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公司的小主编-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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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深入地了解一个人竟然要付出这样打的代价。还好,幸亏我们没有结婚,如果结婚以后才能了解一个人,付出的代价就不仅仅是分手这么简单了,说到底,我很幸运,不是吗?”张丽在苦笑,那算是自我解嘲?可我知道,她心里已经在流泪了,相处了三年的人忽然分开了,如果说没有一丝遗憾,骗鬼都很觉得牵强。
“那天你在电话里说你们要结婚了,难道是在骗我?”我现在心里复杂极了,我开始恼恨自己那次醉酒后的不择言语,那或许是这件事最初的祸根——虽然我明明知道现在已经于事无补了。
“没有!就在你打过那个电话的第二天,当我以为自己就要当上幸福的新娘的时候,就在定做的礼服已经送来的时候,东明给我留了一张纸条就走了,可笑么,一张轻薄的纸就能轻易终结三年的时光,这爱情有此看来,也相当的廉价,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张丽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我不得而知,但从她那纯熟老练的姿势可以看出,这段时间应该不短,没有烦心事,谁会想着主动去触碰香烟这个慢性毒品?
“发生了什么事吗?张丽,你告诉我!”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或许你应该看看他的纸条。”说着把一封信递给我,那惨白的信封上连一个字都没有,似乎在昭示着它的书写人的坚决。
我缓缓打开了信纸,是东明那熟悉的笔迹,虽然有些潦草。
……
丽,现在说对不起只能彰显我得虚伪,所以我不说。曾几何时,你开始像一个天生戴着光环的女神,而我,只是一个贫穷的小丑,现在已纪不是可以产生童话的年代了,我不相信公主和小丑的故事可以在我们之间成功上演。
或许,我这么说让你失望了,不过,我告诉你,没有一个男人喜欢站在浑身闪烁着光芒的女人背后。不错,我只是一介武夫,当然,你也可以把我当成一个懦夫,这段感情很沉重,所以我叛逃了。
我所有的想法只不过是把心爱的女人护在我的臂弯里,把她当成自己可以保护的对象来实现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可怜的价值。可是你摇身一变,变成了万人瞩目的公主,金碧辉煌,高高在上,已经不需要我的保护,我的拳头和胳膊已经失去了用武之地,我还留下做什么?自取其辱吗?我没有必要把自己当成一个好好先生为你的柔情添加一块儿可又可无的模板,三年的时间足以让你看清我是谁,尽管有时候连自己都看不清。
相信你很快就会把我忘掉,因为我还有一个“好兄弟”呢!祝你们幸福!
……
看完这封信,我难以置信地望着张丽,眼睛里充满了疑问:东明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他现在在哪里,我要找他谈谈!”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辞职了,电话也换掉了,谁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你不要找他,是我对不起他,他没有错,你找到他又能怎么样?劝他再回来吗?一张白纸被撕烂了,无伦用什么粘在一起,都已经不是原来的那张白纸了,中间还是有一条裂纹,不是吗?”
123 绑架失踪
又到周末,到哪里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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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点酒吗?”话甫出口,我便觉得自己出了一个馊主意,暗地里给了自己一巴掌。
“酒不是我的选择,你要是指望用酒麻醉生活中的苦涩,那还不如直接注射麻药,呵呵!如果酒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那我宁愿当一个女酒鬼!”张丽并不觉得我出了一个好主意,苦焉焉地笑了笑。
“我记得你酒量很好。”
“酒逢知己千杯少,高兴的时候才喝,可以喝到胃痛。如果你要喝,我可以陪你!”张丽在苦笑,可是依旧那么性感,在我认识的这么多女人中,只有张丽,可以把麻木和痛苦演绎成自身魅力的一部分,所以,她不像一个25岁的女人,除了外貌!
“照你的说法,我也不想再亵渎酒的神圣功能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我站起身,添了一下干枯的嘴唇,满口尽是苦涩。
“回去?呵呵,我一直就住在酒店里,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张丽没有起身的意思,我只得再次坐下。
“我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我仰躺在藤椅上,把身体的重量尽数托付给看起来单薄实则异常结实的藤条。
“我知道!”张丽“呵呵”笑道。
“什么?”我奇道。
“晚安!”
……
关了灯,房间陷入单调的黑暗,这间客房的床铺非常柔软,空调里吹来的冷风让气温始终保持在无比舒服得范围之内,可是我辗转反侧了好久,始终无法入睡。
我一时的酒后失言,终于铸就了东明和张丽的恶果,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弥补,就像张丽所说的,一张被撕裂的白纸无论如何都已经不是原来的那张了。可是,当事情变得于事无补的时候,难道我只能以失眠来赎罪吗?
此刻,我很想找个人聊聊,于是我敲了夜鹰的房门,虽然夜鹰不是一个好的交谈对象,但只倾听,他一定很称职。
可是,并没有人应声。怎么回事?现在已经是午夜了,夜鹰去护送曲仙茗回家照理说应该早就回来,可是房间里似乎并没有人。
电话也打不通。
我打电话叫了值班人员,打开房门,床铺并没有动过的痕迹,夜鹰的行李放在一张桌子上也还没有收拾。
夜鹰自从送走曲仙茗就没有回来!
我拨了曲仙茗的电话,想问一下夜鹰在不在,可是依然没有人接。
我忽觉事情变得不寻常起来,不祥的预感开始蔓延。
不得已我把张丽叫醒了,因为我并不知道曲仙茗家里的电话,大约张丽知道。
张丽在手机里一阵乱翻,终于找到了曲仙茗家里的电话,慌忙打过去,是一个叫张妈的保姆接的,可是据她讲曲仙茗根本就没有回家。为了避免引起曲仙茗家里人的担心,张丽编了个理由,暂时先把事情按下去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我的心头:失踪?
夜鹰的武功不可谓不厉害,寻常十几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况且他还开着张丽的奔驰,从温泉村到曲仙茗家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这样的情况下会出什么事?
张丽的车自然也没有回来,两人一车就这么不见了!
王晴那边也没有消息,睡得迷迷糊糊的王晴一听曲仙茗不见了,一下子就醒了,披上衣服就往酒店赶。
张丽打发了酒店值夜班的保安都出去找了,我让张丽在酒店等着王晴,先不要报警,先找找看,等天明了再说。
我开上南河大酒店接送客人的小车冲上了南河的大街,开始了盲无目的的寻找。
天渐渐亮了,一无所获,身心俱疲的我,心中的不安和慌乱越发加重了。
不得以,张丽终于报警了。
一个小时后,接到报警的警察在南河东郊的一个废弃工厂里找到了张丽的奔驰,车上并没有人,夜鹰和曲仙茗的随身物品散落车上,都已经粉碎,包括手机。小车已经严重变形,分明是严重撞击的痕迹,车窗挡风玻璃粉碎,左侧还有几个弹孔,车内到处凌乱地滴洒着斑斑血迹,二人至少有一人受伤,凶多吉少。
终于证实,曲仙茗和夜鹰被人绑架了!根据勘查,小车是事后被人拖到废弃工厂的。
绑架者并没有来电话,也没有其他任何形式的消息,因此绑架者身份不明,绑架目的不明,当然,人质去向更加不明![—wWw。QiSuu。cOm]
阴云笼罩,愁绪弥散,让人喘不过气来。
所有人聚集在南河大酒店,一筹莫展,包括曲仙茗的父亲曲镇侔,没有想到我和我的未来“岳父”大人第一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曲镇侔经营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有胆识有气魄,白手起家,至今已经是近亿的身价,为人豪爽,脾气暴躁,最大的软肋就是他的宝贝女儿曲仙茗。在妻子去世以后,曲镇侔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曲仙茗身上,为此竟没有再娶。
对于我把曲仙茗“拐骗”到兰封市一事,曲镇侔仍然耿耿于怀,现在我把他的宝贝女儿弄丢了,生死未卜,他对我更加没有好脸色,如果周围不是有那么多人,我毫不怀疑五大三粗的曲镇侔会对我大打出手。现在他对我怒目相向,我也没有话好讲。虽然我心里的焦急和担心并不亚于曲镇侔,但是我必须在他的铁青着的面孔下强作坚定。
曲镇侔的秘书把我领进了一个房间,曲镇侔正夹着一根黑色的雪茄,我进去,曲镇侔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而是专注在那支丑陋的雪茄上,似乎那雪茄便是他亲爱的女儿一样。
“你就是高澜?”曲镇侔声音冷冷地道,一张坚硬如铁的脸上剑眉横竖,颧骨高耸,鼻梁狭窄,厚重的嘴唇舔着雪茄,看上去更像一个黑社会的大佬,但是事实上他就是我“无名有实”的岳丈大人曲镇侔!
“是,我是高澜,伯父!”我小心应付这言语不善的曲镇侔,他不让我落座,我只好挺直了腰杆站在那里,曲镇侔给了我一个难以相处的印象,但是我仍然给他起码的尊重。
“伯父?我可不敢当!”曲镇侔发出和那张铁青的脸十分相称的不屑的冷哼。
我没有搭腔,静静站着,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雪茄尖端飘出的难闻刺鼻的气味。
“我女儿要是有什么不测,我要你陪葬!”曲镇侔忽然发出凌厉眼神瞪着我,他在小声地咆哮,那双闪烁着冷芒的眼睛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小茗是我的女朋友,我一定会找她回来,并照顾她一辈子!”我不亢不卑地道。
“即使小茗回来,我也不会让他再和你在一起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曲镇侔的声音低沉而潮湿,让我感觉那像一条毒蛇在鸣叫。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同样冷冷地看了一眼面色如铁的曲镇侔,挺直腰走了出去,绝不回头看一眼,从此刻起,曲镇侔不再是我需要对其尊重的人。
身后传来曲镇侔的冷笑声。
我坐在走廊尽头的一排长椅上,不自觉地掏出了我好久都没有碰过的烟卷,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青,电视剧电影里面倒是见过不少类似的情节,可是一俟挨在自己身上,那就另当别论,世界末日大约不过如此了吧?
焦急总会让人产生臆想,所以我现在就在想,我抓到那些绑架曲仙茗的人,一定扒皮抽筋大卸八块食其肉饮其血,以泄心头之恨……如果有人注意到我的面部,肯定会因为那狰狞的模样而惊呆当场。
我所能做的,只是在越来越严重的烦躁中等待,或者等到消息,或者等到发疯。
每一个打过来的电话都会让我心惊胆颤,可是没有一个是绑匪打来的。
一个上午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张丽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人力、物力、财力以及人脉关系,当然这些都是张丽的父亲张阔海留下的人脉,张阔海虽然退居二线,但是在南河的黑白两道,依旧是个响当当的角色,只消张阔海一声令下,甚至南河许多蛰伏不出的势力也需出动。
事实正是如此,一个上午的时间,整个南河市被翻了一个底朝天,但是曲仙茗和夜鹰就像两缕水蒸气一样消失在空气中了,难以找到一丝端倪,警方也没有一点线索。
124 出现转机
这是一个气闷的中午,乌云自日过中天便开始在本来烈日炎炎的天空中集结,它们汇聚成各种形状,好似一群群浓墨重彩张牙舞爪的怪兽,露出黑兮兮的獠牙吞噬着朗朗的晴空。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没有一丝风,街道上行人稀少,枯恹恹的树叶无精打采地低垂着,空气中的潮气越来越重,在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