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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的爱人是只狼-第19部分

小说: 我的爱人是只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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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以为自己是做“最后的审判”的上帝吗!?你以为你枉自操纵别人的命运、将人类的尊严全部践踏就不是犯罪吗?!”
齐枫曦忍不住地大声斥责,却只能悲哀的听到愤怒的狗吠声,一阵蚀骨的寒冷将它紧紧地包围,让他几欲窒息。

“真是可惜,如果不是因为我需要你的心脏,本来可以让你在这里看见自己的躯体是如何被一只藏獒的大脑支配的……不过现在也好,至少现在这些人是体味不到自己的痛苦的,可是你能,而且你还得继续活下去,带着你自己和这些人的罪恶活下去”,陈子獒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还没有告诉你呢,你的骨髓已经捐献给国家骨髓库了,还有你的眼睛也已经成功的移植给了一个中学生,而且医院告诉我说你的肾脏也即将被移植到一位老人的身上……还有你的肺、脾、胰腺、睾丸、肝也统统被完好的保存下来了,随时可以无偿捐献给需要他们的人。至于你的身体,被我捐给了医科大学做学生解刨之用,大概现在不是泡在福尔马林液里等待着解刨课就是已经四分五裂了吧,啧啧啧,真没想到一个卑鄙的器官走私者的身体竟有这么多用途……”

……
……

6年,6年真的已经足够让你进化成了一个“真正的人类”了。

现在你眼里的嗜血的仇恨,好像野兽滴着鲜血的利齿,毫不犹豫的插在我的心上;又似毒蛇的引信,那毒液一点点从心脏透过血脉向我的全身渗透,每一次脉搏跳动都将毒液更深的推动到身体里,充斥着每一丝毛细血管……

“还有一个人,一定是你非常想见的。”陈子翱走到墙上的闹铃前摇了一下,随着急促的闹铃声,与地下室相连的一个很小的房门被打开,好像鬼影子一样的一个妇人手里端着巨大的食盆走出来,当她刚将食盆放进大的铁牢中,里面所有的“动物”便立刻撕咬着蜂拥而上……

“妈?……” 齐枫曦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自己8年未见的母亲,可是表妹的来信里明明说姑母已经去世……

看到齐枫曦惊愕的样子,陈子獒在他旁边轻声说道:“你已经知道母亲去世的消息了吧,难道你不知道那是宣告死亡?你母亲得了轻度的老年痴呆症,你这个渣滓!如果不是当初你将家里的存款全部骗走的话,你父亲当时就可以去大医院治疗,用好的药物、有好的医生,说不定不会死;你母亲也不会欠下大笔医疗债务,弄得自己有病不治,最后走失而被法院宣告死亡……”

“别说了!!停止!停止!!停止!!!”狂躁的藏獒叫声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我派人去调查过,什么买股票赔了10万,你根本没买过任何股票,你这个混蛋!骗子!!还有你勒索不同公司和个人的收据现在都在我这里,没想到原来你还是个利用工作之便的敲诈犯!你父亲的死你不觉得应该负责吗?!还有你母亲现在这个样子……哼,如果不是我将她从大街上找到,说不定她现在早就和街上要饭的疯老婆子一样了,说到这里你还应该感谢我帮你尽了孝道才对,虽然现在她不能出这个地下室但是至少不会挨饿受冻……混蛋!!你干什么!……”

齐枫曦将陈子翱离他最近的一条腿死死的咬住,即便脖子上拴的铁链已经深陷在肉里也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可是他的牙齿早已被拔去,长期不得不咬噬食物的口腔多处溃疡和伤口,而得不到医治的伤口已有不同程度的腐烂,这次即使是咬住了陈子翱的小腿却丝毫伤不了他。反倒是狠狠地伤到了嘴里原本的伤口,大量的血水从藏獒的口中慢慢涌出。

陈子翱轻哼一声,抬起左脚将咬住自己的藏獒猛地踢到一边,齐枫曦只觉得自己肋骨处一阵剧痛,竟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时齐母刚好给一笼的“野兽”喂完饭食,将食盆再次取出准备往原路返回。

在她经过藏獒最近的时候,藏獒突然发出的一声长长的嚎叫,如痛彻心骨的哭啼。

齐母被吓了一跳可是又不得不在獒犬的身边通过,于是只好顺势拿起手上的食盆朝藏獒的头上挥舞了两下,嘴里大声呵斥着:“走开!畜牲,走开!”

陈子翱微笑的在一旁看着一切,好似在看一场一切尽在掌握的舞台剧,每一幕都在预计之中。

一直到齐母再次走进小屋里,藏獒才停止了长啸。

地下室里一时间出现了死般的寂静。

“本来想这次回来后一枪解决了你算了。”陈子翱最终打破了沉寂,“不过,你既然这么想逃走我就放了你。嗯,从你到中嘉到被判入狱为止,一共是两年零七个月。我就放你两年零七个月,这段日子你活得好坏就全看外边的人们怎么对你了,你若是被狗贩子买到饭店或是被像章之栋一样的科学家捉住的话,你就认命吧……说起来人只有站在动物的立场上才能好好的体味人类的本性呢。不过你也别想着出去就一头撞死,两年零七个月后你要是还能活着回来找我我就立刻放了你母亲,而且给她足够的钱治病和请专人护理;如果不能,”陈子翱的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冰冷笑容,“我就会在这个‘动物园’里再添置一只‘母猪’怎么样?呵呵,不过好像你妈更适合做一只‘母猫’?……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齐枫曦再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躺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完全陌生的人……

突然间,藏獒的眼里涌出了大滴的泪水。'JJ'
24
“把它抬到电梯里去。”

“啊!它敢咬我……”

“小心……韩扬,你先把它脚抬到电梯里……怎么饲养室非要安排在9层?”

“浑蛋!这家伙怎么逮谁咬谁!……啊!……”

一阵混乱的撕咬挣扎后,狼孩还是被抬到了电梯里。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将他捆住并挤在中间的就是逮住他并且杀死了他母亲的几个“猎人”。其中一个人在刻有着奇怪字符的墙壁上按了两下,这个小房间的门就自动的慢慢关上。但即使陷在恐惧中的狼孩也还是被墙上那个奇怪的东西吸引了,然而下一刻他便发现整个房间都在迅速的上升,脚下的地板将他快速的抬上天去,狼孩被这种情况吓得不停的大声尖叫……

“把它嘴堵上!!快点,我耳朵都快被它震聋了!”

李默然赶忙将浅蓝色工作服脱下来,想把它硬塞在狼孩的嘴里,于是在本来就挤得没有一丝空间的电梯里又是一阵混乱……

……

“晨晨,晨……”

一个温柔的声音将他从睡梦中叫醒,晨逐渐睁开仍旧朦胧的双眼:“嗯?……”

“让我看看伤口好点了没有。”一双手开始小心翼翼的查看他腿上被捕兽夹造成的夹伤,“还疼吗?”

晨晨点了点头。

“怎么好像有点化脓?来,我带你到医疗室换一下药,跟我来。”……

“怎么了?”看到晨晨对着打开的电梯门瑟瑟发抖,身穿白色长衣的齐枫曦蹲身下来问他。

晨紧咬着下唇,沉默不语。自从那天这架电梯将他推上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他便从心底里对它有着莫名的恐惧。

“晨害怕坐电梯?”齐枫曦皱了皱眉,晨腿上的伤势不轻,不坐电梯又怎么能从9楼走到2楼的医护室。

“晨不怕,这只是电梯而已,很快就能带我们到2楼了。”

晨仍旧站着一动不动,望向齐枫曦的黑亮眼睛里露出了平时决不会对他人流露的恐慌。

“来,我抱着你坐电梯好不好,”齐枫曦的双臂从晨晨的腋下伸出去,将他抱起后右臂有力的撑在晨的双腿下,左手则安抚似的轻柔的抚在晨的背后,“我和你一起进去,别怕……嗬,我家晨晨还真重!”

“嗯。”出于对齐枫曦的信任,晨终于点了点头。

随着叮咚的一声铃声,电梯门缓缓的打开,晨也将脸埋到了齐枫曦的颈肩处。

“晨,你看这些数字,你认得的。”齐枫曦慢慢的哄着他抬起头来,这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就像一个误闯进人类社会的小兽,用凶猛的撕咬来掩饰中内心的恐惧,用大声的怒吼来遮盖极度的惊慌。齐枫曦像哄一个懵懂的孩子一样哄着他,“这是几?我教过你的,想一想,晨最聪明了。”

晨抬起头看着墙上那些个字符:“九。”

“没错,这就是我们这一层,一会我们要到的是2层。我们现在呆的这个小屋子就在各个楼层之间不断的上下滑动,可以带人们到任何一层。来,晨来按一下‘2’,它就会下降到2层,晨来试一试。”

齐枫曦一边鼓励着他一边用修长有力的手臂将他在怀里搂紧:“别怕,有我在这儿呢,没事的……”

晨试探着将手指伸出去,准确地点中了墙壁上的那个2字,电梯门缓缓的关上,晨连忙回身用双臂紧紧搂住了齐枫曦的脖子。

电梯平稳的下滑,这次他似乎没有感觉到上次的那种天晕地旋……

…………

“乐虞姐。”

“嗯?”纪乐虞看到梁晓洁一脸严肃的表情,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大新闻。

“乐虞姐说过想养宠物的吧。”

“啊?!”纪乐虞想了想用肯定的口气说,“啊,好像是说过。”

“那个,”晓洁转换了一幅腻人讨好的笑脸,“我昨天晨跑的时候在街上捡了条狗,很听话,很可爱的!!乐虞姐你养了它吧。”

“什么狗呀?”

“我楼下的张编辑说是藏獒,半人多高,乐虞姐要是养了它以后绝对不用担心小偷……”晓洁眉飞色舞的比划着。

纪乐虞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半人多高的藏獒!!晓洁呀,我家总共就两室一厅,这让我往哪养他呀,你要是给我弄条小西施我就要了,半人多高的藏獒!这要是在市里养可真是麻烦了……”

眼看着梁晓洁又蹭到自己身边的张建赶忙摆手:“小姐你饶了我吧,我连我自己都养不活哪养得了宠物呀,再说这么大的狗养起来整个就是养个孩子,以后找女朋友更难了。”

梁晓洁白他一眼,嘴上不饶人的说道:“哼!不养你也难!”

“廖飞……”

“别别,别”管摄影的廖飞边笑边说,“我老婆不喜欢猫、狗之类的,去年为了结婚我都把我的宝贝黑贝都送到老爷子那去了。不过养狗的确麻烦,一年光那个狗证就得交一千多,再加上狗食,清洁,每天带出去遛,现在想想还真麻烦……”

正在审稿的李无暇忍不住抬起头来插话道:“晓洁呀,城市里一般家庭都是住楼房,楼上哪养的了那么大的狗呀,光吃得就得比一个小伙子多。你要是不想养不如送到乡下去吧,省得在大街上叫城管打死。”

“我倒是想养,”晓洁捂住口鼻打了一个喷嚏,一脸要哭的表情,“可我对狗毛过敏啊!”

……

“子翱,子翱!”陈子翱被妻子沈柔的熟悉声音唤醒,“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出了一头的汗……”

“嗯……不,不是噩梦。”陈子翱额前的碎发散乱的遮住了他暗夜寒泉般的双眸,“只不过,梦到一个人……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很模糊,他穿着像医生一样的白色工作服,高高的,修长的……嗯,大概……大概是哪里的医务护理,他说要给我上药,还带我去医务室……”

沈柔放心下来:“别担心,普通的梦而已。”

“他的声音很好听,让人安心,很安心,也很……熟悉……好像很久以前常常听到……”陈子翱自言自语道,而这个时候沈柔已经到浴室去吹头发了。

“柔,”陈子翱突然提高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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