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萨罗人鱼-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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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茫而本能的抬起头,看向那双深邃的眼睛,手被大力地按在他的心口,“五十年间,你都在这儿存在着,德萨罗。我将把未来的你重新还给你自己。”
这句话实在难以理解,我困惑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阿伽雷斯却就势低下头来,突然重重吻住了我的嘴唇。我的大脑猛地一下子蒙了,因为这次我知道人鱼首领不是为了确定我是否可以入口,他是出于另一种缘由,一种令我更为惧怕的目的。
神经在头壳里搅成一团,我本能地竭尽全力的乱踢乱蹬起来,却他的鱼尾紧紧卷住了我的双腿,往水里拖了几分。宽大的蹼爪嵌进我的手指间,与我十指相扣。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几乎将我的嘴唇裹进他的嘴唇里,犹如干渴的野狼那样啃噬吮吸着我的唾液。
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服役前军训期间那个噩梦般的夜晚。黑暗的浴室就像这个洞窟里那样充斥着哗哗的流水声,我单独洗完澡正坐在更衣室的长凳上穿衣服。一个带着浓重酒气的高个子男人从背后扑上来,将我压在地上,就像人鱼这样疯狂的亲吻着我。我不敢想像假如我的不具备任何格斗技巧,那天晚上最后会发生什么。然而现在我又再次身处这种令我无比害怕的境地之中,因为我的力量与人鱼相比就是螳臂当车。
当裤子被挤入腿间的鱼尾磨破的一刻,不断积压的恐惧与悲愤从胸中喷薄而出,我一下子压抑不住的哼哭出声来。人鱼首领的的动作忽然僵在那儿,他抬起身体来,有点慌张的看着我,呼吸很粗重,鱼尾却放松了些。我立即趁机从他身下窜起来,狠狠踢了他一脚,攥紧拳头照着他的脸揍去,在他的脸颊上撞出一声骨肉相击的闷响。
“下流的野兽!”
我哽咽地大骂道,在礁石上摆出格斗的姿势。
人鱼首领抬起蹼爪擦了擦嘴边被我揍出来的血迹,却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勾起了嘴角,就好像因为我这句话想起了什么令他觉得有趣的事情似的,望着我一时间有些失神。
我不经意的注意到他下腹的鱼鳞处,一根(…)正高高挺立着,我发誓那家伙比我见过的黑人的尺寸还要大。我忽然大概明白了他想要对我干什么,屁股一下子隐隐作痛起来。那简直就是我从没踏足过的同性恋酒吧里才会发生的破事,没想到人鱼竟然喜好这种行为!
我瘪了瘪嘴,害怕得更想哭了,但我没再容忍自己流下一滴泪来。
“别害怕,德萨罗……”
他抬起眼皮盯着我,伸出蹼爪小心翼翼地探向我的脚踝,我再次挥拳朝他的脸砸过去,却被他一下子就捉住了两只手,将我朝他的身上轻轻一拽。我重心不稳的扑倒在他的怀里,被他精壮的身体重新压回礁石上。
他扒开我的头发,舌头温柔而缓慢的将我的眼泪舔干净,然后慢慢的掠向耳根,又顺着脖子往下,好像一位野心勃勃的入侵者般一寸一寸夺取他想要的领土。
我趴在礁石上,慌乱不已的急促呼吸着,听到他在耳边魔咒般的诱哄着,“我不会让你感到疼痛……”
突然之间,一声高亢的鸣叫从不远处传了过来。那个声音听起来异常熟悉,令我的心中猛地一震。人鱼首领停下了对我的侵犯,我连忙从他的身下撑起身子,循声望去——
我看见一只黑发银尾的人鱼立在不远处的水中,他的长相十分眼熟,我好奇的盯着他,他也看向我,视线相交的瞬间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竟然长得像极了我的爷爷年轻时照片上的模样。
“你不该出现在这儿。”人鱼首领冷冰冰的低声警告道,我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变了,眼睛里幽光闪烁,酝酿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
银尾人鱼正看着我,他的眼神里透出一种殷切,这让我越来越感到不可思议,因为他看着我的神色也跟我的爷爷毫无二致,但他早就死在了几年的海难中,是不可能出现在这儿,并且变成了一条人鱼的。
“他身体还没有成长到能够承受您的程度,我的王。母巢修复过您的身躯,您太强大了……”他俯首低鸣,态度十分谦卑地向水中下沉着,但目光却逗留在我的脸上,好像怀着某种强烈的不甘,“您该带他去看自己的旧体壳。体壳总能帮助我们顺利恢复自我,不是吗?他在死去后的五十年才重生。时间太久了,即使您将生命核心导入了他的身体里,他也未必能和现在的自己顺利融合。假如发生体内排异……”
旧体壳?五十年后重生?什么意思?我不禁愣住了,大脑一片混乱。
人鱼首领眯起眼睛盯了他几秒,将我忽然搂住了,朝石林的更深处游去。
TBC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解释一下昂…虽然后面的剧情会解答读者亲对时间背景的疑问,还是先说说好了>_>现在就是在德萨罗当年死去的时空后五十年的发展,亚特兰蒂斯被阿伽雷斯保住了,所以他发动了计划中人鱼战争,计划中爷爷还是被派去做与人类结合的使者繁衍后代,所以德萨罗重新出生了,在他该出生的那个时间点重新出生>>整个故事的开头1991年德萨罗21岁,所以在这个时空1984年他14岁
至于莱茵…莱茵是异世界入侵来的,所以他当时死了,跟他顺时间线再次出生是没啥影响的,除了第三次世界大战和真一他们挂了以外,其他的事件发展包括二战都是跟原本的时空一样的,不造这样清楚不清楚…还是不清楚的话也没事,后面正文会写清楚的
顺便一提有菇凉觉得转移猴的鱼大壮和德萨罗不是同一个人的问题:可以肯定的说是唯一的存在,不是复制,旧的个体在转移成功以后躯壳就会衰亡,但是只是躯壳,生命记忆所有的所有在新个体上得到延续,旧的躯壳里啥也不剩被完全转移了。
是剪切粘贴关系不是复制粘贴!和新时空的自己是融合不是替换。玄乎点说可以理解为渡魂。
顺说…列夫捷特的其实不是德萨罗爷爷…他是
☆、Chapter 102
Chapter 102
“嘿;我警告你;放我离开这儿!”
我在他怀里竭力挣扎着,抓咬着他的手臂;然而他的身体却仿佛铁箍那样结实;我感到他硬邦邦的胸膛压着我的脊背,那亢奋的大玩意随着鱼尾的摆动一下一下撞在我的尾椎处,令我头皮发麻。周遭的石林越来越庞大密集;并在头顶形成了像老树那般弯曲连结的构造,好像脉络般的发光的不明物攀满石壁;大大小小的水母鱼虾犹如飞鸟般在空中漂浮游动;它们的躯体似乎是镜面的;仿佛映照着星空与云翳,形成了一片片会移动的银河系。随着人鱼首领带我越深入其中,便愈让我有种进入另一个宇宙的错觉。我望着这我从未见过的奇异世界,一时间忘记了挣扎,并不自觉的回想着刚才的情形。
那些我所听到的的话中似乎都包含了同一个含义——人鱼首领在过去五十年前就认识我,我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关系——后裔与配偶?不,不,不,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还有那个长的像我爷爷的银尾人鱼,他说出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他说我在五十年后重生,难道现在的我是过去的我死去后重生出来的吗?这是多么诡异而可怕的事情,简直就是神话中才会发生的事!
我心慌意乱的在脑子里拼命琢磨着,恨不得把每句话都拆解成零件颗粒,一个一个,拿放大镜弄清它们串连的前因后果,因为它们此刻对于我来说比高等物理还要难以接受与理解。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们已经从石林中穿过,进入了一个更大的洞窟,眼前赫然是一道巨大的瀑布,飞速直下的水流在眼前形成一道荧白的帘幕,四散飞溅的水花在半空中形成一片半透明的雾气,我发誓假如不是人鱼首领还紧紧搂着我,我会怀疑自己已经来到了传说中的天堂。我逆着水流抬眼望去,瀑布是从上方的洞顶一处裂隙里流下来的,我甚至能看见大大小小的游鱼随水流一起掉进来,这不禁让我猜想我们正身处在海面之下。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啊!
我暗暗的惊叹着。人鱼首领已带着我游近了瀑布底下,眼看那倾泄下来的水流就要冲到自己身上,我下意识的捂住脑袋,却感到他从水中一跃而起,冲向空中。我无法想像他可以腾跃到那样惊人的高度,几乎就像要飞向洞顶的那道缝隙,但他又回落下去。我不由自主惊叫起来,可穿过瀑布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我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便感到自己重新落入了水中。
当我从甩干净脸上妨碍视线的水珠后,我立即为眼前的景象大吃了一惊。
———那瀑布背后的水雾,一个犹如玻璃半球般的蓝色光圈浮在水面上,里面若隐若现的呈现出一个人影来。
“去吧,去看看曾经的你自己。”
人鱼首领低声在我耳边说道。我被他环抱着,缓缓靠近光圈边缘。我自己?我难以置信地屏住了呼吸。仿佛是被一股无形魔力吸引了,我本能地伸出手去,将头凑近那薄薄的半透明的薄层,向内望去。霎时间我感到大脑似乎被重锤击中,呆若木鸡地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那光幕之中,竟然真的躺着一个跟的样子极为相似的人,更准确的说,是一个“半人鱼”。他安静的闭着眼睛,样子看上去比我年长些,明显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注意到他的“鱼尾”与那条极像我爷爷的人鱼那样是银灰色的,但鱼鳞下可以清晰的看见双腿的轮廓,就好像是还没有来得及变成人鱼就死去了,所以呈现介于两者之间的形态。
这真的是我自己吗?我的目光被吸附在这个人的身上,手情不自禁的穿过光圈,伸向那个“我”,然而我的手指却触到了一片虚无,“我”的身影忽然闪烁了几下,仿佛只是被放映机的镜头映射出的画面,只不过是立体的而已。
“那是你的躯壳存留在我的记忆里的残留影像,德萨罗,那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什么?那我怎么会看见呢?”
“当你那时死去以后,我就将你的生命核心存放在我的身体里。你所看见的,只是被我的记忆映射出的你过去的形象,或者说,你未来的样子。”
“你是说,我现在正在触碰的是你的记忆?人鱼的记忆竟然能化作可以看见的影像?这太神奇了!”
我的目光徘徊在“我”的身上无法挪开,下意识的游进那蓝色的光球之中。
那影像忽然犹如一道烟雾那般漂游起来,在光球之中弥散开来,变成无数片细小的尘埃,又聚拢成一团,将我包裹在其中,仿佛正与我合为一体。
“德萨罗……”
人鱼首领的呼唤从光球外传来,听上去有些飘渺。我抬起头望向他。隔着半透明的薄薄光层,那双幽邃的眼睛正深深的凝视着我,他的蹼爪放在光球外,就仿佛我们之间隔着一道玻璃墙。这种情景实在太熟悉了,我说不清我在哪儿见过,身体却比大脑的反应更迅速,我抬起手,张开五指在蓝色的光晕中与他手掌交叠,我们鼻梁抵着鼻梁,呼吸也交织在一处。
“阿伽雷斯?”
我怔怔的念着这几个音节,甚至是细细的咀嚼着其中甘甜酸涩的滋味,心里莫名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片刻前那些曾在脑海中一掠而过的碎片逐渐拼凑成了完整的画面,犹如汇入海洋的瀑布那样冲入记忆之中。顷刻间四周此起彼伏的响起了许许多多的声音,他们诉说着那些我似曾听过的欢乐与悲伤,却朦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