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公司的小主编-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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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离家出走而来到这里?你的哥哥很担心你呢!”我恨不能把心里的疑惑一口气问清楚。
“谁告诉你我离家出走了?”韩慧妍微微皱眉道,不过并不像生气的样子,而是一种不理解的询问。
“你的哥哥。”我解释道,“我跟他告别的时候他告诉我的。”
韩慧妍放下手里的钢笔,望着我的眼睛道:“我不管他怎么说的,我现在是RG企业派驻兰封公司的代表,负责对贵公司高层管理人员的培训。当然,具体事务由和我一同前来的柳媛熙小姐负责,我现在兼任贵公司的内刊副主编。”
“什么?柳媛熙?”我大吃一惊,柳千枞阴霾一样的目光我现在还心有余悸。
“怎么啦?反应这么大?”韩慧妍不解地道,继而露出一种恍然大悟的暧昧表情,对她而言这个表情是万份难得的,不过却是把我吓了一跳,我知道她想到哪去了,她以为我对柳媛熙有意思呢!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没有想到她居然懂得管理。”我慌忙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柳媛熙小姐出身名门,又是韩国大学管理学的博士,在我们公司也已经工作了两年,你怀疑柳小姐的能力?”
“没有,没有。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告辞了,我还要去医院看望一个朋友。”这是现在我所能做出的最明智的选择。
“请便!”
“再见!”
“高澜,等一下!”快要走出门的时候,韩慧妍用一种好似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的口气叫住了我。
我扭过头,自觉得很风度地道:“什么事?”
“关于你的那部书,什么时候可以让我拜读一下?”韩慧妍努力作出平静的神色,可是微微有点不自然的语气出卖了她。她是一个外冷高傲的女人,这样低姿态地向我索要对她来说不可谓不是一件为难的事情,语气有些不自然在所难免。
我不由得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她从韩国过来,难道就是为了我给她讲的那个故事?为了我写了那个故事的小说《梦里清秋》吗?我这里胡乱猜测,可能有些老孔雀的意思,不过,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站得住脚的理由了。
“怎么,不方便吗?”韩慧妍轻轻的询问把我“唤醒”。
“当然!哦,不,当然可以,我尽快给你送过来。”我慌忙道。
“谢谢!”
我走出韩慧妍的办公室(其实也是我的),心中的担心和恐慌开始发作,韩慧妍的出现已经让我够吃惊的了,柳媛熙的出现则让我有点惊慌了,不知道她是否如柳千枞所说的那样,只是在外边历练一番再回去继承他的家业。万一,假如真的是柳千枞为了某种目的从韩国派她过来的,那么以后我的日子就难过了。
我这个“冒牌门主公子”的身份迟早要被揭穿,到时候我吃不了兜着走,跟我有关系的人一个也别想逃得了干系。肖浩智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让夜鹰跟我回中国,想借此对我的安全问题有所帮助。不过我想,如果那些人真的想对我不利,十个夜鹰也保不了我的周全。把夜鹰“借”给我只是肖浩智想减轻一下自己心里面的负罪感的下意识的举动,事实上这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安慰罢了。
先不去说这个柳媛熙了,现在让我头疼的还是韩慧妍的问题,不是怕她那个冷冰冰的样子难以相处,而是她无端端从韩国跑过来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我怎么跟曲仙茗解释呢?曲仙茗名义上是我的上司,私底下是我的女朋友,办公室里多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除了冷冰冰的其他一切都算是绝世美女的典范的美女人,凭着曲仙茗的个性,稍微缺乏说服力的理由都不能让她满意。再加上曾雪的事情,“媳妇迟早要见公婆”,只不过不是太丑罢了,一个搞不好,我家里又要鸡犬不宁了。
如果用“千头万绪”形同我现在的处境,那是一点都不夸张的,除了女人们的问题,还有十天之内必须做出来的创刊号,艰难可想而知。东莱派的变态公子的“抢妻之恨”,旅游大佬柳千枞的“夺位之怨”,还有陈楠、陈佑跟盛茂公司的“杀父之仇”,以及盛茂公司和盛仪公司(盛昌和兰仪合并后的庞然大物)千丝万缕的密切关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整个盛仪都是柳千枞的“家私”,加上他在韩国的巨大的旅游王国,就凭着我一个小小的兰封公司的内刊主编怎么和人家斗?螳臂挡车、以卵击石的结果都比我的情形乐观!
眼下的情形,不知道是我连累了王奇明还是王奇明连累了我,反正我们俩现在就像一串被人家的刀俎随时可以解决掉的鱼肉。一开始王奇明就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他以为是周桐林,以为是刘盛昌,可是他不知道,他的对手却根本就是一个外国人,还是一个外国大佬。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可是一个人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能打败对方呢?再有,如果东莱派的变态公子和柳千枞有着某种联系或者是结合的话,恐怕我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随时都有可能到那边伺候老祖宗去了……
我的头都大了!
站在走廊里愣了老半天,我终于清醒了一代,现在我要去哪里?哎呀,昏了头了,曲仙茗还在医院躺着呢!
我心急火燎地打车赶到医院,问了值班的护士,可是人家说根本就没有曲仙茗这个人,我心里凉了半截,怎石回事?王奇明不是说还在医院吗?我只好决定先回家看看。
我又风风火火地往家里赶,一路上不停地催着司机加油门,司机笑道:“兄弟,刚从外地回来?”
我“嗯”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回答。
“想媳妇是吧?我以前拉客人去外地的时候也是这样,嘿嘿!”司机一个劲地表示理解。
我哭笑不得,可是事情跟他说得也差不多。
出租车在我家门前刚停稳,大概是听到声响的曲仙茗便从大门里冲了出来,大叫着扑过来,哪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我钻出小车,曲仙茗一头栽进我的怀里,高度的热情让我一时无法开口询问她为什么不在医院。
“想我了吧?”曲仙茗嗲声嗲气地道。
出租车司机一边忍着笑,一边接过我递过去的车钱,也许心里在想,我还是猜对了。
我尴尬地要死,拍了拍怀里的曲仙茗,小声道:“还在大街上呢,这个样子可不好,回家再说好不好?”
“怕什么,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曲仙茗一贯秉承“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恶劣习惯。
我似乎被呛到了,忙着咳嗽几声,跟司机打了个招呼,司机掉转车头把车开走了,开出老远,司机一阵大笑远远飘来……我看了看,幸好四周没有人,气恼地一巴掌拍在曲仙茗圆嘟嘟的翘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靡靡之音”。
曲仙茗不仅不以为意,竟然还“咯咯”地笑了起来,笑成月牙形的眼睛里满是幸福的小星星。
我的妈呀,在我们这个民风淳朴(潜台词:少见多怪)的村子里,要是被人看见还不笑死我了?情急之下,我拦腰抱起笑个不停的曲仙茗冲进大门,却没有发现曲仙茗的脸上浮现着一丝狡黠的微笑……
我这个情急之下的拥抱终于惊世骇俗了,当我抱着一脸笑意的曲仙茗穿过大门,走进我家的院子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院子里面站了好多人,真的好多……
102 惊世骇俗
大眼瞪小眼,而且是我一个人对着好多人,很快,我败下阵来,只觉得脸上发烫,赶紧放下曲仙茗,和我的三姑六婆邻居大婶们打着招呼。
从韩国带回的东西不小心让甄丹带她家去了,此刻我正是两手空空,如果手里面有些东西到处分一分也许可以减轻我的尴尬。
院子里面的亲友邻居得到消息,知道我要从韩国回来,过来看热闹的。没办法,这我们这个“民风淳朴”的地方,出一趟国的人在大家的眼睛里总会变得很神秘,或许这种神秘不是对本人的兴趣,而是从对于外国的神秘衍生出来的,不管怎么说,谁也不能阻止他们前来“探秘”。
对于“拦腰横抱”这个动作大家已经再熟悉不过了,在电视上,一天可以看到十四到三十五遍。但是,这个动作对于我几十年也难得出一次远门的亲友邻居们来说,实在是太新鲜了,甚至于太震撼了,他们人本来就很多,所有的震撼加成在一起,那种场面是宏大而壮观的,好几十只眼睛一齐盯着你,那感觉可以想见!可惜没有音乐,不然在烘托一下气氛,放在电影里面,那将是一个不错的桥断。而现在情况相反,只是一个劲地静,所有的嘴巴都张着,只是没有声音,好像被一道无形的墙给屏蔽了。
直到我开始极其不自然地跟她们打招呼,她们终于恢复一点理解能力:这大约就是从外国回来以后的新变化,说不定这是人家外国的礼节呢,还是不要奇怪了。
好不容易等院子里的人们都带着兴奋的目光散去了,我终于有机会抹一把汗,幸亏不是冬天,我要是出这么汗,一直喜欢大惊小怪的老妈一定会以为我生病了,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中暑而把曲仙茗摁在医院里住了三天。
“什么时候出院了?”我艰难地问出了我十分钟之前就想问的话。
“为了迎接你得回来,所以就出来了!”曲仙茗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间断,我真该对她表示无限的敬佩,如果要我连续十分钟不断地微笑,恐怕我的脸早就因为抽筋而扭曲成魔鬼的样子了。
老妈照例对我“全面会诊”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很“大度”地把我和曲仙茗推到了楼上,说做好了中午饭就叫我们。我晕,说什么话能说两个小时啊,现在才上午十点多一点!
曲仙茗把我拉进自己的房间,甫一进门,就猛地关上门,转身扑到我的怀里,眼泪“簌簌”落下:“老公,你知道这几天我多么想你吗?”
我心中升起一股爱怜,道:“我知道,我知道,不要哭好不好?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刚才那么多人,要是哭了多么难为情啊?”曲仙茗的眼睛泪汪汪的,可是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轻轻地为她擦去眼泪,道:“下次再出去就带着你,我保证,再也不让你伤心了,好不好?”
“你说的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亲我!”
“这算是命令吗?”
“随你怎么想!”
“下官遵命!”
……
我正沉浸在曲仙茗香艳的热吻里,忽然听到曲仙茗口齿不清地道:“给我买的礼物呢?”
汗!接吻的时候居然还能想到礼物,我真是服了她了。
“刚一下飞机,王总就要见我,我的东西都让甄丹带走了,我打个电话,让她送过来!”
“给我买的什么?”
“怎么像个小财迷?”
“别人的东西我还不要呢,向自己的老公要东西不丢人!”
这是什么理论,我好像想起了一句很著名的台词:读书人的事能叫偷么?简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恐怕这会儿你已经把自己的“老公”当了“劳工”吧,而是还是免费的!
甄丹接到我的电话,很快把东西都送过来了,我留他在这吃午饭,可是小丫头不同意,若有所指地道:“家里还有一个人呢,我在这里吃,她怎么办?”我知道她说的是曾雪,在故意揶揄我呢!
曲仙茗这个女张飞立刻“会意”道:“哈哈,是啊,刚刚出差回来,人家和‘家里人’也得团聚团聚啊!”
甄丹也不点破,只是看着我笑,很是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意思好像在说,看你拿这“一妻一妾”怎么办?
甄丹走后,老妈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问道:“你们怎么让丹丹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