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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如果这都不算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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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发现并没有开空调,擦了把汗珠,痛苦地爬起身,走到门边,按下空调按钮,又迷迷糊糊返回,往下一躺,背部竟然压到硬邦邦的球,他闭着眼摸了摸,哦……是陆檬的脑瓜。
  他困得没力气搬动陆檬,所以一打滚躺倒在另一边枕头上。仰面朝天,接着睡。
  而陆檬睡觉认地方,睡惯了左边的她又朝自己的枕头上挤,冷风呼呼吹起,她开始在梦中拉被子,拉不动,索性钻进贺旗涛的怀里,两人又搂在一起。
  不过血气方刚的男人比较怕热,这不,睡了还不到十分钟,贺旗涛已经脱成光膀子,可是他还是感到身体四周黏了一层衣服,于是,他胡乱扯着陆檬的睡衣,折腾了不知多久,终于把陆檬身穿的长睡裙扒掉,顺手丢在地板上。
  “脚疼,揉揉……”陆檬蹙起眉,喃喃呓语。
  贺旗涛无意识地应了声,抓起她叠落在自己身上的小腿,但没想到用力过大,将陆檬整个人拉到前胸正面……
  然而,这倏忽的起伏感以及突如其来的重量,导致二人双双惊醒。
  贺旗涛第一反应就是打开床头灯,居然见到只穿内。衣裤的陆檬坐在自己的胯部。
  而陆檬的第一反应是扳起脚丫查看伤口,待确定没有溢血迹象之后,恍然发现所穿的睡裙不翼而飞了。
  她匆忙护住胸口,但是显然已经迟了。
  贺旗涛压低她的脊背,同时,他以肘支身,盖住她的嘴唇。
  陆檬则本能地闪避着,但是他的掌心如铁钳般将她牢牢桎梏其中。
  温热的舌尖,在谨慎的触碰中,时而纠缠,时而抽离,时而热烈似火。如果她拧起秀眉,他便轻舔她的唇瓣,又在每一个她适应的阶段,缠绵胶着。
  她的腿紧贴着他的肌肤,肌肤与肌肤慢慢磨蹭着,对她而言这是前所未有的感受。他的身体好似一把火,又好似粗狂中混合着几许小心翼翼的情绪,渐渐地,烧烫了她的体温,湿润的汗珠交融在彼此的身躯之间,撩起丝丝暧昧。
  他含住她的耳垂,舌尖在她耳际缓缓萦绕,陆檬缩了缩肩膀,竟然感到喉咙变得干涩。
  他看出她的青涩与胆怯,所以尽可能配合她的步调,将她代入迷情的领域。
  贺旗涛直起上半身,搂住她的腰,更加细腻地吻上她的脖颈,而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般,只得用双肘压在床边,支撑着已瘫软无力的身体。
  他轻易解开挡住她胸前的最后一片束缚,盖在她柔嫩的起伏上,见她没有排斥,移动嘴唇,唇边稍显顽皮地,摩擦划过。
  “喔……”
  陆檬敏感地含起胸,仿佛被电流击中了一个未知的点,她有些难为情,不禁推拒他的额头,但是她这么一推,激起他强烈的“反抗”。
  他将她的一双手腕攥住,利用反扣的姿势迫使她自行拱起上半身。
  她顿感身体的某一部分已被他纳入口中,大力地吸允伴随微微吃痛及酥麻,又将她的情绪领入更为迷乱的奇幻境界。
 
  第十九章

  陆檬一手无力地搭在他肩头,喘息越发急促不安,胸口的起伏也越发剧烈。
  贺旗涛拉过她的手,顺着自己的小腹向下移动。陆檬瞄了一眼,当她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的时候,敏感地抽离掌心,但是她的动作总是慢半拍,想逃开的这一刻,手指已在贺旗涛掌心的助力下,包裹其中。
  滚烫的触感令她尴尬不已,同时,贺旗涛的喉咙中滚出一道低沉的闷哼。
  “别,别这样,很奇怪……”陆檬撇开头,一手由他控制着,有规律地上下移动。
  贺旗涛但笑不语,看她羞涩难当,反而多出几分得意。
  “第一次?”
  “废话……唔……”
  陆檬的怒火淹没在他的热吻中,一时间无暇分神。
  她闭起双眼,颇有不愿意面对现实的想法,不过,贺旗涛的表现比她想象得要绅士,至少没有横冲直撞。
  总之,既然已走到这一步,就认命吧。
  贺旗涛将她放躺在枕边,双手支在她头部两侧,手臂上的肌肉因为血脉的膨胀而涌动。陆檬则抬起手盖住他的眼睛,他炙热的光芒太过刺眼。
  贺旗涛噙着笑意,刚欲猛然侧头轻咬她的手腕,手机铃声骤然响起,令一切戛然而止。
  他蹙起眉,看都没看便挂断电话。
  然而,手机铃声再次嘹亮响起,打破周遭的沉寂。
  “先接电话。”陆檬已为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更相信一个电话改变不了现状。
  贺旗涛没好气地接通:
  “涛子,涛……”刘爽话没说完,噎住几秒,隐约传出咳嗽干呕的动静。
  听罢,贺旗涛的情绪一下子从情。欲中抽离,走到窗边,大声呼唤刘爽。刘爽的酒量是他们三个铁哥们中最差的一个,人称“半杯倒”,所以贺旗涛稍有担心。
  不一会儿,电话那端传来焦急的女性声音:“贺旗涛吗?我是齐思思,刘爽醉倒在路边,我扶不动他,怎么叫都叫不醒,我该把他送到哪去?”
  贺旗涛没有多问,沉了沉气,询问对方位置,请齐思思先照顾好刘爽,他马上就到。
  挂上电话,他匆匆穿戴,抓起车钥匙,走到卧室门口,向陆檬抛去一个致歉的眼神,陆檬蜷缩在被子里,摇摇头,叮嘱道:“开车小心。”
  “嘿,又让你躲过去了。”贺旗涛不忘调侃一句,继而旋身离开。
  待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陆檬暗自吐口气,又深呼吸,蒙头盖被,平复乱七八糟的情绪。
  ※ ※ ※
  一刻钟之后
  贺旗涛将车停在某间酒吧门前,虽然接近凌晨三点,但是酒吧街内依旧霓虹闪烁,热闹非凡。
  他很快找到刘爽的位置,刘爽抱着酒瓶子卧在树坑儿里,呕吐物粘在他的衣服上,就像一个没出息的酒鬼。
  见状,贺旗涛虽然心中存着一口怒气,但是没有嫌弃烂醉如泥的好哥们,他揪住刘爽的一双手腕,二话不说背过肩头,径直向停车场走去。
  齐思思急忙追上他大刀阔斧的步伐,掏出纸巾帮刘爽擦拭一脸污浊。
  贺旗涛一脚撩开车门,将刘爽塞进后车座,想到刘爽与父母居住,他决定暂时先将刘爽弄到酒店里醒醒酒。
  引擎发动之际,贺旗涛这才注意到齐思思没有上车,他推开副驾驶门,示意她上来。
  齐思思坐上车,保持沉默,目光或直视前方或看向车外,却始终不曾关切刘爽一眼。
  ……
  “他怎么会喝这么多酒?”贺旗涛冷冷地问。
  齐思思不予回应,垂落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也喝多了?”贺旗涛见她玩沉默,问话时直接扭过齐思思的下巴,但是,齐思思眼中没有血丝,脸色正常,看似清醒得很。
  齐思思与他面面相觑一瞬,即刻甩开他的手,平静地说:“看路,别看我。”
  贺旗涛拧起眉,暂时不再追问,加大马力开向酒店。
  ……
  开了房,两名服务生迅速将醉酒的客人架入客房。客房门一开,刘爽忽然醒来,东倒西歪找寻洗手间,贺旗涛则拉着他步入洗手间,一边帮他捶背催吐,一边命令齐思思送矿泉水。
  刘爽瘫软在马桶前,辛辣的酒气刺得他鼻涕眼泪横流,眼镜也歪了,狼狈不堪。
  贺旗涛的心情很差,刘爽向来是那种相当有节制的人,相处这么多年了,他中规中矩过日子,宁可被哥们骂没用、没酒量也绝不逞能。今个儿是怎么了?
  “操!不会喝还瞎TM喝!”他边骂刘爽边抓过毛巾帮他擦脸,听到刘爽在紧抓衣领找水喝,贺旗涛不禁怒吼一声:“齐思思,你男人都吐成这样了,快把水拿过来啊!”
  齐思思慢条斯理走来,停在门槛之外,伸手递上矿泉水瓶,一副若无其事的态度。
  贺旗涛这会儿懒得骂她,拧开瓶盖送到刘爽嘴边,刘爽则迫切地仰脖牛饮,眼睛始终紧闭,眼角溢出一串串泪。他那表情不止是难受,似乎还夹杂着悲伤。
  贺旗涛蹲在他身旁,眉拧成弓,一遍一遍给他擦干眼泪,帮他捋着脊背顺气,有一股散不开的压抑气氛聚集在彼此四周。
  而齐思思,始终倚在门边,注视贺旗涛的背影,目不转睛。
  刘爽折腾了十分钟,停止呕吐,贺旗涛先将他扛上床,帮他脱了衣裤鞋袜,再盖上被子。刘爽则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终于消停了。
  贺旗涛擦了把汗,一转身,见齐思思依在墙边,不帮忙也不吱声。
  “噌”的一下,贺旗涛终于火了,怒步逼近齐思思面前,质问道:“刘爽又吐又哭究竟是TM怎么回事?!”
  面对他的咆哮,齐思思悠悠抬起眸,直视他那一双喷火的目光,并无惧色。
  贺旗涛最烦装哑巴的人,何况他已隐约感到刘爽宿醉与齐思思脱不了关系,他磨磨后槽牙,揪起齐思思的衣领,一把将她提起贴在墙边。
  “回答我!你究竟对刘爽做了什么事?!——”
  齐思思的脊背重重撞上墙壁,她吃痛地眯起眼,缓了缓情绪之后,倏地,拉近贺旗涛与自己之间的距离,双手一环搂住他的脖颈,朱唇席上他的唇。
  贺旗涛怔了不到半秒,一把甩开齐思思的搂抱,将她整个人甩到半米之外。齐思思脚穿高跟鞋,脚踝一歪跌倒在地,她却没有哭闹,而是清冷一笑。
  贺旗涛用手背抹了下嘴角,红色唇膏令他心生厌烦,说实话,他原本对齐思思还存在那么一丝好感,或者说,稍许的愧疚感。但是如今,他什么都不想了。
  “你是刘爽的女人。自重。”语毕,贺旗涛抓起车钥匙,扭动房门准备离开。
  然而,一双小手紧紧环住他的腰部,紧接着,湿润的液体渗入他的衬衫……
  贺旗涛用力合了一下眼皮,把更难听的话咽回喉咙,试图掰开她的手指。
  但是她的两手在他身前打了一个死结,她知道他的臂力强劲,所以手腕相互死攥,似乎不砍断她的手,绝不会放开。
  “松手。你应该知道我一翻手就可以把你撂倒,但我没打过女人,你希望成为第一个?”贺旗涛给出最后的警告。
  齐思思却不惧威胁,更加努力地紧紧手腕,随后自信地说:“你不会打我的,别吓唬我了……我现在告诉你,我和你的好朋友分手了……”
  听罢,贺旗涛脊背明显一僵,他刚要说点什么,齐思思又说:“不是因为你,是我们性格不合,他是一个好男人,老实憨厚,我却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好女人。就这样。”
  “你们才交往几天?为什么……算了!爱不爱是你俩的事儿,我不掺和。”贺旗涛终于知道刘爽借酒消愁的真相,说不迁怒于齐思思那是假话,但是感情的事确实勉强不来。
  齐思思发现贺旗涛不再强掰她的手腕,她眼中划过一缕笑意,故作怯懦地说:“嗯,本来就与你无关,其实不做情人还是可以做朋友的,我也没想到刘爽的反应这么大,我刚才确实是有些吓到了……再加上喝了一点酒脑子乱了,竟然想起咱们谈恋爱时的情景,你还记得么?那时候,不论我把你惹得多生气,只要主动献上一吻,你很快就消气了……”
  随着她的表述,贺旗涛的脑中浮现出一些片段,那一年他十九岁,年少轻狂不懂事,吵起架来也是得理不饶人,他只要一瞪眼,她便吓得掉眼泪,的确没少受欺负。
  想到这,贺旗涛猛地甩了下脑瓜,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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