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男女:美女的江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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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吃饭以终天年的时候,她不希望自己也像他们一样在柜台上一直谦卑的工作着,每天小心翼翼地生活,所以要趁着自己的朝气要被前台繁杂单调而重复的岁月被磨蚀之前,去挑战一下自己。既然自己对后台经营管理的工作充满了期待和憧憬,就要给自己以足够的信心和希望。
于是,为了应付竞聘笔试,方星凌硬是狠下功夫猛K了两天的厚厚的信贷手册,但毕竟没有做过信贷业务,有些理论上的东西真的要费一些脑筋才能琢磨得透。可是学透这些知识,岂能是短短的几天时间学得来的,实在不行,就背吧,这可是自己的拿手功夫。然而背归背,方星凌还是清楚,考试其实注重的是对信贷产品的灵活组合运用,恰当的捆绑营销。
考试的日子真的来临了,怀揣着那一丁点知识,方星凌走进考场的时候是忐忑不安的。这次参加竞聘的人还真不少,30多个人,只有方星凌这样一个,从柜台上来的。机关部门的人,大多是熟识的,相互打着招呼,对网点人的,他们却是陌生的,所以对方星凌这样年轻而有些陌生的面孔,他们除了一些正常的好奇与探究外,更多的是不屑,炙手可热的信贷经营部门,是他们工作的常项,像方星凌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的小虾米,充其量只是来陪衬的,在竞聘的题海笔试中,很快就会被冲刷无踪。
努力竞聘(2)
如果说以前的方星凌醉心“米虫”似的无欲无求的生活,那么这一阵子与王以翔的相处;更让她体会到了;适当地把自已的人生要求定得高一些,并且为之去努力去争取,更会让自己的生活更加灿烂。
所以,这次参加竞聘,除了被王以翔和零小池激起的自己心底里残存的那一点点激情之外,方星凌更多的抱着一种参与的心态,能否竞聘上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给证明自己,曾经也为自己的梦想而去努力过。
试卷上的题目出乎意料地容易,方星凌几乎是一口气就完成了第一部分的单项选择,第二部分的多项选择竟有无比熟悉的感觉,百分之八十的题目答案好像是在自己的脑子里一样。
方星凌奋笔疾书,这种流畅的考试感觉真好,方星凌仿佛回到了小学时候的考试阶段,那时候,只要不粗心,取个满分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第三部分的填空题充满了时代性与知识性,首先是五道时事题,关于十七大,关于GTP的,方星凌只答出了两道题,其他三道,好惭愧,实在太不关心国家大事了;真是闻所未闻。试题中居然还有铭句的填空:宁静而致远、。不知是谁出的题目,还真有水准,比自己想像中的公式计算、名词解释有趣多了!
当做到简答题的时候,方星凌终于感到了一丝怪异。
这丝怪异,来自于对这些题目越来越明晰的熟悉,它们分明是自己做过的啊!难怪所有的答案都像印在自己的脑子里一样。前面的选择题还没有特别明显的感觉,因为融合了许多综合而类同的知识在里面。可是,这些简答题与分析题的题目,竟然和王以翔以前给自己做的那50道题目中的些许题目一模一样,几乎一字不差。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王以翔特别照顾自己?不对!之前王以翔并没有给自己任何的暗示,而且相信他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啊?这是怎么回事?方星凌手中的笔不由得停了下来。
努力竞聘(3)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王以翔特别照顾自己?
不对!之前王以翔并没有给自己任何的暗示,而且相信他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啊?这是怎么回事?
方星凌手中的笔不由得停了下来。
这份题目是两天才前出的,听说还采取了严格的保密措施,而王以翔早已在常州学习一个星期了,他应该没有参与这次出题。
雷同,也许是巧合吧!看看周围的同事还在苦思冥想,方星凌轻轻地咬了一下笔头,别管这么多了,既然都会,为什么不痛痛快快地去做。
走出考场就遇到了零小池,她一脸关心;“星凌,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考得还好吧?”
“嗯,”方星凌点点头,脸上一抹轻松的笑容,“还可以。”
“我就知道你最棒。”零小池眉开眼笑,似乎方星凌考得好她比谁都高兴。
“小池,你也太夸张了吧!”
“我是开心啊,到时你到了部门,我们就每天一起上下班,一起吃中餐,多好。”零小池美滋滋地说;一手亲热地揽上方星凌的肩膀。
“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吧!”方星凌不露痕迹地甩开零小池攀到自己肩上的手,“才刚刚考完,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能上?”
“你可不是简单的人物!我相信你一定会脱颖而出的。”零小池自信满满。
“你太高估我吧!”方星凌浅笑,“我先回分理处了,孙姐在帮我顶班,她一定忙坏了。”
“路上小心点。”零小池关心地说,看着方星凌离去的背影,脸上那阴谋得逞的得意笑容再也掩饰不住地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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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已变质 (1)
刚刚才进家门,电话铃声就响了,云鹏的声音从话筒里边清晰地传来,“星凌,这么久为什么都不打电话给我?我只是骨头伤了,又不是不能讲话,你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忘了?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为了你而受伤的哦!”
“是啊,你的伤怎么样了。”方星凌用肩膀夹着话筒,腾出的双手撕开方便面杯上的包装纸,注入满满的开水。
“还好了,天天喝老妈熬的骨头汤,准备又是龙精虎猛的了,至少现在已经可以下床了。”云鹏的声音听起来无比轻松,“只是,星凌,没有你陪在身边,我好像比刚受伤的那阵子还疼。”
一番有些孩子气的撒娇,让方星凌的手顿了一顿,这段没有他和江崎峰感情困扰的空白日子,竟然让自己的心灵有着意想不到的轻松,更让她认清了自己的心,和云鹏这段一开始就模糊不清的感情就注定了不会有结果的,|Qī…shu…ωang|而云鹏母亲在医院的一番话此刻又如此清楚地跳跃在脑海里,让她陡然间就生出一股快刀斩乱麻的勇气,“云鹏,你忘了我吧,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什么?”云鹏叫了起来,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受伤,“你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因为——,我发现,我根本就没办法爱上你。”放下杯面,方星凌狠下心终于说出口。原来,相隔这么遥远,不用面对云鹏,这些话可以这么轻易地就说出口,至少不用担心他会突然杀到面前来,让自己的人和心都无处可躲。
电话那边是一段长长的沉默,只听到云鹏那沉重的呼吸。
方星凌不由得担心起来,“云鹏,你没事吧?”
“星凌,你为什么这么狠心?”电话里的声音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充满了心被撕裂的痛苦,“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在我受伤的时候,你居然还能说出这么无情无意的话,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这么轻易的让我身陷其中自己却像没事的置身事外?”
“对不起。”方星凌心里强烈的不安在一点点扩大,可是说出来的话是不能收回,即使再给一次机会,这样的话还是要说的。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能还清我对你所有的付出吗?”电话里云鹏苦笑着,“我不听爸爸妈妈的劝阻,千辛万苦来找你,差点粉身碎骨,我不介意别人对我的嘲笑,嘲笑我苦苦追求的女孩其实是别人穿过的鞋子。我为你丢了工作,丢了亲情,丢了自尊,你居然就只跟我说声对不起。”
爱已变质 (2)
“云鹏,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没有办法还你。”方星凌无奈,虽然被流言猜疑折磨的日子已渐行渐远,但此时再次被云鹏提起,尤其那一句“别人穿过的鞋子”让方星凌气愤,“至于别人所说的话,你不应该相信,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如果是真心的朋友会紧握我的手并且紧挨着我的心,如果你连我的人格都无法信任,你要我怎么面对你?”
“你怎么面对我?该是我无法再面对你才对?我可是现在才知道的,妈妈说的没错,你根本就是在玩弄我的感情,你既然已有未婚夫,为什么还要来困扰我。我对你用情专一,你却还不满足。你要我怎么信任你?方星凌,没有我在你身边再纠缠你,你和那个王八蛋一定更加无所顾忌。”电话里云鹏的声音恨恨地,已经语无伦次,“他有权有势,什么都能满足你。你跟他在一起一定很快活吧!”
“云鹏,虽然我对不起你,但是不代表你就有权利说这些话来伤害我。”如果是别人,方星凌一定会用手里的杯面砸过去,可是,他是云鹏啊,那个曾经发誓过要爱自己的男人,许多不明真相的人可以不相信自己,可以口无遮拦地伤害自己,可是,云鹏为什么也可以狠心地说出这样的刺人话来呢,是不是,爱情不可能了,友情也不会再有了。
“你知道我在伤害你,可是,你知道你又伤得我有多重吗?”云鹏情绪很不好,爱一个人,也许要付出很多,但是付出了这么多以后,她却依然不爱自己,这,实在让他难以接受。
方星凌没有作声,心里头无力的感觉沉甸甸的,如果自己真的打算斩断和他的那根似有若无的情丝,现在再多的解释也没有必要了,这个男子,当初就是他的干净和单纯让自己迷惑,让自己轻易就放开了自己感情的防线,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又有多少事情是能始终以一颗单纯的心来对待的,他的世界是单纯而美好的,他的生活也会是简单的,而现在自己的世界,充满了太多的纠葛,太多复杂的流言,还有太多的黑暗,而能和自己相携以阳光的心态去面对这些的人,绝不会是云鹏。他的单纯与自己的世界,终究不能相融,他对自己的不信任,更明晰了,他,不再是那个能和自己手拉着手,一路走回家的人。
欠他的情,总是会还的,只是真心,却是无法伪装。
将电话轻轻地搁上,一室萤黄的灯光里,方星凌虽然饥肠辘辘,但手里的杯面已索然无味。
遭遇碰瓷 (1)
竞聘的笔试结果出来了。
方星凌以95。5分高居36名竞聘者之首,第二名与之相差12分之距。
在第二天的面试中,她的竞聘演讲以脱稿的方式完成,赢得了满堂的喝彩,专业评委和群众评委均不约而同地亮出了全场最高分,方星凌在16名进入复试的竞争者中光芒四射。
在初春阳光散满的道路上,方星凌的心情格外的舒畅。经过重重的考试,手里握着人事调动的通知书,想到明天就是自己到个人金融部上班的第一天,可以摆脱长期以来沉重琐碎、枯躁无味的柜台日子,脱掉白衣黑裙的单调色彩的工作服,可以在五一、十一的黄金周里好好享受一下长假的轻松,不必担心随时随地被叫回去加班。更重要的是,这两天好好地表现了自己,让大家认同了自己,自己到了一个新的部门,可以学到更多的东西。“一年之计在于春”,就让所有的一切重新开始吧。
前边人行道上挤满了人,吵吵闹闹的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方星凌想从一边的绿化带绕过去,但还是不住向人群的缝隙之间望了一眼,只见人群中的两个年纪不小的妇女正拉拉扯扯的,一个年纪稍大的揪住另一个人,声音尖锐,“你快还我钱来,你这个骗子。”
“不关我的事,你放开我。”另一个女子挣扎着,披头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