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龙戒-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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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凤小小道。
叶天明撇撇嘴：“反正我们公司希望不大，他想耍耍去。不过政府方面一定会让整个过程看起来公平公正，他想耍手段也不会太容易。”
凤小小经验丰富，与各式各样的人打过交道，脑筋转了几转，又道：“我想孙良可能会尽量压低价格，直到把价格压到低于所有的公司。”
叶天明感觉很奇怪：“各公司给出的价格都是保密的，孙良能保证自己的价格最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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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小小叹息一声：“如果我是孙良，我会把价格压到成本线以下，这样自然就可以保证己方的出价是最低价。”
“但这样一来，孙良不是赚不到钱了？接这单生意又有什么意义呢？”天明仍然不解。
凤小小摇头道：“小弟你还是太缺乏经验，想他孙良有父辈照应，天河市的官员绝对给他一路开绿灯。标书上的要求虽然高，可是将来孙良完全可以按照另外一套很低标准去做。比如原来的成本是三千万，而孙良就按五百万的标准去做，如此天河公司一样能有两千五百万的利润空间。”
叶天明怒道：“岂有此理！天河政府怎么能这样！”天明不仅是高中生，还是一愤青，对不公平的事情异常厌恶。
“这社会就这个样子。有钱不如有人，有人不如有权。”凤小小耸耸肩，示意天明不要太激动。
叶天明“嘿嘿”一笑：“小小姐，这么说孙良的出价很有可能是三千万？”
凤小小想了想：“应该不会低于三千万，毕竟价格越高他越赚钱。其实就算是三千五百万的价格也已经太低了，不会有人出这个价格的。”
叶天明一拍车座，恨恨道：“我们接了！”
凤小小一怔：“天明，你说什么？”
叶天明冷冷一笑：“我是说，我们要出价两千九百万接下这单生意！”
凤小小一下子踩了刹车，她吃惊地回头看着叶天明：“天明，你疯了，两千九百万耶，我们一定亏本！”做生意的目的是赚钱，没有人傻到亏本接生意。
叶天明淡淡一笑：“小小姐，你忘记了，我是计算机天才。公司只要有我，就可以大量削减成本。”
凤小小苦笑一声，然后表情严肃地看着叶天明：“如果是我们公司中标，天河市政府一定会对产品质量严格要求，我们丝毫马虎不得。一旦我们的工作不符合标书要求，那可是要高价赔偿的，天明，你考虑清楚！”
叶天明的父亲被人打伤，孙良是怀疑对象之一，所以叶天明对这个人充满敌意。如果不知道竞争者是孙良还罢，但此刻与之同台竞争，叶天明自然不愿意让孙良占便宜，也绝对不会放过夺标机会。
宴会
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天明道：“小小姐，我是老板，你应该相信我。”
凤小小重又启动了车子，反手对叶天明伸出拇指，叹息一声：“小弟，姐越来越佩服你了。”
叶天明咧嘴一笑：“连我都佩服自己。”
孙良并没有出席会议现场，只派了一名代理前来。其实所有的三十二家投标公司中也只有叶天明一人亲自出马。毕竟其他公司都是大牌，实力远比霸道软件公司雄厚，对于这次竞标会并不是多么看重。
会议之前，天河市政府先请众人一起用餐。用餐之时也是众人互相认识的时刻，叶天明感觉这些大公司的人个个心高气傲。天明经过观察，发现这批各公司的人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超级大公司的人，这类人表面上很和气，有说有笑，对人礼貌并且语气温和，但天明感觉这种人的骨子里傲气十足。第二类是一些实力雄厚公司的人，这一类人与叶天明讲话时漫不经心，语气中有明显的轻蔑。最让人受不了的是第三类人，实力虽不如前两者，但绝对比叶天明的霸道公司强大，这类公司的人对叶天明反而最为不屑，甚至不愿意与叶天明说话，完全目中无人。
叶天明与人搭讪数次后，碰了一鼻子灰的他便老实地坐回原处，心情郁闷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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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叶天明不同的是，凤小小因为拥有美好的容貌而颇受欢迎，各公司的人都极愿意与她交谈，自然，这些人多为动机不良，或者为了饱餐秀色。
人比人气死人，天明大觉不公平，撇撇嘴决定认真吃东西，不再理会这群有眼不识泰山的人。
“这位先生，你是霸道软件的职员吗？”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男中音。
天明站起身，见身后站着一名青年男子，三十多岁，微笑而立。与其他人不同，这名男子的笑容很真诚，丝毫没有瞧不起人的意思。天明心中对此人好感顿生，笑道：“你好，我是霸道软件的老板叶天明。”
男子露出极高兴的神色：“原来您就是叶先生，我是飞腾信息服务公司的总经理周信。”
飞腾公司是一家综合性的网络公司，涉及软件开发，网络服务等诸多行业。去年的营业额高达六十多亿，利润三十亿，是最大的几家网络公司之一。
叶天明并未因对方的身份而多么谦卑，只是微微一笑：“你好。”
“可以坐下吗？”周信指了指叶天明旁边的座位笑问。他整个人透出一股成熟与稳重，是很雅的一个男人，给人的第一印象极佳。
叶天明笑道：“当然可以，请坐。”
二人点了酒，一边喝一边闲聊起来。周信道：“不久前，我发现网络上出现了一套霸道网站内容采集系统。当时我看到各使用网站对这套系统的评价很高，于是我便建议公司旗下的一家子网站购买了这套信息采集系统。结果用了三天，这家子网站立刻对我反馈了信息，说这套系统非常好用，为网站节省了大量运营成本。”
听到对方夸赞霸道公司的软件质量高，叶天明心中愉快，笑着听他说。
“于是我开始对贵公司的软件产生了兴趣，后来查询霸道公司的相关信息，发现霸道公司还研发了一款霸道影音软件，结果质量也很好，深受用户好评。那时我就想，这样一家刚成立的小公司就有如此成就，创始人真是不简单。今天有幸见到叶先生很让人高兴，同时也希望能和叶先生做朋友。或许我们未来有合作的可能。”
中标
周信是飞腾公司的元老级人物之一，拥有飞腾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他这样的身份却如此看重叶天明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人物，显示出其人独到的眼光。
从霸道公司发行的两款软件，周信看到了霸道软件公司巨大的潜力。事实上，飞腾软件公司主要从事网络服务业，软件开发只占据了飞腾公司不足百分之一的营业额。
叶天明对于周信的善意当然不会拒绝，笑道：“好，能够交到周先生这样的朋友也是我的荣幸。”
之后，两人越聊越投机，当周信问起霸道公司的规模，听说公司里只有十几名程序员之后，不禁惊叹：“看来你的公司内部全是精英，否则也不能够短时间内就开发出这样优秀的软件。”
天明笑而不答，心说精英个屁！有一半员工都是刚毕业后工作不久的稚儿，这都是我们家小明的功劳。
远处，凤小小看到叶天明与飞腾的总经理聊得投机，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心忖：天明还是满厉害的，竟然与周信这样的大人物聊得如此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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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后来，周信说起飞腾公司正准备研发一套用户信息采集系统。只是以目前飞腾公司的研发水平，就算能够研发成功也至少需要三年时间，但飞腾公司目前已经等不了那样久。
飞腾公司的产品拥有数千万的网络用户，想要持久地占领市场，就必须对用户的需求与反馈信息进行统计，这样才能做出让用户喜欢的产品。同时也要对用户信息进行分门别类。这样就需要一款数据库系统去满足飞腾公司的要求。
周信道：“这套软件如果去国外大公司采购的话，我们必须花费上千万美元，并且要等待一段时间。”他笑了笑，“叶老弟，如果我把这单生意交给霸道公司，你们能不能做？”
周信此时也是随便一说，虽然他比较认可霸道软件公司的实力。但对于数据库系统方面，周信明白国际上也仅仅只有几家专业的大公司才拥有优秀的研发能力，它们几乎占据了全部的市场。自然，像霸道软件公司这样的新生势力不可能承接这类高技术含量的订单。
让周信吃惊的是，叶天明只是想了想，竟然点点头：“请周先生有时间把技术要求发到我们公司，我想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可以完成。”
周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一跳：“叶老弟，你没开玩笑吗？”
叶天明淡淡一笑：“我在和周先生谈生意，怎么会随便开玩笑？”
周信手指敲了敲桌子，忽然下了决定：“好！我明天就把相关要求发给你们，只要能够符合要求，飞腾公司可以长期与霸道合作。”
用餐结束后，招标会议终于开始了。表面上，招标的过程公平公正，众人没看出什么不对。但当公布各方价格之时，飞腾等大公司的价格都在五千万左右，最低的也有四千五百万。
而轮到天河软件公司，天河公司给出的价格只有三千五百万，这一价格让所有投标公司的人员都怔住了。随后，他们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知道这次算是白来了，天河政府与天河公司恐怕早有勾结，人人心情郁结。
但当公布霸道软件公司的价格之后，连会议的组织者也吃了一惊，霸道公司的价格只有两千九百万！天河公司的代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千九百万！难道霸道公司疯了？
杀机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射向叶天明和凤小小，众人的目光中包含着各种各样的神色。怀疑、不解、轻蔑，复杂无比。
几名与会的天河官员面面相觑，这个情况是他们无法预料到的。谁能想得到会有公司宁可亏本也要接这单生意？但抱着“公平公正”的原则，他们必须与霸道公司签合同。
最终的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叶天明如愿以偿地拿到项目。会议结束之后，叶天明与凤小小与政府相关人员进行了洽谈，约定了日后的合作时间与规划。
当两人驱车返回天河市之时，开车的凤小小忽然“咯咯”地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天明奇怪地问：“小小姐，你笑什么？”
凤小小捂着嘴：“我一想到天河公司代表和官员们精彩的表情就感觉好笑，让这群人吃憋的感觉可真痛快！”
叶天明“嘿嘿”一笑：“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咱们是英雄所见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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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公司，孙良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神情暴怒：“什么！没成功！”
出席招标会议的那名代表低下头：“少爷，有一家霸道软件公司出价两千九百万，谁也想不到会有公司出价这样低，连成本都不够。”
“霸道软件？又是那个叶天明！”孙良气极反笑，眼中杀机狂闪：“哼！这个叶天明处处与我作对，看来我给他的教训还是不够！我要让他知道与我孙良作对的后果，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孙良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毒蛇，帮我做一件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