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文学其他电子书 > 大明龙腾 >

第59部分

大明龙腾-第59部分

小说: 大明龙腾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军中之事与他无关的,到是全都说了。只是他自已前几天欲逼娶民女,被冯副统领训斥,若不是冯统领威胁说要报给何爷知道,只怕他仍是不听。至于冯副统领,最近常往何府跑,有时还留着吃饭,待爷回来后,他除了早上在码头上迎接,到是老实了许多。”
  “好,我知道了。你的人不管别的,只管盯着这些监军营的校尉们,不论大事小事,都给我盯紧了。你下去吧。”
  见张杰出门而去,张伟便上床歇息,只是在床上忍是暗自忖度:“想来这冯锡范知道都是何斌与熊文灿打交道,没准将来能被老熊大用,提前走走门路,到也无妨。至于罗汝才好色,史有明载,其人狡猾多智,只是爱美色美食,虽兵多将广,却是军纪废驰,乃以十万众降李自成。此人与高杰一样,只宜做走狗,不能让其掌握一方……”略想一会便眼前一黑,酣然睡去。
  待数日后返回,却道熊文灿将保举名单拿去,便已代朝廷允准。自此从张伟以下,台北诸将及当初赴台的诸郧旧大都得了官职,全台上下皆是喜气洋洋,除了心悬荷人来攻,当真是诸事顺心,别无他虑。
  至十二月张伟攻台,一直到二月初,方有四艘荷人大型战舰,连同十一艘武装快船来攻台南,施琅用张伟所留方略,先是示之以弱,后以五艘大型战舰,十四艘炮舰乘夜猛攻,荷军原本便是虚应故事,夜间挨了第一波炮击,各舰便匆忙逃离战场,那大型战舰到是无甚损伤,只是小型的炮船被击沉数艘,余者亦随大船逃跑。
  此战之后,荷人知晓无法再图台南,便派遣使者前来谈和,在保证台湾的贸易航线后,又赔付了二十万两的战争赔款,附加卸下攻台战舰的所有舰炮,方将连同揆一在内的数千俘虏接了回去。
  自此,张伟终于在崇祯元年之初,获得了台湾的完全支配权,志得意满之余,眼光自是瞄准了崇祯二年种种大变故,陕西大旱,皇太极经蒙古绕路进关,掠山东河北数十万百姓,金银衣帛无数……而张伟现在的所想的,便是巩固台湾之余,寻机插手大陆。只是他不知道,在他之前,北京的崇祯皇帝,却已经在想办法钳制台湾。
  第二十四章 建立县制
  崇祯帝注视着眼前熊文灿及张伟的奏章,沉吟良久,提起朱笔,在熊文灿的奏章上批道:“所奏之事朕已知道,着该抚酌情办理,勿使该部寻机滋事为要。”
  又在张伟奏章上批道:“知道了。所奏之事照准。”他继承皇帝位已有大半年,其实亦是接掌了由他爷爷神宗,哥哥天启帝祸害的烂摊子,即位以来除了剪灭魏阉之外,诸事不顺,连组两次内阁皆是不成。现下陕西赤地千里;终岁无雨;饿殍枕藉;哀鸿遍野,他却又舍不得银子,只是每日间心烦。好在所用闽抚熊文灿甚是干练,上任便招抚了郑芝龙及张伟这两个海上巨盗,他已考虑要升熊文灿为两广总督,对付在广东沿海劫掠的海盗。只是那郑芝龙也罢了,盘据海上的张伟在受抚后却始终不肯上岸,此番又上了奏折,言称打跑了台南的荷兰人,请求加赏。那台湾啸聚了数十万贫民,又有上万的军队,崇祯心内委实不能放心。现下既然张伟请求加赏官兵,到是可以在此事上想想办法。
  他却不知,此番请求加赏,却是何斌带着张伟所给的加封卫所名册赴福州时,因又给福抚熊文灿送上一笔厚礼,熊文灿高兴之余,便当即要为张伟打下台南之事上奏加赏,何斌不好推却,只得应承,便以张伟之名义给崇祯及兵部上了奏章,请求封赏。原想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谁料熊文灿思忖台北台南所据之地不小,现又有数十万内地百姓在台,这抚局是他一力办成,唯恐日后生乱,便也趁着此次机会,上奏崇祯帝,请求犒赏的同时,亦指出需对台湾加以约束,否则张伟位高权重,手握大兵,时间久了,不免会生异心。
  崇祯览奏,自然在心内暗赞熊文灿老成谋国,只是自明朝中期,海防便败坏的不成模样,水师亦是早已腐烂,若不是熊文灿先行招抚了郑芝龙,朝廷却有什么资本来约束张伟?于是允准郑芝龙收取水引,在海上先行警告,现在,崇祯下决心要在台湾设置官府,由北京派官去台,以监视台北卫所。
  崇祯决心已下,便在此次张熊二人的奏折上准了保举一事,却又御笔一批,命熊文灿知会张伟,朝廷决心要在台湾设立州县,命张伟将台北台南户民田土数目详细报上,再由熊文灿上报皇帝及户部,确定是设府或州县。
  熊文灿得了朱批,自然急忙召来台北卫设在福州的联系人员,将旨意送到台北,张伟接报,却见崇祯在他呈报的奏折上的批示,另赏赐他白银五十两,何斌施琅等人也自赐银十数两有差,张伟哭笑不得,急忙找来何斌,苦笑道:“廷斌兄,你看此次麻烦可当真不小。那熊抚台让咱们上报田土民户数目,这朝廷设县也罢了,若是要咱们上交赋税,那该当如何?”
  何斌亦是后悔不迭,当初没有坚拒熊文灿,现在惹出这般天大的麻烦,他却也是想不出办法,皱眉想了半响,方道:“赋税咱们是坚决不能交纳的,我想朝廷到也是志不在此,关键是要派遣官员来,就近监视咱们。”
  张伟点头道:“这到也是,我想皇帝到也没有穷到想打咱们这海岛的主意,只是因我打下台南,忌惮我将来有可能会造反罢了。派了官儿来,有什么动静便报过去,那自然心里就稳当多了。”
  又笑道:“廷斌,你切莫以为这是我那奏章惹的事,此事于熊文灿断然脱不了干系。咱们银子送的再多,到底也不如他那颗脑袋值钱,若是咱们闹出什么事来,他能安稳么,现下禀报了皇帝,就是将来出了什么事,可也与他无关了。”
  “这到也是,这老狐狸!”
  “现下急也无用,咱们只能听任人家派官儿来了。嘿嘿,只是这台北台南都在我的掌控之下,朝廷不派兵来,来几个文官又能如何?我料不久之后,皇帝可能就无心顾忌咱们了。”
  “那咱们现下就写奏折,同意了事?”
  “正是。不过,廷斌兄,需要你再辛苦一次,去面见熊文灿,将免斌税一事谈妥,就说台北大半是去年过来的灾民,生计困难,请朝廷免斌。再有,请朝廷只设县,不设府,就说台南台北来往不便,无有道路可通,设府管制不易,就请由福建布政使司直管便是了。”
  “好罢,我这便去安排船只,立刻便动身。”
  “我便不送兄长你了,陈永华只番赴闽,却把闲居在家的天启进士何楷请了来,当真是令人惊喜,我现下就得过官学那边,迎接人家。”
  “我到也听说了,这何楷因不事阉党而闲居在家,兴办‘紫芝书院’,甚有贤名,怎地复甫能有如此能奈,将这名士请到咱们台湾来了?”
  说到此处,何斌将腿一拍,叹道:“可惜我今日就得去福州,不能随你一同去拜见这位名儒,待我回来,一定要整治酒宴,好生结纳。”
  张伟笑道:“来日方才,廷斌兄不必着急。”
  说罢起身,自坐车向官学方向而去。他心里亦极是纳闷,想那何楷曾是京官,虽闲居在家不曾起用,却肯屈架来台,当真是稀奇之极。
  待马车行到迁至新竹的官学新校舍,张伟便下车步行,只见官学门口立一铁牌:“官民人等至此一律步行,违令者斩。”
  此铁牌是张伟特意令人在新学校门前铸立,有鉴于学校内不少学生是官吏富商子弟,在镇北镇时,不论是学生或是其父母,常有驱车直入校园之事,张伟见了数次,心中大怒,乃令人铸此铁牌,自此之后,无论贵富子弟,若是平民之子弟,一律步行入校,便是张伟本人,来官学时进门亦需步行。此谓之学府门前无贵贱之分,学者为尊之意。
  待入正门后,一直走了半里多路程,方到了陈永华办公备学之处。此新校舍乃张伟拨巨资所建,拥有校舍数千间,以学科分为数段,极目看去,只见那校舍房间绵延不断,仅是操场,便有十余个之多,那操场最大之处,便是未来的军校所在。张伟与陈永华熟不拘礼,到了他房门前便一推而入,却见那陈永华坐在正中,身边团团围坐着十余人,大半是二十余岁年纪,只陈永华对面端坐一名黄脸儒生,看模样却是有三十来岁,见张伟目视于他,便微微点头,向张伟拱手一笑。
  张伟见他默然有君子之风,一举一动无不有大家风范,心中隐隐猜到此人便是何楷,便向陈永华笑道:“复甫,听闻你将闽人中的大儒何先生请了来,不知这座中哪位是何先生,还不快快向我介绍?”
  “志华,你这人当真是冒失鬼。哪有这般直冲进来的道理!”
  “哈哈,小弟失礼,只是心慕何先生,故而不及通报……”向房内诸人拱了拱手,又笑道:“以弟所看,这房内儒雅有先儒风范的,必然是端坐于复甫兄对面的这位先生了?”
  “正是,这位正是创办紫芝书院的何先生!”
  张伟闻言,立时向躬身何楷行了一礼,道:“在下向何先生行礼,何先生大才,竟肯屈尊枉顾台湾这弹丸小岛,本岛有志向学的学子们,当真是三生有幸!”
  又道:“张伟无才无德,无以可报先生,张伟知先生以培育英材为毕生乐事,故而先生既然来台,有关这台北官学的一应所需之物,只要先生张口,张伟无不具办,绝不敢怠慢!”
  那何楷自然早已知晓张伟便是这台湾之主,虽说名义上只是台北卫所的卫指挥使,但这全台之境早便在张伟控制之下,朝廷只是虚应故事罢了。他早年曾任京官,大官儿见了不少,象张伟这样年纪轻轻便一手创下如此基本的英杰,却也是第一次得见,张伟甫一进门,他便知此人不是凡品,见他毫无顾忌的打量房内众人,心中亦已猜中此人就是张伟,待其与陈永华一番对答,自是确定无疑。他现下已是白身,于礼而言见了张伟却是要下跪见礼,却见张伟却向他一躬,当下急忙站起,将张伟两手一扶,急道:“志华兄,怎可如此!何楷一介平民,担当不起!”
  “何兄肯来助张伟一臂之力,张伟行上一礼,却又如何,何兄当得。”
  “此番陈复甫到我书院相请,我初时却是不愿的,待听说志华兄的种种举措,方始动心,待派了弟子过台来实地参观,方确定了来台的决心。此次过来,也是本人的素愿,为天下教英才,亦是何某的幸事,志华兄不可再客气,否则,便是要撵走何某啊。”
  张伟听他说完,方将身一直,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唯有多谢而已了。”
  众人经他这么一闹,场面却是比适才热络了许多,何楷此次带来不少年青弟子,各人都是踌躇满志,只是不知道张伟为人到底如何,他们之前听说了不少张伟为人专断,铁血敢杀之事,却不料他在此处却是如此平易近人,丝毫没有朝廷三品大员的势式,各人都是心头一松,脸上浮现笑容。
  却见张伟向何楷问道:“听说何兄在闽创办的紫芝学院亦是闻名乡里,何兄来此,那学院却是如何料理?”
  何楷叹道:“此事一提,便足以令人伤感。何某创建学院,原只是打算闲暇之余,能为朝廷教导出一些可用之才,哪有半分谋利的打算?却不料那周遭上下人等,皆以为何某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