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的蝴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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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从诺言离开张小棠以后,他的精神就出了一点问题,因为他和诺言是在网络游戏中认识,然后才走入现实生活的。诺言对张小棠很了解,也知道他曾经犯下的违法事情,诺言的离去深深的刺激了他。因为他害怕自己的事情暴露,害怕受到法律的制裁。”罗林一点点的告诉我:“所以他才要找到诺言,所以他在岱山湖的时候才要致你于死地。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没有想到诺言会为了你彻底的背叛了他。他精神受到刺激以后,会经常的和身边的人说起一些自己的事情,很幸运,还有些人记得他说过的这些话。”
“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我深深的失望,问他:“那个杀手呢?就只有这么多资料?”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罗林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那个杀手其实与你是见过面的,也就是你在听水桥下见过的人,可惜的是我们都忽视了这个人,所以她才可以隐藏的这么久,这么深。”
“我不明白?”我感觉一丝凉意从心底升起,问:“你们怎么可以确定的?”
“我们重新的查阅了772凶杀案的一些资料,根据鉴证科的判断,当晚被害的三个人都是被锋利的匕首割断了咽喉而致死的,这与你的证词和身上的伤口基本吻合。而且当晚我们早有安排,|Qī…shu…ωang|通宵巡逻,并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的人物,也没有收到群众的举报。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没有理由还有第二个凶手。”
“那个人的确是与杀人游戏有关。”我告诉罗林:“她来杀我就是为了完成游戏中的结局。”
“是她告诉你的?”罗林突然来了兴趣,着急的问。
“是,是她亲口告诉我的。”我说,却还是不明白:“可是她就在接近成功的时候,突然放弃了,她没有杀死我。”
“有这样的事?”罗林惊讶的问:“那你一直以来怎么都不说出来?”
“我认为那只是一起意外?我没有死,事情就可以结束了。”我如实的向他交代:“我不知道那晚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
“叶恒,你这个混蛋,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么?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么?”罗林厉声的叫嚷:“你让我们走了多少弯路,你害死了多少人?你这个混蛋!混蛋!……”
第二十九章 生死轮回
罗林的咆哮一直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我知道他是真的愤怒了,所以就坐在那里看着他发狂。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的观察他这个人,粗壮、彪悍、具有很强的攻击力和爆发力,这也是做为一个警察必须具备的自身条件。我只是没有想到他的脾气也会这么的火暴,像从事他这样工作的人应该是一个大脑缜密,心思细腻的人才对。可惜的是完全不是想象中的那样,他很疯狂,一个典型的性情之人,喜怒形于色。
罗林骂完以后,好象平静了一些,只是冷冷的看着我,然后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喂,是大同么?我是罗头,你让小张他们都回来,案子暂时放一下,都给我回来。”罗林说:“晚上我们有个会议,告诉他们都不要缺席……”
罗林打完电话后站了起来,用手摸了摸头,一直来回的走着:“叶恒,我说你到底怎么搞的?你知道你对我们隐瞒了事实,造成了多大的危害么?”
看来他的气还没有完全的消下去,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能怎么办?我问他:“诺言的案子搁下了么?”这是我最害怕的事情,所以必须问清楚。
“搁下,谁说搁下?”罗林奇怪的问我。
“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么?”我问,我可没有听错。
“我是告诉他们不要去查那些无用的人。”罗林笑着说:“现在杀手已经渐渐的露出了水面,我怎么会放过她!”
“你准备怎么办?我们对凶手了解的还不多。”我担心的问。
“只要这些就够了。”罗林自信的说:“走,我们到听水分局去。”
“听水分局?为什么要去那里?”我吃惊的问。
“我受伤以后,西山的案子是萧妹接手的,我想也许她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罗林的神情很兴奋,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脸色,继续说:“这个杀手一定在西山出现过,只要将那些可疑的人物重新的再查一遍,不难找出她的破绽。”
我们到了听水分局才知道萧阳休假了,是局里的人告诉我们的,她已经离开A城有十几天了。萧阳这两年来工作出色,成绩卓著,局里为了表彰她,就给她放了一个长假,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罗林没有找到萧阳,却也没有失望,他在档案处成功的拿到了西山凶杀案的资料。那些资料都是萧阳一手整理的,很是珍贵,罗林像抱着孩子一样的小心谨慎,说要带回局里好好的研究研究。
我和罗林在路上分手了,一回家我就打了萧阳的电话,约她在QQ里见面,因为有太多的事情我想找她问清楚。西山的事情的确有太多的蹊跷,既然后期的资料是她收集整理的,那么那些疑问也许只有她能够为我解答。
我打开电脑,登陆了QQ,萧阳已经在线,我迫不急待的敲下了自己的问题,发送了过去。
“萧阳,我是叶恒,你在哪里?我有些事情想问你?”我说。
“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萧阳发过来一个顽皮的神情,问:“有事你说啊!”
“今天我和罗林去你们局调了西山的资料,我想问你一下仇伯的死因,还有你们是怎么发现他尸体的。”我问,这是我最想知道的,虽然仇伯的死没有算在诺言的身上,但我还是第一个就问了出来。
“卷宗上不都写清楚了,你没有看么?”萧阳奇怪的问。
我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低级的错误,我没有翻阅卷宗,只能如实的和她说:“罗林拿走了,我没有机会看。”
“那你有空看看再说吧!那么多事情我也不好一点一点的告诉你。”萧阳问我:“还有其他的事么?”
“没有了。”我很沮丧的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的大意。
“那也聊聊天啊!”萧阳微笑着说:“你一直很少和我聊天,就说说吧,我知道你和罗林一直在查诺言的案子,我也很关心这件事情。可惜我现在在休息,没有办法帮你,你可以和我说说案子的进展情况,有什么疑问或许我也可以解答的。”
我和萧阳说了案子的新进展,包括张小棠不是凶手,凶手是另有其人,甚至可以确定是个女的。而且我还与凶手见过面等等,我知道这些消息对她来说一定是很震撼的,果不其然,她真的感到不可思议,难以相信。
“怎么会这样?罗林可以确定么?他取得的证据是否都真实有效?”萧阳问我。
我不明白萧阳为什么会怀疑罗林的判断,还有那些资料,是那么的真实,她的怀疑很不理智,也没有道理可言。我告诉她罗林已经开始调查西山的案子,准备从那里开始寻找凶手,并且已经取得了很大进展,也许不久案情就会大白于天下,那么诺言就真的有救了。
萧阳一直在细心的听着我的叙述,偶尔也会问几句,“诺言的枪决日期定了么?她的记忆恢复了么?”
我不知道萧阳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这么关心,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的去回答她:“法院还没有决定,现在证据慢慢的齐备,也许会走上‘诉讼倒流’的程序,她的记忆恢复了很多,最近医生正在对她进行药物加物理治疗,也许不要长久,她就会记起以前的事情。”
“那很好啊!恭喜你了叶恒。”萧阳说完话后就沉默不语了。我想也许她走了吧,便结束了和她的聊天。
我很开心,仿佛生命重新充满了活力,我的快乐需要与别人分享,而那个人就是“默”。这个可怕的“默”啊,我一定要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你的痛苦之上,是绝不会愧疚、难过的!
我很感谢自己还有码字的天分,我几乎完整的呈现了这些日子以来案子的进展情况,我要让她知道,她的末日已经来临了。我、罗林会很快的将她从黑暗中揪出来,她再也别想逃避法律的制裁。我也完美的诠释了我今日的美好心情,人生还拥有希望真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那么的舒畅。“默”,你呢?我问。曾经一次次的完美杀戮,你面对自己完美无暇的杰作,是不是也很自豪,也很骄傲?而现在我的感觉就跟你那时的一样。你是为了毁灭而疯狂,而我是为了拯救而疯癫,无论如何?快乐或悲伤、希望或绝望,你都要经历,因为你是一个人,不是无所不能的神。
我决定去看诺言,这么多日来,我去看她的次数真的很少。虽然每次都无法和她见面,可是只要给她送去一点东西,只要告诉她我爱她、关心她,就已经很好,我想诺言一定会明白的。
我没有想到会在医院的外面遇见罗林,他匆匆忙忙的从里面走出来,与我迎面相撞。他看见我露出很惊讶的样子,他是不会这么卤莽大意的,是什么让他如此的心神不宁,失措无常?我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不妥,却不明白。
“叶恒,你怎么来了?”罗林问。
“我来看诺言。”我说,他何必明知故问?我手里拿这么多东西,又来到这里,还能做什么!
“诺言,她……”罗林看着我,吞吞吐吐的说:“诺言……她……诺言她今天就会被送回监狱了。”
“什么?”我是如此的震惊,以至于手中的东西都掉在了地上,我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怎样了,只能声音颤抖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这样?”
“叶恒,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罗林急切的和我说:“是监狱长打来的电话,我也不知道情况,我正准备去问,你就来了。”
“我要去见诺言,我要去见诺言。”我向医院跑去,大声的叫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诺言到底会怎么样?我要见她,我好害怕,我害怕她这一次走掉,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叶恒,你站住。”罗林使劲的抓住了我,大声的说:“你现在去也没有用的,他们不会让你见诺言的。”
“我要见诺言,……”我拼命的挣扎,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的。
“叶恒,你听我说,你冷静点。”罗林没有放手,抓着我的衣服把我往后拖:“诺言也许没有什么事情,她身体康复了,按规定是要回监狱的,这只是一个司法程序。诺言不会有事的,真的,我们现在去监狱长那里,问清楚,诺言真的不会有事的……”
是么!罗林,我是否还可以相信你?我绝望的看着他,你告诉我!诺言不会有事的!她不会有事的!你没有骗我!
罗林骗了我,事情的糟糕程度已经超越了我能承受的极限:诺言枪决的日期已经定了,会在半个月后执行,她必须被押回死刑牢房!
诺言再也没有了希望,完了,一切都结束了,真挚的爱情,美好的明天,一切都结束了。请原谅我的脆弱吧,我只有在哭泣中来清洗自己的悲伤。一个人,还有罗林,他拖着我,像一条死狗,将我扔到那冰冷的地板上。还有白酒,几瓶的白酒,罗林自己在喝,同时也在往我的口中灌:“喝啊,你不是痛苦么……你喝死算了,喝啊,妈的……到底怎么了?为什么?……”
我在吐,胃都掏空了,揪住了一样的痛,眼泪还有心里的血,慢慢的蒸干,冰冷而干燥的身体像槁木。我倒了下去,睁着眼,我要看见这夜的黑,到底黑到了什么样子!一直的躺着,一直的冰冷,一直的死寂。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