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婆,吃定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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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讨厌!”被他的话逗得一笑,安若夏起身跑到安然身后撒娇的搂着她的脖子,“姐姐,云帆哥哥——不对,姐夫他欺负我,哼,这么坏,我不要你嫁给他了!”
“嗯,好~那我们不理他了。”安然宠溺的覆上她的手背,眼眸盈盈的看向温和而笑的莫云帆,而她身后的安若夏强自扯着笑容,心里却是莫名堵的难受,同时又深深的自责着,姐姐幸福了,她应该开心的,姐姐和云帆哥哥这么相配,她也应该为他们高兴的,安若夏,你不能这么自私…温…
一顿饭在欢声笑语中度过,天还没完全黑,安若夏便随便找了个必须回穆家的理由独自一人出了公寓区。
傍晚的天气,有些凉意。
安若夏闷闷的走在寂静的小道上,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安然和莫云帆相视而笑幸福的脸庞,两个最爱的人在一起了,真好。
……
一直沉浸在幸福和悲伤气氛中的安若夏丝毫没注意到一直尾随了她许久的小货车,直到一声尖细的急刹,才将她的魂惊了回来。
还来不及反应,嘴便被一块布粗鲁的捂上,强制性的被抬进了车里,似乎布上渗了药水,她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在眯上眼的刹那,模糊中看到了一个肥胖男人的恶心面孔,有些熟悉,似乎是那天在『云端』打了林嫣然的男人……
……
废弃的旧工厂里。
“哗啦!”
刺骨的冰水浇在地上昏迷的女孩脸上,浓密微卷的睫毛如美丽的蝶翼轻轻扇动着,安若夏费力的睁开双眸,刺骨的人沁进肌肤,袭击着身体的每处角落,很冷,很无力……
一动,手腕袭来锥心的痛楚,垂眸,看着双手双脚被绑的自己,安若夏无奈的微勾唇角,这就是传说中的绑票?而自己,就是那最悲剧随时可能被撕毁的肉票?
坐起,眼睑微抬,淡漠的双瞳没有任何该有的畏惧,含着冰冷的清冽,淡淡的看向那凶神恶煞的男人,红唇轻蔑的挑起,“这就是你报复的手段?”
“啪!”
伴随着清脆赅人的巴掌声,安若夏的头微微偏过一侧,瘦弱的身子亦轻微摇晃着,清冽的眸底染上一层冰冷的浓雾,透着无尽的冷意。
嫣红的血丝自嘴角蔓延开来,安若夏仰头,唇角的冷意更深,透过暗黄的灯光,眸底冷然的恨深深的折射进洪金浑浊的眼眸里,小小的年纪,这样恶毒的眼神愣是逼得他生硬的别过脸,拿起手机拨出了个电话——
隔了漫长的数十秒,电话那头才传来某人简短低沉得没有任何情感的嗓音,『喂。』
“穆总,几天不见,你还好吗?”洪金冷笑着开口,见他沉默,眸光转向安若夏阴阴的说道,“你的妹妹,可不怎么好呢。”
『洪金,我的人你也敢动?』
“哼,你把我的公司逼得破产,还让祁少羽那小子毁了我的手,现在我走投无路了,你总得让我活下去吧。”
话音落下,他将手机递到了安若夏面前,“说话。”
淡淡抬眸,安若夏冷淡的偏过头,随之而来的便是清亮的响声和脸上袭来的一阵火辣辣的疼。
另一端,听的电话里的响动,本对安若夏积着无比怒气的情愫顿时化为强烈的担忧,不自觉的试探着唤出声,“若夏?”
熟悉的嗓音即使低沉,却透过空间在她心里被放大十倍,安若夏垂眸紧咬着嘴唇不出声,倔强执拗的模样只是遭来了又一次打骂,粗粗的棍棒敲打在身上,疼的她不自主的呼痛出声,眸底蓄着的泪珠在听到他怒气十足的话语时终于崩溃而下!
“洪金,你敢动她一下我让你全家陪葬!我穆以辰说的出就做得到!”
“只要她配合我就不会伤她,准备一亿现金,单独一人到西郊的废弃工厂里来,如果你敢报警,大不了大家一起玩完。”挂了电话,洪金缓了口气再给祁少羽拨了个电话,相同的话语,相同的现金数目,只是,祁少羽的脾气似乎比穆以辰还暴躁的多。
呵,两个亿,原来,她可以这么值钱。
安若夏苦笑,抬眸撞见洪金纱布缠绕的左腕时,下意识的问出口,“你的手?”
“妈的,老子打了个婊|子就被砍了一只手,臭三八,如果不是你老子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洪金抬脚便踹向她,沉闷的声响过后,安若夏苍白着脸色侧躺在地上,唇角却勾起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放手吧,你斗不过他们的。”
“你错了,穆以辰不是我的哥哥,我只是他买来的一个女人,他不会给你钱的。”安若夏无力的仰躺着,腕上的红痕清晰的刻在瓷白的肌肤上,如只待宰的羔羊,却又高贵孤傲的不容人亵玩。
“就算他不会,祁少羽这个单脑的小子总会的,一个亿,也够了。”洪金抬手看着缺失的空空手掌,仇恨在眉心渐渐蔓延开来,冷厉阴狠的眸光看着那几个雇来的人,“你,去车里把针和药拿来,敢动老子,老子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
冷清的空气缓慢沉重的流动着,迷离的灯光织出绝望的色彩,没有任何多余的反抗,安若夏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一只注了海洛因的针头扎进自己的肌肤,沿着静脉侵入血管,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怎么样,舒服吗?”
洪金笑得猥琐,安若夏无力的闭上眼睛,额头渗着冷汗,灵魂似乎脱离了肉体,轻飘飘的荡在云间,是轻松愉悦的,心里却又理智的抗拒着这种感受,这是毒,是无尽深渊的开始,这感受,绝不能贪恋……
挣扎,难受,徘徊,无止尽的累……
“她不会有事吧?”
一人担心的附在洪金耳边,见安若夏苍白着脸色蜷着身子,洪金浑浊的眼眸里没有半分同情,蹲下身探了探她的鼻息,继而冷冷的命令道,“给她松绑。”
……
市区到郊区的路程约两个小时,而穆家本就在市区别缘,约一个小时二十分的时间便能赶到,只是在那短暂的一个多小时里,适才苏醒的安若夏再次被强硬灌进了一杯水,一杯掺杂着春|药的水!
药力相抗,海洛因的毒瘾悄悄潜伏着散去,而春|药的毒却是在身体里肆意泛滥着,惹得她痛苦不堪。
热,如熊熊烈火燃烧着,灼烫着每寸肌肤,似能把人烧毁成灰烬!
“你们,这群混蛋!”
安若夏背靠着墙壁气喘吁吁的骂着,溢出喉间的话俨然变了另一番味道,透着无限的妩媚,生生的将人酥麻成骨水。
“穆三少的女人,老子倒想和兄弟们一起玩玩。”
洪金笑得阴戾,眸子里映着前面拿着方才被抢走的锋利匕首的女人,因为药效面色潮红的万分妖媚,婀娜的身段,真是让人想去好好蹂躏一番。
“该-死!”
鲜嫩的唇瓣被咬出血,强自忍着喉间处羞耻的嘤咛,抬手,银光折射着锋寒掠过眼眸,安若夏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的大腿刺去,顿时,理智逐渐汇聚成一处,越来越清晰,鼻尖,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残暴的让人失了本性……
094 那里怎么可以随便咬!【厚重大游轮,你们懂的!】
她自残的行为逼得上前的人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洪金亦是一怔,继而阴狠的笑开,“你刺啊,就算你把腿刺残了,也解不了你身上的药效,还不如乖乖脱了衣服躺在地上让我们哥几个一起满足你呢。”
冷眸警觉的盯着前方如饿狼般的男人,安若夏强自撑起精神,唇角冽起一丝虚弱的苦笑,似乎穆以辰说的对,闲事管多了,对自己真的没什么好处……
也正如他所说,自己真的没什么本事,眼前,不就是这句话最好的见证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身上的燥热再次蠢蠢欲动,足以将单薄的衣裳硬生生的碳化!
匕首自无力的指尖掉落,刀尖处的嫣红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安若夏挨着老化掉漆的墙壁虚弱的半跪下,强自咬唇不去解开身上的衣服,迷离的眸光里,只觉得有万只蚁虫在啃噬啮咬着自己的肌肤,每一处气孔,每一个细胞,无孔不入的繁衍肆意着,意识,逐渐模糊…惚…
半裸的肩膀,突觉得凉凉的,疑惑的睁开双眸,是一只令人作呕的肥胖的油手,即使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着,身体仍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得到他更多的抚摸,因为灼热消却,那沁丝的凉意让她欣慰,让她抑制不住的想要——
“不要碰我……别碰我……滚开……”
含糊不清的字音断断续续的溢出,鼻尖是那厌恶的丑陋气息,垂眸,白色的衣衫染上朵朵红莲,妖艳而瑰丽的绽放着,盈满了绝望的色彩…温…
退却了身上的屏障,正当她万念俱灰时,沉闷的破门声清晰又有力的传来,只是抬眸的瞬间,伴随着象征死亡的弹破声,周旁的人一个个倒下,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张溢满担忧的脸庞和一件宽大的刻满了他气味的西服。
“对不起,我还是来晚了。”穆以辰心疼的将她抱进怀里,当手碰触到她那灼烫的肌肤时,顿时眸色一沉,抬手便给了已然倒地的洪金一枪,“你对她做了什么!”
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的车程,他竟然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最终还是他疏忽算漏了——
“热,好热……”安若夏迷离着眸光挽上他的脖子,理智已然完全被药性缩湮灭取代,灼烫的热感在接触到他的肌肤时汲取到丝丝凉意,惹得她更加急迫的贴近他,“哥哥,我好难受……”
“以辰,她应该是被喂了春|药了。”祁娅楠利落的解决了这些不堪一击的小喽啰,见着安若夏的症状时,心下顿时明了,“药性很强,再不解的话,恐怕她会有危险。”
“可是她腿受伤了。”
“找个干净的地方,我给她包扎一下。”
“附近有我名下的一栋别墅,五分钟就能到,让人把这里处理一下,你跟我上车。”匆匆的将安若夏抱出这肮脏满是血腥的废弃工厂,却是跟后脚赶来的祁少羽撞了个正着,穆以辰懒得跟他多话,直接丢下一句,“什么都别问,跟着来就是。”
……
炽热的灯光下,梳妆台上,安若夏如八爪章鱼似的紧紧抱着穆以辰,边脱着自己的衣衫也边胡乱退着他的衣衫,惹得一旁艰难给她包扎的祁娅楠频频蹙眉,“穆以辰,你按着她点!”
“我也想按着她啊!”穆以辰无奈的顶了回去,唯有祁少羽可怜巴巴的看着忙碌的三人,恨不得立马踹掉穆以辰好让安若夏抱着自己!
“好热好难受……唔唔,我要我要……”安若夏黏黏的贴近他被她脱得赤|裸光滑的胸膛,更是肆无忌惮的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他蜜色的肌肤,惹得他颤栗之下顿时把持不住,上身微微往后仰,“祁娅楠,你搞定了没啊!”
“小贱货,你抱我好不好?”祁少羽将她的小手一点一点的从穆以辰背后扳开,丝丝凉意美好的触感终于成功的吸引了安若夏的主意,正当他高兴之时,穆以辰一脚踹在他腿上,“祁少羽,你别给我捣乱!”
“我哪里捣乱了,选择抱谁是她的自由,我也有被选的权利。”祁少羽果断不依反抗着,反正他只是个契约老公而已,这一次,绝不能给她残害小贱货的机会!
“唔……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