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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兵-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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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新远却摇了摇头,告诉张贤:“这一次不一样,北面的第三师也压了过来,不出三天,就可以找到马文龙的主力,柳师长的意思是要我们到时候从东面夹击过来,给他来一个围歼!”

“围歼?”张贤冷笑了一声,却不由自主地道:“不会是去围歼空气吧?”

黄新远与龙天涯互相对视了一眼,并不明白张贤的所指,龙天涯不由得问道:“张贤,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张贤一笑,对着他们道:“我刚才就一直在想这个马文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所以我也把自己当成了马文龙,如果我遇到了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应对。”

“哦,你要是他,你怎么应对呢?”黄新远和龙天涯都很感兴趣。

张贤看了他们一眼,还是微微一笑,告诉他们:“我要是马文龙的话,对如今的这个局面根本是无能为力,如果不立即突围,就只能等着被歼!”

“突围?”黄新远和龙天涯都点了点头,这也是如今马文龙唯一的一条活路。

“是呀!”张贤长叹了一口气,同时又道:“突围是肯定的,只是如今是要看往哪个方向来突围了!”

黄新远和龙天涯又同时点了点头,确实如同张贤所说的一样,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你们说说看,如果你们是马文龙,会往哪个方向去呢?”张贤问着他们两个人。

黄新远想了想,当先道:“我要是马文龙的话,会向东来,因为向东走可以进入大别山区,那也是他们共军的最老的一个根据地,而且面积更为广阔,更容易藏身。”

张贤点了点头,又问龙天涯:“你说呢?”

龙天涯道:“老黄的建议倒是不错,我也认为此时的马文龙肯定不能向北和南突围,因为这两个方向上都有我们的重兵,他往这两个方向只能是自投罗网,所以我也认为,他的突围方向只能是向东,或者是向西。”

张贤点头道:“不错,你说得不错,他们有可能会向东,也有可能会向西。只是向东的话,那就必须要面对我们一一八旅,如果是向西的话,西面的襄河一线又被我们军队控制,他过不了河。这个时候,正是他最难受的时候。”

“他会不会分兵呢?”龙天涯忽然想了起来:“一路向东,一路向西?”

张贤怔了一下,道:“这一层我倒是没有想到,不过,这也有很大的可能!”

“张贤,你还没有说说你的想法呢?”黄新远催促着他。

张贤笑了笑,道:“我刚才是想马文龙的突围方向,如果他是向西而去,那样对我们来说真是太好不过了,就算他突围出去,于我们一一八旅来说最少是无过的。如果他要向东来的话,定然是要冲破我们一一八旅的层层封锁,这个对他来说有些难度,但是并不是不可以办得到的。以我们一一八旅自己六千余人要想挡住他一万人的铁流,只怕也会付出最少近半的伤亡,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黄新远和龙天涯都愣了一下,两个人又互相对视了一眼,看来,张贤这个初当旅长的少年将军,在这个时候已经会打自己的小算盘了,只是作为张贤的副手,有些话他们却不便在这里讲出来。

黄新远想了想,对着张贤道:“要是马文龙真得向东而来的话,我们要想最大程度地减少自己的损失,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向我们的友军求救,我想这个时候要是向整七十五师求援的话,柳师长那里定然是要看我们的笑话的,所以我们最好只能去向整三师求援,请求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奔袭过来,从马文龙部的后面发起攻击,这样定然会将之击溃!”

张贤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这个黄新远还是很有作战头脑的,他只稍加点拨,他便明白了过来。

“那要是马文龙真得分兵呢?”龙天涯追问着。

“是呀!”张贤悠悠地道:“要是马文龙真得分兵,只派一股小部队佯攻我们一一八旅,却将大部队转向西面,只要整三师一动,他立即夺下襄河渡口,呵呵,只要一过襄河,到时他就真得是挣脱了牢笼,有如蛟龙入海,猛虎进山了。”

黄新远和龙天涯都为之一愣,龙天涯不由得问道:“那我们怎么办呢?”

张贤看了黄新远一眼,悠悠地道:“没有办法,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我们一一八旅自身来应对马文龙当面的攻击,绝对不能向整三师求救,如果我们真得需要求援的话,也只能去向我们东面的兄弟十八旅去求援。”

“只是十八旅有些远水不解近渴呀!”黄新远还是担心地道。

“所以,我们必须要把我们的工事做好,把我们的防御做好,守好我们的阵地,在这里守株待兔,设好圈套,就等着他一头来撞了!”

黄新远与龙天涯还是有一些不明白,龙天涯不解地问道:“张贤,你刚才不是说担心我们一一八旅会付出过于惨重的代价吗?难道你真得打算以我们一旅之力,来抵挡马文龙万上的孤军?”言下之意,却是在责问张贤,是不是打算把一一八旅豁将出去。

张贤一笑,却肯定地点了点头,同时又安慰着这两个副手,道:“你们两个放心,这里的一切防御我都做得很好,所有的阵地都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呵呵,如果马文龙来的话,也只能是自投罗网。更何况我相信,他更有可能是按照我刚才说的最后一种方案,分兵两路,一路向东佯攻,一路向西突围,要是真得这样得话,他就更加不可能冲破我们的阵地了。”

“哦?”看到张贤这样得自信,这两个人都有些不敢相信。黄新远不由得恳求道:“张贤,我们能不能看一看你布置的防御图?”

张贤却是一笑,对着他们道:“两位大哥,这个防御图还差一点就可以布置好了,等布置完毕,我再给你们两个看。”

龙天涯也道:“我们还是先看一看吧,或许还能够从中看出什么毛病来。”

张贤却道:“这个我已经给师长看过了几遍,他都找不出一点的问题,我想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吧!”

见张贤执意不愿意给他们拿出防御图,两个人都有些不满,同时又都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办法,毕竟,这里的主官是张贤,这么重要的东西自然不可能随便示人的。

第十二章 声东(三)

熊三娃鼻青脸肿地哭着,开着车回到了王家店的旅部,这让所有的人都不明所以,刚刚看他出去的时候还喜气洋洋,转眼之间却又象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回到旅部跳下车,也不顾这里众多的目光注视,自己的那顶美式大沿帽在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也从头上掉落下来,他也浑没有理会,匆匆地奔向了张贤的作战指挥室而去。

张义捡起了他掉落的帽子,“喂、喂!熊哥!”他喊了两声,但是熊三娃并没有听到,他的头脑里已经没有了别的,直想着去找张贤。张义愣了愣,她跟着他的身后追过去。

张贤和几个参谋在讨论着什么,此时正好结束,那几个参谋站起来准备离去,熊三娃喊了一声报告,门口的卫兵也没有拦住他,他便一头闯了进来。

众人都愣了愣,看到了一个泪流满面的熊三娃,都觉得奇怪,平日里这个家伙总是猛得很,向来是不怕死不怕强的,今日里仿佛是变了一个人。虽然好奇,想知道原因,但也知道这个时候他定然是有一个十分要紧的事,不然也不会这样子来找旅长。大家也都知道,熊三娃与张旅长之间的关系情同兄弟,于是在此时此刻,也都很是识趣地走开了,这间作战室里马上空荡了许多,只剩下了张贤和熊三娃两个人。

“三娃,你怎么了?”张贤也是一脸得惊讶,在他的记忆里,这么些年过来,与熊三娃可以说是相濡以沫得处将下来,还很少见到他流泪。

熊三娃眼睛已经通红,听到张贤如此地一问,咬了咬唇,蓦地曲膝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张义捧着熊三娃的帽子跑到了门口,见到了此景,不由得愣住了。

“你这是为什么?”张贤更是莫名其妙,扑身过去想要扶起熊三娃来,但是熊三娃却倔强地不愿意起身,同时放声大哭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贤不由得更加起急,连声催促着,同时想起来,问道:“你不是去看你的二哥了吗?怎么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熊三娃抬起头,看了看张贤,又看了看身后的张义,同时也看到了几个围在门口处没有离开想要知道原因的那几个参谋,欲言又止。

张贤抬起了头,也看了看外面的人,命令着:“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在这里围观着!”那几个想看热闹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得悻悻而去,张贤还不放心,对着张义道:“老三,你在门外看着,别让别人进来!”

“是!”张义答应了一声,也走出了门去,同时也为他们带上了门。

“行了,别哭了,这里如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说吧,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让你如此得嚎啕?”

熊三娃这才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竟然跪着走到了张贤的面前,一把抱住了他,低声哀求着:“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钱营长呀!”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张贤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

“我把他们放了,用你的车把他们带过了三道岗哨!”他说着带着哭腔:“我知道我错了,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我知道要是把他们扣下来,他们也活不了!”

“你到底说得是什么?”张贤更是糊涂,平下心来,一边劝着:“三娃,你别急,你慢慢说,你从头到尾地说出来,在你哥我的眼里,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熊三娃愣愣地看着他,听到他最后的那句话,马上定下了不少心来,喘息了一回,擦去了脸上的眼泪。

张贤为他搬了一个凳子,让他坐下来,这才与他坐在对面,听他细细道来。

原来,熊三娃去卫店看望自己的二哥,这个熊二娃却并非专门来探望熊三娃的,他和另一个人自称是要去收山货商人,被钱雄风的特务营扣在了哨所里。钱雄风觉得这两个人很是可疑,正准备上报,而另一个人听到钱雄风的口音是四川人,连忙和他套起了近乎。闲谈中,钱雄风才知道面前的这两个人也是四川人,还是万县附近熊家镇的,这立即让他想到了熊三娃,于是越看这两个人与熊三娃长得就越是象,当向他们提到熊三娃的名字时,这两个人都愣住了,那个年青的人马上告诉钱雄风,熊三娃正是他的三弟。于是,钱雄风接通了旅部的电话,让熊二娃与熊三娃通电话,所以才会有了熊三娃兴高采烈地去认亲的事。

熊三娃兴冲冲地跑去见自己的二哥,钱雄风营长专门给他们留了空间,让他们这两个久别重逢的兄弟能够好好地叙一叙。哪知道,当熊二娃向熊三娃介绍跟着他身边的那个四十六七岁的汉子时,尽然告诉熊三娃,这正是他们的父亲熊旺林,只是这个时候,熊旺林已经改了一个名字,叫做熊卓然。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熊三娃所承受的惊骇尽然比熊卓然的激动更加剧烈,他忽然想起来,自己的二哥曾经说过要去找父亲,看来他是找到了。猛然间,熊三娃明白过来,此时的熊卓然应该是一赤匪。

那真是一个令人窒息的时候,一时之间,熊三娃就仿佛被大雨淋了一场,已然没有了刚才亲人相见时的喜悦,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无名的愤怒与悲伤。

熊卓然不失时机地开导着自己的这个最小的儿子,他以为凭着自己的作为父亲的权威,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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