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省吾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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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一笑:“大叔,你想好了再给我答复吧。”
一直到走到暗处,孟佳荷才颤颤巍巍的从背包里抓出湿纸巾猛擦着嘴唇和手掌,一字一句的讲给唯一个观众自己听:“冯玥,这些新仇旧恨我都给你记下来了。”
幸亏这句话没被远远跟在后面的另一个人听到,但画面却被她一幕一幕的看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孟佳荷:性别女,爱好女,H城基本算炙手可热的青年导演。没红之前拍过成人影片。靠一部《鳄梨》翻身成为伦理文艺片导演。和自己编辑麦苗阐述了一段可歌可泣可吐槽的爱情故事。
基本上在《一日三省吾师》中就是个打酱油的老朋友。
第77章
自从孟佳荷和童苇把自己和冯玥的感情讲清楚说明白之后;被孟佳荷的言语割出伤口的童苇吃不下睡不着;眼睛一闭上都是去年以来和孟佳荷高三时的温馨画面。
那时候的孟佳荷表情清淡,嘴角连冷漠的笑都不常见。童苇《“文》就是喜《“人》欢她那《“书》种什么都《“屋》不屑着要的样子。十六七的少女总是会怀春,她希望孟佳荷总有一天会被自己的热情所融化;依然对别人是一副“世间万物之尘埃垃圾”;而对她却满目阳光的表情。这几乎成了她近两年来的感情追求目标。可到前两天童苇才发现,孟佳荷的确有把“你们所有人都不重要”当成人生信条的潜力,但让孟佳荷像条猎犬一样追着死活不撒手的却是另外一个人,不是她。
这真相让童苇有些痛不欲生,以至于日日失眠到怎么都睡不着。常常想起时更有想哭的冲动时,便躲在被子里耸着肩膀憋着气;过一会儿才能隙开点小缝喘喘气。毕竟现在她在人生地不熟的H城;又住在人人都和她不熟的宿舍,如果哭泣声音太大会被睡眠浅的室友所嫌弃,甚至在翻身的时候发出“啧”一般的声音。压力山大。
不过幸好,童苇现在正处于“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没酒死都要找酒喝醉”的大一时代,男男女女荷尔蒙爆棚且活动丰富多彩。当童苇的室友放下书本开始觉得寝室联谊这种(文*冇*人-冇…书-屋-W-Γ-S-H-U)事挺好,却发现女生名额少了一名的时候,便想当然的想起了窝在寝室里独自发霉的童苇。发挥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人道主义精神,用了无尽耐心和无限口水,在人情压力之下,让童苇参加。
毕竟,能凑出一寝室花枝招展的黑长直不容易;毕竟,今儿来的寝室帅哥们有“富二代一窝”之称。
所以童苇会在小酒馆里看到孟佳荷也就不奇怪了。
但奇怪的重点是,一直信誓旦旦的对童苇强调今生只爱他们科大冯玥老师的她,会和一个西装笔挺,看上去有一点年纪的熟龄男子坐在一起。他们兴致勃勃的谈论着什么,孟佳荷的表情比童苇以前收集一个月的量还多,时常面带微笑,有时还加点俏皮,兴起了还撒娇似的皱着鼻子。甚至在和西装男用酒杯碰杯的时,孟佳荷还轻轻的用板鞋轻轻的踢了那西装男一下,而那西装男则亲昵的揉了揉孟佳荷的头。孟佳荷不仅没反感,甚至快把头放在那西装男的胸口。这情景看得童苇目瞪口呆,要知道孟佳荷刚到北胜的时候,有一次有一心仪孟佳荷的男生故意在体育课的时候挑衅孟佳荷,以达到肌肤接触的目的。孟佳荷抽了一根体育场边的围栏就过去,一副要把那男生打到残废的样儿。怎么。。怎么一到H城,什么都变了?
童苇不仅低声思考——这是孟佳荷?这是她认识的孟佳荷?这是她自己遇到鬼了吧。
应该是这一幕让童苇刺激太大,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在她眼看着孟佳荷和西装男起身离开小酒馆之后,不顾室友众人的反对和不满,丢了几张红色票子给酒保便开始尾随那对看似情侣的那男女。
在淡淡路灯下,一男牵着一女慢慢的走在故意弄得很异域风情的小路上时,其实从旁观者角度来看也是挺赏心悦目的,但如果后面跟了一条“尾巴”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童苇的跟踪技术显然很是不熟,这典型的三人组合让有些八卦的路人都窃窃私语了起来,以为会发生什么“正房抓奸小三,快准狠的给小三一巴掌”这样的野趣之事。
可童苇让那些路人失望了,童苇除了踩了一直猫的尾巴让那只猫气炸发出狮子一样的叫声,差点让孟佳荷看到之外,凭着她绝佳的运气,就这么窥到了孟佳荷和路海涛亲昵的一幕一幕。她本想在孟佳荷和路海涛分手之后冲到孟佳荷面前问孟佳荷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来敷衍她,但她跟着孟佳荷回了孟佳荷现在租住的房子,看着孟佳荷独自开灯的身影,她就决定不莽撞的去质问了,只默默背好地址,便回了家。从那一天起的一个星期里,童苇就像个瘾君子般的跟踪着孟佳荷,把孟佳荷的生活习性、习惯以及什么时候回家、什么时候到哪里打工了解的一清二楚。
凭这一点,其实童苇如果仅仅只满足于和孟佳荷做好朋友,两人必定相处融洽。毕竟她们都这么喜欢窥视别人的私生活。
当童苇信心满满的找了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坐在玫瑰与枪炮酒吧的吧台上对着忙着上班的孟佳荷说:“喂,孟佳荷。”的时候,她便准备向孟佳荷摊牌了。
孟佳荷抬头看是童苇,第一种情绪是“这个家伙怎么阴魂不散成这副德性。”而第二种无可奈何还没浮现在脸上,童苇的脸就凑到她面前问:“喂,孟佳荷你说真话告诉我,你到底喜欢男生还是女生。”
“和你有关系么?”孟佳荷见susan探照灯一样的眼睛往吧台扫过来,只得换了一职业笑容道:“请问您是要哪种酒?”
“随便。最贵的那种就行。”童苇不满于孟佳荷的打岔:“你看上那男的是看中他的钱吧。”
孟佳荷仔细的倒出基酒后抬头看着童苇:“男的?哪个男的。”孟佳荷并没有把路海涛视为感情能依附的对象,每天和他的调情信息就像是必须在有限时间里必须完成的功课,心理的不适应让孟佳荷巴不得永远不想起路海涛的样子,也就根本想不出自己现在正和一男人有着情感上的瓜葛。
“别装蒜了。今儿我就是来和你聊你的男朋友或者你的女朋友的。”童苇脸上难得的挂起一股诙谐:“上个星期二,你是不是在小酒馆和一西装男坐在一起?”童苇见孟佳荷脸一冷又道:“别否认了,我看那西装男穿的西装的质地就知道那就是个有钱的富二代。我家也有钱啊,我家也是富二代啊。而且肯定的是我绝对比他疼你,根本不可能让你打着劳什子的工。”说到这儿也顺利的抓住孟佳荷的手,紧紧捏着她的食指:“和我在一起吧。”
孟佳荷不出声,看着童苇把自己的手这么给握着。店规的第三条白纸黑字的写着:顾客永远是对的。而第四条则是:如果顾客错了,请参阅第三条。她现在不能就这么甩掉童苇的手,同时她也在盘算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让童苇知道了路海涛这人的存在。她等着童苇出招,出了招之后才能拆招。
果然童苇比孟佳荷小了两岁,没有经历也就是一朵没经过风霜的小花,不知道把自己的底牌先亮出手是玩弄别人的大忌。她有些得意的看着孟佳荷:“我想你男朋友应该是不知道你有女朋友的吧?而你女朋友冯老师呢,我想我是确定她不知道你有男朋友的。你想想要是他们互相知道,那场面会有多激动人心。”
调酒瓶被孟佳荷轻轻立在吧台上,孟佳荷饶有兴致的看着童苇:“所以说,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准备威胁我?”
“如果你和我在一起自然就不是。如果你还是用你以前的那态度对我,我想我会忍不住告诉其中一个。”童苇笃定的收了自己的手:“或者两个。”
孟佳荷随着音乐点了点头:“嗯,如果你告诉给你臆想中那和我暧昧那男的,你不知道男人十大幻想里,对女女性*行为的想象高居不下吗?我的少女无知,那仅仅就是个可以戏谑的小黑点。如果你对冯玥讲,你想她会相信一个到处给她使绊子的情敌的好心提醒吗?这在她看来绝对是个阴谋,而我也认为只会是个阴谋。”孟佳荷小心的把酒倒进酒杯,递给童苇的同时在她耳边道:“别想用同样的招数对付我,不然我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那天童苇一直喝到醉醺醺才离开玫瑰与枪炮,她走的时候孟佳荷特意给了童苇手机排在一二两位的男女同学分别打了电话,希望他们照顾一下她。
有些事儿,孟佳荷觉得自己只能做到这儿。
就像有些事儿,她势必会坚持到底,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做下去。
只是冯玥还浑然不知的被蒙在鼓里。
自从冯世昌从路海涛父母那边得知了冯玥有意愿将结婚时间保持不变之后,一直处于狂躁的情绪也有了缓解,虽然有时候表情还是有些木木的只会看窗户的远方。但是总归来说,不再需要监视器24小时不停的监视他的行动,也算是一大可喜进步。医生也表示病人情况已经趋于稳定,更建议在有看护的情况下,冯玥不必天天和医生开会一样的讨论病情了。只要再在干部病房住些许日子,冯世昌便可以出院了。
这让冯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父亲生病开始,冯玥便开始了蜡烛两头烧的生活。冯家在H城人丁单薄,周兰又在冯世昌的庇护之下几乎没有独自承担过什么责任,以至于第一次到收费处交费拿着那绿色发票还能怔怔的流泪,不仅耽误了医生治疗的时间还耽误了医疗效果。于是乎,冯世昌住院之后,只能靠冯玥每天穿城而过到病房里照顾父亲,处理各类琐碎的杂事,还得安排时间安慰在这方面心理素质极差的母亲。而到了上课时间又得再次穿城而过的回学校继续完成教学任务。这一段日子,冯玥忙得每天中午连吃了什么都能够忘记,有时候人家好心问起,她得想好久才能记起到底今天有没有吃东西。更不要讲其他她能思考的事情。
终于在医生处得到了圣旨般的“略有好转”的消息。冯玥终于能回到家洗洗涮涮一番之后,躺在床上整整睡了12小时了。可到第二十分钟就忽然过了电那般惊醒。孟佳荷呢?孟佳荷从那晚她说她要考虑婚姻大事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感情这种事情就像两个人打乒乓球,在如山的压力前,一个人决定进攻,另一方便潜意识的选择了防守。在酣畅淋漓的感情纠葛里体会耳鬓厮磨或耳鬓厮磨不到的乐趣。可当这决定防守的人挥出一铅球一样的物体把进攻者打趴下之后。茫然四顾发现对手摔了球拍离开,便开始了真正的惊慌失措。
当孟佳荷不再招惹冯玥的时候,冯玥觉得,天都快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句:当孟佳荷不再招惹冯玥的时候,冯玥觉得,天都快塌了。
第78章
不知是不是为了衬托冯玥的心情;H城的天气也就从只展现了几日的秋高气爽变成了接连不断的秋寒。连银杏树的叶子都特意找茬似的接二连三的黏在冯玥的鞋底;湿哒哒的让冯玥的心情更加烦闷。
冯玥初初还能冷静且从容的从公寓踱步到办公楼;打开自己的办公室,详装自己有数不清的杂事儿没做那般的在办公桌前呆着。只是在敷衍又着急的接待了数群无所事事只是想和自己唠嗑的学生和老师后,冯玥听着学校的铃声;一遍一遍的听着楼梯转角的声音,都没有熟悉的脚步声。到后来她甚至把笔放下蹲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