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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此女待瘦 by草泥攻(完结)-第32部分

小说: 此女待瘦 by草泥攻(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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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脸上羞涩的红潮瞬间消退,狠狠瞪了他一眼,“玛丽莲梦露还多长了一个脚趾头呢,我多长点肉怎么就不性感了?”

    店员小姐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位小姐真幽默。”

    “笨蛋。”总经理白了我一眼,便走过去付账,“你在这里等。”

    不用他说,我也没打算跟他争着付账。几千块一件的裙子,我就算有心争,都没钱买单。于是趁他不在的时候,我便拉着安安的小手到处乱晃,安安抬头看了我一会,突然说,“胖胖,其实你挺好看的。”

    我心花怒放,“真的?”

    “嗯,脸蛋圆圆白白的,单眼皮,像爸爸的兔斯基。”

    “……你夸我还是损我呢?”

    “真的。”

    我抹泪,最怕你是真心的啊,小呆瓜,一个妞长得跟兔斯基一样,能看么?能看么?

    绕了一圈,我把所有漂亮衣服的标牌都翻了一遍,终于死心地承认了自己确实连一条披肩都买不起,正打算回去找总经理,却冷不防听到有熟悉的声音轻声说,“这件裙子很漂亮啊……”

    我一怔,转过头去,果然就见罗怡正在迟默的陪伴下走进来。

    从春节前罗怡便住院,为免尴尬我也没有去探望她,不过听说手术很成功,恢复得也好,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头发因为手术而剪光,如今只剩薄薄的一层短发,除了还瘦了些,整个人神采奕奕的,她挽着迟默的手臂,迟默温和地微笑着,不焦不躁,器宇轩昂,真真是一对璧人。

    三人在这里见面,均是一怔,罗怡还摸着我刚刚试穿过的那件裙子。

    “诚实?”迟默见到我有些诧异,立刻抛下妻子噙着笑走过来,又低头看了看我身上那件还没来得及剪掉标牌的裙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罗怡挽着迟默的手都还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怔了一下才又摆回笑脸,也跟着走过来,拉住我的手,“漂亮了很多嘛,以前要带你来逛街,你都嫌这里贵,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始终有些尴尬地傻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之前能够应对自如,是因为我习惯了他们三番五次的纠缠。而一个月不见,我疏于防范,反倒忘了这回事。

    “迟先生?”腰间猛然感到一紧,我一时走神,就被拉进了一双臂弯里,总经理低沉的嗓音淡淡地在我头顶响起,“好久不见。”

    迟默见到我们的姿态,似乎有些诧异,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一瞬间,他的眼色似乎黯然了一些,再捕捉却又了无痕迹,“安先生。”

    罗怡眼睛倒是亮了,在我跟总经理之间摇摆了两个来回,暧昧地笑着看我,“难怪不要林嘉……比下去了。”

    我干笑两声,急忙拉开总经理的手,向她解释,“不是……总经理的腿受伤了,我负责照顾他……”身后某人的气场再次凝结,我硬着头皮坚定立场,“我们真的不是那种关系,别误会。”

    迟默并不说话,只淡淡地望着我,我不敢去看他澄澈的眸光,只能很没种地移开视线,看向罗怡手上的裙子,“你也喜欢这一件啊……?”

    罗怡笑着点点头,“嗯,号码也刚好是我能穿的。”

    我依依不舍地望了那裙子一眼,只觉得心中疼痛难当,却仍是撑着笑说,“你穿一定很漂亮。”

    “不好意思……”店员小姐抱歉地在一旁说,“这件裙子已经被这位先生买下了。”

    我的眼睛往“那位先生”的方向瞟了一眼,总经理气定神闲,揉揉我的短发,言语里竟带着些宠溺,“你很喜欢吧?”

    我的心脏不知为什么有些躁动,干巴巴地问,“可是……不适合我穿啊。”

    “那就挂在家里看着。”总经理耸耸肩,把裙子从罗怡的手里抽出来,丢给店员小姐,“麻烦帮我包好。”

    罗怡微微有些失神,总经理却已经谦和地对她笑笑,“抱歉,诚实也很喜欢这件裙子。”

    我轻轻扯了一下总经理的衣角,他却不露痕迹地低头瞪我一眼,很有点怒其不争的意思,又对始终默不作声的迟默微微颔首,“还有些事,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逛。”

    总经理拉着我的手往外走,我连对他们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一路磕磕巴巴地走到门口,却突然听到迟默说,“不能让给我们吗?我出双倍的价钱。”

    总经理的脚步一滞,回过头来,我噗地撞在他胸口,揉着酸痛的鼻子转过身去,却见到罗怡也是一脸复杂地看着我。

    “我说了,诚实很喜欢。”

    迟默眸色愈发深邃了,盯着总经理揽着我肩膀的手指,好像要冲过来打架一样。

    我太熟悉他这种神情了,从小到大,每次他露出这种表情,就肯定有人要遭殃,有时是村东头的小胖因为扯了我的辫子而被狗追,又或者村北的阿乐拿石头丢我家的鸡而被剃光了半边头发。

    可那都是因为有人欺负了我。

    迟默,现在没人欺负我,你又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呢?

    “诚实。”罗怡抿了抿唇,把视线转向我,说不清的情绪在里面流转,“不能让给我吗?反正……你也说过,穿上它并不合适。”

    我看着她那张恬静的脸,不知怎么就想起她跟迟默结婚之前时说的那些话,好像也跟现在没什么区别,平静地望着我,眼底除了略微的歉意,更多的却是冷静和倨傲,“诚实,迟默跟你不合适,你还是放手吧。”

    我低头摸了摸那裙子,苦笑一声,在总经理意外的目光下,把那裙子递给了她,“这是我第二次让东西给你。”

    罗怡握着裙子,讶异地望着我,连迟默都微微白了脸。

    我笑笑,“双倍的价钱,一分都不能少。”

    人家说男人在付钱的时候,动作最潇洒。可我分明看到迟默的手指在微微颤抖。总经理似乎很不高兴,面无表情地接过钱,只冷冷地哼了一声,便拉着我离开。

    明明他才是那个腿受了伤的人,此时却健步如飞,快得让我以为他之前腿脚不利索是装出来的。不过才走出商场,我就发现他的脸色已经青白了,好看的眉宇皱起,额角布着一层细汗。

    我急忙把安安接到自己的怀里抱着,然后拉着他在路边的长椅坐下,“总经理?”

    他坐在路边沉默了一会,淡淡地问,“为什么让给她?”

    我猜他是觉得我太过圣母。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以前总是想不开,觉得喜欢的人和事,即使不适合自己也无所谓,只要错过了就会不甘心,就会觉得难受,日思夜想,渴望得到……现在想来,根本就是在凌虐自己,谁都惩罚不了。有些东西,不合适,就潇洒放手。就像那条裙子,摆在我的橱柜里,穿不上还是穿不上,硬是去穿的结果就是丑得无法见人,何必呢?”

    总经理挑了挑眉,没说话。

    我仰头看着街头上空澄澈的天空,心头一阵阵难受,却依然努力轻松地笑,“再说,总要让他知道,他对我来说……早已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曾听人说过,人最软弱的地方,是舍不得。

    舍不得一段不再浓烈的感情,舍不得一份珍藏的回忆,舍不得一个得不到的人。我们我们永远以为最好的日子是会很长的,不必那么快就放手。可是就在我们犹豫不决的时候,最好的日子却毫不留情地逝去了。

    迟默曾经是我的舍不得,可时间早已容不得我的任性,催促我快些放手了。

    “步诚实。”总经理突然在我身边淡淡地说,“我原谅你最后一次放手。”

    我愕然地转过头,却撞进他幽深的眼瞳里。

    他说,“这一次,换我让你抓在手心,无论谁给你多少钱,无论谁说什么,不准卖了我,不准放弃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忙看书备考忙到焦头烂额的小攻,爱你们T___T



增肥34克

    2011年3月14日?巧克力5条?芝士蛋糕2块?正餐二人份?高空吊桥理论

    恋爱的吊桥理论说,当两个人站在那摇摇晃晃的高空吊桥上时,很容易在彼此之间沾染上暧昧的痕迹。因为当他们走过吊桥的那一瞬间,胆战心惊,心跳加速,那症状就好像进入了爱情。

    所以说,当异性带你去看恐怖电影,或者去游乐场乘过山车的时候,就要警惕小心了。那人也许是想要让你爱上他。

    爱上他。

    明明是走在夕阳下温暖的街道上,公路平坦而笔直,四周行人熙来攘往,那人牵着我的手温暖而干燥,却莫名的,让我好像走在晃晃悠悠的吊桥上,心里忐忑不安。

    我想,大概是因为,这丫非常熟门熟路地在往我家的方向走。

    对,我的新家。

    **

    从小区外下了车,他把儿子暂时留在车里,自己却执意下车送我回家。我被他牵着一直到了我家熟悉的小区熟悉的楼栋熟悉的门口,他一脸淡定地转向我,“愣着干什么,开门啊。”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他是怎么知道我新家地址的口牙=皿=

    开门进房,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门口一放,我转过身凶神恶煞地瞪着他,“你太邪恶了,到底是跟踪我还是雇佣私家侦探调查我?把偷拍的照片交出来!”

    总经理睨了我一眼,表示万分不屑,“你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么?公司职员更改住址的申报表格还在我的桌子上,谁跟踪你?”

    我再次闹了个满脸通红。

    总经理晚上要带安安去拜访独居本市的姑妈,我曾想过今天白天的气氛那么好,也许他会留在我家吃个晚餐,可惜他没那口福。我站在门口跟他僵持了一会,却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像两根木头一样杵在楼梯间。

    “你……路上小心。”我抓了抓头发,总觉得听过他那一番话之后,心里某种已经坏死的娇羞神经又悠悠转醒。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要往外走,想了想,突然又回过头来,“对了,我要送表妹一件礼物,你觉得什么牌子的项链比较漂亮?”

    “唔……Tiffany?”名牌的东西我不太认得,只觉得年轻的女孩子,大概都会很想拥有一件Tiffany吧……

    “知道了。”总经理笑笑,我也抿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身打算回房,又听见总经理叫我。

    “步诚实。”

    迷糊地回过头,却猝不及防地被亲吻了额头。

    并没有热烈的相拥和深入的纠缠,只是清爽地碰触一下,便轻笑着离开了,那热度却好像电流般从眉心扩展到心脏,整个人都好像麻痹掉了。

    “想想我今天说的话,我要明确的答复。”

    “好……”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晕陶陶地关上门,这无声无息落在身上的幸福感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

    总觉得这种情况很不妙,心里那个人还没有完全拔除,却已经被另外的人踏进一条腿来,偏偏那人就这么不远不近地站在门口,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心要进来,一想到又要陷进没有结果的遥望,就觉得,怎么都不敢靠近。

    这种微妙的心理我有些搞不清楚,便找林晓来讨论,她很兴奋地问我,“是不是春心荡漾?”

    我拿擦过嘴巴的餐巾纸丢她,“哪有那么夸张!”

    只是有那么一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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