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地产大亨-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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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这样……呵呵呵……
被一笔不小的利益迷惑的盛安卿怡然自得地抚着下巴,心想:有可能,极有可能,本少长得这么帅,一来就迷倒了情窦初开的小男生,真是魅力无边啊,居然附送生意上门给我做!
这边,季覃和盛安卿约定了见面时间和地点后挂了电话,坐在一旁的吴澄简直嫉妒得烈火焚心,恨恨地说:“这家伙就是你以前动过心的对象?怎么不许我去?我倒要看看这家伙长什么样,居然曾经叫你喜欢过?”
季覃无奈地说:“不是我不许你去,而是咱们主动用业务来勾他,居然还要出动日理万机的总经理来见一个快要倒闭的供应商,你不觉得痕迹太明显了吗?只需要一个工程部经理就足够了呀。还有,我承认前世我是很瞎眼,居然看上这么个杂碎!不过,我这辈子不是已经擦亮了眼,只注重心灵美了吗?”
吴澄越发悲愤了起来:“注重心灵美?这个意思是即便是现在,在你眼里,还是他比我长得好?”就算是我实际上不如他长得好,按着“情人眼里出潘安”的说法,季覃也应该是觉得我好看啊,被这么一说,怎么这么想去撞墙呢?
季覃简直无语了,对上一个喝上陈年老醋的男人根本就无道理可讲好吧。季覃只好忍住肉麻,不吝赞美地拼命哄他说:“没有,我绝没有那个意思!你,从心灵到外表,从里到外,从头顶到脚指头,都是我最喜欢的那一款,风华绝代,没有之一!”
吴澄第一次从季覃的嘴里听到这么热情洋溢的赞美,顿时从心到身体都飘了起来,咧嘴笑着问:“还有呢?”
季覃搜索枯肠,迫不得已又挤出一句:“那里也长得好,器大活好……”
吴澄这下子彻底满意了,将季覃抱起往卧室里走,身体力行地来证明自己绝对是当得起季覃的这一句赞美的。
第二天上午,季覃带着工程部周经理到了和盛安卿约定的某咖啡厅。
周经理经过一排排座位的时候恍惚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悄声对季覃说:“咦,季专务,你看那边坐的那个看报纸的人的背影,是不是很像吴总?”
什么像啊,根本就是好吧?这家伙也太过度紧张了一点!
因为不放心盛安卿这家伙,每天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上班的吴总居然难得地翘了一上午的班!
季覃在心里翻着白眼,拉着周经理加快了脚步,敷衍地说:“是有点像。不过吴总日理万机,哪可能这么清闲,大清早在这里喝咖啡看报纸?”
吴澄不知道该如何给这盛安卿下定义,说“老情人”吧,不说他自己膈应,季覃绝对是不高兴不承认的,可是,吴澄就是忍不住嫉妒,同时本能地不希望这人和季覃有任何接触,所以,吴总班不上了,会不开了,客户也不见了,推掉了今天上午的一应日程安排来这里潜伏来了。
盛安卿已经按着约定时间提前了一点先到,见了季覃和周经理过来就忙起身相迎,西装革履,笑容满面地,看起来确实是人模狗样、年轻俊朗的,看得那边拿着报纸做掩护的吴澄好容易才被安抚下来的敌忾心又高涨了起来,不得已端起桌上的咖啡猛灌了一口才压住那一股子心火。
季覃按着商业礼节为双方做了介绍,彼此客气了一番,然后坐下来要了咖啡和茶点,三人讨论起交易的具体细节。
盛安卿一听数量还不小,顿时心花怒放,毛估一下这一笔交易能赚七八十万呢,而且,赚钱多少都还是小,关键是要是叫老头子知道我盛老三初到这鸡不拉屎的地方就能谈成大买卖,盘活了一潭死水,肯定要感叹我确实有真才实学,进而做出决断,这C城摊子太小了实在不适合我这商业天才发挥,没准儿一高兴就把我给召唤回去了,那就太美了!
盛安卿大喜之下,对季覃谎称的“表兄”周经理自然是满口恭维,还扬起桃花眼,时不时地抛一个含笑的眼神给牵线搭桥的季覃,恶心得季覃够呛,在肚子里拼命腹诽:这家伙还当自己是情圣呢!给你介绍的这一笔业务以后都是要连本带息讨回来的!
季覃再偷眼看看吴澄坐的那一边,某人的脸被报纸遮住了看不到,只能看到某人的一只手紧紧地捏着咖啡杯一侧的小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有人的火气被煽起来了哟。
嘿嘿,看来盛安卿要倒霉了,叫你撩我!
你再撩一个试试!
季覃决心现在就叫盛安卿倒霉,于是弯起眼睛,回他以微笑。
盛安卿受到鼓舞越发来劲了,趁着周经理中途上洗手间的功夫,将自己的手覆在季覃的手上,意图进一步试探。
季覃偷眼瞥见某人那边已经生生把个咖啡杯的小把手给捏碎了。
季覃目的达到,连忙抽手,警告盛安卿说:“盛先生!”
季覃的表情很到位,好像就是一个初出茅庐、走上社会的大学生忽遇骚扰时的青涩反应。
盛安卿得意轻笑。
周经理回来后没多久,盛安卿也略觉尿急,道了一声“抱歉”后起身往洗手间去。
季覃看见吴澄的座位上已经没人了,报纸摊开放在桌上,心里偷笑:动作真快,于是马上有好戏看了咩?
季覃在心里为盛安卿默哀,本来你没这么快倒霉的,可是,须知,惹翻醋缸子的后果十分之严重!
果然,大约十分钟之后,被揍得像个猪头一样的盛安卿出现在咖啡馆的那一头,惊得咖啡馆里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几个顾客纷纷愕然注视。
不知内情的周经理吃了一惊,忙问道:“盛先生,这怎么回事?怎么才这么一会儿,你被人打成这样?”
其实,周经理真心不想和这什么盛先生做生意啊,底细都不知道,才来C城就和人结仇、被人揍成这德行,作为首次的交易对象也太不靠谱了吧。不过,季专务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把这一笔油水不少的交易给这人做,他也只好照办,反正一切看季专务的眼色行事。
季覃呢,在心里狂笑不已,嘴上却大惊小怪地说:“是啊,怎么回事啊?怎么公共场合有人如此行凶呢?还有,盛先生,你看见凶手长什么样没有?”
盛安卿的眼睛肿得都几乎睁不开了,脸上五颜六色的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只有激昂的声音流露出巨大的愤慨:“没看见!我才进洗手间就忽然被人拿个塑料袋,就是那种装垃圾的大黑塑料袋套住了头,一顿打!还把我的手腕给撅折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发了疯,还是认错了人!”
季覃心里笑得打跌:绝对没有认错人,谁叫你用左手摸我的手,我的手是你摸得的吗?折断了手也是活该!
盛安卿又对着赶来查看情况的咖啡馆经理大发脾气:“我草!你们咖啡馆怎么没有巡逻的保安的?就任由黑社会横行,殴打顾客!我要告你们!”
季覃假装关心地问:“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对对对,应该要去医院,要验伤的嘛!万一抓住了凶手,可以凭医院的验伤报告书来索取赔偿!”心想,你连人长啥样都没看到,还是早些歇菜吧验什么伤啊验了也是白验的!
盛安卿大吼大叫,一点受过教育的人的风度都没有,“谁要那一点赔偿!老子要告他伤害罪,叫他坐牢,还在在牢里整死他!瞎了狗眼的,敢惹你盛家三少,不去打听打听我们盛家呀……”以下省略各类狂霸*炸天吹牛提虚劲语言上百字。
季覃拉了拉周经理,说:“哎,表哥,你不是单位上还有要紧事要处理吗?正好生意也谈好了,咱们走吧,别耽误盛先生去医院验伤!”又笑嘻嘻地对盛安卿说,“盛先生,你这手可能开不了车了,应该要打几个月的石膏吧,保重哦。我先走了,以后有业务上的事情,你就直接和我表哥联系!”
季覃回家的时候,吴澄已经先一步回家了,季覃一进门,哇,那脸黑的!看得季覃都心虚得很,马上冲进卫生间洗手,出来后扬着还带着水珠儿的手,笑嘻嘻地说:“没有了!我把手洗干净了!没有一点那家伙身上的臭狗屎味!”
吴澄黑着脸将季覃牵到楼上的一间布置成家庭影院的房间里,令季覃一边泡手一边看了一个小时的风景片,理由是“泡手!连毛孔都要清洗干净!”“知道他是臭狗屎你还接他飞过来的秋波?看风光片给你洗洗眼睛,顺便净化心灵!”
直至季覃受不了大叫“妈的,有完没完啊?我的手要被泡脱皮了!”某人才作罢,随即把季覃揪上床嘿咻嘿咻个没完,一边运动还一边不停地强调:“你是我的!从头发尖儿到脚指头都是!不许别人碰你一点点!”
季覃随着他猛烈进出的动作而颤抖着身体,脑中一片恍惚中跟着他喃喃地重复:“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忽有短暂的神智回归的时刻,季覃拉下他的颈脖,甜蜜亲吻中亦是霸道宣称:“你也是我的!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是不把你自己管好了的话,哼……”
作者有话要说:船戏只能拉灯,泥煤的!
还有脑残女一定要解决的啦,大家表急,摸摸。
第81章
眼看着快到月底,没几天季覃就要走了,因为C城没有直飞美国的航班,所以要去上海中转,吴澄特意交代了公司几位副总暂时代替自己的工作两天,好送季覃去上海。
这一日,季覃正一个人在屋内收拾东西,忽然卧房外传来敲门声,季覃开了门一看,原来是妈妈。
季娟唠唠叨叨地对着儿子念叨了一大堆去美国要注意的事项,大多是报纸杂志上看来的人云亦云,弄得季覃心里好笑,却任由妈妈絮叨着,亦是一样的离愁别绪,眉间心上,胸中怅怅。
季娟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拉着季覃的手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妈妈真是不放心你啊,可是,妈妈又没什么用,若不然,跟着你去美国,给你做做饭洗洗衣服看看家什么的。”
季覃宽慰妈妈说:“不用啊妈妈,我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吗?经济上完全没压力,学习压力应该也没有,就算有点吧,我经常给你和吴澄打电话说说也就没事了,放心吧。还有,妈妈,你要是想来美国玩一段时间是完全可以的,等我适应了那边的生活也拿到那边驾照了,那时候妈妈来我就好带着你到处去玩。要是你现在就跟着我去可不好玩,因为你一点英语都不会,出门我不放心,留你一个人在家你就只能看电视,还只有几个台可看,太可怜了。”
季娟略困窘地说:“可是,你走了,我和吴澄这样住一块儿好像有些不太自然了!说是丈母娘吧毕竟有些胆气不壮,别人不会误会我和他有什么吧?我觉得还是要避点嫌比较好。”
听得季覃翻白眼,说:“谁会那么无聊啊,偏要把人想得那么重口味,妈你和吴澄都差了二十岁呢!”
季娟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些人脑子就是阴暗,嘴还长得老长,专门盯着别人家的犄角旮瘩的异常。再说了,你妈虽然老了点,你别不把你妈当女人啊。孤男寡女,又不沾亲带故的,还不招人家闲言碎语啊?所以,我寻思着,我还是搬回我们原来那房子去住安心些。”
季覃听了挺不忍的,这个去留学拿学位不过是个锦上添花的事情,可是,搞得现在呢大家都惨兮兮的,尼玛不光是吴澄要忍受两地分居之苦,就连老妈都弄得没着没落的,多可怜啊。
季覃便极力劝阻季娟不要搬走,开玩笑说请妈妈帮忙监督吴澄要洁身自好,又说妈妈虽然如今算是大病痊愈,身体到底比一般人差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