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妖兽的寂寞罗曼史-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粗糙的手掌犹如一面粗砂纸一样拂过乳|尖,又疼又痒,韩安灵打了个哆嗦,哭泣似地呻|吟一声,弓起身体凑到韩孤渊手上:“爸爸……再摸一下。”
韩孤渊低头吮|吸他的耳垂,两只手撩|拨着他身上的敏感带,坚硬的指腹划过柔嫩的皮肤,像要磨去一层皮一样。韩安灵又痛又爽,两条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不放,脑袋埋在他怀里轻声呻|吟。
——————————————————————————————————————————————————————————————————————————————————————————————————————————————————————————此处省略几百字——————————————————————————————————————————————————————————————————————————韩孤渊干干歇歇,“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内回荡不止。直到天明时分,他才抽|身而出。抱着瘫软的韩安灵去洗澡的时候,他忽然怀疑孩子被自己做死了,赶忙趴在脸上听了一下。韩安灵气息平稳,脸色微微发白,一副睡得十分深沉香甜的样子。
☆、不是我选择了最好的,最好的选择了我
两人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中午,韩孤渊率先醒来,看着依然沉睡的儿子,他觉得有些头疼,昨夜他实在是做得太狠了,把人做晕过去了不算,最后还把韩安灵的腿|根拉伤了。他当时也后悔心疼得很,幸亏小家伙当时太困,只在睡梦中哼了一声就继续睡了。
韩孤渊搂着韩安灵,轻轻揉着他大|腿|根部,心里盘算着,好不容易哄到床上了,可别再把他吓跑了,不过小家伙脾气挺倔,他要是醒来和我撒泼倒没什么,要是赌气不理我就难办了。
他这样思索盘算着,韩安灵悠悠醒转,眨巴着眼睛望着爸爸,病猫似地缩缩身体,用一种沙哑又好听的声音撒娇:“爸爸,我好疼,你要给我买好吃的。”
韩孤渊一颗粗糙的男人心顿时化成了一汪柔柔春水,用万分温柔宠溺的声音说:“我的小乖乖哦,你把爸爸吃了吧。”
韩安灵一扭头把整张脸埋到爸爸胸口,闷声闷气地说:“你不好吃。”
两人大白天躺在被窝里,说了好几个小时情意绵绵的话,眼看日影西斜,已到傍晚,韩孤渊受不了了,支起身体要爬起来:“宝贝儿,我要起床了,我好饿,你不饿吗?”
韩安灵饿得脸色发白、全身出汗,眼看都虚脱了,可是双手依然缠着韩孤渊的腰,气若游丝地说:“不要起来了,我不想一个人躺床上。”他腰部以下疼痛不已,移动一下都很艰难。
韩孤渊发誓保证不离开屋子,这才得以脱身。两人先吃了一点面包,然后韩孤渊开始打扫狼藉的卧室。
整个卧室充满着浓郁的□味道,地板上散落着两人的衣服。韩孤渊心想昨天也没觉得战况如此激烈呀。
“宝贝呀,你想吃什么?”韩孤渊简单整理一下卧室,坐在床边问。
韩安灵歪歪扭扭地躺在两张枕头上,撕扯着手里的面包,里面有奶油和几片火腿,他把火腿捏起来递到爸爸嘴里,慢慢说:“冰箱里有什么就做什么呗。”
韩孤渊亲亲他的指尖,温和地说:“你别管那个,你只说你想吃什么就行,爸爸今天什么都听你的。”
“真的吗?”韩安灵睁大眼睛看他,然后开始漫无目的地思索:“呃……我想吃一点山楂糕,一点炖的嫩嫩的鸡蛋,两块糖醋里脊,几片肘花,鸡翅要一个,唔,炸春卷,还有一碟炒鸭肝,蜜汁梨球……”
韩孤渊头疼地一挥手,打断:“什么乱七八糟的。”
韩安灵很失望:“你还说你什么都听我的,原来是哄我呢。”说着用手指在面包上戳了一个小洞,慢慢往外掏面包屑。
韩孤渊起身从床尾拿出一个瘪瘪的抱枕递给他:“喏,你先把这个掏完再掏别的。我去看鱼汤炖好了没,你乖乖的哦,吃完饭我还陪你。”
韩孤渊在厨房忙碌的同时,把韩安灵伺候得密不透风,毛巾热水端到手边,伺候他洗漱。
韩安灵受宠若惊,几乎感到害羞,抓着毛巾仰头看他:“爸爸,你以后会天天对我这么好吗?”
韩孤渊端着水盆,俯身看他,脸上带着宠溺与深情的笑,微微摇头:“不可能,”他扫了韩安灵身体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会受不了的。”
韩安灵仰卧在柔软的枕头上,双手交握放置在被子上,像个娇贵傲慢的小王子,心里则是默默盘算,要是天天做的话,那肯定可疼,可是爸爸这么百依百顺的感觉这么好。嗯,那两天做一次?唔,还是三天吧,哎,腿好疼。
韩孤渊做好了丰盛的晚餐,在韩安灵床边支了一张桌子,上面摆了满满一桌子汤菜。
韩安灵躺在床上捂脸闹别扭:“我不要在床上吃饭啦,好像坐月子一样。”
韩孤渊亲切地开导他:“丘吉尔也喜欢在床上吃饭呢。”
韩安灵受了榜样的影响,顿时不再为这种懒惰行为感到羞愧,而是对着一桌子饭菜流口水,然后他悲惨地发现他坐不起来。从腰到腿都酸软无力,无论是哪个姿势不到半分钟就疼得受不了。韩安灵在床上翻腾半天,终于从故人那里得到灵感,跪坐在床头,抄起筷子大吃。
韩孤渊满面春风地走进卧室,就看到儿子歪歪扭扭地跪在床边,一手扶着腰,吃得欢快又艰难。他心里一疼,顿时笑不出来了。
他轻轻走到韩安灵身边,拦腰抱在怀里,一手托着背,一手托着腿弯,他柔声说:“小乖,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韩安灵嘴里含着鱼汤,歪着脑袋看他,挣扎了一下,开始抱怨:“不要,放我下来,好别扭,我不好意思吃了……”
韩孤渊一片疼爱之心,坚持抱着儿子吃饭。韩安灵这样一个小伙子被爸爸抱着吃饭,别扭的不行,吃得也不畅快。气呼呼地用毛巾擦嘴巴,他委屈地说:“你又欺负我!你成心不让我好好吃饭!”
韩孤渊收拾了桌子出去,不消片刻,变戏法似地从外面端来一盘切得整整齐齐的山楂糕递给他,柔声说:“你说的那些东西,我只记得这个,不要生气啦。”
韩安灵拿起亮晶晶的小叉子扎起一片放进嘴里,心里还有点不想原谅他。不过等到韩孤渊坐到他身边陪他说话时,他立刻尽释前嫌,扑到爸爸怀里撒娇了。
☆、蜜月
一大早,顾家的佣人准备了早饭,却迟迟不见两位先生下来,他们也不敢贸然上楼打扰,只得在一楼等候。
卧室内,宽大的床上两个人不断翻滚挣扎,满地散落着衣服、被子、枕头。初五双手双脚都被顾朝暮紧紧压着,一张清秀的脸气得通红:“顾朝暮,放开我!我是有工作的人!”
顾朝暮把他箍在怀里,声音低沉地说:“为了工作连老公都不要啦?”
初五一扬头:“去你妈的!”
入秋之后,初五的生意越发忙碌,常常彻夜不归,这让顾朝暮十分郁闷恼火。趁早上的机会缠着他不让他走,软硬兼施地要求一起出去玩。顾朝暮在他身边摊开一本野生风景画册,指着上面的各类景色给初五看:“你看这个溶洞多有意思啊,里面有光屁股洗澡的仙女……”
初五鄙夷道:“粗俗!”说完自己也探头去看:“看不出来是个仙女,不过屁股还挺白。”两人对着画册品评一番,初五打击他:“溶洞里面空间小,你这么大的体格,还没进去就卡住了。”
顾朝暮扭着虎背熊腰,很忧伤地说:“我可以减肥嘛。”
初五摇头,看着他的体型说:“你就是减成骨头架子都能被卡住。”
初五并不是个工作狂,他其实是个享乐主义者,既然顾朝暮要出去玩,他干脆先把工作的事情丢一边,两人一起商量着一起游玩的地方。此时已是深秋,国内的很多景点大概只剩残山剩水了,国外的景点虽多,但初五时间仓促,没有多余时间。
顾朝暮沉吟良久,忽然微笑起来:“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是个北方小镇,地图上也找不到。五十年前我在那里居住过。小镇紧靠一座大山,山上有温泉瀑布、深潭峡谷,虽然不是什么风景名胜,但是安静得很,有点桃花源的意思。”
初五凑到他身边,两只手撕扯他的嘴角:“想到什么了,笑得这么荡漾?难道是和老情人住的地方?”
顾朝暮任凭他摆弄,并不反驳,眼睛里带着少见的温柔和仁慈。初五在他脸颊上拍了一下,十分嫉妒地嘟囔:“老妖精,我要是能和你一样长生不老就好了,我非得当凯撒不可!”
顾朝暮摸摸他的头发:“有意思,我那个傻瓜弟弟和你相反,他还嫌自己活得长呢。”停顿了一会儿,他很感慨地说:“活那么久有什么意思呢,人不老心也老了。”
初五一撇嘴:“得了便宜还卖乖。”
顾朝暮目光透过窗户望着天空,悠悠地说:“这算什么便宜,诸神最不被人类羡慕的就是永生。”
初五觉得自家大哥很不要脸,居然把自己比作神。而顾朝暮狂妄自大,的确常常觉得自己是神仙下凡。此神仙口风不严,过了几天向弟弟炫耀自己要和爱人度蜜月,韩安灵听了十分羡慕,立刻表示自己也要同去。顾朝暮是个爱热闹的,便点头同意了。
韩安灵回到家里就央求爸爸一起到外地游玩。韩孤渊这些天熬夜工作,正在床上补眠,听了这话有些疑惑:“游玩?快冬天了有什么可玩的?”正说着外面呼呼刮起冷风,几片焦黄的树叶落在窗台上。
韩安灵脱掉外衣爬上床,乖巧地帮他按摩肩膀,说道:“大哥说是个很幽静的山,还没被开发呢,有悬泉、瀑布、温泉、深潭……”
韩孤渊摆成一个舒服的仰卧姿势,思索道:“这个季节的北方,恐怕泉水都干了,没什么可看的,我们明年春天……”
一听到被拒绝了,韩安灵一蹬腿,拽着爸爸的手臂晃来晃去:“不要啊,爸爸,大哥都去度蜜月呢,我也要去……”
韩孤渊听到“蜜月”两字,心中一动,眼睛望着韩安灵,要笑不笑地问:“蜜月?”
“嗯。”韩安灵忙不迭地点头。
韩孤渊垂下眼皮不看他,嘴角带着一点笑意,轻声问:“我为什么要和你去度蜜月?嗯?”
韩安灵愣了一下,脸色慢慢红起来,手指玩弄着衣服上的拉链,嗫喏道:“不是……不是蜜月……”
“那我不去了。”韩孤渊态度生硬,闭上眼睡觉。
韩安灵急了,立刻钻进被窝里面对面望着爸爸,低声哀求:“去嘛爸爸,我都和大哥说好了。”
韩孤渊睁开眼睛,坏笑着说:“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为什么要和你度蜜月?你是我什么人?嗯?”
韩安灵避开他的视线,面红耳赤地低下头,一颗心砰砰乱跳,局促地低声说:“我……我是……爸爸的……”他年龄大了,越发懂得羞耻,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只好把脸埋进韩孤渊胸口,低声说:“爸爸……拜托,饶了我吧……”
韩孤渊胸口一片炙热,脸上却十分沉得住气:“那就明年春天去。”
韩安灵无可奈何,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嘴唇凑到韩孤渊耳边,小声说:“我是爸爸的小……”最后两个字说得极轻,化作温软的气流钻入韩孤渊耳朵里。
韩孤渊身上一阵酥麻的电流通过,转头咬住韩安灵的耳垂:“真乖。”
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