列表,脑袋里却一片空白。
  “是谁?”
  好笑的感觉积压成一股气吐出来,她站起身,拿着手机冷冷的对那头的人说,“康总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呢?”
  康锐!
  她忽然感到了心脏有隐隐的刺痛。
  “你上次留了名片。”
  啊,早知道留砚的。她遗憾的对自己耸肩。
  “是谁?”那边紧迫的追问上一个问题。
  “什么?”她不明白他说什么。
  “在我之前在和谁通话?”
  心中有股不悦升起,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质问她?抬头看了看钟表,已经十点半了,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原文书随手翻阅,缓慢的提醒他,“您是我的合作伙伴,这么晚打电话来难道只是问这个问题吗?”他应该明白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而她不是他的雇员不用什么都报备。
  “男人?”
  她奇怪他的声音里面夹杂了浓重的呼吸声,挑眉,很老实的回答,“没错。”
  “据我所知你并没有男人。”他好长时间才吐出这句话,久到她以为他其实出去干了些什么然后才回来说这句话。
  “我以为并且肯定我们只谈公事。”他早就脱离了她的生活,那么,他有什么资格再次参与进来?她的生活关于他的记忆全部都消费掉了,剩下的只是她个人的储蓄,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她又坐回了办公椅上,仰头,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神情疲倦。
  “多了解对方有助于我们的合作不是吗?”
  “还是不要浪费彼此时间了。”她冷淡的拒绝他的好意,然后听到了卫生间里传来康康的声音:
  “妈妈,马桶堵住了!”
  习以为常的对那头喊:“我就过来了。”回过头看了看手机,这算不算是找到了借口挂电话?清了清嗓子,她对电话里的人说,“抱歉,您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挂了,我有些家事要处理。”
  “这些事情应该是男人做的。”他霸道的说话口气,让她嗤笑出声,“抱歉,正如您说得那样,我并没有男人不是吗?”随手挂了电话放到书桌上,挽起袖子走到洗手间。
  “她真是不讨人喜欢的女人。”康锐将手机扔在桌子上,皱着眉头向霍德抱怨。
  “她就是那种让男人自卑的女人,高能力,高薪水,高身段,高要求,把所有想要追求她的男人眼睛刮得生疼,谁还敢靠近?”尤其冰冷指数不低于你呢!后面这句话霍德保留,坐在康锐的吧台上问他,“你打算留在这里多久?”
  想了想,他丢出一个笼统的概念,“可能会很久。”
  “这个案子结束吗?那大概要好几年呢,要不然帮你在附近找套房子吧,天天住酒店人会寂寞呢。”霍德试探的问他。
  “没那么久。”他一想到那个女人冷冰冰得口吻就生气,赌气的说,“大概做完前期的估算和合作细节就会离开。”
  “那也就是一个月哦。”霍德坏笑得对他挑眉毛,“一个月可以搞定那个冰山吗?”
  “她不是。”白了他一眼,康锐不喜欢有人说她。尤其……尤其他能感觉到她不是冰山!
  目光盯着撇在桌子上的手机良久,他不可思议的喃喃自语,“一个女人到底能干什么?还修马桶啊?”他刚才清晰的听到了那句话,越想心里越不舒服,用手砸在了桌面上,别过脸气鼓鼓的看窗户外面,这种事情应该是男人做的,她难道不知道吗?
  “喂,锐,要去她家修马桶吗?”霍德都觉得他的手好痛,吸口气不忍心的问他。
  “我疯了吗?”他想也没想的就反驳,然后开始脱衣服,“我要洗澡了。”
  “这就下逐客令了啊?”霍德可怜的看他,“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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