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行-第1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等!”没等何心美说话,王挚先跳出来打断他的话,眼神中藏着深深的紧张的问,“你说的是一个孕妇?”
“希奇吗?”路砚觉得他关心的问题不是地方。
“多大的肚子?”他用手比划,“这么大,还是这么大?”
“没见多大,”路砚摇头,虽然对他的问题很奇怪,但依然耐着性子地对他说:“只是穿着孕妇装。”
“那就是一两个月的样子了?”他若有所思,慢慢的转头看何心美,让人看不透他心中在想什么。
何心美狈他盯得不自在,一颗心不规则的乱跳,心里有道声音喊着:倒地从哪里见过他?那双眼睛,为什么熟悉得让她发毛?
“这个案子我接了。”好半天,他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随即对路砚一笑,直接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可你不是要和布鲁斯威利一起去炸陨石吗?”路砚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撒谎面不红耳不赤舌头不打结,而且还说的那么义正言辞。
“哎呀,他档期排不开嘛!”他的一双眼紧紧的盯住何心美,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就又让她给溜了。
“我不管你档期排不排的开,请你现在就消失。”为什么他的眼神那么熟悉?为什么她会感到心跳速度加快?何心美不着痕迹的与他错开几米。她抓不住这种感觉,所以她选择逃避。
“第一次放手是失误;第二次再放手那我就太愚蠢了!”粗糙的大手不知何时已抓住了她的皓腕,一黑一百的明显对比让人觉得差距好大。沉下声,王挚的一张脸与她清丽的娇靥相距不过一公分,他湿热得鼻息,喷在了她的脸上。
白皙的面颊泛出淡淡的红晕,“你放手!”她的表情有些像是呼不上气的样子。
他低沉的笑了,他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这才像个正常的女人嘛。他不喜欢她的高不可攀,因为那会让他够不到她;这时的她,才会让人好接近。“为什么?”
“因为……”抿起下唇,她有些不知该怎么说。
“我很认真的在听你‘因为’下面的话。”他忍不住去逗她。
“因为……”再快速的看他一眼,何心美终于鼓起了勇气,说:“因为你好臭!”
他愣住了,“哈哈哈哈——”过了良久,他放声大笑了起来。大厅那不知有多少人驻足观看他疯狂的笑声。“那你真是不幸,恐怕在你未来的日子里,你得习惯我的味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打算重新,认认真真的清洗一下自己?”何心美发现自己一点点也没有感染到他的笑意。
“这样不好吗?”他放浪的大笑。
“是的。会让人很讨厌。”何心美刻薄的与他争锋相对。
看的一旁的路砚惊讶得回不过神。从来都只见美美八面玲珑左右逢源,从来不对任何一个人说一个重话,可是居然今天对一个只是衣冠不整的男人就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王挚却似乎一点不介意她这样说,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说,“反正有人不嫌弃就是了。”
“女朋友?”何心美不由自主的问他。
“是女性朋友!”他眼底划过抹笑意。
“我想也是,就阁下这样的尊容,……女朋友?”有些恼怒他仿佛看透心理的一眼,刻薄的耻笑,最后还不甘心的再问他一句:“你还是初男吧!”
一口气差点让空气哽死自己,王挚十分恶劣的对她说:“是不是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恶。”嫌恶的瞥他一眼,“我可不想抱一个垃圾台在床上做运动。”
王挚正要反驳。
一道不高不低的声音插入了他们的谈话,“怎么‘四季’破产了吗?”是女人的声音,没有感情的声音,更像是丢失了很多的感情,甚至——爱情!?
他好奇的瞅了一眼来人,不看还好,一看她,差点魂飞魄散。她,是他的噩梦,连他睡觉的时候都不放过他;她,是他午夜惊醒时的电话铃声,嘈杂而令人无法漠视;她,是他疼痛难忍的痔疮,无法根除的痛苦令他永远都难以忘怀——谭惜泪,“四季”里的破坏专家,凡是兼并,收购其他公司都是由她一手操作的。无情、冷漠而且没有人性。造谣、放债、收购其股票,接着就以债主之名光顾其公司,顺手就接收了别人的公司。而且他还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欧美华人商界唯一可以与“展氏集团”平分天下的“骄阳企业”的最大股东!
王挚坚信“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痛”,他远离谭惜泪,因为那会让他想起在高中时候的一段难忘的记忆。“谭小姐。”他相信只要和她敬而远之,他会慢慢忘记这个女人的。当然,他用这句骗了自己好几年。
“你是谁?”她抽空瞥他一眼,并不多加留意。
“我是……保护何心美小姐的保镖!”他笑,嘴角藏起了对她的恐惧。
挚美谎言:第三节 生命是一场玩笑
“你好像很怕我!为什么?”谭惜泪颦住了一双眉毛,觉得他好像有点面熟。
“有,有吗?”忍住落跑的冲动,王挚看了何心美一眼要不是不放心她,这会儿他早跑了!舔了舔舌头,他嘿嘿笑了两声,“我只是有些不习惯有人突然站在我的身后。”他找出一个很蹩脚的理由。
“一点点警戒心都没有,你怎么保护我?”何心美有点生气,气什么?她不知道,总就是觉得他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管他呢,反正给你挡颗子弹是没有问题了吧!”他依旧不改他吊儿郎当的性子。
“你对生命太不负责了!”何心美发火了。她的眼圈红红的,紧握着一双拳在他眼前晃动。她才失去一个朋友不久,现在就有人说他要为她挡子弹。她要如何面对失去的接二连三的打击?
失去?她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划分在了朋友的领域,与他错开一步,她脑钟的警铃大作,这不是个好现象。
王挚呆住了,他没想到他的话居然会激起她这么大的反应。傻傻的看着她转身离去,他不由自主的拉住了她的手腕,强硬的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中。他的声音中凝聚了千万的歉意,沉着声道:“对不起。”这声部只是为了他自己,还有另外那个人!
何心美怔了怔,他为什么要给她说对不起?生命是他的,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只是气愤他的不珍惜自己,为什么他要对她说对不起,为什么?仰起头看着他,心美等着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像是看透她在想什么,王挚的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十分认真的说:“惹你不开心就是我犯的最大的罪过。说句‘对不起’是便宜了我,最起码是终身监禁,外加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所有和财产充公,才算合理,不是吗?”说完,又露出了本性,顽皮的眨眨眼。
“嗤——”抿唇一笑,何心美再次认认真真的盯着他的眸子。心,倏的一惊。他,他好像、像一个人……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扶上了他的眼。
“美女,你是在对垃圾桶发情吗?”路砚沉稳的嗓音中透这一丝笑意,提醒她刚才还再说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垃圾桶。
心惊,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的收回手,打断了心中那个模糊的人形。何心美羞赧的别开了脸。就差一点点,她就记起来了她从哪见过着双眼眸。“请你离开,我不需要保镖。”何心美不敢直对他的眼。怕自己再次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需不需要是我说了才算的,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王挚用宠溺的口吻对她柔声说,不可抗拒的威严淡淡的压迫在何心美的头顶,不容许她开口说不。
“你不可以——”何心美话还没说完,王挚的一双大手就掩住了她的樱唇。
“我答应你,不轻贱生命。那你就的答应我要好好的活着!”王挚炙热的黑瞳中闪烁着不可忤逆的光芒。
“你!”她怒目,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才能打击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
“我当你答应了。好了,明天早上八点我会准时报到,有没有问题?”他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就接着子说自话,“没有啊,哪就这么定了,明早见,美美。”痞笑着,给何心美抛个媚眼,就扬长而去。
“你喜欢上那个垃圾筒了?”路砚淡淡的问道,存心要看何心美会有什么表情。
“喜欢?”她嗤之以鼻,摇头,“当然不!……我只是觉得,我好像从哪里见过他!”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是,只是他像极了她记忆中的一个人!
“在为自己找借口吗?”谭惜泪冰冷的腔调打乱她的思路,冷冷得看了一眼刚才王挚消失的地方,她紧蹙眉头,这个人有一种很危险的气息,好像就算他身边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也会从天上砸下陨石来。——是那种天生带给人危险的感觉!
“拜托!三位老总,开会了!”卓桑翻白眼,从楼上匆匆跑下来,还以为他们三个人出了什么事情,没想到居然是在这里聊天啊?!
“卓桑,去查查王挚这个人。”别过脸,谭惜泪从手中的文件夹中抽出了一张简历递给了卓桑随即旋身上了电梯。其他两个人随后跟上。
“王挚?”卓桑皱眉头,瞪大眼睛看那个简历上的一寸彩照,咕咕哝哝地说:“这个人的笑很像展董啊!”
“何心美?”一名男子跳了起来,一双手按着桌子,他的情绪看起来很激动。“你疯了?那是什么女人你也敢泡?想自杀也要换个好一点的方法嘛!”好友努力的劝说王挚早日迷途知返,回头是岸,不禁口沫横飞,说得不亦乐乎。
王挚翻白眼,拜托他打住长篇大论,“我只是保护,不是泡,谢谢!”
“行了吧。你和那个女人的事情,我还不清楚?”好友不以为然的瞥他一眼。
并不加以反驳,王挚优雅啜口酒,丝毫无为好友的言语所动。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高中时候火爆的高个子女生,抱着篮球那股冲劲,他不禁感到缘分的奇妙,兜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点。摇头他不愿意多想,好像这些事情连着骨头深处藏起的疼痛,每多想一下就痛一分。
他别过头看玻璃窗上倒映的自己。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白天的粗鄙与随性仿佛与他现在的样子是两个极端。迷人的微笑毫不吝啬的送给里做偷偷觊觎他很久的美女,随即满意的听到几声欲要昏厥的尖叫。
“你在勾引有夫之妇。”好友看不惯他的滥情。
“我是在给她一个安慰鼓励奖,昊,你多虑了。”王挚不以为然的摆摆手。
而那个叫昊的男人,可是很不赞同皱住了眉头,“不要玩火自焚。”
“你是说勾引有夫之妇?”他挑眉,那慵懒而又暗含淡淡嘲弄的神态竟像极了某一个人。
“你在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昊翻白眼,心中猛地一跳,这个人的模样令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另外一个人的面孔。
“昊,我要保护她。”他坚定。是从路砚说起的那些事情而坚定了信心。有人要杀她,也有个人在救她,那么,他想要知道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的话就要留在何心美的身边。
“你疯了!”昊不可思议的尖叫了起来,引来邻座的一些人向他们投过好奇的眼神。
嘴角抽动,王挚向看他们的人点头作无声的抱歉,顺便拉开椅子,与昊保持一定距离。——他不认得这个人,真的!
“该死,你不要左顾右盼的,回答我!”昊显然没有发现他们俩太引人注意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