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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阿娜-第8部分

小说: 阿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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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的付出是会有回报的。刘文标起来之后用皮带狠狠地抽着阿娜的身体,尤其是**官,直到下身流出了血,刘文标才迅速地骑上去chou插起来,玩到自己筋疲力尽的时候才住手。阿娜身上的伤痛让她根本无法立刻下床走路。刘文标会让阿娜立刻下床给他倒洗澡水,拿换洗衣服,另外把房间收拾整齐。每阿娜一瘸一拐地做着刘文标吩咐的事。

“强子的事办得怎么样了?”阿娜忍了很多天之后对刘文标说。

“事情有点难办啊。看来你的强子哥有可能回不来哦。”刘文标若无其事地说。但是这句话像一把刀子戳进阿娜的眼睛里。

阿娜红了眼说:“什么?你现在竟然跟我说难办?当初的协议是怎么签的?我给你做奴才,你给我办事,现在倒好,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刘文标被阿娜的举动多少地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戏言会让阿娜这么恼火,他也不由得火了起来:“怎么了,合同你签了,白纸黑字。我就是不办了,怎么着吧。你还有脾气了?你以为你是谁?别他妈的给我装孙子!”刘文标说着把合同拿出来让阿娜看看她签的条款。阿娜一看那卖身契,抓起来一把撕得粉碎。

刘文标怒了,他上前“啪——”一个大耳光把阿娜打倒在地,顾时阿娜嘴里流出了血,刘文标又上前一把揪住阿娜的头发,把她的头狠命地往墙上撞。“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顶嘴!还胆大了你,臭婊子一个!”阿娜被刘文标打得晕了过去,刘文标才罢手,把她抱到床上。

阿娜醒了之后第一眼看到刘文标那双凶神一样的眼睛,像动画片中的怪兽,她吓得赶紧把头藏到被子里。刘文标说:“以后不许再跟我顶嘴,不然,我一失手把你命丢了也没人来救你!关于强子的事,你放心好了。我刘文标是在江湖上混的人,绝对不会失言。但是,你要是再敢让我生气,苦果子你就自己吞吧!”说完自己转身走了。阿娜看着制作精良的天花板,嚎啕大哭起来。

阿娜摇摇晃晃起身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处能让自己舒服一点的地方,她爬到窗子前,一缕阳光射了进来,外面依晰可以听见鸟儿的鸣叫。如果有来生,自己一定再不做人。她受够了这种非人的囚禁,只要自己对着窗口大声地喊救命,即使不会有人立刻过来,即使第一个赶过来的人是刘文标,那她也会迟早被人救出去的。但是她每每一有到逃脱的想法,便会抽自己的两个耳光,强子在监狱里生死未卜,自己为了这个目标曾下过很强的决心,现在才刚刚开始,就打退堂鼓,她真看不起自己,经不住苦难的考验。她又会想起远在乡下的娘,如果这五年之内就见不到娘,不知她现在怎么样,还有丰娃,是不是过了五年之后都长成大小伙子了。

她一个人的幸福日子就是等刘文标走后,任由自己对着窗口发呆,那样的平静,安宁,好像强子哥会长了翅膀一样从窗口飞进来把她带走,远远地离开这个世界,找到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刘文标回来的时候看见阿娜在窗口,生气地说:“在那里干什么?如果想跑的在,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漫说你喊一声,就算你被人救出去,我也有民办法把你再弄回来。强子的事情我都能办,你的小九九别打给我!”阿娜低头说,自己不敢逃走,也不愿意逃走,现在既然已经签了合同,她愿意听刘文标的话。刘文标脸上才舒展了一下说,这才乖,实识务!有时候,刘文标就会把强子的事情跟阿娜简单说一下。阿娜不能够亲自去看强子,心里总有个大疙瘩,她想找一个刘文标心情好的时候提出去看强子的要求。

可是,怎么才能让刘文标心情好起来呢?刘文标天天一付凶神恶煞的脸让她看着有点发怵,身上的伤痛会不时让阿娜想起他那变态的性暴力。阿娜更多的时候觉得自己像个躯壳,生殖器官都已经麻痹,除了麻痹之外就是难忍的疼痛,现在却想如何让刘文标心情好起来。她与刘文标在一起的时间大部分是听命于他,至于他有什么喜好,阿娜平时一点也没有留意到,她只是希望与刘文标在一起的时间快快地过去。

那一天阿娜正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刘文标突然跑回来了,气喘吁吁,猛地推开门,一看到阿娜,又突然松下一口气。“怎么会突然回来了?出了什么事?”阿娜问。刘文标没说什么,他走的时候忘记锁门,在餐厅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就赶紧跑回来,看到阿娜没有逃跑立刻松了一口气。刘文标说:“今天没上锁,没想着要跑吧?实话告诉你,你就是想跑,我也一样把你追回来!”刘文标重复着曾经说过的话,也表示着他心虚和害怕。阿娜冷笑了一下说:“原来又是怕我跑了。你不用上锁,我一样不会跑,不会对任何人说一个字我们俩之间的事情。我就在这甘心为奴,不管你要我做什么。”刘文标似乎有些感动了,但是那一点感动很快被他游迹江湖做恶流俗的本性吞噬。刘文标说既然这样,你就好好地给我呆在这里,屋子里不能有一点凌乱的地方!说完嘭地关门走了。刘文标色厉内荏的表现让阿娜倒觉得内心里放松了不少,尽管刘文标口口声声地说自己如何一手遮天,但是对于他囚禁阿娜的事情,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阿娜知道刘文标这样做是违法的,但是她有自己的目的,不管什么样的非人待遇,她都要咬紧牙关,不会主动戳穿。

那天刘文标心情不错,晚上回来的时候带回来几只小金鱼,和一个小鱼缸,给阿娜解闷。小金鱼全是红色的,在水里自由地嬉戏玩耍。刘文标与阿娜俯身看着,俨然一对恩爱的情侣,阿娜心想,如果刘文标时时能像现在这样该多好啊。刘文标性格不定,也许一分钟后就莫名其妙地发起火来并想出恶毒的方法来折磨阿娜的身体,阿娜心想一定要抓住这难得的机会。

“我想去看看强子哥。”

“不放心了?”

“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没去过了。”

“强子那兔崽子哪辈子修来的福?等他出来,老子非教训他一顿!”刘文标想了半刻说,“可以,我陪你一起去。”

阿娜被刘文标用绳子捆住手,然后用一件长长衣袖的上衣遮住,第二天一大早,两个人就去了监狱探望强子。

第九章

到了监狱。“给我解开吧,被别人发现了不好。”刘文标还是警惕地看了一下四周,迅速地解开绳子。与阿娜一起下了车。

还是那面钢化玻璃,强子被带了出来,这次显得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销有精神,但是苍老的面部表情依然僵硬。强子看到阿娜,激动得拿起话筒迫不急待地地说:“阿娜,我减刑了!因为我表现好,法官给我减刑了!”强子兴奋的心情,似乎这话早就憋住要对阿娜讲。

阿娜一听眼泪下来了,心里想刘文标还算是办了事了。阿娜说:“是吗?强子哥,你一定要相信自己,好好改造,以后还会有机会减刑的。”

“以后还会有机会?我不会幻想再减的了。现在死不了,已经是拖了上辈子福。阿娜,我跟你说过,你不用等我,我就算死不了,也不能出去跟你过日子。”

“强子哥,以后不准再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事情总会好起来的。”

“你现在好吗?在城里找活?你看你,比上次瘦多了!都是为了我,我这个没用的人!”强子钢铁一样坚强的汉子这次忍不住哭了起来。也许正是因为活下去有希望,是阿娜给的希望,他才会对阿娜更加牵挂。

“强子哥,别哭,你看,我这不挺好的吗?我没事,好着呢,我现在攒钱,等你有一天出去,我们就盖新房子结婚。”

强子看见了在一旁站立的刘文标,刘文标不住地跟管理员聊天,同时用眼睛盯着阿娜与强子的对话,虽然他听不见强子说什么,从二人的表情他也可以猜出一二,并用蔑视的眼神看着强子。强子说:“那个人是谁?是和你一起来的?”

阿娜看了一下刘文标说:“不是,那是我打的出租车的司机。进来等我。”

强子放下了心,“阿娜你一个年轻的妮子一定要小心,特别要小心那些男人。不管是谁都不要相信他们,别忘了王大光那种人。。。。。。”强子说了一半就咽了下去,王大光是他们恶运的导火线,如果没有王大光,强子也许早就筹备盖新房,过两年迎娶心上人了,阿娜也不会了为自己孤零零地跑到城里来受苦。

春去秋来,白皑皑的雪告诉人们,冬天来了。阿娜在那个小屋里过了一天又一天,她悄悄地用笔在日历上打着叉,希望可以快快打完一千八百多个,如果她还能活到那个时候的话。拿起镜子偶尔照一下也禁不住吓自己一跳,那哪里是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姑娘?本来光洁的皮肤上长了许多斑点,脸色暗黄,脖颈处出现了中年妇女才会有的那种颈纹,如果要她去饰演旧社会卖身的妓女,那是再合适不过的。她看着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反而笑了起来,笑出了声。让它折磨去吧,看生活能把她磨成什么,如果命薄死了,她也成了一桩心事,她会在奈何桥等着强子牵着手投胎但不再做人,做什么都不会再做人。

春节快来了。过了春节,阿娜就整满十八岁了。刘文标说春节自己要回老家,让阿娜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不许出去,临走的时候给阿娜买了足够一个月吃的速成食品。阿娜听了这个消息,比捡了支票还心里高兴。不管她在哪里,不管做什么事情,哪怕用根绳子天天捆着她也好,只要不被刘文标那个变态折磨自己的身体,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她乖乖地答应,并保证她绝对不企图逃走。她这是发自内心的,就算是为了强子,她也不会逃走。但是她有一个条件,就是赶在刘文标临走前再见强子一面。刘文标同意了。

刘文标不在的这些日子,阿娜自在极了,她真的希望刘文标这一去就永远不要再回来。她天天吃着那些速装食品,有时候干脆不吃东西,坐在窗边看着那些鸟儿,回忆慢慢地骑着她的时间把她带回到村里那个有泉水有山坡有菜园的地方。想起伤心的事情,阿娜禁不住落泪,想起高兴的事情,她也会径自地大笑起来。累了就蜷缩着睡着,不必理会屋子是不是凌乱,也不会在意刘文标回来后会用什么恶毒的方法让自己痛苦。

新年的钟声响过之后,阿娜开始害怕起来,因为离刘文标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那个人行踪很特别,保不住哪天不放心就跑回来向阿娜施暴。阿娜战战兢兢地祈祷着刘文标不要回来。但是那扇门在那个不期而遇的日子里终于被踢开了。阿娜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定睛看的时候发现不是刘文标,是一帮人,有男有女,那些人好像不知道这间屋子里有人,四处张望着,其中一个男子发现阿娜之后做出警惕的姿势说:“这里还有一个人!你是谁?”其他的人也都对视着阿娜,他们发现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像大病一场一样没有精神,立刻放松了下来。阿娜并不怕他们,只要不是刘文标,不管来的是人是鬼她都没有勇气去害怕了。阿娜表情镇定说:“你们找谁?”

“公安局的。”说话的人掏出证件。阿娜并没有看上面的字,她也不清楚公安局的人放着春节不在家过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有什么事?”

“什么事?你跟刘文标什么关系?坦白从宽。”

“刘文标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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