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公司的小主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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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掐灭了烟,然后放在一边。
“对不起。”
“哦,没有关系。你继续抽吧,没有关系的。”王晴一阵手忙脚乱的解释。
我没有再次点上那支烟,面对这样善良的女孩,我怎么说才能最大限度地让她不感到难堪呢?毕竟王晴跟之前的两个女孩有点不一样的,看得出来,王晴比较内向,一般情况下内向的女孩心思总是比较细腻的,自尊心很强却又很脆弱。
我很小心地问她:“王晴,你谈过恋爱吗?”
王晴像一只没有起飞过的小鸟,她慌乱的表情我当作没有看见,我不想让她紧张。过了好一会儿王晴才吐出一口气,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说道:“没有啊。”
“没有啊,你这么优秀,难道没有男生追你吗?”(对于淑女,还是不要直接生硬地夸奖她们漂亮为好)
“有啊,不过我平时都在看书,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追得紧的,都让我爸的人打跑了。呵呵。”王晴说到有趣处发出了一声轻笑。
“打跑了?为什么?”我好奇地问。
“爸爸想让我好好学习,好进入他的公司帮忙。可是我知道,我不适合那种工作,我不喜欢经商。每个女孩子都有心中的梦,我的梦就是画画,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举办一次个人画展,然后到学校去当美术老师,教更多喜欢画画的孩子。但是爸爸很固执,不听我的,我很痛苦,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王晴的语气有点落寞,悄悄地下了头。
又是一个不由自主的女孩,我心里暗叹。
渐渐地,在我有意的提醒下,我们转移了一个轻松的话题,王晴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我问王晴:“那么,今天,你应该知道张丽把你叫来是什么事了?”
王晴似乎有点羞涩,把头埋的很低,但是语气和坚决:“知道!”
“你父亲不是不允许你……”
“……”王晴低着头不说话。
我知道我已经很迫她了,所以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我点上了那半支烟,用一种落寞的语调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故事?”
我长长吐出一口烟,道:“对,一个故事,我和一个女孩的故事。希望你不要介意。”
003 懵懂年少
我和曾雪认识得很早,早到已经忘记什么时候认识了,也早已忘了怎么认识的了,但是不会早于高一,因为我肯定我们是在高中才认识的。我们似乎没有一个认识交往的过程,一下子就熟了,似乎从一开始就很熟,奇怪的很吧?(我也很奇怪,呵呵!)
这一点,也许和曾雪的性格有关,曾雪是那种活泼开放到近乎“泼辣”的女孩,行事乖张,不计后果,而且特别“讲义气”,有时候潜意识里甚至于感觉和她在一起有一种安心的感觉。虽然留一头长长的黑发,但是直到高三,我几乎没有把她当做是一个女孩子。正如曾雪所说:“我是你的好哥们儿!千万不要把我当女人,知道吗?!”表情凶恶而坚定,好像她很憎恶自己的女儿身一样,我无语。
曾几何时,我对曾雪的感觉开始变化,患得患失,看不得她跟别的男生“眉来眼去”、“勾肩搭背”,再看不惯她和男生一起打篮球,在足球场上疯跑,莫名的情愫在我的心里疯狂地滋长,让我心烦意乱、不知所以。
我的狐朋狗友们看在眼里,不仅不帮忙出谋划策,反而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用张春的话讲就是——怎么感觉像同性恋啊?陈楠和陈佑两兄弟除了起哄,根本就不会做别的。三人联手,我骂也骂不过,打更打不过,唯有忍气吞声,只有四个字奉送:交友不慎!
然而,曾雪似乎是一块石头,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毫不觉察我异样的目光。我行我素,依旧“调戏”男生,依旧向我“推销”她的好姐妹,依旧把我愤怒的目光当作“害羞”的表现……我真想把她绑起来暴打一顿阿,非得让我说出来吗?难道小说中那些信有灵犀的爱情在现实中真得不存在吗?我这么苦苦地暗恋,难道老天爷你不给我一点回报吗?人们总是说付出终会有回报我看也不尽然啊,可恶的神仙,鄙视你们,一点都不保佑我!
时间之神永远是最忙碌的神灵,高三了,升学的压力无形中大了数倍,除了月考(每月一次的考试)还有周考(每周一次的考试),铺天盖地的考试几乎要把人逼疯了,考试带来的压力迫使我们在酒精里寻找解脱。
一个寻常但是注定不平常的夜晚,我们这群败类又聚到了一起,除了我们的老班底我、曾雪、张春和陈家兄弟之外,还加上了张春的新晋女友甄丹。我们在小吃摊上不顾一切地大吃大喝,毫不理会旁人的目光,看得摆摊的大叔大婶直摇头。
看着身旁地上一大堆东倒西歪的啤酒瓶,我不由得一阵得意,我们这几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学问没有见得长多少,可是酒量倒是长了不少,我半开玩笑道:“认识阿雪之前,我是不喝酒的,都是曾雪把我带坏了,哎!”
曾雪和我同年,生月比我大了两月,所以一直以“大姐”自居,我也一直由得她。曾雪闻言,仰着红嫣嫣的微醉的俏脸,“妩媚”地道:“弟弟啊,你想怎么样啊?要不要姐姐赔偿你的损失?说罢,姐姐什么都答应你的哦!”可惜这是酒后醉话,要是曾雪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这番话,我一定会激动到休克!
旁边几个混蛋一阵起哄,邪声邪气地乱叫,好像大街上来了几条恶狼,幸而这条街上行人众多,人声鼎沸,要不然一定会引发骚乱!伴随着起哄的声音,曾雪的俏脸越发地娇艳了,看得我胸腔扩张,心脏怦怦乱跳,都说“胸如撞鹿”是形容女孩子见到心上人时用的成语,可是我看现在放在这里不见得不是十分恰当!
我连忙“咳咳”两声,尽管我脸批已然够厚,但是也实在有点吃不消曾雪的“出言不逊、口不择言”。不过,我很快恢复了常态,既然是开玩笑,何必太过当真呢?
借着酒劲,我顺着她的话头道:“怎么赔阿?”
曾雪大概喝得不少,舌头都有点大了,歪着头醉态可掬道:“把我赔给你吧,要不要?”
旁边几个没良心的家伙立刻更大声地起哄起来,“我们的阿飞姐终于铁树开花拉阿”“是啊,要不要我当你们正式的媒人啊?”“我认识一家宾馆的老板哦,可以打折的”……越说越没有边际,越说越兴奋,好像今天我们不入洞房就对不起天地君亲师一样!
爆汗,我擦……知道了我的同党都是什么面孔了吧?(读者: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阿,我看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作者:再汗,我继续擦……)
在一阵哄笑声中,我的小脸变得煞白,而曾雪的俏脸变得嫣红,相互映照,难为之处,我恨不能一头钻进地壳深处。张春阴阳怪调仰天长叹:“唉,同样是人,为啥喝酒后的样子它咋就不一样涅?”张春的调侃让曾雪羞愤不已,绕着桌子追杀了半天,然后笑趴。
喝得差不多了,张春陪着老婆大人先溜了,可能到什么地方继续风花雪月、二人世界去了。陈家兄弟亦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眼色之辈,借口有事,溜之大吉。一桌子人立刻作鸟兽散,送曾雪回去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我的身上,大约也是众人心里所默认的理所当然之事,也包括我,只是不知道曾雪作何感想。
曾雪似乎有点不胜酒力了,站都站不稳,还胡言乱语,听得我一阵好笑。还好,这地方离她的家不远,让我不是太为难。我们几个都住校,而曾雪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曾雪是自己住,不然我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喝酒了,更不敢这么晚跟她醉醺醺地回去,在我们这个年纪,虽然叛逆,但是父母的权威还是无限大的,不能迎面,只能“阳奉阴违”。
看着只知道傻笑的曾雪,我摇了摇头,只好把她背了起来,曾雪在我的背上哼着不知道名字的歌,喝了不少的酒,曾雪的歌声依然动听,除了不时喷出一口带着酒味的空气,丝毫不觉得是喝酒后的嗓音。曾雪在我背上轻轻地唱歌,歌声顺着夜空向上爬去,就像一道轻盈的梦,希冀爬到月亮上,沾染月亮的浪漫和绮丽
不一会儿,我就开始心猿意马了。一个火热的身体在背上来回摩擦,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儿,且我又不是什么圣人君子,一会儿那纷乱的思绪就无边无际、信马由缰了。
终于挨到了曾雪的家,大门紧锁,忠诚地履行自己的职责,我问道:“雪,钥匙呢?”
“钥匙?呵呵,不知道啊,要不然就在我脖子里吧?我找找啊,嘿嘿!”曾雪语无伦次地说着酒话,憨笑连连,却没有动手找钥匙的意思,两只手在空气里挥着、摇着,好像要抓去什么东西,看得我一阵好笑。
我看到曾雪的脖子里系着一条丝带,下面垂在衣服里,大约就是钥匙了吧。我伸手去取,可是曾雪的身子晃来晃去,不时对我调皮地笑笑,一点都不配合。我抓了几次,可是没有抓住那条丝带,反而在她的脖子上摸了几把,几次以后我就觉得不好意思了,每次触手都是一阵光滑细腻的感觉,我不禁觉得既香艳又刺激。刺激完了,浑身竟然泛起心虚的感觉,意识到自己吃了曾雪“豆腐”,于是不敢乱摸了,可问题是,钥匙还大模厮样地呆在她的脖子里呢,取不下来,我唯有望钥匙而兴叹。
“雪,你不要乱动好不好?”我越着急曾雪晃得越厉害,我只有出言恳求她别再乱动,一边说一边鼓起勇气继续最后一次“尝试”。
“啊哈……遵命,长官!”曾雪站都站不稳,突然顽皮起来,举手向我敬礼,身子猛地直立起来,我没有来得及反应,仍然按照原来的高度去取她脖子里的钥匙,而且为了防止她乱动,我为了增加出手速度而特意加大了力度,但是我并没有抓住希冀中丝带,那是什么……触手一片温软,好似一团棉花,可是比棉花又多了一些感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因为以前没有感觉过。过了一两秒,我终于意识到我抓住了什么,霎时我脑袋里的血液好像一下子抽完了,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等我“苏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曾雪的房间里,而我的手仍然抓在曾雪的……胸口?是这样吗?我一下子放开手来,忙不迭道:“雪,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嗯……”
我的话没有说完,我的嘴已经被曾雪堵住了,用的当然不是她的小手,你可以想象用的是什么了。我立刻像受了电击一样,浑身失去了力气,含糊不清地问:“雪,你不是喝醉了吗?”
曾雪一边喘气一边答道:“傻瓜,你才喝醉了呢?我的酒量还没有你的好吗?”确实,我学会喝酒还是曾雪教的呢。
我大约知道曾雪的意思了,如果不是装醉,我也不能“亲自”送她回来了。
曾雪一边吻我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话:“澜,你喜欢我吗?”
我已经不会说话了,我只知道笨拙而热烈地吻着曾雪,而曾雪更加热烈地吻着我,我们的动作都是那么笨拙,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从雪的唇上传来的深深的爱意。我才知道,曾雪并不是不喜欢我,相反,曾雪杜伊沃的爱意比我对她的爱意还要强烈,还要坚决,只是我一直不知道而已。我原以为曾雪是个石女,对我的感受无动于衷,其实,原来,我是个大笨蛋!
唇分,我们大口地喘着气,不禁相视微笑,几乎是一起道:“你的动作好笨哦!”然后又是羞涩地微笑。
曾雪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她深深地望我一眼,缓缓退去自己的上衣,露出仅仅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