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才是真绝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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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技术帝把照片里那小小一块被凸面镜扭曲了的林响的样子还原了,神奇的是虽然不能说一模一样,但是竟然跟林响有那么几分相似!
怎么看怎么是帅哥一枚啊绝壁的小受没跑了!
粉丝们把照片和还原图往外一甩:看看,这就是俺们的雷妈,丑女们都特么的退散!
不少他站耽美读者听说圈叉网惊现耽美男作者慕名而来,于是林响的粉丝团数量几天之间飙升,那叫一个壮观!
林响是很久后才发现自己的性别已经暴露了,虽然纠结了一小下,但也就随它去了。
在欧洲的这段时间,他一边旅行,一边按照约定的在固定时间跟心理医生聊天,就在这段时间,对方发现他的病情好了很多,他自己其实也有所察觉。
从欧洲回国之后,林响和赵乐陈源聚了聚,没过几天,又开始做第二次旅行计划。但心理医生却建议他在国内休息一段时间重新调整下心境。虽然出国旅行可以转换心情开阔视野,但它只是让你重新走出阴影的一种方法,不能成为一种依赖,那会让他搞不清楚生活的重心。
生活重新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林响坐不住了。
他确实有点上了瘾,即使医生说那么做不好,却像是吸毒一样,忍不住和医生商量,他再出去旅行一次,就一次。
就在那段时间里,他在医生建议下,为自己重新找了一个家人,就是现在已经四岁大的林木木。
与其说是他重新给了林木木一个家,不如说是林木木给了他一个家。
这孩子让他找回了家人的感觉,找到了有人陪伴的感觉。
两岁大的孩子,正在牙牙学语的年纪,他教他说话扶他走路陪他玩耍,被他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叫着“粑粑”的时候,林响把孩子搂进怀里,眼泪突然汹涌而出。
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那个人在另一个次元安好,他或许也可以。
四年后,他从当初几乎灭顶的绝望中走了出来,开始愿意回忆他24岁时所拥有的那些记忆。
他把钟成林送他的戒指从房间某个角落里翻了出来重新戴上,当年的那支手机被他放在柜底多年,受了潮气,已经不能用了。他把手机壳做成了相框支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手机里内存卡拆出来,把照片存到新的手机里,又怕弄丢了,备份了好几份,小心地收起来。
他每天都会跟手机壳上的男人打招呼,醒来说早安,睡前说晚安,出门说我出去了,回家说我回来了。
就跟这人还在似的。
赵乐看到他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壳时,曾经问过他这男人是谁。
林响当时停顿了几秒,说:“一个有缘人。”
只可惜,有缘,无份。
林响带着儿子从幼儿园回家,路过超市的时候停了下来。
这几年有了林木木,为了孩子的营养,他学会了做饭。家里的酱油快用完了,正好买几瓶回家。
“粑粑,木木要坐车车!”孩子勾着他脖子指着门口的投币玩具车。
“先跟粑粑去买酱油咱们再玩,嗯?”
“粑粑去买,木木自己玩。”
“那木木乖乖等,别乱跑。”
“知道知道。”
林响心想就只是进去拿瓶酱油,也没多久,便把孩子放到玩具车上,给他投了一元硬币。
他去了不过两分钟,然而回来的时候,林木木却不见了。
玩具车还在咿咿呀呀放着歌曲摇晃着,林响慌忙四顾,却没看到孩子的影子。他连忙向旁边卖手机的柜台小姐询问,被告知孩子刚才被人抱走了。
林响脑袋里轰的一声,把酱油随手放在柜台上,转身跑了出去。
门口没有任何抱着孩子的人。他骑上车,握着车把的手都在抖,身体冰凉。
他现在谁也不能失去了。
他骑上车绕着超市周围转了一圈,各种可能性折磨着他的神经。害怕、恐惧,他以为自己走出来了,其实没有。
他的心结还在那里,只是被林木木的存在淡化了而已,如果一旦失去这个孩子,他就再也走不出来了。
焦急的视线来回扫视着街道,越久心里越害怕,在他从另一条路重新折返回超市时,他眼睛一热,迅速地刹车,不顾身后一辆险些装上他的车子车主的破口大骂,把安全帽从头上摘下来,拎着就朝对面长椅上的男人头上抡了过去。
那人抬起正逗弄着孩子的手,反射神经非常迅速地挡住了沉重的头盔,戴着巨大蛤蟆镜的脸转向林响,看到人时嘴角翘了翘,把墨色的眼镜摘了下来。
、70
林响一愣;张了张嘴:“镜——”
“嘘。”男人把墨镜重新戴上;将林木木抱起来递给林响,又拎起放在长椅上的两瓶酱油;“跟我来一下。”
“粑粑……”小木木搂着爸爸的脖子;有点心虚地把脸埋在他肩膀上。
粑粑刚才流眼泪了呢……
林响从孩子丢了的惊吓又到见到天王的惊吓,整个人有点懵,任谁在大街上见到天王镜宸都会有这种反应。真的太漂亮了;见到真人才发现这人比电视上要好看百倍。他有点晕乎乎地跟着前面高大的人影走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保姆车。
镜宸将车门拉开;绅士地退到一旁;示意林响先上车。车里伸出一双手;另一名天王巨星探出头来,竟是唐译。
唐译帮他将孩子抱上车,林响弯身进去,随即镜宸也跟了上来。
车门关上后,密闭的空间里就只有三个大人和一个孩子,三名穿着西装的男人在远处的亭子下待命,显然是两位天王的保镖。
进了车内后,镜宸将蛤蟆镜摘了下来,朝林响微微一笑:“抱歉,吓到你了吧。我哥给的地址不太详细,只知道在这附近,便打听到了附近幼儿园的地址,从那里开始就一直跟着你了,只是人太多不方便见面。刚才孩子在超市门口徘徊,问了才知道是在找厕所,我怕他丢了就抱走了,回去找你却听柜台小姐说你出去找孩子了,所以我才带着他在门口等你。”
林响看向儿子,窝在唐译怀里的林木木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扁扁嘴:“木木错了,粑粑别生气……”
林响摸了摸他的头。
还生什么气,失而复得,能气的起来吗。
“谢谢了,如果是别人……”林响顿了顿,没说下去,不想再往坏的地方想,“刚才你说你哥?镜夜?”
“对,他有件事拜托我。”
都四年多没见了,林响现在才想起来,这人还欠他一个赌约,只是还不还都无所谓了。
“他最近怎么样,这些年都没见过他。”
“谈恋爱了,谁也顾不上。”
“镜夜?”林响有点吃惊地看了眼唐译。
唐译看到他的眼神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嘴角带笑,嘴上却说:“这人也真是的,又不是什么好事,怎么闹得谁都知道。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他现在和男朋友过得很幸福,所以再重要的事都被他丢到脑后去了,最近才想起来,托我们过来,林响,你别怪他啊。”
林响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重要的事,什么别怪他……
“今天是你生日吧,”镜宸突然说,“生日快乐。”
林响被他这么一说才想了起来。他这几年过得不记日子,特别是到了生日这几天。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事都发生在这天,林响对这一天心有芥蒂。
他脸色有些不好,点了点头。
“抱歉,我们没带生日礼物过来。”
林响连忙摇头:“带什么礼物……”他自己都不过生日,就算送他生日礼物也不过会让他更加怀念四年前的日子,连带赵乐和陈源都意识到不对劲,不再在他面前提这个。
“不过既然是生日,我们还是要送你一份大礼。”
“真的不用……”
“这个你拿好,”镜宸从衣兜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林响,“市郊的钟家大宅,你还记得位置吧?”
林响心里一紧,双眼紧盯着镜宸,半晌后才点了点头。
“去吧,午夜之后你会看到你想见的人。”
林响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镜宸说的话,每个字他都懂,然而连贯到一起,却又不明白了。
其实并不是不明白,而是觉得那不可能,怕自己抱有太高的期待,当希望落空的时候,那种难受他不想经历。
唐译拍拍他肩膀:“有个秘密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知道,不过可以透露给你。镜宸和镜夜,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想你应该会明白吧。”
“……”
“去吧林响,这是你该得的生日礼物。”
唐译听镜夜说起过这个男人。
他自己明白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感觉,除了对方,世界上谁也不在自己眼里,因为他就是那么喜欢镜宸的。因而当镜夜告诉他除了他自己还有一个人会对镜夜的媚术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有一天一定要见见这个人。在这个过于开放的年代,感情早已没有那么纯粹,这种真心喜欢的感情比什么都要珍贵。
林响下了车,从唐译那里接回孩子单手抱着,拎着两瓶酱油往回走。
“粑粑不开心?”小木木看到老爸紧抿着嘴唇的严肃脸很捉急!粑粑每天都跟木木笑眯眯地,这样的粑粑让人好心疼!
林响突然站住,看着儿子的脸,突然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把儿子用力抱住。
他不是不开心。
他是太开心了!
唐译的话无疑是一颗定心丸,种种可能性都被他甩在脑后,他觉得既然两位天王跑来看他,并不是闲的蛋疼。
或许,他可以期待。
“宝贝儿,今天不回家,粑粑带你去个好地方。”
把两瓶酱油随手丢进后备箱,将儿子往身前一方,给他戴上小巧的头盔,让他面朝自己搂着他的腰,林响发动车子,呼啸着朝市郊开去。
这条路有四年没有走过了。
以前时常往来于市郊和自己家之间,钟成林开着车,他坐在副驾驶座上,有时候他们谈笑聊天,有时候他靠着车窗打小呼噜。
四年间城市变了又变,周围的建筑早已不是他熟悉的那一些,但他喜欢着那个男人的心情从没有改变过。
一路开的飞快,不久之后他终于来到了市郊。
当钟家规模巨大的庭院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林响在那一瞬间鼻腔酸涩地落下泪来。
四年前消失的房屋,凭空再次出现。
那么四年前消失的人,是不是真的能回来呢。
但愿镜宸和唐译没有骗他。
他用遥控钥匙打开了大门,摩托车一路开到房子前,他连把车停好都顾不上,抱着儿子打开了房门进了室内。
他在这里住的时间并不久,但每个角落都是他最熟悉的,虽然经历了四年,稍微有了些变化,但还是他心目中的样子,是他的家。
从玄关一路走到阳台上,他记得自己曾经在这里抽烟。当时害怕得几近崩溃,如今虽然有同样忐忑,却不是同样的心境。
“粑粑,这是哪里?”
林响把儿子放到他以前经常躺在这里晒太阳的古董躺椅上:“这是粑粑的另一个家。”
“粑粑有大房子?!”
“不是粑粑的大房子,是粑粑男人的大房子。”
小木木歪着头,不太明白“粑粑男人”是什么。
“粑粑去给你做饭饭,木木自己玩。”
“嗯!”
小木木趴在椅子上,看着跟自己家差不多大的阳台,觉得新奇极了。乌黑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他颠颠地从躺椅上爬下来,跑到客厅里探险。
桌子上有好多好吃的,但粑粑没让吃,木木不能吃。
他从玻璃桌下钻过去,扑到巨大的LED电视屏幕前。
电视桌上,放着一个密封的透明瓶子。一个手机壳放在里面,上面的照片是木木最熟悉的。看着上面跟粑粑搂在一起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叔叔,有那么一瞬间,这个才四岁的小脑袋瓜儿,突然联想到了“粑粑男人”这个词汇。
他吃力地从桌子上搬起那个四方形的水晶瓶子,寻着声音找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