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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这个总裁太难缠文琴木木-第24部分

小说: 这个总裁太难缠文琴木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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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纳闷不已,琴木木抓起手机接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却有些陌生,“你是琴木木吗?”那人问。
  “是呀,你是费云峰?”琴木木想,难道人的声音通过无线传输后的变化会这么大吗?怎么听着不像是费云峰在说话呢?
  “琴小姐,我是费云峰的朋友!”
  郑玉臣听琴木木暗道这两个人的关系果然不一般了,至少也是很熟悉了,至于其他,还有待查证。“是这样,云峰今天到希尔酒店来找我,我们是老朋友,一时高兴就喝多了酒,他现在醉了,在我的酒店里,你看——”
  琴木木的神经陡然一颤,费云峰跑到希尔酒店去喝酒,还有一个自称是他朋友的人。希尔酒店,琴木木想起来了,不就是费云峰曾经住过的酒店吗?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琴木木谨慎地问。
  “我叫郑玉臣,是希尔酒店集团的总经理!”郑玉臣说完,又在电话里催促道,“他说让你到酒店来接他,我现在已经把他弄到了一间客房休息,你看怎么办啊?”
  住酒店?
  琴木木的脑袋里立刻闪出一个概念,若是让这个人住在酒店里,他的朋友再公事公办要收钱的话,那肯定是自己来掏腰包的,这件事可万不能发生。“郑先生啊,真是麻烦你了!这样吧,你先看着他,我马上打车过去把他接走!”
  琴木木说着,立刻挂断了手机,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完工作,关掉电脑、拔掉电源,急匆匆地出了办公室。
  才走出两步,她又返回去,抓起办公桌上的笔在记事贴上写了几个字,随手沾在了外面的玻璃门上。
  白色的便签上,写的是“我有紧急情况下班先走了,放心回家!”
  便签上没有署名,却在左上角画了两根长长的腿,一看便知是留言。
  维拓集团的门口,琴木木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
  皮特站在总裁办公室的一扇对着维拓大厦正门的窗前,看着一个很小的人影钻进了出租车里,眨眼就走远了。
  “你别着急了,人家已经走了!”皮特回头,对还在忙着处理手头工作的罗伯特说。
  “你怎么知道?”罗伯特头也没抬。
  “她上了出租车,大约是有什么急事!”皮特回答,“站在这个位置,能看见公司正门!”
  “好!那——你今天就陪我加加班吧!”罗伯特吩咐,“晚饭我请!”
  郑玉臣见琴木木接了电话,果然说要到希尔酒店来接费云峰,心中更加确定了琴木木和费云峰的关系已经超越一般友情,他得意地看着歪倒在沙发上的费云峰:这个人怎么在自己面前只字不提他身边有个女人,莫不是怕自己看中的女子被别人抢走,想来个金屋藏娇。他的如意算盘可是打到头了,别的事情郑玉臣不擅长,可要说在南崇市,有哪个女子不会被郑玉臣俘虏,那是不太可能的!
  对曾经在情场上败给费云峰的那件高中时期的赌约,一直以来还在心里有着莫名计较的郑玉臣这次决定来个横刀夺爱,让费云峰也尝尝当失败者的滋味,尤其若是那个女子还是他相当喜欢和在乎的人,那份失落和难过也该让他了解!
  郑玉臣盘桓了半天,决定正式会会费云峰的这位神秘的女朋友,她能被包裹和保护的如此严密,可见费云峰用心周密,一定是生怕被自己发现。
  郑玉臣拖拉着费云峰到了床上,很费力地把他的鞋子脱掉,然后自己坐在了沙发上耐心地等着,看过一会闯进门来的这个琴木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女人!
  希尔酒店门口,琴木木奔进大堂,在宽阔明亮的大厅里左右看了看,郑玉臣没告诉自己费云峰在哪个房间,琴木木只得再打电话询问。
  “喂,郑先生,我已经到了酒店大堂,你把他弄到哪里了,房间是多少号码?”
  郑玉臣嘴角一笑,呦,还挺关心的,这么快就到了。“我们在后楼的贵宾客房,你让前台的服务生领你过来。东楼1102房间!”
  琴木木听得清楚,后楼贵宾东楼1102房间,她朝着前台的服务小姐询问,果然旁边身材窈窕、满面微笑的服务生对着她鞠躬含笑道,“麻烦您跟我来吧!”
  1102.
  站在房间门口,楼道的左右都没有人,静悄悄的,琴木木敲了两下门。
  没听见里面说话,那扇门就自动打开了。
  门内几步远的地方站着一个身材敦实的陌生男人,年龄约有三十岁上下,“对不起,请问你是郑先生吗?”
  琴木木一紧张,说话开始略微结巴。
  这间客房和锁小澜家的面积差不多,对面拉着窗纱,从这扇门进到里面有一个狭长的门厅,门厅的天花板上安装着一个散发着淡黄色灯光的吊灯。天还这么亮,屋内居然就开灯了。琴木木的目光在头顶的吊灯上面停了两秒,立刻转到对面的人身上。
  郑玉臣手里拿着控制房门的遥控板,满怀期待地按下了开关,他直直地盯着门口,满心的期待在看到来人、听到一声询问之后立刻化作乌有了。就像吹满了气的气球一下子就被人把饱胀的气放光了,瘪瘪的连眼神也没了精神。
  “你就是琴木木?”郑玉臣不死心的问。
  费云峰的眼光不会差这么多吧?这样的女人他也收了,怎么一来大陆连品味也变得庸俗了。郑玉臣打眼一看就知道琴木木是一个独自在南崇市生活的农村女孩,不但从小不会受家教修养的熏陶,更不会有什么傍身的特殊才艺,大概连世面也没见过多少。这样的女子除了思想单纯、简单好哄之外,没有任何长处。
  费云峰难道是饥不择食了吗?
  还是这个女人走错了门?
  “我就是琴木木,请问费云峰在这里是吗?”
  琴木木的回答让郑玉臣彻底打消了他之前所制定的在自己的酒店里俘虏费云峰的女人的具有一定报复行为的短暂计划。
  费云峰变了口味,他郑玉臣可是一直坚持原则的!
  


☆、(三十八)无可奈何

  琴木木的目光越过了郑玉臣漂向了他的身后,目光所及的范围内只看到了对面墙上挂着一幅装饰挂毯,似乎是阿拉伯风格的,颜色有些晦暗,不过面积很大,几乎覆盖住了一面墙。较近的位置排列着一套矮柜,上面放着一个墨蓝色的古董瓶,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郑玉臣对琴木木没了猎艳的兴致,看着她的目光也变得懒洋洋的了。他略微向里一闪,指着房间的床说道:“喏,他在床上睡着了。”
  “睡着了?”琴木木嘟囔了一句,擦着郑玉臣的身侧向里去。
  狭长的门厅外豁然开朗,一个宽敞的可以容得下十几个人跳舞的大卧室,中间摆着一张很大的床,床上的人蜷身面向窗户躺着,斜着身子,头下也没有枕头,只是随便地歪卧着。双脚上的鞋子已经脱去,可半条腿还耷拉在床边,一看就是被人架着扔在床上的。
  琴木木转到了床的里侧,搓着手看着费云峰,大声喊道:“喂,快起来,醒醒!”
  她的声音足够大了,可是已经被酒精催眠了的费云峰是根本就听不见的,他双眼阖紧,动也不动一下。
  喊了几声没有用处,琴木木只得动手了。她先是站在床边用力推着费云峰的腿弯,发现他睡得跟个死猪一样。没办法又爬到床上,两只手抓住他的肩用力地摇。床已经被琴木木撼动,上下在轻微地摇晃,可费云峰还是没有动。
  她弯着腰,连拍带摇,愣是半天没啥效果,
  “喂,你快起来啦!”琴木木伸手一巴掌打在了费云峰的脸上,用力不大也不算小,很响的“啪”一声。
  费云峰在熟睡中被人搅扰,脸上出现轻微的愠怒,身体一翻,两条手臂猛一划啦,一下子就把跪在他身旁的琴木木打翻在了床上。
  琴木木猝不及防,被费云峰的胳膊甩到了腰上,他的力气很大,再加上她自己是弯着身的,两手没有着力点,身子一倒就被沉重的半条胳膊压住。费云峰觉得胳膊底下有了实物,无意识地便以为是枕头了,他略微一动,就把头压在了琴木木的肚子上。
  琴木木被猛地带倒,又让人一头压到柔软的腹部,差点一口气缓不上来。更为暧昧的姿势是,费云峰还牢牢抓着她的两条大腿,让她起也起不来。
  两个人一横一竖地交叉着躺在床上,费云峰却比琴木木舒服多了。
  琴木木被费云峰的胳膊和头压得不舒服,只得用手狠命地摇他的脑袋。
  费云峰终于被摇得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他的目光在琴木木的身上只停留了三秒钟,便迅速阖上了,他的头也迅速从琴木木的腹部转移到了她的双腿上,并同时把耷拉在床边的两条腿蜷了上来。
  琴木木喘着气坐了起来,她的身体和力气相比费云峰就像一颗白杨树比一颗小白菜,完全的处于劣势。凭她一个人的力气要想弄醒费云峰,并把他带走是根本不可能的。
  郑玉臣歪着脖子,晃着双脚坐在沙发上,看耍宝的儿戏一样瞅着床上的琴木木和费云峰。看到琴木木被费云峰一个胳膊拍倒,怎么挣扎也起不来,他差点就笑歪了嘴,只是,他的笑都憋在肚子里,怕吵到了这两个可爱的免费给他耍杂戏的临时演员。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郑玉臣从来没想到,费云峰和一个女人的私下相处会产生这么精彩的画面,确切地说,不是费云峰好玩,是那个微带着泥土气息的小女子好玩。
  他下巴上扬,微微抬头看了看房间门厅的天花板,嘴角上轻轻挂上了一抹不可见的笑。这时,琴木木求助的目光瞥了过来,郑玉臣赶紧坐直了身体,把刚才还挂在脸上的一副旁观者的姿态收起来,正襟危坐道:“琴小姐,云峰他今天喝得太多了,只怕我们弄不醒他。我看,不如你今天就陪他在酒店里住一夜吧,我这里条件很好,什么都不缺!”
  琴木木本来想让郑玉臣帮忙,还没开口却听郑玉臣要让他们住在酒店,立刻就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们不住酒店。你过来帮忙把他扶起来,我去弄一条凉毛巾,很快他就醒了!”
  郑玉臣继续劝她,“琴小姐,你还是别费力气了,不要说你弄不醒他,就是真把他弄醒了。他被人搅了好梦也会大发脾气,不会跟你回去的!”
  郑玉臣说的也是实情,依照他对费云峰的了解,即便琴木木真把他叫醒了,他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大骂郑玉臣和琴木木,然后倒头继续睡觉,根本不会理会他们。这个人的脾气不是一般的不好惹,尤其是被人打扰的时候。
  “可是——”琴木木为难的看了看床上的费云峰,“我总要试一下!”
  郑玉臣低叹一声,说道:“那好吧,我来帮你!”到时候,他要被你弄醒了,我就躲得远远的,看你怎么办?
  郑玉臣上前帮忙,他先是用力在背后托住了费云峰的肩背让他勉强坐起来,然后,琴木木迅速抽离双腿跳下床,跑到洗漱间,拿起一条白毛巾在水龙头下浸透了凉水。
  等她捧着湿毛巾出来,惊讶地发现郑玉臣歪倒在地上,而床上的费云峰已经很标准的头枕着枕头,把身体重新调整了舒服的姿势躺下了。
  “你——怎么掉下来了?”
  郑玉臣咧嘴,“被他推搡下来的,他练过武,我向来不是他的对手!”说着,便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
  琴木木还是不死心,她捧着冰凉的湿毛巾走近费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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