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人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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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感觉怎么样?”
我动了动四肢,甩了甩头道:“有点脱力。”我软软地靠在车厢上,半眯着眼看着柳重域道,“我想睡一会儿。”说完,我闭上眼。倏然,我感觉柳重域分开我的腿搭在他的腰上。我复又睁开眼,他俊极的脸就在咫尺,平时冷冷深深的眼有仿佛有火花在燃烧。
我看着,忽然觉得那火瞬间传染到了我身上来。我手搭在他肩上,本来想要推开,忽然间只想搂着。我摇了摇头,阻止自己这种怪异的念头。
“衍儿,我是谁?”柳重域忽然声音沉沉地问我。
我奇怪地看着他,道:“你当然是我爹。”
柳重域神色变得充满一种说不出的侵略感来,他说:“衍儿可还记得浮缘寺后山?”
我脑袋轰隆一声响,那日的情景一涌而入脑海。我感觉全身发烫,脸上火辣辣的。我一直告诉自己那晚的事情不存在。我不可能和自己的父亲发生了那种事情。可是柳重域居然提起了。他眼睛清明地盯着我,不容我半丝装傻。我心咚咚直跳,仿佛要蹦出胸腔。我不知道怎么了,情绪很复杂,我不知道是哪一种。
“衍儿,记住,以后只能和爹发生那种事情。”
我愕然地看着柳重域。他刚才说什么?
我的唇被吻住了。吻我的人是我的父亲。我不知道自己当时脑子怎么回事,忘记了反抗,忘记了一切,脑海里反反复复只能想到:柳重域为什么这么做。我甚至没有愤怒,羞愧,屈辱的思想冒出来。
那双修长有力,在我看来十分完美的手所抚过处,热热麻麻的感觉从肌肤传到的全身的神经。全身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被进入的那一刻,我没有感到疼痛,只感觉有什么从脊椎冲到了头顶。
我仅剩的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对的。但是我没法果断的说出拒绝的话。我甚至是迎合的。我攀着柳重域的肩,头靠在他肩上,闭上眼,不去想更多的事情。
这种感觉很好,仿佛回到了母体,那么温暖,包容,甚至是宁静。
这可真是奇妙的感觉。我在和父亲做有违伦理的事情,而我不感到羞耻,罪恶,反而觉得很好。
我想,我大概是不正常了。为什么呢?是什么影响了我的思绪?
我抬起头,看着柳重域的脸,他除了眼里仿佛有火在燃烧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面部表情一如既往地冷峻。
我咬紧唇,阻止不堪的声音传出,等适应了他的节奏后,我断断续续地道:“你是我父亲吗?”
他没说话,只低头吻我。
我推开他的头,又道:“你不应该这么做。”
“衍儿讨厌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柳重域从我的脖子吻到唇,声音沉沉道:“衍儿,既然你不想娶女人,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我疑惑地想,这和我娶不娶女人有什么关系?
我的思维没有清晰太久,就在激烈的运动中迷失了。
第62章 心生罪恶,与弟破禁 。。。
第62章
我已经清醒了;但是我没有勇气睁开眼睛。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马车缓缓而行;铺着厚厚软垫和靠枕的车厢里很柔软舒适;我身上盖着棉被,很暖和,偶尔透进来的丝丝凉风吹淡淫。靡的气息。
我整个人被柳重域抱在怀里,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和心跳的频率。我走进了一条歧路;是扭头返回;还是继续往前。我不知道,但我清楚就算扭头返回也回不到原点了。
一阵强风灌入,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我没憋住,睁开了眼,立时对上柳重域的眼,浩瀚又深邃的眼里似有暗藏的情。
“醒了。”他语声淡淡却带着让人沉沦的宠溺。
我立时瞥开眼,离开他的怀抱。正好此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柳寓封想求见轿里主人。”
柳寓封?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就要打开轿帘,又猛然顿住了。我看了看自己的衣着,有些不像样子。我快速地理了理。然后才看向柳重域。他上下看了我一眼,拿了一件披风兜头披在我身上。然后才掀开了前面的轿帘。
柳寓封骑着一匹白马,穿一身白衣立在马车前,面上的神情平静无波。他看着柳重域道:“父亲要撇下整个柳氏家族?”
柳寓封的话不无道理。我看向柳重域,他真的要离开权力中心,抛下权势,抛下家庭吗?还有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
柳重域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疑似无奈的神色。随即又恢复到一派冷峻,他冷然的声音响起:“柳寓澜足以扛起整个家族。再有你相助,自然无忧矣。”
两人再是一阵长久的对视。我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不明白他们这样是要耗到什么时候。柳寓封忽然对上我的视线,他眼里的情绪,我看不明白。我不由疑惑地看着他。又是班半晌,他忽然道:“父亲当让大哥继承柳家才是。”
我立刻接口道:“我自知资质不及二弟和三弟,无能继承柳家。”
我仿佛看到柳寓封皱了一下眉,视线犹如实质地盯着我看了一阵,脸上的神情变得异常。随后恢复到一派平静。
“赶车。”柳重域一声令下,一直像个木桩一样坐在车前一动不动的车夫甩动鞭子,马车又踏上了行程。
“孩儿愿和大哥一起跟随父亲左右。”柳寓封忽然道。
柳重域眉头一皱,但却没说话。柳寓封便骑着他的白马和我们一道走了。
柳寓封知道柳重域活着,不知道柳寓澜和柳夫人他们是不是也知道,还有其他知道柳重域活着的人又有多少。不过,这些都不是我需要操心的。
一路风餐露宿倒也不觉得疲惫。有柳重域和柳寓封这两大高手在,宵小之辈自动退避。马车极其宽敞,全身躺下睡觉不是问题。每天打坐练习万法心经后,睡眠质量尤其好。醒来后精神倍增。因此毫无赶路的疲惫感。
连续三日柳寓封才真正是风餐露宿,我终于忍不住叫他进轿里来休息。我以为还要费一番唇舌方能说动他,没想到他立刻就答应了。
本来很宽敞,感觉十个八个人都能挤下的车厢,柳寓封一进来,顿时有一种拥挤的感觉。他抱着剑笔直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脸上神情冷冷淡淡,和柳重域倒是如出一撤。
他们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气氛冷凝冷凝的。我感到不适。便开口道:“剑门在世人眼中很是神秘,不知真实的剑门是怎么样的?”
柳寓封抬起一直专注在剑上的眼看向我:“大哥若想知道,可以随我去看看。”
“剑门,外人可以进去?”
“有我带大哥去,自然没问题。”
我有点蠢蠢欲动,柳重域忽然投给我一个莫名的眼神,我就忽然没了兴致。猛然感到柳寓封的探寻似地盯着我,我不知怎么的,感觉全身都僵硬了。他的眼神似乎在说,他什么都知道了。我和柳重域的事,他也知道了吗?我不是很确定,但是忽然感到坐立难安。
这时,柳重域忽然开口:“累了,累了就休息。”说话间,不容反抗地将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肩上,还拿软薄被盖在我身上。我心里一凸,柳重域这么明目张胆是什么意思?我瞥眼去瞅柳寓封,立刻与他四目相对,他眼里的情冷冷淡淡。没几秒,他就移开了视线,眼神又回到他的剑上。
我长舒了一口气。他大概不会想到什么。
只要看到柳寓封,我就感动自己的罪恶深了一层。和自己的父亲乱伦,这是多么不应该的事情。此前我居然没有感动罪恶。柳寓封的到来难道就是上天为了警醒我的吗?大概吧。
之后几天,我都怏怏不乐。柳重域再有什么超格的行为,我都一律远拒。柳寓封总是抱着他的剑,仿佛那是一件宝物。
秋意深浓,天更凉。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影响,我总感觉心里凉凉冷冷,什么热度也没有。连要到隐士山的好消息也不能令我感到激动。
云平城和我月余前来的时候一样似有不一样。我想最大的不一样,大概是心情。上次来充满好奇与期待。这次来,一路上的不踏实伴随至今。
一住进客栈,我就自己要了单独的房间。一进房间,我就关门,将自己捂在了被子里。心乱如麻,大概就是这样子。
我的被子被拉开,看到柳重域的时候,我木然地看着他道:“你告诉我,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柳重域眼神一暗,忽然捧起我的头,吻上了我的唇。我立刻推开他:“不,你在做什么,我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衍儿,你在乎血缘?”
我看着他:“谁会不在乎血缘,你不在乎吗?”
“听着,你不用担心任何事情。一切都交给我。”柳重域这样对我说。
我奇怪地看着他,他的眼里清清楚楚地映着我的身影。我几乎以为他……对我有情。但那可能吗?就算是那样,但是他是男人,还是我的父亲。
“我要休息了,你先出去吧。”我听见语气淡然地说。
柳重域忽然一叹,道:“那你睡吧,明天我就带你去隐士山。”
柳重域走后,我却也睡不着,不过心里平静多了。
柳寓封忽然出现。我看着他,笑容和蔼道:“二弟,有事吗?”
他走了过来,忽然伸手挑开我的衣领,我一惊,忙拉拢衣领。急忙道:“二弟,你干什么?太无礼了。”
柳寓封将他一直宝贝一样抱着的剑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在我床边坐下。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眼一眯,整个人便从笔直的青松变成了慵懒的卧虎。不等我多想,他忽然在我耳边道:“大哥,你和父亲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全身紧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听见他接着说:“大哥,三年前我被父亲送走了,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么?”不等我回话,他继续道,“因为我喜欢大哥。”
我愕然地看着他,他扯出一个讽刺的笑,道:“今始方明白父亲居然也生出了这种心思。――大哥,你知道吗,你就是祸水。连父亲那样冷情的人都被你迷惑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想反驳却不知道如何说。此时的柳寓封与平时的模样完全不一样,透着说不出的邪气。我甚至难以直视他的眼睛,那里面的神色仿佛戏谑。
转瞬间,柳寓封忽然温柔了神色,连声音都软和下来,他笑得极其温柔道:“大哥,三年,我已经决定忘了那时候对你非分之想,但是一见大哥,我又改变主意了。”
直到他仿佛吸血鬼一样在我脖子上啃咬时,我才惊悚地去推他。柳寓封抬头看我一眼,忽然一笑,温和地仿佛春暖花开,只是他的说出话却是:“大哥,父亲暂时很忙是不会来打扰我们的。你就放心地享受吧。”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心情,感觉所有熟悉的人仿佛都不是我所熟悉的模样。柳重域,柳寓封,梅九他们都不是我表面认识的样子吗?
“大哥,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凑近我耳朵,“大哥,你还是和三年一样,一点没变,除了更加美。”
我的衣服在他边说话边动作下化为了布片,散落满床。无论我怎么动弹,他都能恰到好处地压制住。
继与父亲发生不可告人的关系之后,我和自己的弟弟也不清不白了。
我感觉一切都混乱了,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觉。
为什么所有人变脸得这么快?
***
第二日再看到柳重域的时候,他神色严肃,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我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问。柳寓封早不是昨晚那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