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经济强国-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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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黄导那暧昧的笑容,胡闹就觉得脸上一个劲的烫,哥们儿可不是种马,见妞就上迟早也得整个阳痿出来。再说,这些姑娘连自己的年纪都没搞清楚就急不可待的寄来了求爱信。哥们儿还年轻着呢,我这嫩牛可只愿意配上一束嫩草。
想到嫩草的时候,他不由的想起了妞妞和小雪,一时间心里升腾起了一种矛盾的感觉。
不过转眼间,这些念头又被他抛开,男人不建功立业,沉溺在儿女柔肠里算什么男子汉。哥们儿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去做,一大堆的抱负要去施展,哪有时间顾得上这些。
第081章 【冤家路窄】
黄导住的地方离胡闹的家有些距离,胡闹走的不快,提着袋子,一边琢磨着脑海中盘桓的各种念头,一边无意识的打量着周围的街景。这片儿地儿对胡闹来说有些陌生,印象中似乎也没走过几次,稍微偏僻了些。
天飘着细雨,有愈加大的趋势,胡闹抹了一把头上沾着的水雾,眼光瞄着哪里有适合躲雨的地方,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路过一个交叉偏僻的胡同口时,一阵另类的声音从胡同转弯的深处传来吸引了胡闹的注意,停住脚步,胡闹摸摸鼻子暗想,真是奇怪,这地方怎么会有人说法语?
胡闹上辈子精通的外国语言不少,有些是上学的时候自学的,有些是后来去美国打拼的时候因为需要而锻炼出来的。不过精通的语言虽然多,但惟独一衣带水的那个弹丸小国的语言,他却是半点不会。现在想来,当初有些极端了。不掌握这个国家的语言,又如何更好的做到师夷长技以制夷。
“抢劫么?抢劫洋鬼子?有趣!”听着那惊慌的法语所表达的意思,以及间杂的一些汉语恐吓,胡闹的嘴角翘了翘。
提着袋子看了看天,雨似乎越下越大了,甩了甩头上的水珠,胡闹抬起脚朝胡同的深处走去。
胡同的两边都是墙砖,换句话来说,这是一个夹道出来的死胡同,约莫二十步的距离有一个九十度的大转弯。行至转弯处时,胡闹略微停了停脚步,仔细的听了听,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
“选的还真是个好地方,月黑风高杀人夜,胡同深处抢劫时。妙!”提着袋子,胡闹脚步的轻盈的转了过去。
“嗨,我说彬子,你什么眼神儿啊。你看。这洋鬼子的呢子大衣内口袋里揣着一支钢笔呢。我听说这些洋鬼子都特喜欢用金笔,你瞧这色泽,金灿灿地,该不会就是纯金的吧。”秦坤一手握着刀,胳膊弯里夹着皮尔卡丹身上的那件呢子大衣,另一只手则是捏着一支金灿灿的钢笔。正要放进嘴里咬咬,看看是不是真金。
林斌挖苦道:“坤子,我说你长进点行不行,人家金笔指的是笔尖,你咬笔帽有个屁用啊。喂,你还真咬,这玩意儿可以换钱的,你可别用你那口破牙给上面盖个章。”
林斌急了,一伸手夺过了秦坤想要送进嘴里咬一口试试地金笔。小心翼翼的察看了一番。确认毫无损伤,这才放进了口袋里。那边秦坤不满的嘟囔了一声,捻起胳膊里夹着的呢子大衣。一抖手展开便披在了身上,神气的卖弄一阵,突然一整面容,目光迥然的注视着前方,挥手枉然道:“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这段话是《列宁在1918》这部电影里地经典台词。却被秦坤这家伙模仿地不伦不类。
林斌扑哧一笑。拿脚踢了他一下说:“得了吧你。就你这破样儿还想学列宁。看看这雨下大了。赶紧地。咱们收拾完买烟躲雨去。”
皮尔卡丹可怜兮兮地站在雨中。羊毛衫也被扒了下来。只剩下白色地衬衫被雨打湿地斑斑点点。看到那个可恶地中国小伙儿竟然要扒自己地裤子。皮尔卡丹终于憋不住了。怒吼一声就要扑出去。忽然停住了动作。看着前方。兴奋地挥舞起手臂用法语喊道:“快来救救我。这两个匪徒想要打劫我。”
兴奋间。皮尔卡丹浑然忘却了语言不通。也忘记了正走来地不过是一个提着袋子地半大孩子。
秦坤和林斌地动作都随着皮尔卡丹兴奋地动作还凝固住了。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回过头去。却看见愈见增大地雨点中。一个半大孩子提着袋子。脚步轻盈地走了过来。甚至。那孩子地脸上还能看到一抹淡淡地微笑。
凑地近了。胡闹放缓了脚步。看着两个打扮儿上明显带着街上二流子风采地年轻人。又看了看这会儿已经消停下来地洋鬼子。抹了一把脸上地雨水。搓了搓头上沾着地水雾。露齿笑道:“两位爷儿真是好雅兴啊。下雨天地也不忘记尽自己微薄之力。拿曾经糟蹋过咱们国家地洋鬼子出气啊。”
胡闹并没有认出秦坤,那天的事情对于胡闹来说不过是一个连插曲都算不上的流逝画面,转眼就忘了,哪还能记清楚当时的那帮二流子长的什么模样,顶多就是觉得眼熟。
而秦坤就不同了,他心里一直都憋着气,对胡闹这帮人的印象可谓是深刻之极,所以一个照面就认出了胡闹。心里不由暗乐,真是踏破铁血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一个小王八蛋,看老子今天怎么教训你。
林斌并不认识胡闹,看胡闹一个半大孩子也没觉得有什么威胁,本来有些紧张的心便放松了下来。而听到胡闹地话,他却有些暗乐,感情这哥们儿也是一仇恨洋鬼子地主儿,那这事儿就好办了。
“嗨,哥们儿你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咱哥儿俩向来都紧记民族仇恨,你说那八国联军进咱中国地时候杀了多少人,抢了多少东西,睡了咱多少大姑娘。咱不遇见也就罢了,既然遇上了,怎么也得为咱四九城里的老一辈报报仇。看哥们儿你也是同仇敌忾之人,来,见者有份,这件刚扒下来的羊毛衫送给你当战利品林斌说的极客气,他跟秦坤不同,脑子比较活泛。虽说眼前的半大小子对他们俩人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但是对方总归是撞上了,而且这小子站的位置也很容易转身逃走,若是动手,让这小子给跑了,出去招了人来那可就不妙了。就算这小子不招人来,但让他看见了这事儿那就算是个人证,对方又不像那老外,语言不通,地域不熟,事成之后拔脚跑了躲一阵子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所以舍点东西。将这小子拉上船是目前最妙的处理方法。
胡闹一笑,觉得这人挺有意思,所打的注意他也一清二楚,刚想说话,谁知道那人身边的家伙突然狞笑着开口道:“嗨,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彬子。看来今天咱哥俩真算是时来运转,一直想抓住那几个小王八蛋出口气,没想到今天人家就送上门来了。”
胡闹一愣,盯着那个有些面熟的年轻人,有些摸不准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斌怔了怔,指了指半路杀出来的这个半大小子说:“坤子,这小子就是那天在全聚德里的起哄你的那帮人?”
秦坤点头,狠狠地盯着胡闹说:“没错。”
胡闹这会儿才总算明白过来了,笑眯眯的打量着秦坤说道:“原来是你啊。难怪觉得面熟呢。”皮尔卡丹这会儿有些沮丧,刚开始看见胡闹的那股子兴奋劲已经烟消云散了。毕竟出现的只是一个半大孩子,怎么也不可能跟这拿刀的劫匪较量啊。再说。看双方有说有笑的劲,他地心更是一个劲的往下沉。
真是糟糕透了。
皮尔卡丹有心想要冲出去,但是那两个中国小伙儿堵着胡同口,手里还扬着刀,难度不可谓不大。可是要不想办法,难道任由这两人把自己的裤子脱了?想到报纸上刊登出自己赤身**出现在中国街头的照片,皮尔卡丹心里就羞愤难抿。怕是让那帮曾笑话自己来中国的朋友看到了,自己这中国之行就彻底成了他们口中的笑料了吧。
皮尔卡丹今年已经快六十岁了,虽然面容看上去跟个年轻小伙子无异。但是体力和心态上和年轻的时候已经无法相比了。若是在语言相通的情况下,或许还有办法化解这样的突事件,但是现在语言不通地情况下,他就是说破喉咙也无济于事。不由低低的骂了声:“该死的。”
谁知道他地声音刚落下,那个半路出现的少年却是忽然用一口有些生涩,却十分纯正地道的法语说道:“这位先生,您不用紧张,待会儿请稍微离远一些。”
皮尔卡丹一愣,转而有些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惊讶的看着那位说话的少年。他真没有想到,在这个法语翻译极为缺乏的国家,竟然还有人将法语说的这么纯正。并且,说话的人仅仅是一个看上去并不大的少年。
胡闹微微摇头苦笑,外语这种东西果然是要环境来经常磨练地,重生这么些年没有说过法语,已经生疏了许多。
这是一条死胡同,前面已经没有去路,皮尔卡丹不知道这位中国少年想做什么。但还是依言向后退了几步。几乎是贴着堵塞住去路的砖墙。
“嗨,这小子好像也会说鸟语哎。真Tm的卖国。”林斌知道这小子就是铁瓷儿口中的小王八蛋,原本客气的笑容也变了,狠狠的呸了一口。
秦坤还深怕胡闹给跑了,紧握着刀,微沉着身子,胡闹若是转身逃跑,他立刻就扑上去。
“你小子可别跑啊,给我乖乖的过来。告诉你,我长了眼睛,我手里的刀子可没长眼睛。”秦坤还不忘记挥舞着刀子恐吓着。
“行,我这就过来。”胡闹极为爽快的点了点头,将手里提着书信地袋子轻轻的放在了地上。袋口扎的很严实,雨水倒也不会淋湿了里面的信件。
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胡闹笑着朝前慢慢走去。
秦坤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二,简直二到家了,让过来就过来,看来今儿还真是时来运转了。
等胡闹跨前几步已经非常接近的时候,秦坤猛然扑过去,一手捏住了胡闹的肩膀,一脚踢向了胡闹的腿弯,另一只手握着刀子倒没有过分的举动。毕竟刀剑无眼,恐吓恐吓可以,要是真捅人,他还真没那个胆子。
谁知道,秦坤满怀信心踢出去地那一脚竟然被这小王八蛋莫名其妙地一撇膝弯就避了过去。然后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腕就是一阵剧痛,刀就脱手掉在了地上。紧接着,两只胳膊几乎同时出咯哒一声,就这么别卸掉了膀子。
秦坤旧伤刚愈,这次却是两只胳膊同时被卸环。那股剧痛简直不是常人可以忍受地。一声惨叫以后,被一股推力冲的直往后退。跌跌撞撞的撞在了林斌的怀里。
胡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脸上笑得很平和,仿佛刚刚动手的不是他一般。其实心里却略略有些后怕和激动。虽说和司徒扬剑学有醇正地少林功夫,但是实战经验却并不多。这次面对的又是持械打斗,所以他第一时间就选择卸掉了对方手里的刀子。第二时间就卸掉了对方的膀子。对他来说,这是最方便快捷解决战斗的方法。
林斌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好哥们儿就已经撞在了自己地怀里,叫的跟杀猪一样,两只胳膊也软绵绵的搭不上任何力气。他赶紧抱住秦坤,手一搭上他的胳膊,秦坤又是一声惨叫,“轻点,轻点。哥们儿的两个膀子都被卸了。”
林斌楞了一下,有些惊疑的看了看胡闹,再看向秦坤时。他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悲好。自己这铁瓷儿也太背了吧,上次遇上全聚德那老掌柜,人家一大把年纪一个照面就卸掉了他的膀子,这会儿遇到个小的,原以为可以出出气了,没想到功夫更厉害,一个照面两个膀子都被卸掉了。
胡闹一勾脚,挑起了