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人物-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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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又摇头,他盯着我看,忽然轻轻一叹:“我有些难受,你过来陪我聊聊天。”
我看了他几眼,见他孤零零地靠在那里是有点可怜,我犹豫了一下,靠了过去。
“柳重域没死吧?”
我看了齐政一眼,迅速移开视线道:“柳丞相已经死了。”
当然,柳重域没死。
“听说你杀了你继母?”
我心里一跳,齐政忽然拉住我的手,“不用怕,朕不会治你的罪。”
过了一会儿,他又道:“你可知道柳丞相为何要假死?”
我看他一眼,不开口。
“这其中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呢?”齐政语气微妙,然后又说出,“卢家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我缓缓点点头:“嗯,听说是犯了贪污罪。”
齐政看着我,道:“没错。”
不知为何,他仿佛知道真相一样。我不去看他的眼睛,盯着其它地方道:“犯了罪就该治罪。”
“说得是。不过有的人犯了罪也是可以逍遥法外的。”
什么意思?是说我?哼,我犯罪了,不,就算我杀人了又怎么样,不过是自我防卫。我看向齐政:“当一个人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不可能不反抗。”
齐政看我半晌道:“说得也是。”
月亮已经下山,四周暗黑一片。
此时此刻,我讨厌这种让人感觉窒息的黑暗。
“很快就会天亮。”齐政忽然出声道。
我看了他一眼,转回头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没有听到回答。我又道,“不方便说?”
“呵,你很想知道。”
“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这里是潜龙山。”
“这和你来这里有什么关系?”
“这是皇室秘密,不能说。”
“该不会是这里有宝藏?”我突发奇想。
“也许。”
“不会吧,还真有?”我顿感好奇。
“你觉得呢?”齐政笑出声。
我立刻醒悟道:“你开玩笑的。”
“这座山有没有宝藏我不知道,不过,这座山上确实有宝就是了。”
“有什么宝?”
我等了半天,齐政却不再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受受与天阙先生的肉。。
天阙将柳寓衍按到在床上,抬起光滑的大腿,扶着自己硬挺的分。身冲了进去。柳寓衍全身一颤,已经由肉白色变粉的唇里发出长长的呻。吟。比最烈的催情剂还要激发人的欲。望。天阙久不动欲的眼里流露露出浓烈的火苗。他低头吻住那张变艳的唇,下。身开始猛烈地抽动。那种紧紧吸附的感觉比很久以前的任何一次经历都要美妙。
天阙眼神沉沉地盯着身下的人。既然破了欲,那就再无收回的可能。
柳寓衍!上天造就了这样美丽的事物。果然是来迷惑世人的。
白浊从那一张一合,犹如菊花般的穴口流了出来。粉白的玉茎断断续续射出点点白浊喷洒在天阙身上。天阙伸手沾了丝丝白浊,放在鼻下吻了吻,果然透着微香的气息。
柳寓衍迷迷糊糊地叫着:“先生。”身体不由自主靠进。天阙深渊无波的眼里露出丝丝笑意,伸手将柳寓衍乱摸的手扣住,然后低头含住那挺立的红珠。那张已经红艳的唇里如他所想发出了美妙的吟哦声。才发泄过软下去的精致分身有抬起了头,在他的腹部不断磨蹭。
一把火再次在天阙腹下燃起。粗大的分。身立刻挺立起来,一直顶到柳寓衍粉红的分身上。一大一小,一紫一粉的分身相互摩擦。柳寓衍嘴里发出舒服的吟唱,一只手挣脱天阙的束缚,伸手抓住了那根紫色的大棒就往下面的穴口送。
天阙眼一暗,抬起柳寓衍的臀部,分。身一插到底。
“啊……”柳寓澜发出痛苦又似满足的呻。吟。
粗大的分身将穴口撑开,那一收一缩的菊穴吐著媚艳的水光,湿润,紧致。
、第80章 闭眼十日,竟在皇宫
没一会儿;天就亮了。四周灌木丛生,唯有周围十来米的方圆范围是草地。这地方不算深;抬头就可以看到山边。估摸着借几步力就可以用轻功飞上去了。不过;要是再带上一个人;那就不是很有把握了。
算了;先试试吧;总不能丢下齐政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齐国的皇帝。没了皇帝,国家怕是要混乱。东云国一直虎视眈眈,政局若是动荡,怕是立马就要挥师入侵。作为齐国人民;我怎么着也不能看到自己的国家被别人给吞并了吧。
我看向齐政,他已经睁开了眼,正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感觉到我的目光后,他看了过来,我道:“需要帮忙吗?”
他伸出手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种时候还摆皇帝的谱,真是无语。我懒得跟他计较,扶着他站了起来。
“呐,我带你飞上去,不过,我不确定自己行不行,若是不小心摔了下来,你可不要怪我啊。”我事先说明一下,免得他到时候来个:大胆。
齐政虚着眼睛看了我一阵,打量的意思毫不遮掩:“果然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我不解地看着他。
“你从前可是不会武功的。”
我点点头:“没错,现在会了。”
“朕曾听说你不适合练武,怎么短短一年时间不到就进步如此神速?”
这是试探?我斟酌道:“全赖名师指点。”
“哦,是何人如此厉害,竟能化腐朽为神奇?”
化腐朽为神奇,什么意思?我不悦地瞪着齐政:“我本来就是千里马,只是以前没遇到伯乐而已。”
齐政对我又是一阵打量,然后道:“那发现你这千里马的伯乐是什么人?”
“为何要告诉你。”
“大胆。”
我一翻白眼:“草民的胆再大也没皇帝陛下大。”
“你……”
“你到底要不要上去?”
齐政露出那种皇帝标准的皮笑肉不笑表情,道:“你越发放肆了。”
我认真地盯着齐政道:“皇上,不是我放肆,而是你太自以为是,不要以为你是皇帝,就可以把全天下的人踩在脚下了。
我此言一出,齐政的眼露出危险的怒光。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你现在是伤患,最好不要对给予你帮助的人怀恨在心。”
“你,大胆。”
“你除了会说大胆、放肆之类的还会不会说别的。”我不耐烦道,“快点,我背着你上去吧,我还有事呢,不想和你谈些无聊的话题浪费时间。”
齐政眼神数变,但终是没再说什么体现他皇帝威严的话。我深吸一口气,指指自己的肩:“你攀着我。”
这是第一次带着人飞,我不是很有信心,不过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
我提气转准备着飞上去,忽然一声吼叫响彻山谷。我猛然转头看向发声处,一看大惊。居然是一只老虎,头顶一个显眼的“王”字。虎中之王!
就在我惊愣的瞬间,那只老虎已经呼啦一声奔到了面前,在两米远处停住,两只虎眼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我脚上生根,一动不敢动。瞬间,老虎一跃而来,我吓得转身就要跑,却发现老虎扑向齐政。
我来不及想更多,转身挡在齐政前面,抬起拳头向老虎打去。
睁开眼,老虎身体城抛物线往后飞。我看了一眼自己的拳头,有点发麻。
老虎摔在地上后,竟然呜呜地叫了起来。身体趴在地上,两只虎眼看着我,里面泪光闪闪,可怜巴巴地注视着我,那样子那里还有之前威风。
我愕然数秒,拉起齐政:“我们快走。”
老虎呜声渐大,起身飞快地跑了过来,我就要再次出手对抗,却见它摇着尾巴冲我呜呜。
我看了看它,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由询问地看向齐政。
齐政眯起眼,眼里杀气毕露:“杀了它。”说着递给我一把匕首。
老虎忽然对着齐政咆哮,然后又对着我呜咽。我看了看手中的利器,将之塞回齐政手里,转身看向老虎,试探着走近,齐政拉住我:“你干什么?”
“你瞧,它显然比较喜欢我。”
“你要知道动物也是会耍诡计的,别靠近,危险。”
我看了看对我摇头摆尾的可怜老虎,又看向齐政:“它应该不会吧。”
齐政看了那老虎一眼,换来对方又一阵咆哮,齐政道:“我的伤就是老虎留下的。”
我大吃一惊,犹豫了。看了眼还在继续对我呜呜叫的老虎,转头对齐政道:“我们快走吧,别理它就是了。”
齐政对我“哼”一声道:“妇人之仁。”
我反驳道:“谁像你,杀人不眨眼。”
我说话间,齐政忽然揽住我的腰,我皱眉,正要拍开他的手,身体忽然腾空而起。降落地上后,我猛地看向齐政:“你不是受伤了吗?”
“受伤了又不是死了,靠你救说不定黄花菜都凉了。”
皇帝也会说这话种话。我看了看他一副潇洒的样子,和谷底虚弱的样子不同,难道之前都是装弱?
“既然你根本没什么事,那我走了。”我转身就要走,才走出几步,忽然听到“啪”一声响。转头看去,只见前一刻还一副没事人样的齐政倒在地上,面色苍白,胸前的衣襟上似乎血迹更多了。
“你刚才呈什么能?”我扶起齐政,扒开他胸前的衣服,一看,一个狰狞的爪印,鲜血慢慢浸出来。我左右看了看,将衣摆撕了一绺下来,在伤口处缠了一圈,又点了几处穴道,才算是勉强止住了血。
“靠你,中途掉下去,岂不更惨。”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暗道:我不跟伤患计较。
“你还能站起来吗?”
“你好像很急?”齐政忽然道。
“是啊,人有三急,吃饭、睡觉、上厕所,我现在是三急加身。”
齐政愕然地看着我,忽然似笑非笑道:“爱卿可以就地解决一下第三急。”
我面无表情道:“不用了,还忍得。”我四处看了看,完全没有人影。看来齐政还真没带一个随从,都没人来找。思索半晌,我只得带他去找天阙先生。
“走吧。”我将人扶了起来,顺着山路往前走。他什么也没问,倒是配合地跟我走。走了一段路后,我回头一看,就这速度,何年何月才能回去。
“站好。”
齐政看我一眼,松开了搭在我脖子上的手。我转身背对着他:“我背你。”
他没动,我转身看去,他挑眉道:“朕可以自己走。”
我皱眉:“就你这速度,要走到什么时候?”
齐政还是不动。这样耗着也不是个事,我只好扶着他:“那走吧。”真不知道矫情个什么劲。
走到中午时分,总算是快走出潜龙山了。但是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走回目的地。
哗啦……
什么声音?我看向齐政:“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话犹未尽,一群蒙面人冲了出来。白晃晃的刀泛着冷光。人群二话不说,举刀涌了上来。我扶着齐政,一时不知道怎么出招才好。这只是瞬间的思考,当那些刀子砍来时,我已经手握竹笛奏起了死亡交响曲。
一曲罢,面前一片死人,所有人七窍流血而死,我握紧笛子,告诉自己是他们该死。
齐政看着我,眼里的惊诧和审视一闪而过。我默然半晌,对他道:“走吧。”
然而,才走了几步,一青衣人忽至。我抬起竹笛,正要吹奏,却见那人上前道:“陛下,属下救驾来迟。”
那人看了我一眼,惊愣半晌回神,然后低下了头去。
齐政看向我,眼里神色不明。随后看向青衣人:“非你之过。”
临走前,齐政忽然问我:“可愿入朝为官。”
我摇摇头。齐政又道:“文武职位随你挑选。”
我愕然地看着他道:“我从未想过出仕。”怎么忽然让我做官?
齐政沉默半晌道:“以后如果改变主意了,就来找朕。”
我不言语,等他们走了。我提气准备施展轻功快速回去。然而,突然眼睛一花,大脑一阵针扎似的痛。
倒地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