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欲望-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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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呵呵,我也不知道啊。”
“那我不玩了,什么时候她上来我再玩。”
女网管呵呵一笑:“她什么时候上线这可真说不准。”
“要不,你陪我聊吧,你QQ号多少?”
“啊……”女网管脸上现出惊异的表情,她自从做网管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现象,随即笑了起来:“哥,网上的人多着呢。”
“他们都不跟我聊,你这不也没什么事吗?快点,我上网真给钱的。”
“……”女网管犹豫了一下,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好吧,794……”
“你放心,我不是坏人。”张楚笑嘻嘻地说,顺便又看了看她,心想:嗯,这个女孩虽然算不上漂亮,但绝对不丑,好久没碰女人了,他**,自己喜欢的那些女人又不喜欢自己,我是不是应该放纵放纵一下呢……
一个名叫小菲的女孩头像出现在自己的QQ好友里,他回头看了看,女网管正朝他笑了一下,两个人真的开始聊了起来。
她说自己真名叫欧阳小菲,家就在本地,才二十二岁。父母都是林场的下岗工人,本来上学上的好好的,因为家里的经济原因两年前就出来打工了。
欧阳小菲这个名字听起来倒是挺好听,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张楚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胡聊,直到腹中饥饿,这才问:“小菲,你几点下班?我请你吃饭吧。”
“不了,下班我就得回家。”
张楚本想说:“回家,那多没意思啊?”但又一想,初次聊天就这样难免会让人家怀疑,转头向吧台看了看,欧阳小菲正在给一名网民结账,自己也玩得累了,拎起羽绒服走了过去。
“不玩啦?”欧阳小菲问。
“饿了,下次找你聊,多少钱?”张楚递过卡,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才几点啊,天都快黑了?”
“四点半啊。”
四点半就黑天……这在定阳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定阳是个没有冬天的城市,确切地说,那里的冬其实就是这里的秋。
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北方也即将进入最冷的时候,夜长昼短让他有些不习惯。走出网吧立即有冷风吹了过来,身上的汗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回过头去,透过里面上满哈气的玻璃隐隐可以看到,欧阳小菲正在注视着他。
他挥了挥手,心想这个女孩还不错。
巨星网吧离自己的住处并不远,中间位置正是上次宰他的那家馄饨店。
转眼半月过去,家里的网早已经安装完毕,每天除了上网就是吃饭,这让张楚感觉实在是无聊透顶。
掰着手指数数日子,再有二十多天就要过年了,米小伟依然没有消息。
这天下午,天早早渐渐地暗了下来,窗外强烈的北风正打着尖啸,雪花零星地飘落下来,越下越大。
北方深冬的雪不同南方,大概是天气太冷的缘故,这里绝对不会有鹅毛那么大的雪片,好在家里永远是暖融融的,每天数十次查阅电子邮件已经成了习惯,信箱中空空如也也成了一种习惯。
这半个月下来,他对网络也有了一些了解,为了及时收到米小伟的电子邮件,他用手机申请了一个邮件狗,这个功能设计的非常好,一旦有电子邮件进入,立即就会发送一条到手机里。
吃过自己做的晚饭,和欧阳小菲还有新新聊了一会儿天,突然放在茶几上的诺基亚N73震动了一下。
他的心里猛地一颤,自从换了手机卡的这段时间以来,几乎没有人给他打电话,偶尔进来几条短信又都是广告。
拿过手机,他的眼睛一亮,邮件狗通知:您有来自米小伟的电子邮件,请注意查收。
慌忙打开邮箱网页,居然连续几次输错了密码,他点上一支烟,定了定心神,这才顺利通过,收件箱里,一封来自米小伟的电子邮件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缭绕的烟雾,精美的十二寸显示器下,显示着邮件的内容:
张楚:
现在是当地时间的凌晨三点四十分,你还好吧?不知道你是不是能顺利收到我这封信,今天上午十点,我即将走上手术台,医生说我活下来的希望不大,现在,我要把这个秘密告诉给你。
于志宽的假钞厂设在蛇嘴岛,并不在春雷的印刷厂里,比较意外吧?让警察抓住他的办法很简单,假钞厂的合同我们三人本是人手一份,但是魏远东死了,我这份就藏在苍北市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私人保险柜里,没有任何手续,通过密码你就可以拿到。
地址:苍北市西林大道121号,华强财物保管有限公司
密码是我以前的手机号加上我的名字大写英文缩写:MXW。
离手术的时间不远了,祝福我吧,虽然你不知道我在哪里。
这份合同完全可以要于志宽的命,至于交给谁,你自己看着办吧,但我知道,那个人一定是铁子。
同时请你转告铁子,米小伟已经死在德国的手术台上,看完之后立即把东西取来,然后给我回个信,我好放心。
最后,我会在天堂祝福你的人生,希望你过得快乐,活得精彩。
落款只有两个字:小伟
这封电子邮件虽然不长,但张楚愣是看了四五遍,直到将信中几行字都背了下来。
暗暗为米小伟祈祷了一番,他郑重地盒上笔记本,穿上衣服匆匆下楼,走到楼口,但见外面的雪已经下得大了起来,一个中年男人不急不缓地走过来,刚好和他碰了个对面。
这个男人有些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张楚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馄饨店的王八蛋老板,原来他也住在这里!
“喂!”张楚叫住了他。
男人转过身来,摘下羽绒服上的帽子,疑惑地问:“干什么?”
楼道里是昏黄的灯光,男人跺了跺脚上的雪,一时间没想起他是谁。
张楚气不打一处来,开口便骂:“操你妈你住这儿啊?”
“你骂谁?你是谁?”男人警惕地看着他。
“操你妈,你黑我二百块钱你忘啦?”张楚向前逼了两步。
男人又看了看,向后退了两步,踩上两级台阶,恍然大悟地说:“呵呵,是你啊,怎么,找事儿么?”
“把钱给我,啥事没有。”张楚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用力按了几下,发出咯咯的响声。
“你要多少?”
“一百九十八,少一分我让你满地找牙。”张楚的声音阴沉有力。
男人看了看他,从衣服里掏出二百块钱递了过来:“小子,有种。”
“你也有种。”张楚狠狠地说,然后摸出两个一元硬币扔在了地上:“这是给你的两块钱馄饨钱。”
男人依言蹲下,将两枚硬币捡了起来:“好,咱们走着瞧。”
“我杀手楚从来就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我等着你,我叫张楚,就住在301,记住,是中央大街和平小区四号楼三单元301室!”张楚说罢转身大步走出楼道,消失在茫茫大雪之中。
这种事对这个黑心老板来说还是第一次,紧攥硬币的手已经渗出了冷汗,过了好久他才掏出手机,颤抖着按下了一个电话号码:“老五,你马上找几个弟兄到我家来。”
“什么事啊?”
“上次那个小子,说话像刘德华那个,找我麻烦。”
“知道了,我一个人去就搞定他。”
“不行,小心点,多带两个人来!”
“知道了。”
挂掉电话,声控灯突然熄灭了,男人对着外面的雪花咬牙切齿,狠狠地将两枚硬币摔在了地上,发出叮叮当当一阵脆响,声控灯随即亮了起来:“狗懒子,今天我要整死你!”
注:狗懒子,指狗的睾丸,是东北最难听的话之一。
5_21第【叁】卷——棋局 114…敲诈
苍北市是个不大的城市,不到二十分钟时间,张楚已经怀揣那份能要于志宽命的那份重要合同回到小区楼下,楼道前停着一辆白色的捷达车,满地新鲜积雪上乱七八糟的有些脚印,他警惕地看看四周,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不知道那个山驴老板会不会在这里设下埋伏,一只手已经悄悄抽出了那根甩棍,小心地走向楼道。
果然,还没等进去,里面便冲出七八个年轻人,迅速将张楚包围在了中间,最后面出来的,正是老五和那个中年男人——馄饨店的黑心老板。
黑心老板眼皮半睁半闭,不屑地看着眼前这个外地人,大吼一声:“给我打,往死里打!就这小子!”
话音未落,几个小混混手上突然多了些钢管铁棍之类的家伙,口中连喊带骂地扑了上来。
顿时铁棍兜着风,夹着漫天飞舞的雪花砸向张楚的头顶,但见他迅速闪向一边,躲过眼前这条大棍,却避不开所有人的进攻,一开局肩膀上硬生生地挨上了一下,一阵剧痛传入骨髓,随着他啊的一声惨叫,夹在左腋下的合同簌地一下落入雪中。
他忍着疼痛,右手那棍精钢甩棍已然暴长,瞬间和他们打在了一起。
现实中的打架远不同于电影里能看到的情节,现在几乎听不见兵器的碰撞拦格声,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被击中的闷响。
眨眼之间,对方已经有两人的脑袋已经开了花,鲜血长流,张楚的身上也挨了重重的几棍,一开始,这几个小混混没敢下死手,生怕打出人命,哪知他如此凶猛,竟然连伤二人,剩下的五个人大怒,挥舞着铁棍拼命地砸向他的脑袋。
张楚连连后退,五人步步紧逼,转眼已被逼到墙角处。
一个黑大个大喝一声:“操你妈!往哪儿跑!”
眼见那棍最粗最大的铁棍冲着自己的脑门拍了下来,张楚用力一闪,脚下一滑顿时跌倒在地上,棍子倒是躲过去了,人也躺下了。
黑大个连连暴骂,铁棍如风地猛砸,却都被张楚巧妙避过,手上的甩棍丝毫不停留,闪电般向围在身前的几人扫去,看准一个时机,他用足全身的力量向黑大个小腿打去,奇……書∧網电光火石间,只听“啪”的一声,黑大个已然中招。
只可惜北方的冬天太冷,这些人都穿着厚厚的毛裤,这一棍的力道自然消失了不少,但也打得黑大个叫苦连天退到后面,转眼又忍痛冲了上来。
老五站在捷达车前眼见这小子动作干净利索,忙从车中抽出一把银光闪闪的砍刀,一边大步向前一边破口大骂:“操你**王八蛋,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让开,让开!”
好汉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一群狼,这是至理名言,片刻之间,倒在地上的张楚身上不知挨了多少棍子,身上到处火辣辣的疼,额头上也不知被谁扫出了一道细长的口子,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接下来的半分钟里,他干脆放弃了反抗。
寒光闪闪的砍刀面前,冰冷的雪地上,面对这么多的人只好任由人家殴打,换做李连杰估计也没什么好办法,现在只能挨揍。
好在身上的衣物比较厚实,那些人也没再往他的脑袋上招呼。
噼噼叭叭一阵响之后,突然老五提着大砍刀在后面喊了一声:“好了!””
几名小混混打得兴起,根本收不住手,仍然一棍棍地砸下来。
“行了!别他妈打了!”老五又是一声暴喝,几名小混混这才停下手,气喘吁吁地站在一边,有的吐来口水,有的正揉着自己受伤的部位。
分开众人,老五走上前来。
此时的张楚被打得没有一丝力气,积雪沾了一身,脸上、手上已经分不清是哪里流出的血,忍着痛,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坐了起来,咬着牙骂道:“好,真它**厉害!”
“呵呵,你不服?”老五又向前逼了一步。
张楚小心地盯着他,忽见一只大皮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