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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部分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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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鉴问疑》·一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宋刘羲仲撰。羲仲,筠州人。秘书丞恕之长子,《宋史》附见恕传末。但称恕死后七年,《通鉴》成,追录其劳,官其子羲仲(案,《宋史》原本作义仲,《癸辛杂识》亦作义仲,均传写之误,今改正。)为郊社斋郎,其始末则未详也。
  史称司马光编次《资治通鉴》,英宗命自择馆阁英才共修之。光对曰:“馆阁文学之士诚多,至於专精史学,臣得而知者惟刘恕耳。”即召为局僚,遇史事纷杂难治者,辄以诿恕。恕於魏晋以后事考证差谬,最为精详。羲仲此书即裒录恕与光往还论难之词。据书末称,“方今《春秋》尚废,况此书乎”云云。盖成於熙宁以后。邵伯温《闻见录》称,《通鉴》以《史记》前后《汉》属刘攽,以唐逮五代属范祖禹,以三国历九朝至隋属恕,故此书所论皆三国至南北朝事也。凡所辨论,皆极精核。史所称笃好史学,自太史公所记,下至周显德末,私记杂说,无所不览。上下数千载间,钜细之事,如指诸掌者,殆非虚语。《通鉴》帝魏,朱子修《纲目》改帝蜀。讲学家以为申明大义,上继《春秋》。今观是书,则恕尝以蜀比东晋,拟绍正统,与光力争而不从。是不但习凿齿、刘知几先有此说,即修《通鉴》时亦未尝无人议及矣。末附羲仲与范祖禹书一篇,称其父在书局,止类事迹,勒成《长编》。其是非予夺之际,一出君实笔削,而羲仲不及见君实,不备知凡例中是非予夺所以然之故。范淳父亦尝预修《通鉴》,乃书所疑问焉。
  所举凡八事,复载得祖禹答书,具为剖析,乃深悔其诘难之误。且自言恐复有小言破言,小道害道,如己之所云者,故载之使后世有考焉。其能显先人之善,而又不自讳其所失。尤足见涑水之徒,犹有先儒质直之遗也。
  △《三国杂事》·二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宋唐庚撰。庚字子西,眉州丹棱人。绍圣中登进士第,调利州治狱掾,迁阆中令,入为宗学博士。张商英荐,除提举京畿常平。后坐为商英赋内前行,谪居惠州。大观五年赦归,道卒。事迹具《宋史·文苑传》。是书杂论三国之事,凡三十六条,并自序一篇,后人皆编入庚文集。考《宋志》载庚集二十二卷,与今本同,似此书原在集内。然晁氏、陈氏《书目》皆载庚集十卷,知今本析其一卷为两卷,又益以此书二卷为二十二卷,实非原本。故《永乐大典》载此书,亦别为一编,不著文集之目。今仍别为二卷,以还其旧。陈振孙《书录解题》称,庚之文长於议论,今观其论诸葛亮宽待法正,及不逾年改元事。论荀彧争曹操九锡事,皆故与前人相反。至亮之和吴,本为权计,而以为王道之正。亮拔西县千馀家,本以招安,而以为扰累无辜,皆不中理。又谓商无建丑之说,谓张掖石图即河洛之文,而惜无伏羲、神农以识之,尤为纰缪。然其他议论可采者颇多。醇驳并存,瑕瑜不掩,固亦尚论者之所节取耳。
  △《经幄管见》·四卷(永乐大典本)
  宋曹彦约撰。彦约字简甫,都昌人。淳熙八年进士,薛叔似宣抚京湖,辟为主管机宜文字。累官宝谟阁待制,知成都府。宝庆元年,擢兵部侍郎,迁礼部,旋授兵部尚书,力辞不拜,以华文阁学士致仕。卒谥文简。事迹具《宋史》本传。
  是书盖彦约侍讲筵时所辑,皆取《三朝宝训》,反覆阐明,以示效法。盖即范祖禹《帝学》多陈祖宗旧事之义。考仁宗天圣五年,允监修王曾之请,采太祖、太宗、真宗事迹不入正史者,命李敬等别为《三朝宝训》三十卷。宝元二年十二月,诏以进读。嗣是讲幄相沿,遂为故事。彦约是书,於进读《符瑞》诸篇,虽不免有所回护,要亦当时臣子之词,不得不尔。其馀诸篇,则皆能旁证经史,而归之於法诫,亦可谓不失启沃之职者矣。旧刻散佚,久无传本。惟《永乐大典》尚载其全文,今详为校雠,釐成四卷。间有辨证,各依文附著焉。
  △《涉史随笔》·一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宋葛洪撰。洪字容甫,自号蟠室老人,婺州东阳人。淳熙十一年进士,嘉定间官至参知政事,观文殿学士,卒谥端简。事迹具《宋史》本传。是书前有自序,大略谓微官洎布衣求进谒於庙堂者,自匄进乞怜外,往往讫无他说,是直相与为欺而已。洪不敢为欺,比以忧居,取历代史温绎,间有所见,随而笔之,因择其可裨庙论者二十六篇以献。则是编乃洪官未达时献於时相之作,故所论皆古大臣之事。其中论田歆一条,谓歆果介然自立,人自不敢干之以私。贵戚敢於请托,仍歆之罪。论韦澳一条,谓是非虽当顺乎人情,亦当断以己见。所言殊凿然有理。
  其他多因时势立论,亦胡寅《读史管见》之流。而持论和平,不似寅之苛刻偏驳。
  惟论申屠嘉一条,反覆明相权之宜重。然宋之宰执,实无奄竖擅权以掣其肘,与汉、唐事势截然不同。如王安石,如蔡京、章惇,如秦桧、韩侂胄、史弥远、贾似道,皆患其事权太重,故至於尽锄善类,斫丧国家。洪所云云,是徒知防宦官之弊,而不知防奸臣之弊,未免失之一偏矣。
  △《六朝通鉴博议》·十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宋李焘撰。焘有《说文五音韵谱》,已著录。此书详载三国六朝胜负攻守之迹,而系以论断。案,焘本传载所著述,无此书之名,而有《南北攻守录》三十卷,其同异无可考见。核其义例,盖亦《江东十鉴》之类,专为南宋立言者。然《十鉴》徒侈地形,饰虚词以厉战气,可谓夸张无实。此则得失兼陈,法戒具备。
  主於修人事以自强,视李舜臣所论较为切实。史称焘尝奏孝宗以即位二十馀年,志在富彊,而兵弱财匮,与教民七年可以即戎者异。又孝宗有功业不足之叹,焘复言:“功业见於变通,人事既修,天应乃至。”盖其纳规进诲,惟拳拳以立国根本为先,而不侈陈恢复之计。是书之作,用意颇同。后其子壁,不能守其家学,附合韩侂胄之意,遂生开禧之兵端。然后知焘之所见,固非主和者所及,亦非主战者所及也。
  △《大事记讲义》·二十三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宋吕中撰。中字时可,泉州晋江人。淳祐中进士,迁国子监丞,兼崇政殿说书,徙肇庆教授。其书卷一论三篇,卷二纪宋太祖事,卷三至卷五纪太宗事,卷六至卷七纪真宗事,卷八至卷十二纪仁宗事,卷十三纪英宗事,卷十四至十七纪神宗事,卷十八至二十纪哲宗事,卷二十一至二十二记徽宗事,卷二十三记钦宗事。事以类叙,间加论断。凡政事制度及百官贤否,具载於编。论中所议选举资格及茶盐政制诸条,颇切宋时稗政。又所载铨选之罢常参,任子之多裁汰,三司之有二司,税茶之易刍粮,皆《宋史》各志及马端临《文献通考》所未备者。又所载朋党诸人事实,及议新法诸人辨论,皆与《宋史》列传多有异同,亦足资史学之参证。前有兴国军教授刘实甫序,谓“水心以其师讲贯之素,发明我朝圣君贤相之心”,则是书乃中平日讲论稿本,叶适等为之编次云。
  △《两汉笔记》·十二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宋钱时撰。时有《融堂书解》,已著录。此书皆评论汉史,嘉熙二年尝经奏进。前有尚书省札,称十二卷,与此本合。叶盛《水东日记》以为不完之本,非也。其例以两《汉书》旧文为纲,而各附论断於其下。前一二卷颇染胡寅《读史管见》之习,如萧何收秦图籍则责其不收六经,又何劝高帝勿攻项羽归汉中,则责其出於诈术。以曹参、文帝为陷溺於邪说,而归其过於张良。於陆贾《新语》则责其不知仁义。皆故为苛论,以自矜高识。三卷以后,乃渐近情理,持论多得是非之平。其中如於张良谏封六国后,论封建必不可复,郡县不能不置。於董仲舒请限民名田,论井田必不可行。於文帝除肉刑,亦不甚以为过。尤能涤讲学家胸无一物、高谈三代之窠臼。至其论董仲舒对策,以道之大原不在天而在心,则金谿学派之宗旨。论元帝以客礼待呼韩邪,论光武帝闭关谢西域,皆极称其能忍善让。则南渡和议之饰词,所谓有为言之者,置而不论可矣。
  △《旧闻证误》·四卷(永乐大典本)
  宋李心传撰。心传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已著录。《要录》於诸书讹异,多随事辨正。故此书所论北宋之事为多,不复出也。或及於南宋之事,则《要录》之所未及,此补其遗也。凡所见私史小说,上自朝廷制度沿革,下及岁月之参差,名姓之错互,皆一一详徵博引,以折衷其是非。大致如司马光之《通鉴考异》,而先列旧文,次为驳正,条分缕析,其体例则如孔丛之诘墨。其间决疑定舛,於史学深为有裨,非淹通一代掌故者不能为也。《宋史·艺文志》载此书作十五卷,自明代已无传本,故薛应旂、王宗沐等续修《通鉴》,商辂续修《纲目》,皆未见其书。今从《永乐大典》中所载,蒐罗裒辑,尚得一百四十馀条。谨略依时代先后,编次排纂,析为四卷。虽非心传之全帙,然就所存者观之,其资考证者已不少矣。原书於所辨诸条各注书名,《永乐大典》传写脱漏,仅存其十之三四。
  谨旁加搜讨,凡有可考者悉为补注,无可考者则仍其旧。心传所辨,间有脱文,今无别本可校,亦不敢意为增损焉。
  △《通鉴答问》·五卷(通行本)
  宋王应麟撰。应麟有《周易郑康成注》,已著录。此书乃《玉海》之末附刊十三种之一,始自周威烈王,终於汉元帝,盖未成之本也。书以《通鉴答问》为名,而多涉於朱子《纲目》。盖《纲目》本因《通鉴》而作,故应麟所论出入於二书之间。其所评骘,惟汉高白帝子事以为二家偶失刊削;孔臧元朔三年免太常一条,疑误采《孔丛子》。其馀则尊崇新例,似尹起莘之《发明》;刻核古人,似胡寅之《管见》。如汉高祖过鲁祀孔子,本无可贬,乃反讥汉无真儒。文帝除盗铸之令,本不可训,乃反称仁及天下。与应麟所著他书殊不相类,其真赝盖不可知。或伯厚孙刻《玉海》时伪作此编,以附其祖於道学欤?然别无显证,无由确验其非,姑取其大旨之不诡於正可矣。
  △《历代名贤确论》·一百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不著撰人名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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