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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毁婚高手(高干军婚)-第12部分

小说: 毁婚高手(高干军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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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可闻言不怒反笑,挑着漂亮的眉眼看他,这会儿又夸张的瞪大眼睛,粲然一笑:“你怎么知道?难不成苏大校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苏修尧登时倒吸一口冷气,俯身看她,死死地盯着萧可的眼睛,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是暴怒之前的山雨欲来。萧可自是不惧他,这会儿便大喇喇的看回去,又伸出两只手指戳戳他的肩膀,半真半假的笑。
  
  ”哎哎,我说上校大人,你再这样看我,人家可都要误会了哦。”
  
  “哦?是么?”
  
  苏修尧的声音更加低沉磁性,这会儿靠的更近,温热的气息悉数喷洒在萧可的颈窝,这会儿又道:“误会什么?”
  
  我靠!苏修尧你大爷的!
  
  萧可在心里格外优雅的把苏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这才笑嘻嘻的靠近苏修尧的耳边道:“误会苏大校饥渴到……连扔了多少年的骨头都要捡回来啃。”
  嘭!
  
  杀气顿时暴涨!
  
  ****
  
  迟纬风风火火的破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诡异的一幕:黑衣男人俯着身子,把身下的女人完全罩在怀里,而他怀里的小女人正咬着他的耳朵笑的一脸春光灿烂。
  
  迟纬愣了几秒钟,朝着他们的方向望过去,眼神放空的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胸口跟堵着座山似的。
  
  他悄悄地退出去,正欲关门,却听见萧可扬声叫他。
  
  “迟纬!”
  
  迟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一脸色迷迷的笑,进来便揶揄道:“你们继续、继续,就当我没来过。”
  
  “去你的!”萧可笑骂道。
  
  苏修尧这会儿也直起身子,双手插兜站在萧可身边,盯着迟纬颈间暧昧的红痕道:“医院什么时候也让衣冠不整的淫/棍进门了?”说着,又向着门口的方向道:“还不快乱棒打出去?”
  
  萧可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向着刚进门的中年医生道:“王医生,精神科在哪?这人犯病了。”
  
  迟纬站在一边嘴角抽搐了良久,这会儿听到萧可的话,赶忙上来勾住苏修尧的脖子道:“我带他去……”说着,两个男人便以这种“勾肩搭背”的诡异姿势出了门。
  
  正值凌晨,医院人不多,走廊上更是冷清。两个大男人这样“勾勾搭搭”的行至阴暗处,被勾着的那个突然抬起手肘拱向迟纬的身侧,迟纬猝不及防的挨了这么一下,顿时疼的呲牙咧嘴,目露凶光道:“我靠!你小子真他妈阴险!”
  
  苏修尧挑眉笑的妖娆,一脸“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欠扁样子。
  
  “还拿我当兄弟的话,就离她远点。”苏修尧收了笑意,语气认真。
  
  迟纬这会儿却又端出那份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架势,摸了摸下巴道:“说起来,我认识她,比认识你还早,我凭什么听你的?”
  
  苏修尧闻言,眸色沉了又沉,说:“你这是铁了心了?”
  
  迟纬扬眉看他,勾着嘴角笑得风流倜傥。两个人本就身量差不多高,这会儿面对面站在一起,颇有几分势均力敌的样子。苏修尧暗自捏了捏手心,冷笑道:“四年前你就没做到,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还能有所作为么?”
  
  迟纬的笑容猛地打住,脸色阴了又阴,良久才磨了磨牙道:“姓陆的那小子是你故意找来对付我的?”
  
  苏修尧笑笑,否认道:“你还没这么大的影响力。”言外之意就是,就算没有陆楷辰,萧可也不会爱上他。
  
  其实这话倒是不假,那个时候的苏修尧,还没有这么多心机去算计萧可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以至于才会被父亲和眼前的这个男人联合起来算计。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四年,足以让一个心地纯良的男人变得心机沉沉,变得能够游刃有余的应对任何突发事件。
  
  迟纬的心在苏修尧恶毒的笑意中,一截一截的凉下去,良久才转身,冷冷的道:“以前算计了你的事,确实是我卑鄙,但是这跟我爱可可没有一点关系,”他顿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我爱她……是我的事,跟谁都没关系。”
  
  苏修闻言尧浑身一震,望着迟纬转身而去的身影,久久没有反应过来。他只觉得,暗黑色的寂静正慢慢向他侵袭过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
  
  这边王医生做完例行检查,嘱咐了萧可两句,又揶揄道:“小姑娘艳福不浅呐。”
  
  萧可闻言顿时满脸黑线,瞟了一眼这个看似一本正经的中年医生,都说医者仁心,身边这位怎么就这么阴损呢?
  
  心里这样想着,萧可眼神转了又转,这才邪恶的笑道:“这算什么,我还有后宫佳丽三千呢,您要不要?要不要给您挑两个嫩的发展发展基情?”
  
  呃……王医生闻言,一脸青白的愣住,连忙摆手尴尬的笑道:“这个基情……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心脏不好,还是你留着慢慢享用吧。”
  
                          




☆、第十五章 逃

  
  这一夜,C市无眠。
  
  纪闵晴捏紧了手上的高脚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八二年的拉菲,此时品到她的嘴里,却只觉得酸涩无比。纪闵晴顿时哑然失笑,此刻望着窗外阴沉的黑夜,竟不知是在嘲笑这“变了质”的红酒,还是在笑自己。当初拼了命的也要嫁给那个人,哪怕是那人当时已经挑明了凉薄的的性子,可是那时候的纪闵晴也还是义无反顾的飞蛾扑火。或许是她太过自信,明知道迟纬生命里有太多的过客,却还是以为只要嫁给他就会是他命定的归人。
  
  可是她却不知,那样的执拗,有多么可笑可悲;那些温天暖地的日子,不过是万劫不复的开始。迟纬那般绝顶风流的男子,又怎会让一个女人束缚住?或者说,他只愿意被一个人束缚住,而这人,却不是她。
  
  这个世界上有谁能有这么大的魔力?能让C市第一种马只因一个电话便丢下怀里的温香软玉,只因一句话就瞬间没了兴致、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奔进夜色里?看尽世间姹紫嫣红,只怕也只有一个人能做到如此,而这人,不是她。
  
  纪闵晴手里捏着手机,在迟纬的名字上徘徊了良久,终于还是翻过去,按下了萧可的名字,电话那边传来忙音,关机。她倚着窗户笑着,有晶莹的液体滴进杯子里、溶进红酒中再也不见。
  
  很久之前,纪闵晴看过一句话:你若太害怕,那就闭上眼。到底不是冷情的女子,纵使伤透了心,也还是愿意找各种理由来自欺欺人,不是傻,而是身不由己。她裹紧了身上的丝质睡衣,关上窗户上床睡觉。
  
  所幸的是,时光依旧安然无恙,伤过痛过的人还可以重新开始。
  
  ****
  
  迟纬这边得知萧可并无大碍,放下心来便又窜去找他的某一个或者几个红粉佳人去了,如此良辰美景,怎么可以浪费了呢?迟纬在恍然离去的时候心里反复想着这句话,是啊,当真是“凉”辰美景呢,凉到他此时通体生寒。
  
  送走一匹种马,却还有一头豺狼。萧可伤势不重,外加上刚刚得罪了医生大人,这时候说什么也不敢住院了,于是在苏修尧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中办了手续出院。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了凌晨了,因为上次在家里跟父亲大吵一架,萧可索性搬出来独住,现在住在一间离公司不远的公寓。苏修尧这会儿护花使者演的相当入戏,一路把她送上楼。萧可本来只是客套的表示感谢,请他进去喝一杯,哪知这人却这么没有眼力界,登时便一副乐意之至的样子进了门。
  
  京剧里,独霸一方的刘备进孙夫人的房间竟然胆怯;胡兰成第一次拜访张爱玲,便被对方镇住。易地而处,苏修尧此时竟然也有类似的感觉。或许不是胆怯,只是觉得惊艳,就像第一次见这个女孩子的时候一样的……惊艳。可到底是怎么个“惊艳”,就算是聪明如苏修尧,也还是找不到任何辞藻来形容。
  
  大家一定都知道张爱玲和胡兰成的那一场倾城之恋吧?日后胡兰成曾经写过这样一段话:“是个观念,必定如此如彼,来对美得喜欢亦有定型的感情,必定如何如何。张爱玲却把我的这些全打翻了。我时常以为很懂得了什么叫做惊艳,遇到真事,却艳不是那种艳法,惊亦不是那种惊法。”
  
  萧可的美,是那种费尽笔墨都形如不出的摄人心魂。
  
  可是萧可到底还是跟张爱玲不一样的,时代不同、经历不同、性格不同,可却是有一点相同的——那就是在那个瞬间被一个极致的男人爱上。这世上能够有幸沐浴爱河的女子大抵都被这样倾慕过,所以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虽粗俗,却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想来这屋子定是带着它主人的灵气的,所以此时才会像萧可一般有一种摄人心魂的灵动。苏修尧站在玄关环视一周,很简单的两室一厅,不大,却布置的很精致、很有品位。上好的原木家具,铺着深红色的地毯,配上雕花的铁窗和精巧有致的金丝墙纸,整间公寓倒像是欧洲中世界的古堡。
  
  “你还是这么喜欢欧式复古风格。”苏修尧随意的开口,径自起身给她倒水。
  
  萧可闻言心下一沉,接过他的水,收敛神色笑道:“这都是阿辰设计的,他送我的生日礼物。”
  
  “呵,”苏修尧咬牙切齿的笑,“他、还、真、是、有、心、啊。”
  
  萧可瞥了一眼他捏的泛白的指甲,顿时心口一舒笑得格外欢畅,张口却是响当当的逐客令:“今晚真是麻烦你了,时间不早了,你也累了吧?”
  
  “还真是有点累了,”苏修尧神色未变,看着她的眼睛道,“不知道能不能把你的客房借我打个盹,我早上还有课。”
  
  萧可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这会儿怒道:“苏修尧,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啊?”苏修尧挑眉看她,一脸的惊讶,“怎么在陆总身边这么几年,就变得这么小气了?”
  
  萧可被他一句顶回来,这下心里憋闷,索性靠在沙发上不说话。苏修尧这厮却凑得更近,脸上挂着慢慢的□道:“怎么,你是怕陆总误会?”他顿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更甚,“放心吧,你我之间清清白白,他陆楷辰不至于把你怎么样吧?再者说了,如果他真这么不相信你,那你可得考虑考虑要不要再给他吃醋的机会喽。”
  
  好一个清清白白!
  
  萧可在心里冷笑,再抬头,只见那人笑的眉眼弯弯、一脸奸相,顿时气闷,一语双关道:“机会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挣的!有的人白白丢了不要,等到别人捡了却又一脸的苦大仇深,真是有病!”
  
  苏修尧面上一哂,心里却是一松,又吃了一颗定心丸。
  
  原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记得的,原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介意的。
  
  白落梅说:“爱情是一个劫,所有人都要历经劫难才会获得重生。”可是苏修尧却宁愿在这个劫中醉生梦死,不管以后的日子是坦途还是流离,全凭宿命。
  
  我到底还是佩服苏修尧的,因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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