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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顿感哈拉男-第11部分

小说: 顿感哈拉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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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件。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又更紧绷了一些。

“你用不着骗我。”

“我没骗你,我真的只是去买个东西而已,一会儿就回来。”

“你要买什么?”

“安眠药。”刁覃远老实的回答,因为他有很正当的理由。“我向来习惯日夜颠倒,今天这么早睡我担心会睡不着觉,所以想去买些安眠药帮助睡眠。”他很满意自己的说法。

“安眠药我那里有。”蒙伊雪看了他一眼说。

刁覃远一呆。“你有?你怎么会有安眠药?”他有丝紧张的追问。

“我上回到药局买来吃的。”

“你为什么要吃安眠药?你有跟药剂师说你怀孕吗?医生有说孕妇可以吃安眠药吗?你不能睡、失眠的事为什么都没跟我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情形的,你应该……”

“我没有吃。”

“嗄?”

“我买回来之后才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好像不适合乱吃药,所以我没吃,现在药还完好无缺的在房里,你跟我来,我拿给你。”

既然家里就有现成的药,刁覃远自然从善如流的放下皮夹和钥匙,跟着蒙伊雪回房间拿药吃了。

刁覃远直到吃了药躺上床之后,他才惊觉到他忘了将药效发作的前段时间计算进去。此刻的他浑身僵硬的犹如一块大木头般的仰躺在床上,鼻端可闻到来自她身上的香气,耳朵能听见她平稳的呼吸,身体更能明显的感觉到她依偎着他的每一寸柔软与诱惑。

天啊,地啊,他刚刚吞下肚子里的安眠药,究竟是哪家见鬼的药场制造的?若让他知道的话,他穷极一生也要告到它倒!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怎么他觉得好像过了一辈子这么长?

虽然他比喻的是太夸张了一点,但是他真的觉得时间好像已经过了好久,好像再过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只是现在到底几点了?

勉强让自己的脖子转动一下,在四周寻找类似闹钟之类的东西,果然被他找到了,但——十二点十分?!

他上床到现在只过了一个钟头而已?有没有搞错啊?!

不相信那上头显示的时间,他小心翼翼的移动手臂,试着将那只带着表却被她紧紧依偎着,无法移动的手臂拯救出来。

他真的不相信现在才十二点十分而已,他明明就觉得自己已经躺了好几个小时,怎么可能还是半夜?

很小心、很小心的不让自己碰触到任何不该碰触的地方,他终于将她的一只手从他身上移开,但天知道更浩大的工程还在后头等着他,因为他带表的手几乎可以说是被她压在身下的,而才移开她一只手而已,他就已经汗流浃背了,接下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完成如此艰钜的任务。

深呼吸一口气,却差点没被空气呛到,因为他发现大口呼吸的动作会牵动他的身体,而他的身体一牵动,不免就会碰触到紧紧依偎着他的她,然后她浑圆的胸部、她的柔软就会摩擦着他,让他欲生欲死。

天啊,他到底在干么?把自己逼死吗?

冷静点,没那么难的,过去不是有很多女人对你投怀送,不只直接坐到你腿上,大胆的直接拿你的手去碰她们的胸部,甚至于下体,那时你不都能冷静的抽手吗?没道理现在只是让她轻轻的依靠着,你就动弹不得的抽不了身。

没那么难的,冷静点刁覃远,你一定办得到的。

更何况如果看了手表之后确定那只闹钟上的时间属实,难道你打算就这样让她依靠著睡一整晚,而不设法与她拉开些距离以策安全?所以结论是你迟早要移动,何不现在牙一咬速战速决?

很有道理对不对?有道理就做吧。

屏住气息,他小心的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然后轻轻地将她由自己的身侧推开一些,好挪动自己的身体,分开两人亲密的接触。

在他终于分开两人交缠的身躯,忍不住微笑起来的时候,他却忘了有句俗话是这么说的,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他刚刚微笑的忖度一切都很顺利时,她忽然一个翻身再度靠到了他的身上,而且这回不仅仅只是靠,她还手脚并用的将他圈住,而她的大腿就压在他悸动的下体上方,几乎可以说是靠着它的。

“老天!”他完全遏制不住的低喘出声,欲望冲击着他,让他浑身紧绷、头晕目眩。

“嗯——”而她竟还在此时逸出了一声轻呼,然后在他身上蠕动了几下,大腿内侧一次又一次的摩擦过他颤抖的欲望。

来不及了,再也没有人,包括他自己可以阻止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了。

这一晚,他果然还是让最害怕担心会发生的事发生了。

他再度占有了她。

※※※

几乎已经成了一种公式,每当四人之中有人遇见不如意的事,或心情不爽时总会聚在一起,只不过近来几次聚会的发起人,全都是刁覃远。

听完他唠叨的忧郁,盛志綦、翟霖、梅兆曳三人一反常态的沉默不语,谁也没开口发表意见。

“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安静的气氛让刁覃远不习惯的开口问。

“你要我们说什么?”盛志綦懒懒的道。

“说……”他语塞了一下,接著紧抿了下嘴唇才说:“至少告诉我你们的看法或建议,我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离婚算了。”盛志綦看了他一眼,丢出炸弹般的一句话。

“不!”刁覃远立即低吼出声,整个人差点没激动的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只是随口说说,开个玩笑而已,你干么反应这么激烈?”盛志綦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刁覃远怒瞪着他冷言警告。

“我倒觉得这不失为一个解决问题的好方法。”翟霖忽然平稳的开口。

“好方法?”刁覃远倏然转向他,语气尖硬锐利的低吼。

“难道你不觉得吗?”翟霖不为所动的继续以平稳的语气询问他。“既然你只把她当妹妹看待,这个婚姻根本就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而且你对她积极的想融入成为你妻子角色的举动,也感到很困扰不是吗?既然如此,你不觉得离婚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好方法吗?”

刁覃远哑口无言的瞪着好友,因为他知道他说得很对,离婚是个解决所有问题的好方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离婚这个字眼就是充满了反感和愤怒,而且过去他再困扰、再烦躁、再不知所措,这两个字也从未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过。

离婚?

不,他从未想过,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从未想过这件事?

他看着桌上的玻璃杯,心不在焉的想着这个问题。

“听你这么一说,离婚果然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好办法,老刁,你也不必再继续困扰下去了,而我们也不必为你三不五时的求救而跷班出来聚会了,就离婚吧!”盛志綦拍案决定道,“天知道你这个SOHO族工作时间自由自在,哪像我这个苦命的上班族必须每天朝九晚五,我若再这样继续跷班下去,哪天被公司踢出大门都不知道。”

“谁敢踢你,盛副总经理?堂堂盛氏企业的二少爷?”梅兆曳挑着眉问。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我老爸和我老哥。”盛志綦白了他一眼。

“相信我,如果他们会踢你出公司,绝对不会因为你跷班的关系,而是因为你的花名已经严重的影响到公司的形象。”翟霖忍不住插嘴。

“你闭嘴,又没人问你意见!”盛志綦佯装愤怒的朝他低吼。

翟霖耸了耸肩,再度将注意力栘回刁覃远脸上。

“老刁,你考虑的如何了?如果要离婚,我可以帮你介绍律师。”他说。

“我也可以,反正货比三家不吃亏。”梅兆曳也加入说服的行列。

“还要钱喔?我免费将盛氏企业的顾问律师借你用,不用钱。”盛志綦阿莎力的表示。

“不。”刁覃远在沉默许久后,终于开口吐出了一个字。

三个人不着痕迹的迅速对看了一眼,盛志綦佯装不解的挑眉问:“不必我借律师给你吗?”

“不离婚。”刁覃远简单的回答。

“为什么,你不觉得它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吗?”翟霖不死心的追问。

“它是。”

“但?”

“我必须照顾她、必须对她负责,如果我现在和她离婚,那当初就用不着和她结婚了。”没错,他必须对她负责,而这就是他为什么从未让离婚两个字出现在他脑中的原因了。

“所以为了你自己的责任感,你剥夺了一个女人获得幸福的权力?”翟霖缓慢地道出事实,而刁覃远则因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席话,震得面无血色。

“你没有想过这一点对不对?你没想过也许小雪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会有真正想嫁的对象对不对?”翟霖继续下猛药的,他实在受够了他逃避现实的驼鸟心态了,既然喜欢人家为什么不爽快的承认、爽快的接受,就不知道他这样自欺欺人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对身为他好朋友的他们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事实上,”他看了他一眼,“昨天我在一间餐厅里看见她和一个穿着体面,又长得英俊潇洒的男子有说有笑的,他们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对相爱的情侣一样。”

刁覃远的脸色在一瞬间刷白,整个人震惊得就像随时会昏倒一样,他的下巴和手同时颤抖了起来,却被他坚定的控制住。

“是吗?”他将双手放到桌下紧握,僵直的直视着翟霖轻声低喃。他觉得自己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痛苦的浪潮不断地将他冲向无涯的边际。她有喜欢的人了?

“嗯,我以为我认错人了,所以稍微注意了一下他们的对话,那男子叫她小雪。”

小雪?!他以为那是专属于他的称呼,因为她所有的朋友甚至于爸妈都叫她伊雪。

小雪……原来这个小名并不只有他能叫。

“假设那个男子真是你老婆的男朋友,你会离婚成全他们吗?”翟霖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刁覃远不发一语,沉默的坐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苦涩的开口。

“会。”他终於答道,“我会成全她。”

“你是白痴吗?”盛志綦再也忍不住的朝他大吼。

翟霖伸手阻止他并问:“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呢?你要让他叫别的男人爸爸,还是让他没有妈妈?”

刁覃远说不出话来,他已经被小雪有喜欢的人的消息给震呆了,除了这件事之外,他紊乱的脑袋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空间去思考别的事情,包括小孩之后该归谁的事。

“我胡诌的。”翟霖忽又开口。

刁覃远茫茫然的看着他,似乎没将他说的这几个字听进去。

“关于我看见小雪和一名男子坐在餐厅里的事,是我胡诌的。”翟霖缓慢又仔细的再说了一次。

刁覃远这回没漏听任何一个字,他震惊的瞠大双眼。

“你说什么?”

“刚刚是骗你的,只是想换个角度、换个方向让你思考问题,只是我没想到你的脑袋还真灌了水泥硬得可以,竟然会点头答应离婚,真是个笨蛋!”盛志綦怒气冲冲的指责。

“骗我的?”刁覃远觉得自己仍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中,没办法踏实。

“老刁,我们并不是在戏弄你或是恐吓你,因为谁也不能预料这种事会不会发生,如果它不幸发生了,我们希望你至少曾经仔细的想过它的处理办法,而不是随随便便的决定,就像刚刚你给翟霖的回答一样,因为我们都不希望你事后再来后悔。”梅兆曳语重心长的解释。

“我们不想再管你们夫妻俩的事了,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不让自己后悔,我们永远都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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